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魏王蕭顥和飆勇將軍陳慶之逃離了景陽山的包圍,他們便馬不停蹄的朝着北方的徐州郡進發了。
路上,魏王蕭顥說:“陳將軍,你發現沒有,在景陽山的時候,是那個飛在天空上的怪物救了咋們,可是他到底是什麼人麼?”
陳慶之騎在馬上,他搖搖頭說:“不知道啊,實在是奇怪,不過他們看起來都不像是普通的凡人,只怕是有些邪魔外道的人在算計咋們。”
魏王蕭顥說:“如果真的是這樣就糟糕了,說不定正是徐州刺史的密謀,如果這樣的話,我們這一次的出征真的是要時時刻刻小心行事了。
飆勇將軍陳慶之問:“還請將軍您告訴我實話,這個元法僧聽着名字似乎和您有一些關係,恕屬下說的明白,您在來到樑國前的名字叫元顥把。”
蕭顥點了點頭說:“你說的很對,不過,我來之前卻是叫做元顥,這個元法僧和我也卻是有一點關係,他同我都是北魏的的重臣,權傾朝野,但這個人蠻橫跋扈,我和他並沒有有過太多的交流。”
飆勇將軍陳慶之說:“既然你們都有關係,那就太好了,不過他的性格如何,這次咋們皇上同意了他的歸降,我們就一路受降他就行了,至於他的性格如何,同咋們也沒什麼關係。”
魏王蕭顥點了點頭,他望着天空,想起了魏國的天下竟然落到了整個田地。
在去徐州的這一路上還算是平靜,衆人很快就到了徐州城的腳下,飆勇將軍陳慶之攔住說:“等一下,我們先不要靠近徐州城,現在我們還沒有摸清楚他們的形勢,若是這樣貿然的進君,恐怕會中了他們的奸計。”
魏王蕭顥同意說:“這樣吧,我們先派一個信使全區報信,看看他們怎麼回答,我們也好做下一步安排。”
陳慶之連忙同意的點了點頭,迅速寫了一封信,讓軍營裡的小兵送過去了。
小兵很久都沒有回來,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陳慶之和蕭顥正在大營裡談着。忽然就聽見外面傳出了吵鬧的聲音。
陳慶之連忙說:“怎麼回事!快來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個守衛慌忙的跑出去探明瞭情況,然後跑進了大帳裡說:“大人,外面的徐州軍已經把咋們包圍了,他們的士兵大部分都是弓箭手,那肩頭上還帶着火焰,現在正要朝着我們射過來呢,大人,你看到底該怎麼辦呢。”
魏王蕭顥慌忙的站了起來,說:“什麼?怎麼回事?怎麼又被包圍了!”
原來魏王蕭顥又想起了上次在去攻打荊州時候被包圍的事情,所以才說出了又被包圍了。
飆勇將軍陳慶之也有點不知所措,他說:“都不要慌張,全都給我把營寨守好了,誰都不能亂跑,違令者斬立決!都聽懂了嗎?!”
幾個守衛連忙說:“聽懂了,我們這就去把您的旨意通告下去。”幾個守衛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魏王蕭顥問:“這可怎麼辦,該不會又向上次一樣,回跑出來什麼奇怪的動物
把?”
陳慶之皺着眉頭想了想說:“這個,如果要是那樣的話,我們可就糟糕了,現在我們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魏王蕭顥握緊了拳頭說:“還能是怎麼回事,搞不好這個徐州刺史元法僧搞不好是故意給我們設下的陷阱,我早就該想到了,這元法僧在魏國的時候就是個心狠手辣的歹人,現在可好,到底該怎麼辦呢!”
飆勇將軍陳慶之見魏王蕭顥有些慌張,於是安慰說:“不用害怕,我們和他談,既然他是不講信義的人,我們總能找到方法對他的。”
這時,外面的一個送信的兵跑了進來說:“將軍,敵人現在點名要見魏王呢,現在該怎麼辦呢?”
魏王蕭顥一聽,說:“什麼?要見我?哼,既然想見,我就去見見他,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飆勇將軍下命令說:“趕快把那五百弓箭手調到魏王的身旁,全都保護魏王的安全。”
魏王蕭顥和飆勇將軍陳慶之走出了主帥的營寨裡。
朝着軍營的外面走去,在軍營的大門口,已經被幾千個士兵在那裡防守者,魏王蕭顥和飆勇將軍陳慶之一到後,衆士兵趕忙讓出了一個口子。
魏王蕭顥站在營帳門口,大聲說:“是誰要見我,趕快出來吧。”
那邊的大軍中這時候也就讓出了一個口子,然後走出來了一個健壯的將軍,他騎在馬上,臉上充滿了殺氣。
那將軍說:“我是徐州刺史元法僧,我要見魏王蕭顥,他現在在哪裡?”
