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凌天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再三權衡之後,覺得弊大於利。
從長遠來看,妖魔界的軍火買賣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市場,要打開這片處女地的話,首先就要藉助雉族的人脈關係,其次也要靠這次戰鬥來產生廣告效應,使公司建立形象和信譽。
如果劫掠的話,固然在短期內能夠獲得較大的利益,但對公司業務的實際發展並沒有大太的好處。下次,不一定會有這麼好的機會,讓這些還不成熟的妖魔戰士大展拳腳了。
結果就是,他們很有可能淪爲依靠劫掠生活的傳統妖魔。
這可不行。
“別急,傑姆娜大姐……這些嬌滴滴的美人兒,你捨得殺死嗎?不如把他們全都帶到越南去,也許你可以親自教授他們中的一兩個……嗯?”
傑姆娜嘻嘻一笑:“可是那個老太婆似乎不太同意啊,媽的,在我面前嘮嘮叨叨嘮嘮叨叨,說什麼讓我們拿了錢就快滾。哈,真不知道是誰幫他們把修真者趕走的,混蛋!我恨不得一刀斬掉她的腦袋!”
凌天微笑着:“上了年紀的人,難免對故鄉有種割捨不去的情感,不要生氣,我會說服族長的。”
“最好快點兒,那老太婆剛纔當着所有人的面說,要我們在明天一早就撤出雉族的領地。我的小寶貝,真想知道你能用什麼辦法說服那老太婆,用你下面這玩意兒嗎?”
“現在?不,現在我可不想見到族長大人,現在我是要去見親愛的敏君。”凌天笑着說。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傑姆娜說,“據說你的戀人被關在部落中用來祭祀的地方,因爲他們想讓她洗去身上的不潔……天哪,他們居然認爲和你**是種不潔的行爲,天知道凌天你是多麼討人喜歡的小夥子,如果哪天我轉性了,要找個男人**的話,那一定是你。”
凌天非常紳士地鞠了個躬:“隨時爲您效勞,這是我的榮幸。這麼說……我是進不去嘍?”
“對一個遵循倫理道德的君子來說,他不該私闖別人的禁地。”
“好吧,親愛的傑姆娜,那麼我只好跟着你走了,真是無奈啊。”
凌天滿不在乎地攤了攤手,笑着說。
傑姆娜也笑了:“但你是個壞蛋,一個非常卑鄙無恥的壞蛋。”
她說的很對。
所以,儘管凌天是非常紳士地朝外走着,但是幾分鐘之後,他就像鬼魅一樣在城寨內的一個陰暗角落裡出現了。
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
雉族的城寨和一般的堡壘不同,房屋就直接依靠着城寨的外圍建設,中間卻留出一大塊空地,用來當作整個部落聚會的場所。
在城寨的中心,矗立着一座兩層樓高的古樸建築,看上去足有好幾百年的歷史,石壘的牆壁上的畫着充滿原始粗獷魅力的鳳凰圖案。
雉族以鳳凰作爲自己的祖先,這裡就是他們的祠堂,也就是姬敏君被禁錮的地方。
凌天像一朵烏雲,無聲無息地朝祠堂飄了過去。
也許是沒有想到會有人大膽到直闖宗族祠堂的緣故,門口並沒有衛兵把守,凌天大搖大擺地就闖了進去。
在跨進大門的時候,虛空中忽然浮現出一道道紅色的火焰,顯然是某種防禦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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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邪惡地笑了起來,高舉雙手,從他手中釋放出濃重的魔氣,將火焰全部包圍。
“阻我?想試試千年基業毀於一旦的滋味嗎?退下吧!”
