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她的身下,面帶訝然,只是旋即,他的眼中就浮上了幽深的神色。
她沒有去看他,伸手就往他的身上摸過去。
他身上的衣衫還很完整,若是原來她一定覺得繁瑣,可今兒不知道怎麼,三下五除二的她就給解開了瑚。
敞開的衣襟半露出裡面的矯健風光。
如玉的光澤從衣衫裡透出來,似乎比她的還要美麗幾分,而恍惚有些棉絨的感覺,又讓她覺得摸上去一定彈性十足鑠。
容纖月想也不想的就伸出了手,當觸摸到他的肌膚的時候,容纖月忍不住的低喃了聲。
他的肌膚精鍵光滑,比起她想像的還要好,溫熱的溫度幾乎立刻就暖和了她冰涼的小手。
她感覺到他的肌膚在她的碰觸下緊縮了下,遂後又是不動的任她摩挲。
他身上龍涎香的氣息也濃烈的讓她再度昏眩。
容纖月覺得自己手掌心的溫度越來越熱,連帶着身子也越來越熱。
容纖月低下頭,吻上了他的脣角。
在他剛要啓脣納入她的脣舌的霎那,她又移開,往他的脖頸吻過去。
逐一向下。最後直達他胸前的豆蔻紅纓。
身下,他的身子倏的緊繃了下。
呼吸也乍然急促。
“皇后……”
他掐着她的胳膊,可手指輕顫根本就沒有用力,更不知道是想要扶着她,還是想要推開她。
容纖月擡頭,即便不去看鏡子,她也知道自己此刻媚眼如絲。
這般把美人兒壓在身下的感覺,她都不知道曾經幻想了多少次。
如今,只能說是夢境成真。
“璟,不是喜歡纖纖主動嗎?”
她鉗住他的腰身,身子往下坐了坐,無意外察覺到他蓄勢待發的熱度。
她的脣角輕勾,幽魅的眸子裡,美人兒的面容透着詭異的紅潮,櫻紅的脣瓣更透着讓她恨不得撲上去啃咬的衝動。
此刻,他身上全無了帝王的威嚴,在她的眼中只像是個弱不禁風的少年,任她爲所欲爲。
容纖月輕喘,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美景,最終彎腰伏到他的身上,脣齒再度落到了他胸前的紅纓上,輕巧的啃咬了下。
嘶——
夜凌璟只覺得頭皮發麻,身下衝動而來,一個用力就把她壓到身下。
容纖月只覺得眼前一花,口中驚呼未出,就已經被掀翻到牀上。
那個前一刻還在自己身下的人,轉眼就壓到了她的身上。
容纖月也不覺得意外,畢竟男子的氣力比起女子來強大的不是一定半點兒,只是眼前這個美人兒通紅的眼眶,還有粗喘着的氣息,怎麼也讓她覺得滿足。
“璟……”
她拖長了聲音,尾音勾着圈兒的往夜凌璟的耳朵裡鑽進去。
夜凌璟眯着眼睛,鳳眸流光劃過,
倏的,他低頭,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面上,
“纖纖是決定和朕共進退了?”
低啞的聲音入耳,容纖月眼中的迷離散了些,可嘴裡卻抑不住的發出一聲嬌吟。
在他和她說這話的時候,他故意的學着剛纔她的動作擠了她一下。
而她的動作生疏,他卻是熟練的直接抵到她的柔軟處。
理智什麼的瞬間就煙消雲散。
“璟,要我……”
她的口中吐息。
夜凌璟只覺得耳際像是轟鳴的閃過驚雷。
他的眼底瞬間散過一道紅光,低頭重重的吻上她的脣。
脣齒間,龍涎香涌入。
不知不覺的,她的手攬上他的脖頸,往她的身前拉過來。
而她的迴應更讓他熱切。
溫熱的脣舌遊走,瞬間火熱。
終於,他沉下腰身。
卻不同以往,他的吻一直沒有停,他的動作也急促如雨。
輕薄的汗溼滴下,粗喘的聲音在簾帳內掀動,滾燙的***糾結着最深的夜,迤邐,沉醉。
………………
容纖月無力的癱在他的懷裡。
從前她就知道他的體力好的很,可今兒她只能說他體力驚人。
一場雲雨,竟折騰了一個多時辰。
現在她已經渾身無力,而他卻是精神抖擻的把玩着她微溼了的發端,時而往她的鬢角親吻過去。可現在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全身上下一片汗溼,這位皇帝倒也真能下得去口。
終還是太累,容纖月習慣的縮到他的懷裡,找個舒服的姿勢就想要睡覺。
只是眼睛剛閉上,就聽着頭頂上他的聲音傳來,“朕很高興!”
