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酒足飯飽後,秦暮楚等人回學校了,而鄭天昊則帶着陶珊珊趕往“金手指”檯球廳。
鄭天昊喝了不少酒,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陶珊珊主動過去挽着鄭的胳膊,才使得他不至於摔倒。雖然鄭天昊已經有了些許醉意,但他還是感覺得到對方的舉動的,以前很少和女孩子有過近距離接觸的他,頓時感到了一絲暖流流過心田。
“珊珊,不用扶着我,我沒醉。”鄭天昊委婉地掙脫着對方的手臂。
見狀,陶珊珊反而把他摟得更緊了,並嬌羞地說:“天昊,就讓我爲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二人並肩走在路上,很長時間沒有再說話,不知是由於酒精還是陶珊珊的緣故,鄭天昊此時的臉色猶如紅棗一般,從腦門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終於,鄭天昊忍不住開口了:“珊珊,雖然咱們認識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我還是忍不住想問問,我在你心目中是一個什麼樣的男孩?”
陶珊珊望着星空想了許久,緩緩地說:“首先,你救了我,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除此以外,你還是一個單純的人,儘管你經歷過許多風雨,但那些並沒有洗刷掉你身上那種特有的純潔,反而使其顯得更加突出了。”
這些話讓鄭天昊很是受用,他藉着酒勁吐露出自己的心聲:“珊珊,說實話我非常愛你,我想好好照顧你一輩子,你願意嗎?”
陶珊珊此時的心猶如小鹿亂撞,她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自疚地嘆道:“可是我……我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女孩,我做過小偷,還吸過毒,怎麼能配得上你呢?”
“傻丫頭,我要是真的在乎你的過去的話也就不會和你說出剛纔一番話了。我知道那些事情是你迫不得已而爲之,我也知道你此時心裡也許感到了壓力。你放心,我鄭天昊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我不希望你懷着感恩的心態做出種種違心的決定,而是深思熟慮後給我一個真誠的回答。”
陶珊珊停止了腳步,把頭埋到鄭天昊的胸膛裡,嬌羞地說:“我早就想好了,只要你不嫌棄我,我願意永遠陪伴在你的身邊。”
看到陶珊珊如此的舉動,鄭天昊也放下了矜持,緊緊將其抱在自己的懷裡,說:“珊珊,我會盡我所能讓你幸福的。”
相擁許久後,雙方纔意識到這裡是寒風徹骨的街頭而不是二人的幸福所,鄭天昊細心地爲陶珊珊繫緊羽絨服的衣釦,二人攜手並肩趕回了“金手指”檯球廳。
和外面寒冷的天氣形成了強烈對比的是檯球廳內熱火朝天的氣氛,雖然此時已臨近深夜,但檯球廳內依然聚集着數量可觀的客人,他們大多一面打球一面抽着各種牌子的香菸,使得整個檯球廳內烏煙瘴氣的。陶珊珊忍受不了這糜爛的空氣,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拉着鄭天昊的袖子說:“天昊,快帶我去宿舍吧。”
“金手指”檯球廳只有兩名女性工作人員,其中一個人就是韓萍,由於高琰臣不久前在外面租了一間一居室,迫不及待地拉着韓萍過起了甜蜜的同居生活,所以韓萍原先那張牀鋪一直空着,正好可以作爲陶珊珊的落腳之地。而此時已接近春節,另外一個姑娘前幾天就回老家了,所以宿舍裡顯得空蕩蕩的。
鄭天昊帶着陶珊珊進入女宿舍,打開燈和電暖器,指着其中一張牀說:“珊珊,這就是你的牀位。我們這裡條件不是很好,雖然有電暖器,但深夜依然會感到冷,你睡覺的時候一定要蓋好被子,否則會感冒的。”
陶珊珊環視四周,滿意地說:“這裡很好啊,總比我以前睡馬路的時候強多了……真的很感謝你爲我所作的一切!”
