“要開爐了,小心一些,再小心一些,對沒錯。.m”江寧在一旁指揮。
和之前對付那些禁制的時候一樣,他光動嘴不動手,動手的是一個滿臉皺紋堆壘的小老頭。
這小老頭不是大妖,他是壽元將盡,所以顯得這樣蒼老。
也正因爲這個緣故,他才轉而學習煉丹,一方面想要靠煉丹來增加壽元,另外一方面也有藉此突破的意思,一來二去這個傢伙也就成了妖怪裡面少有的煉丹高手。
隨着一陣噼裡啪啦的輕響,丹爐裡面冒出了紫色的淡煙,這些煙霧徐徐上升,卻並不就此散去,而是凝聚成團,給人的感覺是異樣神奇。
一團聚而不散的紫煙,江寧就知道成功了。
“開爐吧。”江寧拍了拍小老頭的肩膀。
“不敢。”小老頭顯得異常恭敬。
“用不着廢話,別跟我客氣,我最不喜歡這一套了。”江寧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還別說,這套確實挺唬人的,別說那個小老頭相信,周圍那些大妖也都相信。
在他們眼裡,江寧就是不知道轉了多少世的大妖。
一般來說,大妖的脾氣都比較古怪,像元老頭就是,更不用說拿轉世當遊戲的怪物了,那脾氣肯定更怪。
小老頭屁顛屁顛地跑到丹爐旁邊,小心翼翼地打開泄壓閥……沒錯,就是泄壓閥,這口丹爐也是魔改過的,採用的步驟同樣也是經過魔改的,剛纔煉丹的時候常常會出一兩聲怪響,五顏六色的燈光亂閃,邊上還擺着一堆電腦,上面全都是小老頭的圖表,反正那畫風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感覺很不對頭。
“成了,這丹成了,至少在五品以上。”小老頭滿臉驚喜。
“才五品?”江寧嘖了一聲:“這工藝還有很多改進的餘地。”
“是。”小老頭畢恭畢敬地走了回來,雙手捧着丹藥,身體微躬,腳底下不是走,而是小跑,那樣子就和學徒似的。
表現得這麼恭敬的不止他一個,旁邊還有幾個呢!也都是會煉丹的妖怪,只是水平不如小老頭。
旁邊的那些大妖全都裡,也沒人說話。
有人覺得江寧在裝逼嗎?
有,但是很少。八成以上的大妖都猜這傢伙在挖人,當着各位大佬的面挖人。
被江寧用這種辦法挖走的妖怪已經有八個了,三個擅長煉器,三個擅長陣法,還有兩個擅長符篆,全都屬於妖怪裡面難得的人才,現在挖的是擅長煉丹的。
被挖走人的那些大妖很生氣,偏偏還作不得。
江寧挖人靠的不是身份,也不是武力,更不是什麼空頭支票或者拿錢砸人,而是實實在在的本事。
直接指點你煉丹,煉器,佈陣和畫符,用的就是剛剛挖出來的那些洞靈宗的典籍,還不直接用,先改一通,很多時候根本就是魔改,然後讓那些人自己動手。
這是什麼本事?
反正沒人認爲這是裝逼,只能說是牛逼。
“你行。”說這話的是胡兵,他是第四天趕到的,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胡嬌嬌。
剛到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了,他們不明白爲什麼一羣大佬圍着江寧轉?甚至連他們的老爸胡爲民都有些不正常了。等到他們打聽清楚了前因後果,兩個人懵逼了。
“你們說,這傢伙會不會真是什麼大妖轉世?”胡爲民背後的時候曾經問過。
換成以前,兩個人根本不會考慮,絕對會說“不可能”,特別是胡嬌嬌,當初就是她一巴掌把江寧從走火入魔的狀態打出來,順便也把兩種功法打成了一種。
現在她自己都不敢肯定了。
此刻站在江寧面前,她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量着。
“你都和我住一個房間的,擡頭不見低頭見,還沒?”江寧很是無奈,他現在覺裝逼裝過頭了。
“知道什麼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嗎?”胡嬌嬌一本正經地說道,不過這個女人一本正經的時候,一般都是最不正經的時候。
“我現在叫‘騎虎難下’。”江寧也一本正經地回答,他在‘騎’字上特別加了重音。
“這個……咱們有正事要做。”胡兵連忙插進來打斷,這個話題實在太敏感了,他名義上的妹妹,實質上的外來老婆和這傢伙就住在一個房間,別弄假成真,真的騎上去了。
最讓他擔憂的是,萬一騎走怎麼辦?
“對了,我就奇怪,你們怎麼過來了?”江寧問道。
“我們這不是給你送徒弟來了嗎?”胡兵連忙回答,他可不想再扯到騎虎上面去,得給這隻兔子一些活。
“徒弟?”江寧微微一愣,不過他馬上就明白過來:“臥槽,不是那個小屁孩吧?”
不用問,這肯定是李大媽的意思。
他進過洞靈真天,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因爲關係到呂玉翎的清白。
胡嬌嬌和胡兵知道這件事,是因爲當初去給他和呂玉翎送行,也算是參與者之一。
這件事做得又挺乾淨,他和呂玉翎從頭到底都沒暴露過,進入洞靈真天之後,和他照過面的妖怪都讓他殺掉了,走的時候也沒留下任何痕跡。
唯一有可能暴露的就只有那個小孩。
………………
大橋下,一個渾身上下髒兮兮的小孩正在垃圾堆裡面扒拉着,他在找吃的東西。
“這個不錯吧?”