“……”
容纖月不是傻子,知道他說的高興是先前他問她是要和他“共進退”的話。
容纖月從他的懷裡擡頭,他的面容就在眼前,眼睛裡幽深如墨,正幽幽的看着她。
情,欲,愛,癡,複雜涌現,甚至當中還有一絲忐忑。
是她看錯了吧!
她以爲只有“她”這個冒牌纔會忐忑緊張,沒想到連他竟然也——
不嫌棄“她”庶女的身份,執意立她爲皇后。
不惜隱忍,夜夜爲“她”解毒。
即便曾把“她”困入冷宮,卻何嘗又不是一份保護?
而“她”,卻執意的以爲身爲容家人,最多不過兩不相幫就夠了。最後,被算計,險些失了名聲,纔想到到找他相助。而即便是找了他,也不過是藉着區區一奴婢的口求助。
可他卻是如此情動。
……這究竟又是怎麼樣的一份愛?
容纖月覺得心口有些抽搐,抽搐的讓她感到一絲愧疚。
既然那個容纖月已經不在了,而她就算是她代替“她”在這個世上活着,她也已經是那個容纖月了。可,終究還是名不正言不順嗎?
容纖月眼中恍惚了下,她不自禁的擡手摸過去。
他稍稍的往下靠過來,讓她輕易的摸到了他的面孔。
而未等她動,他的臉已經在她的手掌裡摩挲蹭了下。
她的手指顫了顫。
這感覺,就像是一隻等待她寵愛的貓咪。
她知道此刻此情此景,她腦袋裡這樣的念頭不對,可詭異的,她就是這麼想的。
“璟……”
她出聲。
喉嚨裡的聲音有些啞。
“嗯?”他應聲,
同時眸底微暗,身子又往她的身前貼了貼。
薄被下毫無寸縷的肌膚相貼,他的熱度就緊貼在她的腿,根上。
容纖月沒有躲,也沒必要躲。
“我覺得我變了……”
她道,一語雙關。
她是說她已經改變了主意。而實際上她是說她並不是原來的那個容纖月。
“是嗎?”他看着她,眼睛裡有淡淡的笑意劃過,“變了好!”
從此她不再把她當成是“容家人”,哪怕只是邁出這一步,至少也是親近的表現!
所以,的確,她變了好!
“真的好嗎?”她輕聲問。
“嗯……”他的眉心一皺,“怎麼,後悔了?”
狀似惱怒,可眼中帶着的寵溺卻是騙不了人的。
容纖月彎了彎脣,手指探到他的眉心,輕輕的按。
被子下,她擡腿,似乎是不經意的蹭到他的。
他的眼中泄出幽亮,身子又往她的跟前湊近了些許。
氣息噴涌。
不用她再說,他就已然明白。
“……要是以後,我變得不再像原來的我呢?”
