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放在這羣人中絕對是極品,首先不說此女氣質如何,就是這身材相貌也都比眼前這些人強。
只聽這紅衣女子輕聲細語說道:“我能參加嗎?”說完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呆瓜。
有人說道:“馨兒姐姐不是從不接客嗎?難道今天突然想通了?”
呆瓜正想說話,卻聽見另一女子說道:“馨兒姐姐不是病了嗎,這麼快好了?”
衆人的目光看向這個叫馨兒的姑娘,只見這姑娘掩嘴輕咳兩聲說道:“看你們玩的熱鬧,我也忍不住想和你們玩玩。”
有人心中嘀咕道:“是看人家公子長的帥就明說,還遮遮掩掩的,好像人家不知道你是青樓的一樣。”當然這僅僅是她們心裡的想法,並沒有說出來。
呆瓜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一起玩吧,反正人越多越熱鬧。”說着把手中的色盅遞給馨兒,馨兒伸手纖纖玉手拿起色盅,在桌上輕輕搖了幾下便揭開,呆瓜一看,是三點。
呆瓜心中暗想:“這不想贏也不行啊,這也太小了吧,我隨便搖一下都比這大。”呆瓜拿過色盅,微微搖動幾下便停下,揭開一看,四點,呆瓜笑着說道:“不好意思啊,比你大一點。”
馨兒看了呆瓜一樣,眼神含情脈脈,風情萬種,看的呆瓜趕緊低頭;呆瓜沒好意思要求讓她脫,倒是旁邊的人看到馨兒輸了,高興的了不得,催促馨兒趕緊脫。
馨兒並沒有多害羞,輕輕脫下紅色輕紗;呆瓜偷偷注意到馨兒已經脫了紅紗,便說道:“下一個誰?”
話不多說,總之一番下來,身上穿兩件的是最多的,其他人都剩一件,這還是呆瓜要求別她們脫了;現在結果已經很明顯了,馨兒只脫了一件,其他人如果要算,那相當於全都脫了。
呆瓜此時也好不到哪裡去,雲紋白衣脫了,上身**,只剩一條褲子沒脫;看到呆瓜無比健碩的身體,讓每個姑娘不由浮想翩翩,但是命中註定這健碩的身體和她們無緣。
其實呆瓜完全不用脫的,但是想讓馨兒脫呆瓜心裡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思來想去,還是自己輸兩局吧,因此現場纔有這樣的呆瓜。
這次這些乞丐兄弟可是有眼福了,看着她們一個個挺着兩個碩大的饅頭晃來晃去,已經暈倒了一片。
呆瓜伸展伸展腰,說道:“看來你們今天全都要陪我的乞丐兄弟了,當然你除外。”說着朝馨兒眨眨眼。
馨兒掩嘴偷笑,那動作,無不充斥着媚意。
衆女大叫不公平,呆瓜說道:“怎麼不公平了,這色子都是你們自己的,我難道還能做手腳不成。”衆女還要說什麼,呆瓜卻不給他們機會,大呼一聲:“乞丐兄弟,現在還等啥?”
衆乞丐此時那裡還管髒不髒,上抓住一個就往屋裡拽,頓時衆女趕緊散開,但是她們那裡跑的過這些乞丐,一時之間這裡除了呆瓜和馨兒已經空無一人。
此時已經是深夜,蠻城人早已入睡,可能只有這裡還亮着光。
馨兒深情的看着呆瓜,慢慢站起身來,伸過玉手,輕輕拉起呆瓜的一根手指,慢慢上樓,呆瓜看着馨兒曼妙身姿已經醉了,身體完全不聽指揮,隨在馨兒身後徐步上樓。
馨兒推門而入,呆瓜慢慢關上門,馨兒輕輕拉着呆瓜的手往自己的胸部按去,呆瓜觸到一點柔軟,一股溫暖。
這種感覺他從沒有過,很奇妙的一種感覺,讓人慾罷不能,突然怎麼他的腦中想起在邪橋的一幕,頓時心中一個機靈,趕忙掙脫開馨兒的手。
馨兒有些奇怪的看着呆瓜,柔聲問道:“怎麼了?”說着手摸向呆瓜的胸部。
呆瓜沒有說話,一把抱起馨兒,放到牀上,給她輕輕蓋上被子,背對着馨兒說道:“我不能,對不起。”
馨兒慢慢做起,胸部貼在呆瓜的後背,雙臂抱住呆瓜的脖子說道:“爲什麼?”
呆瓜許久才說道:“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馨兒並沒有顯得很粗魯,依然細聲細語說道:“我已經看出了,你和他們都不一樣,可即便如此你還是不能滿足一下我嗎?”
呆瓜堅定說道:“不能。”
“爲什麼?”
“因爲我不愛你。”
馨兒慢慢鬆開抱住呆瓜的雙臂,躺在牀上說道:“你這個理由確實很充分,但是你既然不愛我,怎麼還來招惹我,讓我愛上你。”
呆瓜沉思一會說道:“是我一時興起,是我的錯。”
今天這惡搞的一切,確實是呆瓜一時興起;但是呆瓜不知道的是他這一時興起就是受了魔性的影響;修煉者被魔化的過程就是激發體內的魔性,然後化身成魔,如果控制不住體內魔性,那便人與魔種全都受損;他雖然並沒有魔化成功,但是他的魔性確實被激發起來了,而最後金靈骨阻擋了黑色圓珠,把他硬生生撕扯到呆瓜的右胸位置,不讓他侵入呆瓜的大腦。
呆瓜暗想今天發生的所有事,心中自責不已,暗道:“今天干的這都是什麼事啊!還把一羣乞丐引來了,真是有些荒唐。”
馨兒看着呆瓜後背,眼淚慢慢流了下來,輕聲問道:“你能帶我走嗎?帶我去你的世界?”
呆瓜咬牙道:“對不起。”呆瓜心裡知道一個男人做事就該擔當,如果無法擔當,那就不是男人。
但是對於馨兒,只能說對不起,一來她是青樓女子,和她發生點關係也算正常,更可況自己和她還沒有發生關係,僅僅是看了一下她露出來的身體;第二自己對她也沒有愛,愛是什麼,呆瓜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是這種感覺。
卻聽呆瓜繼續說道:“你如果不想呆在這個地方,我可以送你離開這裡。”
馨兒輕聲哭泣道:“你走吧,我就當你從來沒有來過。”
呆瓜坐在牀頭不說話,許久,輕嘆一聲,“對不起。”然後輕聲出了房門。
其實從一開始馨兒就錯了,她看出呆瓜不是一般人,就不應該再去招惹呆瓜,更何況你還病着;還有就是在大庭廣衆之下玩哪樣遊戲的是正經男人嗎?這樣的可靠嗎?一般來說不可靠。
呆瓜出了房門,穿上衣服,正想離開,可是忽然想起蠻王橫說是讓自己見識見識什麼東西,腳步一停,四周感應起蠻王橫的氣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