說完,陶珊珊踮起腳尖含笑地吻了鄭天昊的臉頰,惹得鄭天昊羞紅着臉說:“那個什麼……累了一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另外一個女工估計春節後才能趕回來,這段時間你能夠獨享整個宿舍……還有……我已經和那些人說好了,我不在的時候他們會照顧你的,那個……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學校了……”
陶珊珊拉着鄭天昊的手做出小鳥依人狀:“別走,再陪我呆一會兒嘛,反正也沒有別人,再說,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你了。”
鄭天昊看了看錶,心想反正此時的校門已經關了,不如就多陪她呆一會兒吧,於是脫掉了外套坐在牀沿上。陶珊珊也脫掉了厚重的羽絨服,裡面的緊身毛衣彰顯出她那動人的曲線,鄭天昊偷偷地打量着對方那一對活蹦亂跳的小白兔,不禁嚥了咽口水。
陶珊珊看到了鄭天昊的舉動,輕盈地走過來,坐在鄭天昊的大腿上,故作嬌媚地說道:“天昊,你們男人想什麼我很清楚,沒關係我不生氣,你儘管摸吧。”
說完,陶珊珊牽起對方的手,指引般將其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其實,陶珊珊只不過是出於好玩,想籍此看看對方的反應,但鄭天昊卻被她這一舉動嚇了一跳,他還未來得及收回手臂,便感受到從指尖傳來的一陣暖流。鄭天昊沒有想到女人的胸部竟是如此美妙,雖然隔着衣服,但仍能感受到其不凡的質感,猶如一支腫脹的氣球,很飽滿,很有彈性,一旦觸摸便一發不可收拾。
陶珊珊這個有些出格的舉動最終激起了鄭天昊對女人的興趣,他把陶珊珊撲倒在牀上,頻頻地向對方的粉脣發動着猛烈的攻擊,同時他的手也有用力拿捏着對方的胸部,享受着由指尖反饋回來的快感。
陶珊珊感到一陣暈眩,身子頓時癱軟下來,她閉上眼睛,享受着鄭天昊那條猶如佳餚的舌頭,同時手臂胡亂地在對方後背上摩挲着。直到感到窒息,她才依依不捨地把鄭天昊推開,躺在牀上呼呼地喘着粗氣,此時,陶珊珊的腦海裡一片空白,早已忘記了原來鼻孔也是可以用來呼吸的,枉費了上帝的一番苦心。
鄭天昊支支吾吾地問道:“珊珊……咱們接下來該做什麼了?”
鄭天昊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小,彷彿蚊子一般。
陶珊珊終於清醒了一些,她猛地從牀上坐了起來,嗔怪道:“討厭,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得寸進尺嗎?”
鄭天昊閉上眼睛,回味着剛纔那激盪人心的一幕,心裡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與女孩如此親密地接觸,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早已經有了反應,他正在盤算着: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如果就這麼回去,未免有些不甘心;如果與對方進行更深層次的接觸,又怕引起她的反感。
最終,衝動戰勝了理智,鄭天昊重新把陶珊珊壓倒在牀上,粗魯地親吻着對方的臉頰,同時雙手摸索着對方的褲帶。
“不要……”陶珊珊此時有些後悔,她沒有想到剛纔自己那玩笑般的舉動竟招惹對方迸發出如此強烈的衝動。她側頭躲過了對方的攻勢,一隻手推着鄭天昊的腦袋,一隻手死死地攥着自己的褲帶,帶着哭腔說:“天昊,請你對我尊重一些好嗎?”
鄭天昊漸漸停止了瘋狂的舉動,他意識到自己確實有些過火,趕忙起身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陶珊珊從牀上坐了起來,整理着自己凌亂的衣服和頭髮。見鄭天昊的情緒穩定了一些,陶珊珊萬分抱歉地說道:“天昊,我早晚是你的人,只不過今天不行,我……我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
鄭天昊言不由衷地自責:“珊珊,是我做的太過火了,希望你不要因此而記恨我。”
“該道歉的人是我,是我先挑逗你的。不過請你不要誤會,剛纔只不過是出於好奇的心態才讓你摸我的,想看看你會有什麼反應……總之請你相信我,雖然我做過一些很丟人的事,但我並不是那種輕浮的女孩……”
“那什麼……”鄭天昊竭力壓制着自己內心的慾望:“既然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說罷,鄭天昊慌亂地離開了“金手指”檯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