火的精靈嗚咽着黯淡下去,他們被這無可匹敵的邪氣嚇得退卻了,蟄伏於四周的角落,一動都不敢動。
凌天舞動着身子,走了進去。
祠堂的底層空無一物,只是正中的牆上雕刻着一頭惟妙惟肖的鳳凰,前面擺着一個香案,幾個蒲團,看來是雉族祭祀祈福所用。
四周則用單調的黑紅兩色刻畫了雉族祖先一次次戰鬥或生活的場面,開始是雉族被修真者大量殘殺,然後是一羣走投無路的人遷徙到這蠻荒之地,隨後是他們如何建立城寨,開墾荒原,慢慢繁衍發展的過程。
看得出來,雉族祖先對於自己被屠戮並沒有抱着太大的仇恨,也許在他們心中,自己是咎由自取吧?
“可笑!”凌天冷冷哼了一聲。
說什麼妖女亂國,全是放他媽的狗屁。治天下者惟君,亂天下者惟君;女子寺人亂天下,寵女子寺人者誰也?
狗皇帝自己要享樂快活,搞得天下大亂民不聊生,倒推兩個娘們兒出來抵賬,無恥到這種地步,老百姓居然還要叩頭山呼萬歲。
更有那不知所謂的修真者,倘若真的憐惜百姓性命,自該把那惡君一刀斬死,又或者盡平生之力,扶助民衆,纔不枉一顆仁慈之心。
可是這羣混帳,只會對些婦孺下手,彷彿把天下狐媚女子斬盡殺絕,宇宙間立刻就是朗朗乾坤,天高雲淡。於是還要煉製些秘藥、紅丸什麼的,一面讓皇帝老子金槍不倒,一面又要他千秋萬歲,再活五百年。
有明一代,有修士說以少女初潮來煉製紅丸最是神效,於是全國上下大量搜捕**送入宮中,以藥劑摧發少女及早來經。
因爲藥性太過兇猛,往往造成女子血崩而死,不知多少冤魂,斷送在修士輕飄飄的一句話手裡。
幹下這般大事的,可不是雉族,也不是什麼魔道高手,正是那名門正派、仁義心腸的金丹宗啊。
凌天忽然笑了。
妖魔們不會永遠這麼愚蠢的,至少……在自己掌握下的妖魔,絕對不會。現在是時候讓這股被壓迫了千年的力量,堂堂正正登上舞臺了!
他悠然地飄了起來,順着樓梯飄到二樓。樓梯盡頭是一扇小門,門口封印着一道紅色的火焰紋符咒。
輕輕觸及小門,符咒立刻發出大火焰,幾乎要燒到了凌天的手。
“這樣就想難倒我嗎?”
凌天倒退了一步,整個人忽然化爲一團黑霧,順着牆縫鑽了進去。
“親愛的敏君,我來了。”
姬敏君正端坐在堂屋內,這個房間是用來擺放數百年來每一任祖先牌位的地方,雖然雉族的生命比人類要漫長得多,但數千年下來,還是放下來四十多個漆黑的烏木牌位。
她穿着雉族最正式的祭祀用服裝,用五彩斑斕的錦繡描繪。
頭上披掛着大捧的爛銀頭飾,一直掛到腰間,稍稍一動彈就發出悅耳的碰撞聲。
手腕和腳踝上也各自戴着三隻銀環。
每天,她都要點起一尊香爐,然後默默地向祖先禱告自己的罪孽。
這,並不僅僅是因爲失去了貞節的關係,而是每個即將繼任的族長,都必須歷經的過程。
一連七天,閉關靜思,絕對沒有人會來打擾。
那時候,阿媽以爲那惡魔無法成功,所以決意和敵人死拼,因此準備把族長的職位傳遞下來。
但是沒有料到,那個壞蛋居然贏了……
這是下面人從窗口告訴她的消息,即使他們不說,那連綿不絕的歡快歌聲也能讓姬敏君知道發生了什麼。
從這一刻開始,那個惡魔的影子就一直在小魔女心頭縈繞不去,低沉的笑聲不斷在她耳邊迴盪。
而這一刻,笑聲居然成真了。
“吖……”姬敏君退了一步,身上立刻發出動聽的音樂,像是風鈴,“你是怎麼進來的?”
“是思念,是強烈的思念把我帶來的。”凌天毫不遲疑地抱住了她,兩人貼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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