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他的心中也是在暗自慶幸。
好在這一次來的時候足夠重視,甚至將太乙門的鎮門之寶太乙仙葫都給帶了出來,否則的話,這次絕對要死在其中了。
他的心中也欣喜於這太乙仙葫的強橫實力。
要知道,他前世最最巔峰的修爲也不過只是真仙而已,距離金仙都還有一段距離,像是這種修爲的修士,怎麼可能擁有靈寶?
也就是說,前世他壓根就沒有摸過靈寶,這太乙仙葫是他第一次駕馭的靈寶。
而從他的內心來說,也已經把這太乙仙葫當做了自己的寶物。
“大家不必擔心,那老魔雖然強悍,但是我等有靈寶庇護,也不會怎麼樣,反倒是那老魔與上古妖孽爭鬥,乃是二虎相爭的局面,不管是誰輸誰贏,剩下來的那個,肯定不會有太多的力量,到時候,便是我們斬妖除魔的時刻!”
莫不同也終於說出來了一句提氣的話,“大家只需要穩住,穩住就好。”
小林寺的那和尚也開口道,“阿彌陀佛,今日合該由此劫難,但是如今劫難已經過去,等待我們的只有造化!”
衆人被莫不同和小林寺的這和尚說的都是心潮澎湃。
他們選擇了相信,因爲沒有比這個更好的選擇。
“哼!這魔頭一直潛伏在我們中間,想要讓我們給他打頭陣,結果卻被戳破,如今只能自己獨自去面對金烏真身了。”莫不同說着,也不知道他的心裡面是不是真的這麼想。
“金烏乃是上古妖庭的締造者之一,實力強悍無比,剛纔大家也都見識到了,即便是一點火星子沾染上身,就能把自己燒個半死,如此神物,上古時代差一點統一洪荒,又如何能被這區區魔頭給制服?”
小林寺和尚也道,“只需要靜靜等待就可以了,不管是妖庭餘孽,還是上古魔頭,在佛法面前,都太過渺小,若是這兩位能夠幡然悔悟,皈依我佛或許是一個出路。”
他們嘴上這樣說着,但是實際上卻一點也沒有敢停留,都是拼命地催動着腳下的法寶快一點遠離。
只不過他們就像是陷入了泥潭之中,不管他們怎麼努力,六瓣蓮花和太乙仙葫都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彷彿是不聽使喚了一樣。
這又是怎麼回事!?
靈寶已經被催動到了極限,難道說即便是如此,還是不能逃出去?
不對啊!
明明能感受到楚河投放到這邊的力量在變得弱小,可是靈寶怎麼會反而不聽使喚了?
莫不同驚愕的看向太乙仙葫。
只見到太乙仙葫正微微的顫動着,在葫蘆嘴的方向,金光閃閃,幾個小字浮現在葫蘆口。
“明道真人……”
莫不同忍不住念出了聲。
只見到那葫蘆嘴寫着的正是明道真人這幾個字!
明道真人是誰?
爲什麼他的名字會出現在我的太乙仙葫身上!?
莫不同瞬間有些愣住。
而同樣的場景也出現在了那小和尚的身上。
只見到小和尚腳踩的六瓣蓮花也是微微顫動,再在其中一片蓮花之上,浮現出了一個寶相莊嚴的羅漢形象。
那是誰!?
小和尚懵了。
這六瓣蓮花乃是小林寺的鎮寺之寶,他只是借用。
看這情況,難道說這六瓣蓮花已經有了主人?
莫不同同樣也是想到了這裡,他的心陰沉的可怕,只覺得這個什麼明道真人肯定是這太乙仙葫的上一任主人。
只是不知道爲何,竟然又激活了相關的羈絆。
或許是因爲自己全力催動太乙仙葫的緣故。
他狠狠地看着那幾個字,只想要將其全部抹除,但現在也不是時候,等到出去之後再說也不遲。
看起來,現在這靈寶撐起來的防禦圈,已經是越來越穩固,甚至他身上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小,除了現在腳下的靈寶不聽使喚之外,好像已經不用再擔心安全問題。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這太乙仙葫和六瓣蓮花身上迸發出的能量,卻不簡簡單單是屬於他們的。
楚河一邊跟金烏大戰,一邊感受着那六瓣蓮花和太乙仙葫。
原本以他的能力,想要留下這兩個靈寶簡直就是簡簡單單,即便是上面有人催動也不可能從楚河手上面逃脫。
可結果卻是,楚河卻沒有能夠將這兩個法寶收服。
倒不是誰楚河的力量沒有自己想的強大,而是這法寶之內竟然傳出了另外的強大的力量!
而且楚河可以感覺到,在這太乙仙葫和六瓣蓮花之內,有一股強大的能量正在醞釀,這兩個靈寶之所以現在不動,不是因爲被楚河桎梏。
而是和靈寶本身不想動。
楚河也懶得去管,而且他反而不急了,想要見識一下藏在這靈寶之後的又是哪一位大能?
於是乎,楚河更加專注的對付面前的這個金烏。
金烏彷彿化身成爲了火鳥,充滿怨念的神識不斷的想要入侵楚河的腦海。
“巫族都該死!這洪荒該由我妖族獨斷!”
“七骨!你的族人全部被我屠戮殆盡,這種滋味如何?”
“我燒死你!燒死天下的巫族,燒死你!”
其實,這金烏已經早就喪失了自我意識,只不過是保存的怨念罷了,而這怨念對於楚河這一具大巫的身外護身來說,格外的敏感。
楚河已經知曉,這金烏之所以死亡,就是因爲生前跟他的這一具身外化身,名爲七骨的大巫爭鬥所導致的。
這一番大戰下來,七骨落到了海洋最深處,由此神殞。
而金烏卻拖着殘軀,來到了這自己的宮殿,並且佈置好陣法,抽乾了附近萬里的靈氣,生生凝聚出了一個禁區,就是爲了給自己養傷。
結果還是敵不過天數,就此命隕。
而千百萬年之後的現在,兩個上古時代就爭鬥並且因此雙雙喪命的王者,再一次的共同站在這一片天地之中,誓要分出個上下高低!
而這一次,結果似乎也沒有那麼多的懸念。
區區一個神魂喪失,只剩下一具靠着怨念支撐的殘軀,又怎麼能敵得過楚河?
勝負,已經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