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和衆人待在那巨大的無慾之花之上。
現在的無慾之花,造型更像是一朵蓮花,只不過花瓣都像是在血水裡面浸泡過一樣的鮮紅。
看起來無比的妖豔。
這個是施洛華的本體,盛開在妖界的無慾之花。
乃是一種及其罕見的妖物,本身化形就是不易,施洛華憑藉着各種奇遇,終於在妖界崛起,花生成爲妖皇之一。
只是現在,只剩下一個本體,被楚河煉化,而她的所有的精神全部都已經被抹除,神魂消散在了這天地之間。
“我先送你們回五仙教。”
楚河對五仙教的衆人說道,“這個世道已經變了……”
他看着無盡的長空,心中不由的感嘆,“我能感覺到,隱藏在這天地之間的靈氣,在急速的復甦,或許要不了多久,就會重現上古時候的景象。”
“在這之前,你們必須要獲得足夠的能力,再能在這個即將到來的亂世之中獲得足夠的自保能力,甚至是逆天改命,成爲一方豪強!”
“我們誓死追隨主上!”
五仙教衆人齊齊對着楚河彎腰,一個個都是目露堅定!
她們從小就被灌輸,本來就是爲了伺候蒼梧之主而活,而即便不是不談這些,在經過先前的那些事情之後,她們也都是已經被楚河折服。
更是心甘情願的願意在楚河的左右輔佐。
“呵呵。”楚河輕笑一聲,露出了強大的自信,“什麼誓死追隨在我的左右?這個世界上,也沒什麼能夠讓我陷入生死之境的事物了……”
當然,這麼說也是爲了讓五仙教的衆人放寬心,畢竟,現在的這個世界,越發的詭異起來,難免會出現一些應付不了的情況。
“主上,您這是……您這是不要我們了嗎?我們……可都是您的妻子!”
“誒誒誒,可別亂說。”楚河苦笑,“只是名義上的而已,你們可千萬不要被這個綁死了,應該去追尋自己的幸福……”
楚河自認爲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一想到有那麼多嬌豔的老婆心中也難免激動,可是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也已經改變了想法。
“只是名義上的而已嗎?”有人羞紅了臉低聲道,“其實主上想要我們成爲你事實上的妻子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即便是我們都一起侍奉您,也沒什麼不可以,只要您開口,我們……隨時都是您的……”
看着這些千嬌百媚的身材極好的少女,羞答答的對自己說出這種話。
楚河一想到那種畫面,就忍不住老臉一紅。
“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我們原本就是您的妻子,你想讓我們幹嘛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
楚河腦袋裡面忽然閃過一些不能寫出來的內容。
只見到衆女嬌滴滴的點頭,“什麼……都可以。”
“那……”
“楚河!”
楚河正想入非非,忽然一道聲音傳入到了楚河的耳中,讓他的綺麗的想法瞬間中斷。
他頓時不滿的看向前方。
只見到前面雲層之上,竟然多出了一個太陽!
哦,不是太陽,是聖子的光頭。
他穿着一身袈裟,腦袋後面隱隱有佛光涌現,看起來就像是那禿頭變成了一個燈泡。
他寶相莊嚴的雙手合十,看起來就像是悲天憫人的菩薩。
“楚河,你……你幹什麼!?”
只是聖子的這個比還沒有裝完,就被撞過來的無慾之花給驚到,趕緊閃到了一邊。
楚河壓根沒理他。
什麼東西?
也敢在我面前裝逼?
“喂!你停下!”聖子氣急敗壞,再也保持不了那種高人的形象。
楚河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竟然沒死在那妖魔的手中?看來你確實是挺抗揍的。”
聖子聽到這話,又想到了先前被楚河當做沙包吊打的場景,只覺得喉頭一甜,差點沒吐出血來。
“好叫你知道!我們佛道兩門在於妖魔的爭鬥之中,損失極少!只有個別人因爲被妖魔圍攻,這才慘遭毒手罷了,餘下的人都好好的活着。”
楚河這下驚訝了,“就你們這羣廢物?也能抵擋那些妖魔?你被揍傻了?”
聖子的光溜溜的腦袋上面頓時露出兩根青筋,“我們怎麼活下來的,就不勞你操心了!”
他說完,直接對着楚河打出了一道神光,那神光之中是一道信箋。
“這是我們佛道兩門共同商議要交給你的東西,我建議你仔細看看……喂!你幹嘛!?”
只見到那信箋在朝着楚河飛去的過程中,直接撞到了無慾之花的花瓣上面,然後就被反彈了回去,差點掉落在半空之中。
“你爲什麼不接信箋!?”
“我有必要接嗎?”楚河嗤笑一聲,繼續往前飛去。
管他們要搞什麼陰謀花招,楚河完全不在意。
不過只是一羣蟲子罷了。
“你!可惡!”聖子終於忍不住了,他直接橫身來到了楚河所乘坐的無慾之花的前面,對着楚河怒吼道,“你莫非真的以爲我們佛道兩門奈何不了你了!?告訴你,這次便是給你一個機會!”
他說着,再一次將信箋飛射給了楚河,“這信箋裡面的東西,你好生的查看……”
楚河直接不理會,任由那信箋飛落。
“楚河!我告訴你!現在你越囂張,之後你就越痛苦,你的好日子沒幾天了!”
楚河真的是有些不耐煩了。
這傢伙莫非是真的被自己打傻了,竟然敢這樣對待自己說話?
“哼!”聖子冷笑一聲,直接將那信箋扔給了楚河,“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我們要說的話,全部都在這信箋之中。”
他說着,隨意的朝着楚河一扔。
那信箋飄飄然跌落了半空。
而他,直接一揮衣袖,瀟灑的轉身離去。
“嗯?”
楚河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來我這耍帥來了?”
“喂!你要幹嘛!?你……你不要過來啊!”聖子眼看到楚河朝着他凌空走來,心中忽然莫名的多了一抹恐懼。
又想到了先前被支配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