她的聲音低柔,猶如夢境虛幻。
可她說的卻是實話。
久在宮中,任誰都會變,即便不想着害人,可若是想要在宮中生活下去,就也不得不變通。
夜凌璟眼中的神色一變。
往下靠攏的身子也稍有停頓。
容纖月仍只是望着他,脣角含笑如煙。
經久不變。
其實,她是再一次的告訴他,她根本就不是那個容纖月。
無論他聽得懂,還是聽不懂。
……她此生,但凡是隻在這裡一日,她也就會只說這一次。
像是過了好一會兒,又好像只是過了轉瞬。
面前俊美的面容便已展顏一笑。
就在他那張傾城俊美,風雅迷迭的面孔下,他再度籠罩到了她的身上。
龍涎香的氣息讓她沉迷。
男子身上薄薄的汗溼讓她毫無抵抗。
他的吻,更像是火焰在她的身上燃燒。
容纖月再一次覺得身子不像是自己的,軟成了一灘汪水。
就在他再度沉身而下,她的身子再度如花綻開時。
耳邊聽着他的低喃,
“……纖纖,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朕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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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的驕陽灑落。
容纖月睜開眼睛。
頭頂上鳳凰于飛的簾帳仍如之前在她的眼前飄蕩。
身上丁點兒的力氣也提不起來,一如他之前在她這裡入寢的每日清晨,總讓她腦袋裡冒出來恨不得就此在牀上再躺下一個時辰的念頭。
只是,似乎哪裡也和原來不一樣了。
容纖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這裡,似乎漲漲的,滿滿的,還有些說不出來的愜意和安然。
眼前,恍若的浮現出那張傾城的面容,絕美無雙。
耳邊,那似有若無的輕嘆也好似迴轉不休,使得她身上的某個地方又隱隱的有些發軟,發熱。
容纖月閉上眼睛,使勁在牀上打了個滾兒,才把那股子困怠給趕了去。
然後,洗漱,靜口,用膳,梳妝。
像是編程的一套禮儀下來。
只是今兒容纖月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覺得眉眼間流露出來的春色美好,竟好像堪稱絕色。
“香蘭!”
後面侍奉着正給容纖月梳頭的香蘭應聲。
“你說我漂亮還是懿貴妃漂亮?”容纖月問,
“自然是皇后娘娘更漂亮!”
香蘭回答,臉上露出的笑容似乎是完全的讚譽。
旁邊伺候的春桃卻是立刻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只是幸而反應的快,又趕忙的垂下頭去。
容纖月眯了眯眼睛,“春桃,你說呢?”
春桃抿了下脣角,很認真的看過來,“奴婢一直覺得皇后最美,尤其是今兒,更漂亮!”
容纖月挑眉,“真的?”
春桃唯恐容纖月不相信的連忙點頭,“是!奴婢絕不敢欺瞞皇后!”
“好了,本宮知道!”
容纖月回以春桃一個明白你的眼神。
春桃嘿嘿一笑,低頭吐着舌頭。
她一直是以爲自家娘娘根本不是那個懿貴妃能攀比的,可今兒卻是娘娘第一次提及。
她也是一時被驚嚇到,所以纔有些失態。
很快,容纖月盛裝成。
鏡子裡,容纖月頭戴九鳳步搖,金玉的簪子插在鬢角,一頭插着一枚剛剛盛開還沾着露水的牡丹花。身上迤邐而來的流華錦緞,光彩照人,便是把她原本七分的美麗硬是變成十分,更不要說她本就是個美人兒的胚子。
當容纖月從鏡子前站起來,一時只覺華盛逼人。
容纖月不着痕跡的看了眼身後的香蘭。
從那日在那位美人兒的寢宮醒來看到香蘭之後,她就把頭飾妝點交給了香蘭。
今日正是晨省,香蘭如此已然不言而明。
她,也是時候該漲一漲皇后的威嚴了。
“香蘭,你說,皇上可會喜歡?”