魏王蕭顥聽他說他是徐州刺史元法僧,連忙仔細的看了過去,上下打量之後,突然驚訝的說:“果然是元法僧啊,我就是魏王蕭顥。”
元法僧一聽說是魏王蕭顥,也趕忙仔仔細細的看着,可是兩軍離得實在是太遠了,還是看不清來人的真假。
徐州刺史元法僧便說:“看不清楚,你還是走過來吧,這樣我就能看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飆勇將軍把魏王蕭顥悄悄說:“不要聽信他的假話,他這一招肯定是不安好心,你若是出去他肯定會把你綁起來威脅我的。”
徐州刺史元法僧見他們沒有反應,突然性子就上來了,大聲說:“趕快!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我就是要見魏王蕭顥。”
飆勇將軍還是攔着魏王,然後回到元法僧說:“我們是奉皇帝的命令來收你歸降的,你願不願意降。”
元法僧說:“只要讓我見到了魏王蕭顥,我自然告訴你我願不願你,你們現在也看到了,你們已經被我的軍隊重重地包圍了,你們若是現在還不按照我說的去做的話,我一旦下令士兵進攻,恐怕你們這區區幾千的人世抵擋不住的。”
飆勇將軍大聲說:“我們是來收你歸降的,並沒有帶太多的兵馬,我們也希望將軍你可以言而有信!”
元法僧抱着拳,誠懇的說:“我元法僧說的話當然算數了,只不過我一定要見了魏王蕭顥後才能告訴你我的意思,希望你可以讓我見到他
。”
魏王蕭顥這時候把飆勇將軍的手推開了,然後說:“看他能把我怎麼樣,你在後面把軍隊看好,若是我有什麼不測,你們不用管我,只好見機行事就好了。”
飆勇將軍陳慶之爲難的看着魏王蕭顥,此時他的心裡很亂,因爲樑國皇帝蕭衍還讓他監視着魏王蕭顥,可是現在這個情況,蕭顥要是跑了過去,從此跟着元法僧從新回到魏國就難辦了。
魏王蕭顥見陳慶之沉默着,便說:“來不及了,你就等在這裡吧,我這就過去。”
陳慶之想攔住,可是心裡也沒了理由,只好說:“將軍請速去速回,若是遇到不測,我一定朝着他們掩殺過去。”
魏王蕭顥點了點頭說:“可以。”說完話,便一步一步朝着徐州郡的軍隊走了過去。
魏王蕭顥離着魏國的軍隊越走越近,身後的飆勇將軍陳慶之還有樑國的軍隊門都爲他捏着一把汗,觀察着事情發展的狀態。
徐州刺史元法僧一直觀察着朝着他們軍隊走來的魏王蕭顥,隨着蕭顥朝着他走來,他漸漸地越來越能看清楚蕭顥的樣子了。
元法僧忽然大笑了幾聲,然後從自己跌馬上跳了下來,朝着魏王元顥衝了過去,拉着元顥的手說:“果然是你,魏王,你看清楚我了嗎,我是元法僧啊。”
魏王也認出了元法僧,也說:“我怎麼不認識你啊!哈哈!我可是同一個皇親宗族的,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再次見到你。”
元法僧大笑說:“是啊,終於讓我見到你了,走。”元法僧說完這個走字,然後就拉着元始朝着自己的軍隊走去。
元顥連忙鬆開了元法僧的手說:“現在可不行,我身後還有樑國的軍隊。”
元法僧拍了拍腦袋說:“嗨,你看我,剛纔一看到你就把什麼事情都給忘得一乾二淨了,好好好,我知道了。”
元法僧這時候大聲說:“徐州士兵聽令,全都放下武器!”
“遵命!”徐州郡士兵立刻遵照着命令將弓箭,還有長矛全都放在了地上。
這時候,遠處的飆勇將軍陳慶之騎着馬也跑了過來,身後跟着幾百軍士。說:“好,徐州刺史果然講信用。”
元法僧哈哈大笑說:“這位小將軍看起來也勇敢過人,不知道講什麼名字。”
飆勇將軍陳慶之便把自己的姓名報了上去。
元法僧說:“走吧,一起進城吧。”
陳慶之卻說:“我想把手下七千軍隊帶進去,不知道刺史的意思呢?”
元法僧爽快的說:“將軍過濾了,我自然歸降,肯定就是一心一意歸降了,走全都進城。”
飆勇將軍立刻轉身跑回了營帳,帶着七千軍隊從遠處慢慢的進到了徐州城裡。而魏王蕭顥也跟着進了徐州城,此時魏王蕭顥的心裡很錯綜複雜,現在魏國的徐州郡也叛亂了,魏國的城池一個一個的在消失,作爲魏國的皇親國戚,他心裡正在承受着一種難以名狀的失落與痛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