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紹羽白麒還有王哲三個人肯定還沒回來!”老者對李元說:“辰楓也在那個農家樂!”
李元有些緊張的罵道:“你說那些有什麼用!現在他們在哪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裡還有他們的人!這個人是誰!?”李元一邊說一邊看向了身後的三個女孩。
白羚木訥的搖了搖頭,其餘的李研菲和王悅涵也跟着搖了搖頭,她們也是確實不知道爲什麼還有人會在別墅附近幫助她們。
“別管了!現在我們要找的人找到了,趕緊走就是了!”老者說。
“嗯!”李元說着,走到三個姑娘身後,推了一把李研菲,說道:“快走!”
這時,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了五個人面前,他一身西裝革履,腳下的皮鞋擦得鋥亮,一副黑墨鏡,穿戴像是黑客帝國當中的人物,而這個男人此刻的表情也是嚴肅的可怕。
從他剛纔的速度來看,李元覺得面前這個人的肉搏實力至少要在自己之上。
飛刀無聲之中已經出手,白羚剛想大聲提醒男人注意李元的飛刀,卻看到面前這個黑衣男人的手瞬間接住了第一把飛刀,而且任憑李元如何用力,都無法撼動分毫。
不清楚馭物術的人不知道,這隔空馭物的力量,要比直接用手去揮動武器的力量可怕千百倍,不然也不會有御劍飛行這樣能夠用武器承載重量飛行的功夫。
李元的臉色慘白,但他知道現在的情況只能拼一拼了,李元催動意念,第二把第三把飛刀接連而出,而男人卻用一隻手的手指縫全部接到。
李元一陣泄氣,頓時像是啞了火的炮仗一般,臉色難看的無法形容。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老者還是見過世面的,他知道但憑自己和李元肯定是無法戰勝面前這個黑衣男子的,他繼續說:“我是妖精獵人組織的徐洪。我們現在是在進行組織的任務。”
男人沒有任何表情,他雙手用力一捏,把手中的三把飛刀捏的粉碎,然後輕聲說:“一個都不能走,進去。”
李元看到自己的飛刀竟然被男人一下捏碎,當時心疼的差點沒暈過去。
馭物之術,之所以是一種功夫,而不像西方一般是魔法的存在,是因爲馭物術不是什麼都能控制的,需要對一件器物精心打理,你越熟悉這樣器物,你對它的操控才能越嫺熟,越精通。顯然這三把飛刀對李元這樣練習馭物術的人來說,簡直太過珍貴了。
老者嘆了口氣,不發一言。
他和李元還有李研菲等人一起回到了別墅,李元面如死灰。
男人對李研菲等三個女孩說道:“進屋坐着去。”然後有對李元和老者說:“坐到沙發上。”
老者坐在沙發上,李元坐在他旁邊,男人點了一根菸,深吸了一口,然後閉上眼睛悠然的吐了個菸圈。
老者看了看李元,嘆了口氣,這一次自己算是栽大了,非但沒有抓到人,竟然還被人家扣在了這裡。
老者輕輕的碰了碰李元的衣角,李元連頭都沒轉過來,老者有些慍怒,但是他擡頭的時候卻看到了男人正皺着眉頭盯着他拉李元衣角地手看。
老者笑了笑,然後雙手背後。
男人這才把注意力從他的手上挪開,但是他不知道,老者背後地雙手合十,嘴裡默唸着一段咒語,片刻之後,老者竟消失在了原地!
男人扭過頭,然後眼睛猛地瞪大,但他並沒有起身,反而是輕輕的碾滅了手中的菸頭,然後看了看對面目瞪口呆的李元,男人竟衝着他笑了笑,笑的還挺溫暖。
“他...他,他跑了!”李元驚訝的看着自己身邊空空蕩蕩得沙發,他大聲對男人喊道。
“嗯。”男人點了點頭。
“嗯......嗯!?”李元說:“你!你你你,你不去抓嗎!?”
“這種傳送術,我不知道他練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練到了什麼程度,多遠,在哪個方向,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去抓?在說我如果去抓。你跑了怎麼辦?”男人樸實得回答。
李元實在是很想吐槽,而且他也明白了剛纔爲什麼老者要輕輕拽拽他的衣角,原來是要帶着自己一起開溜,可惜李元當時完全被寶物被毀得陰影籠罩着,又被人當作了俘虜,根本沒想那麼多,此刻他是腸子都悔青了。
“今天我還真是開眼了,見到了雲南李家得馭物術,又見識到了這種隔空傳送的把戲。”說着,男人有點了一根菸。
“......”李元無語,見男人又點了一根菸,他說:“你能不能不抽菸了!”