容纖月問,聲音裡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似若不自信,又帶着隱隱的期盼。
香蘭久在宮中,定能聽得出來。
“回皇后,皇上是不想娘娘太累!”香蘭垂首回道。
香蘭是皇上的人,所以香蘭能說出一些沒有聽過的話也正常,只是這樣似乎是生疏可又帶着一絲怪異親近的話,還是頭一次聽到。
春桃不明所以。
容纖月的脣角則是帶起淡淡的弧度,嫣然一笑,如百花綻放。
……………………………………
前朝。
鐘鼓散去。
早朝退散。
百官們從前面的白玉臺階下來,三三兩兩,低語晏晏。
當臺階下綠色朝服的官員們退散大半兒,殿內走出來的二品以上的硃色官袍的一衆官員當中,身穿官袍的容相被簇擁而至。
殿外,明熱的陽光灑下,容相舉手擋了下,遂旁邊已然有侍衛過來,撐傘而行。
旁邊的官員們賠笑聲聲,各自恭維。
就在殿門另一側,走出來御史臺大夫謝安華,旁邊相鄰而出的幾名御史往容相那邊看過去,眼中各有不屑。
容相似若有所察覺,側目看過去,那幾名御史的目光還沒有來得及收回來就被撞了個正着,各自的目光閃了閃,很快又是桀驁的看過去,毫不退縮。
容相只像是沒看到,微微一笑,繼續和身邊的官員寒暄,漸漸走下臺階。
容相身邊的人有看到的,冷嘲過去,“不過就是整日裡搬弄是非,還能有什麼本事!”
“不錯,回頭找個機會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容相淡然一笑,“耍幾下筆桿子,湊個趣也就算了!”
幾位官員相互看了眼,意識到容相似乎沒有怪罪的意思,也都跟着應,“可不是,要是和他們太過計較,倒是顯得咱們小氣了!”
“容相位列三卿,所寬容大度,確是我等楷模!”
“是,是!”
“……”
旋,陣陣恭維聲不絕。
容相擺了擺手,表示不以爲意。
“容相,今兒早朝上看皇上似乎是高興的很啊!”一官員試探的問。
容相臉上笑容深湛,“本相也覺得如此!”
“可咱們也沒聽說宮裡有什麼好事兒啊!”
皇上十四歲登基,秉性所爲他們倒也知道一二。雖皇上生的俊美,可一向都是鮮少喜形於色。而今兒卻是長着眼睛的都看出來皇上心情好的很。他們也就趁機說了一些平日裡沒有提的議案,而皇上竟差不多都允了。可要是他們的耳目都沒錯的話,現在宮裡幾乎可以說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所以,皇上這歡喜是從何而來呢!
容相掃了他們一眼,臉上的笑容也稍稍的斂了些,“諸位既然知道宮裡現在是什麼情形,那就都各自收斂着點兒!至於皇上爲何歡喜,那自有聖意。咱們爲人臣子的,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也就夠了!”
“……是,是!”
“丞相說的是!”
“……”
官員們各有所悟。紛紛的應着。
…………………………
另外一邊,看着容相一行人離開,一名御史狠狠的啐了口。
“什麼東西!”
謝安華眼底一閃,沉聲道,“榮辱不驚,泰然自若,這正是我們欠缺的!”
“……”
四周的御史們臉上露出腆色。
“是,謝大人說的不錯!”
“的確……”
聲聲感慨。
“不過,皇上今兒似乎有些太過寬縱了些!”一御史道。
另一名御史應聲,“不錯,皇上前幾日還嚴正典明,不可恣意調配私官,可今兒吏部尚書提上來的那幾個官員,政績爾爾,毫無建樹,皇上卻是二話不說就允了他們的職位!”
“就是皇上想要安撫爾爾,也毋須如此啊!”
“對啊!”
另有御史附和。
謝安華看向衆人,在各自聲音漸小時道,“各位也都知道皇上睿智,今日雖我等不明,可想來皇上也自有定奪!”
“我等只需各盡職守,便已是爲皇上分憂!”