“不錯是不錯,就是太大了一些,有五歲了吧?”
“五歲也不算大啊,要就要,不要的話,我另找別家。”
“我也沒說不要啊!這價錢好商量,人又不是你弄來的,你只不過是運氣好,恰好撞上了。”
在遠處的一角,兩個賊眉鼠眼的傢伙在那裡嘀嘀咕咕。
就在這時,一個人走了過來,這個人手裡拎着個肯德基的紙袋子,一陣陣雞翅膀的香味從裡面散出來。
來的人當然是江寧,他把紙袋子放到小孩面前,另外一隻手摸了摸小孩的頭。
那小孩茫然地,顯然已經忘記了曾經認識過他,也忘記了在山腹之中的那幾天。
與之有關的記憶都已經被清洗得乾乾淨淨。
“走吧,我帶你回家。”江寧沒提什麼幫小孩找爸爸媽媽的事。
來這裡之前,胡兵就已經把失蹤人員名單調出來那裡面赫然有小孩的全家。
小孩和他的父母都被傳送進去了,活着出來的除了江寧呂玉翎和這個小孩,還有三個人。
那裡面絕對沒有小孩的父母。
“你小子怎麼回事?想捱揍嗎?”
“肯定是柺子,送公安局去。”
角落裡面那兩個嘀嘀咕咕的傢伙頓時不樂意了,其中一個人撩起袖管氣勢洶洶走過來。
話音剛落,幾輛轎車從大橋上面下來。
都是頂級的豪車,車牌號碼也都是一串8,車停下之後一羣老頭從上面下來,這些老頭什麼打扮的都有,其中居然還有一個老頭戴着瓜皮帽,身穿馬褂,腦袋後面拖着辮子,第一個印象就是這傢伙剛剛拍戲回來,還沒來得及卸妝。
“這就是您算出來的徒弟?”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駱老大,九連會本來就是這裡的地頭蛇,這幾輛轎車也是他手下安排的,身爲這裡的主人,他當然有資格擺譜。
“沒錯,當初不是也有一個人落到你手裡嗎?可惜啊……”江寧搖了搖頭。
駱老大一陣臉紅,那人已經死了,事實上不止那人,另外兩個人也都死了。
他鬧不明白,江寧爲什麼些人?
“知道洞靈宗最有價值的是什麼嗎?”江寧裝出一副回憶往日的模樣。
駱老大連連搖頭,不只是他,就連跟過來的那些大妖也一起搖頭。
他們只聽說過洞靈宗這個名字,道門第八洞天,名氣很響的,但是對洞靈宗到底有什麼絕活?他們還真不清楚。
江寧沒有繼續開口,只是朝着那兩個賊眉鼠眼的傢伙掃了一眼。
那羣老妖怪頓時明白了,駱老大擡起了手,正打算把這兩個傢伙化爲一堆飛灰。
“瘦的這個是拐賣小孩的,我最討厭這種人,抓活的,問出口供來,把他的同夥也抓了吧。”江寧輕描淡寫地說道。
“拐賣小孩的人最討厭了。”“人販子該死。”“以前抓到人販子直接下油鍋的。”
那羣老妖怪一個個顯得義憤填膺,好像自家小孩被拐賣過一樣。
駱老大更是努了努嘴,原本負責開車的幾個司機,立刻從車上下來,如狼似虎地朝着兩個傢伙撲去。
“不要啊,各位老大,我不是人販子!”“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救命,這裡有黑社會。”“警察,有人綁架。”
那兩個人拼命喊叫着,不過很快喊叫聲就換成了噼裡啪啦的聲音和嗚哇哎呦的慘叫聲。
在這片背景音樂聲中,江寧繼續剛纔的話題。
“洞靈宗最吸引我的就是傳送之法,我以前就琢磨着怎麼把這東西弄到手了,可惜一直找不到機會,這次總算讓我如願以償了。”
他現在裝轉世大妖已經裝出了經驗,說得好像幾百年前已經有這個打算似的。
偏偏那些大妖沒有一個懷疑的,當時那麼多人被傳送走了,這個影響可不小。
“洞靈宗對這項秘密保守得很嚴實,傳送法陣本身沒什麼問題,幾乎是半公開的,知道的人很多,甚至連我都收集了一份,但是光有傳送陣根本沒用,還得和一種傳送令牌配合着用,這種傳送令牌的煉製是絕對的機密,我怎麼找都找不到,而且沒有實物,知道爲什麼嗎?”江寧又開始吊胃口。
那些大妖仍舊一起搖頭。
“這種傳送令牌同樣也相當於元命牌,一旦攜帶者死了,傳送令牌就會立刻消失,同時洞靈宗也會立刻得知這件事。”江寧解釋了起來。
那些老妖怪全都恍然大悟,然後大家的眼睛轉到了駱老大的身上,有的充滿了遺憾,有的滿是戲謔。
此刻的駱老大一臉平淡,倒人不倒架,他必須表現得很不在乎,實際上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從頭到底,江寧對洞靈宗的東西沒有顯露過特別感興趣的意思,不管是丹藥還是法寶,都有些無動於衷的味道。
唯獨對這個傳送法陣充滿興趣。
這玩意兒能簡單得了嗎?
毫無疑問這是好東西,絕對的好東西。
本來他手裡也有一塊令牌的,活的令牌,結果被他自己弄沒了。
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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