男人叼着煙想了想,恍然道:“哦對!你們練習馭物術的人,對於身體的感官有着極強的要求,平日裡任何刺激性的感覺都要避免,要把所有的乾旱絕都放在與器物的鏈接上,平時你是不是也不能吃太辣太鹹或者太甜的東西啊?”男人一邊猛吸嘴裡的香菸一邊分析。
李元簡直有些崩潰:“既然你都知道!那你能不能不要理我這麼近的抽菸啊!”
男人盯着李元看了兩秒,輕聲說:“我戒人肉,看到屋裡三個那麼嬉皮嫩肉的姑娘,忍不住想吃,只能靠抽菸緩解一下。”
李元一愣,然後猛地反應了過來:“你你你......你是妖精?”
男人又深吸了一口煙,然後閉上眼頭仰起來靠在沙發上,吐了一個菸圈。
作爲奇門異術的修煉者,李元聽說過妖精的存在,他也知道組織就是爲了獵殺違背了規矩的妖精而存在的,但是這還是李元第一次真的遇見化人的妖精,而且這個妖精竟然已經強大到了讓李元難以望其項背的地步。
李元一邊仔細地觀察男人,一邊猜測他到底是什麼動物修煉而來,都說妖精修煉承認以後雖然會越來越智慧,但是還會保留一些習性,就像是男人說的,他正在戒人肉,那他一定是個肉食動物了......
張紹羽和白麒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九點多了,他們倆迷迷糊糊的看了看手機,白麒皺了皺眉,說:“今天我們一夜未歸,白羚竟然都沒有聯繫我?”
“嗨!”張紹羽不屑道:“你這麼大個人,還能被人劫色了是怎麼?”
王哲從一邊的沙發上翻了個身,然後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昨夜這些人都喝多了,雷恩讓人給他們準備了房間,但是王哲和白麒非要去張紹羽的房間跟他繼續喝,雷恩攔不住,於是就成了張紹羽和白麒早上醒來在牀上,而王哲則醉倒在了沙發上睡着了。
張紹羽也迷迷糊糊的摸到了手機,然後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一眼未讀消息,緊接着張紹羽從牀上坐了起來:“不對!”
這句不對聲音喊得很大,把白麒和王哲都嚇得精神了過來。
“怎麼了?”王哲問。
“菲菲是早上七點半在家給我發消息說她要去找我們,但是現在已經十點了,她卻沒問我爲什麼不在。”張紹羽皺着眉頭說。
白麒明白了過來,白羚沒找自己,而應該跟白羚在一起的李研菲也沒找張紹羽,這樣的兩個巧合同時發生,就有些不對勁了,他們倆齊齊地望向王哲,王哲也明白過來,趕緊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看了足足一分鐘,王哲說:“一定是出事了!小涵也沒有給我消息。”
張紹羽和白麒一起往家裡打了電話,電話那邊的聲音提示他們撥打的電話不再服務區內。
“是信號被封鎖了!”白麒說。
“開車!回去!”張紹羽迅速起身穿好衣服,衝到廁所之前對白麒和王哲說道。
白麒和王哲也不含糊,立刻起身,王哲整理了一下,到自己的房間去拿東西,白麒起身出去跟嫦曦和雷恩說明情況。
辰楓走到門口,看到正在焦急的和嫦曦談論着什麼的白麒,一邊伸了個懶腰一邊走了過去。
“白羚她們肯定是出事了!”白麒把早上發生的事和他們三個人的分析告訴了嫦曦。
嫦曦當然知道問題得嚴重性,聽完後便說道:“那你們就趕緊回去吧!”
辰楓衝着白麒和嫦曦揚起嘴角笑了笑,然後徑直走到了張紹羽的房間門口,剛巧碰到收拾好出來的張紹羽和王哲:“辰楓!家裡出事了,我們得趕緊回去一趟。”
“別急啊!”辰楓笑着對張紹羽說:“你們彆着急!就算是出事了,你們現在回去也來不及了啊。”
張紹羽愣住了,一邊的王哲雖然有些憤怒,但他並沒有對辰楓發作,而張紹羽卻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問道:“你......你知道什麼?”
辰楓看了看手機,說:“我們回去吧,不過不用着急,家裡還備着一份大禮給你們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