謝安華自幼便是皇上伴讀,和皇上甚是親近,是以他們纔會如此問。而聽着謝安華如此說,在場的官員們雖也還有稍許不滿,也只能暫且應了。
不多時,一行人也到了宮門口,各自告辭。
大夏御史們雖有御史臺辦公,可也有不少官員身兼數職,便是謝安華也任光祿卿。主宮廷宿衛及侍從,連帶司膳。
看着一衆同僚離開,謝安華暗暗搖了搖頭,轉身往皇上的御書房而行。
………………………………………………
御書房。
相比外面的日頭,御書房陰涼爽快。
龍案之後,一襲墨色龍袍,風流俊美。
夜凌璟翻看着手裡的密摺,一改從前淡若冷沉,此刻脣角輕揚,眉眼邪飛。那輕魅慵懶之姿,但若美好風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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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侍奉在側的常總管直到手臂有些木,才發現自己竟不由自主的瞧着自家的主子好一會兒。
常總管暗暗打了個激靈,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趕忙的把手裡端着的茶盞送上來。
夜凌璟眼角瞥了眼,
端起。
“走神了?”
“……”
每次早朝過後,半柱香內,皇上總要喝茶,而剛纔他稍許的怔愣定是延誤了時辰。
常總管哪兒敢說原因,趕緊的嘿笑着,“皇上今兒氣色不錯!”
“呦~!看出來了?”
夜凌璟放下茶盞,衝着常總管挑了下眉角。
常總管連忙的點頭。
從鳳儀宮出來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
現在恐怕百官們也都知道了。
夜凌璟脣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也難怪,剛纔你在那邊愣了好一陣子,哦~?”
夜凌璟眼角挑了下剛纔常總管發愣的地界兒。
常總管背脊一抖,他早就該知道皇上慧眼如炬,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都已經看了個清楚了。
“皇上乃天人,奴才哪兒敢。只是奴才好陣子沒看到皇上如此欣然了,剛纔奴才還想着上次見到皇上這般還是在三年前皇上從玉佛寺回來之後……”
頓了頓,常總管“噗通”跪倒在地,“還請皇上恕罪!”
看着常總管一叩在地,夜凌璟脣角的弧度微微的滯了滯。
三年前,玉佛寺……
夜凌璟靠到身後的龍椅靠背上,閉了閉眼。
“好了,起來吧!”
“是!”
常總管摸了摸腦門,趕緊的站起來。
夜凌璟沒理他,低頭在自己手頭的摺子上看了幾眼,揮手欲批。
只是硃筆落下,卻還是停了下來。
忽的,夜凌璟起身。
“皇上——”
常總管忙過來。
夜凌璟睇着他,“——既然提了,就去看看吧!”
常總管一愣,趕忙的應着前行帶路。
而也就是御書房的房門方開,遠遠的就看着謝安華的身影過來。
謝安華看到皇帝,躬身一輯。
“臣見過皇上!”
夜凌璟點了點頭,擡手虛扶。“你來的正好,陪朕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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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儀宮。
殿內,馨香滿面,胭脂撲鼻。
美人兒們衣衫華麗,面容嬌美,一舉一動,迤邐風情。
“臣妾見過皇后娘娘——”
鶯聲齊動,萬縷柔情。
容纖月脣角含笑的坐在高高的鳳位之上,眼看着下面的美人兒嬌柔萬千,按在身側靠手上的手微微一緊。
所謂母儀天下,每次晨省見到這些美人兒的時候,總讓她身有體會,可自從京城郊外行宮回來之後,她就總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一開始她還以爲是自己懶了,不願應承這些美人兒,甚至連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懈怠。而今兒,她似乎終於是明白過來。
不因其他,只因她一直心心念唸的獨一無二。
“起來吧——”容纖月開口。
“謝皇后娘娘——”
一衆的美人兒起身,擡頭看向面前這位好像變得和往日晨省越來越不同的大夏皇后。
清澈的眸光湛亮如水,茭白的肌膚如玉傾城。
櫻紅美好的脣角彎起,便若是華美的風姿迤邐而來。
端莊,美好,優雅,高貴。
徒然的讓人以爲她就應該是大夏的皇后。
……美人兒們的視線不由的往左首最前面的懿貴妃身前瞧過去,在瞧到那位懿貴妃臉上明顯冷傲的神情時,又都紛紛的散落開來。
“今兒皇后的氣色好的很呢!”
果然,懿貴妃嬌聲迭迭,先聲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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