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玉在楊天生的ai撫之下悠悠轉醒,有些惱意又無力發作,因爲她已經軟得連句重話都說不出來了,“天生,今天休戰,不要動我。 ”
“箭在弦了,玉兒,”楊天生拉着沈如玉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那昂揚炙熱,狂如傲龍。
沈如玉清醒了幾分,還沒有來得及抗議,楊天生便欺身而,吻了她的脣,堵住了她的話。
“嗯哼!”楊天生忽然覺得舌尖一陣痛楚散漫開來了,他立刻鬆開了沈如玉,低頭含住了她的豐綿,牙齒啃齧着,像是對她的懲罰。
“嗯……”沈如玉忍不住低吟了出來,該死的楊天生,居然已經將她的身子調教得越來越敏感了,她在他的身下,完全沒有抵抗力了,“你混蛋,楊天生。”
“那我也要做個你愛的混蛋,”楊天生淺笑着的,眼冒明亮的光芒,“玉兒,我們這一輩子都不要分開,好不好?我……我不知道沒有了你,我會怎麼樣?”
“傻瓜,”沈如玉聞言,眼眶不禁溼潤了,心也跟着軟了下來,她知道這個時候任何的語言都顯得無力,唯一能做的是迎合他,讓他知道,她願意臣服在他的身下。
“寶貝兒,”楊天生一下子感覺到了她的主動,他一個挺入,便輕鬆進去了,有節奏的律動很快將兩人帶了愉悅的巔峰……
“夫人……夫人……”
朦朦朧朧之間,沈如玉好像聽到玲瓏再叫她,她全身痠疼得不想動,只是盡力撐開了眼皮子,說道,“怎麼了,玲瓏?”
“小王爺來了。”
錦修?沈如玉動了一下,痠疼得想打死楊天生,這傢伙要了她一夜啊,身子累不說,還害她睡眠嚴重不足。
“你先出去吧,我很快來,”沈如玉腦子清醒了一些之後,微微靠了起來,發現玲瓏掩脣輕笑,才發現楊天生又在她身種草莓了。
靠!她想罵人了。
“我馬出去,”沈如玉拉着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她已經沒有臉見人了。
“夫人,奴婢伺候您沐浴,浴湯是大官人特地從藥鋪找當歸要來的湯藥,說是洗了之後可以解乏。”
沈如玉聽了,差點要吐出一口老血了,楊天生這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昨晚幹了什麼事情嗎?
瑪德!
又緩過一陣之後,沈如玉纔去竟是沐浴。
還真別說,這湯藥不僅令人心曠神怡,還特別解乏,讓她放鬆許多。
收拾清爽之後,李香蓮端了早飯進來,催着沈如玉趕緊吃,“錦修大哥等了好久,問我幾次了。”
沈如玉邊吃飯便祈禱楊天生不要和錦修說昨晚的事情,可是她天真了,出了屋子,看到錦修望自己的眼神知道,楊天生什麼話都沒有藏住。
她臉一沉,不高興了。
“玉兒,來,這邊坐,”楊天生指着自己身邊的位置,滿眼寵溺地說道,“我和錦修說讓他晚來,他偏偏等在這裡,真是無趣。”
沈如玉瞪了他一眼,在錦修身邊坐下了。
“這……”
“玉娘,甭搭理他,”錦修倒是覺得有趣,調侃道,“大哥我送你一把剪子,回頭他若是一晚纏着你,剪了是。”
沈如玉側眸看錦修,也沒給他好臉色。
“行,行,算我什麼都沒說,”錦修摸了摸鼻尖,笑道,“楊天生,你說你精力這麼充沛可不行啊,我家妹子可經不起你折騰,不如我給你尋個好的姑娘,收進房裡得了。”
楊天生一聽,頓時急了,怕沈如玉誤會,連忙擺手解釋,“玉兒,你別聽錦修的話,我不會要什麼女人的。”
沈如玉聽了,心火蹭地冒了出來。
“不想納妾啊,那我帶你去逛逛花樓,尤其是京都的花魁,聽說美貌天下無人能及……”
“夠了!”楊天生惱得拍案而起,“錦修,你他媽得說夠了沒有,你想害死我啊。”
錦修側了側眸子,看到沈如玉眼裡一片想殺人的猩紅,這纔有所收斂,“好了,好了,你們郎情妾意,好不相愛,可惜了我,這輩子怕是難過了。”
“玉娘,消消氣兒,錦修大哥開玩笑呢,”李香蓮端了杯香茶過來,勸道,“你若是還生氣,別幫錦修大哥了,讓他自個兒着急去。”
還是李香蓮會勸人,沈如玉這會兒心裡頭舒服多了。
“大哥,你好像還有事情求我幫忙哦?”
“啊?有嗎?”錦修故作迷茫,指着楊天生問道,“你還記得我來這邊幹什麼的嗎?”
真是夠了!楊天生覺得自己沒有被錦修害死真是命大,這要是沈如玉生氣的話,他真要跟錦修拼命了。
“我不知道,自己想去!”
錦修扁了扁嘴,這才恢復了正色,“玉娘啊,昨個兒三人你都見過了,怎麼看?”
“三個都挺好的,三個都要了吧,”沈如玉沾沾自喜,不是要開玩笑麼,那開好了。
“對,對,”楊天生連聲附合,“三個好,反正大舅子你身子骨好,日日做一夜七次郎都沒有問題。”
“你說什麼呢?”錦修的摺扇隨着他的話音飛了出來。
楊天生警覺,提氣躍起,腳尖點了一下椅子,翻了個跟頭的,躲過了摺扇。
“打不着我,”楊天生得意洋洋地站穩,隨手,錦修一手揮去,將茶盞揮了出去。
楊天生伸手一接,拿住了。
“哇,好痛!”楊天生趕緊把茶盞放在了桌,然後查看被燙得發紅的手掌,他怎麼給忘記了,李香蓮剛給換了茶,裡頭的水還滾燙着麼。
“怎麼樣了?”沈如玉不滿地白了錦修一眼,說道,“大哥,你今天好像不是來找我幫忙的。”
“嘿……”錦修皺起了眉頭,頗爲無辜,“玉娘,我可是替你好好教訓楊天生呢,你怎麼還惱了我呢?”
“我和天生是內部矛盾,我們內部解決好,但是你不能欺負天生,知道嗎?”沈如玉說着臉頰紅了,輕聲說道,“只能我欺負天生,別人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