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四人聽到親衛如此說,目光不由向他手中看去,只見他手中不知何時拿着四件暗灰色,其上滿是小斑點的獸皮;四人分別伸手接過。
呆瓜拿在手裡感受一下,獸皮柔柔的,沒有硬感,不過上面卻有很多的小突起,仔細看,原來這些小突起就是剛纔看到的小斑點。
呆瓜試着穿到身,上下一打量,居然很合身,不由說道:“這東西還挺合身的!”
玄六也不管身邊的親衛,說道:“哼,肯定是他們以前就這樣幹過,不然也不會拿出這麼合身的蛙人獸皮。”
親衛像是沒有聽見玄六的話一般,替月兒也穿上一件蛙人獸皮。
四人穿着妥當,彼此一看,月兒不由噘嘴說道:“這什麼東西,醜死了!”
呆瓜一笑,說道:“確實有點醜,你看這個腳,怎麼這麼大,還有這手,怎麼中指那麼長啊!”
此時親衛也不知道又從哪裡找到幾隻毛筆來,忽然聽到呆瓜發牢騷,便說道:“蛙人一族本來就是人與蛙的不完全進化,他們長相本來醜陋,至於公子說的最長那根中指,那其實是蛙人的生殖器官。”
聽到此話,不僅呆瓜,玄六敖戰月兒一起“啊”的一聲大叫,只聽呆瓜苦着臉重複道:“生殖器官!”
就在呆瓜說這話時,就見月兒拼命的脫獸皮,臉色非常難看;親衛一看月兒居然要脫,心裡暗罵自己多事,趕緊上前攔住,說道:“二公主,不能脫,你脫了就進不了雲宮了!”
只聽敖月氣呼呼說道:“進不去我就不進了,反正我不穿這麼醜的衣服了!”說着繼續往下脫。
呆瓜走到月兒身前,無奈道:“如果你想待在這裡你就脫了。”
月兒聽到此話,手上動作頓時一停,她心裡可是極不願意和鯨龍王待在一起的。
月兒正在做思想鬥爭時,就聽玄六突然說道:“咦,你的這件怎麼中指很短,和我們的不一樣!”
頓時衆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月兒獸皮的中指,仔細一看,果然如玄六所說,真的要短許多。
而就在衆人困惑時,就聽親衛說道:“她那件是母蛙人的獸皮,她的生殖器官在腋......”親衛話說道一半,突然捂住了自己嘴,心裡暗罵自己這嘴真他媽賤,剛纔二公主就因爲這個鬧脾氣,現在倒好,自己一時沒忍住又多話。
如果說是女的,可能還好些,可是這親衛一時居然說是母的,在加上生殖器官四個字,月兒哪裡肯衣;臉蛋漲紅,伸手又是撕又是扯,看樣子她不把這件獸皮撕成幾塊是不會罷休的。
呆瓜一看,暗道:“不能真讓她把這東西撕了啊,如果這是最後一件可就不好了。”趕忙拉住月兒。
月兒伸手就想掙開呆瓜,可呆瓜邊拉邊說道:“小祖宗,不就湊活的穿上吧,不然你真的要留在這裡了!”
月兒聽到呆瓜此話,一時間果然停止掙扎;而就在這個時間,呆瓜假裝拉扯月兒,擡起月兒的手臂,目光斜瞟向月兒的腋下。
月兒的心思一直在身上這件獸皮之上,並沒有注意呆瓜的目光,但是玄六敖戰的目光卻一直在呆瓜身上;玄六看到呆瓜的動作,心中啐了一口,“衣冠禽獸。”
玄六隻是在心裡說了一句,但是作爲哥哥的敖戰卻不僅僅是心裡說一句可甘心的;他直接走到直接快步走到呆瓜跟前,身體猛地撞開呆瓜,不滿道:“下流至極。”
呆瓜被人突然撞開,剛想發火,卻突然聽見有人如此說話,便知道至極剛纔的一舉一動肯定是被他看了去,定身一看,原來撞自己的是敖戰。
呆瓜保持鎮靜,一臉迷茫的看着敖戰,問道:“你爲什麼突然撞我,還罵我!”
玄六此時早已轉過臉去,心裡暗呼:“丫的,這小子臉皮真他媽越來越厚。”
而月兒此時卻一臉的茫然,看看哥哥,又看看呆瓜,一時之間不知道發了什麼事,心中暗問:“爲什麼哥哥突然變得這麼生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敖戰一聲冷哼,說道:“以後離我妹妹遠點!”
呆瓜此時稍顯尷尬,他知道自己如果在裝的那可能回失去這個朋友,便笑着說道:“這個,這個我又不是冒犯月兒,我是想看那個她,蛙人的東西長,長那樣,只是,是心裡好奇罷了!”
月兒也是冰雪聰明,到此時她也聽出呆瓜的意思,一時又羞又怒,恨恨對呆瓜說道:“再也不理你了!”
敖戰神色不變,淡淡問親衛:“你們這裡還有公的蛙人獸皮嗎?”
親衛一看剛纔氣氛不對,早已閃到一邊,突然聽到敖戰如此問,便趕緊回答道:“有,有,有。”說着便又找出一件獸皮來,快速遞給敖戰。
敖戰拿過獸皮放在地上,手掌成刀,白光一閃,只見這張獸皮之上兩隻手的中指被敖戰斬斷,與食指一般長。
拿起遞給月兒,淡淡說道:“把這件換上!”月兒也不遲疑,快速換上哥哥送來的一件;敖戰接過那件母蛙人獸皮,隨後扔向呆瓜,並說道:“你想看,以後就拿上隨便看吧!”
呆瓜看着手中的獸皮,苦笑,暗道:“我就是好奇而已,你們至於這麼整我嗎!”
就在呆瓜發愣時,就聽敖戰對親衛道:“還做什麼,還不給我們帶路!”
親衛不敢停留,趕緊上前帶路;呆瓜看着幾人的背影,叫道:“等等我啊!”
可是四人哪裡等他,只留下背影。
呆瓜隨手扔掉手中的獸皮,苦笑一聲,自語道:“這次恐怕是真得罪他們幾個了!”說着趕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