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撫着戒指,擡頭,她快速的親了一個這個看着自己的男人。“嗯,你都這樣說了,人家不嫁給你那也不行了。歐陽子明我告訴你,你這是在霸婚哦。唉,可惜,人家似乎也受不了你這熱情呢。還是嫁給你吧,可是,你不可以……”
她還想要喋喋不休的叨叨下去,嘴巴卻被歐陽子明一下子堵塞住。
吻住她的脣,歐陽子明輾轉着吮吸着她的甜美,直到她不能呼吸……
吻着她的耳朵,歐陽子明輕柔的聲音響起。“老婆你記住,從現在起人,我一直是我的,一直一直……不管你變成什麼樣的,你只能是我的。在我的眼裡,你永遠是那個誤落塵世的小天鵝。只能讓我一個人啃,一個人吃。”
噗……
柳岑溪淚了,男人你還能再這麼彪悍不。居然求婚的話也說的如此的土匪來着。
“我不是天鵝,我是……人。你是你女人,丫的,你再亂說八道,小心我咬你。”
“在我的眼裡,你就是一隻脫光光的小天鵝,除了讓我不斷的吃啊啃的,還真沒太多的用處。”
“歐陽子明你去死,丫的再說我,……我不嫁給你了。”
可惡的,這魂淡在說什麼呢。
歐陽子明乖乖閉嘴,但是,卻用眼睛很是肆意思掃着她。那含義不言而喻,明顯的就在說,“哼哼,柳岑溪我就當你是一隻小天鵝來着。丫的我啃你,那是看的起你。”
“好了,我算是服了你了,歐陽子明你不是人,你就是一頭豬啊。求婚了,難道我們真的要結婚了?”
到這時候,柳岑溪還有種做夢的感覺。
撫着戒指,有種不真實的夢幻般的預感。
“給我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們結婚。”歐陽子明霸氣的一聲哼,就這麼板上釘釘的決定了倆人的未來。
接下來的事兒,就完全不關柳岑溪的事兒了。她只需要每天照常去拍算了的現場,看看人家的片段。
偶爾試穿一下婚紗。
再喝點茶,陪着商家億等人一起聊天胡鬧。
日子,似乎過的很逍遙,若不是身體會發病,還真的看不出來這種日子是過一天算一天的。
這一天又是試穿婚紗,柳岑溪才穿着婚紗,便感覺到頭一陣一陣的犯暈。
她捂住胸部,強行的抵制着嘴裡血腥的味道。從這段時間發病以來,象今天這樣的狀況,是她從來不曾想到過的。
“夫人你沒事吧。”
一邊的婚紗服務人員一看她這樣,當場就嚇的趕緊上前扶着她。
擺手,柳岑溪虛弱的揮手,“出……出去。”
跌撞着往房間裡面跑,柳岑溪還沒跑到屋子裡面,人就禁受不住毒藥的發作直接摔倒在地上。
“啊……”
痛苦的呻吟出聲,她不斷的往前面跑去。
全身如針在的心情樣,這種痛楚來的猛烈,去的卻是極慢。
如此劇烈的毒,與其說是把人往死亡的陰影裡面推,不如說是活活的讓人痛死了去。
“啊,啊……”
她不斷的哼哧出聲,爬到了藏着藥物的地方。一拉開後,卻發現那裡什麼也沒有。
正在暗自心驚,門卻被人推開。
從外面進來的歐陽子明,一臉陰沉。
擡頭,虛弱的看着這個一臉陰沉的男人,柳岑溪無力的笑,“子明,給……給我藥。”
“爲什麼一直隱瞞着我?爲什麼?爲什麼你一直不說你很痛苦,你在我面前爲什麼要裝,爲什麼要裝啊?”
這一段時間,她發病的時候越來越少。他以爲她是真的控制了病毒,以爲有了奇蹟。可是,誰來告訴他,當他多了個心去衣櫃裡面搜出她藏着的藥後,那種晴天霹靂的感覺有多嚴重。
不是她控制了毒藥的發展,而是她一直不曾和自己說,不是那些魂淡研究的解毒藥有了作用,而是……她一直在僞裝。
害的這幾個月他以爲那幫研究老頑固們有了好的成績,對他們也格外的開恩。哪知道,這一切不是他們的功勞,有的,只是自己的女人在透支着生命來僞裝她好了,沒事了。爲的,只是讓他放心,不要提心……
“我……給我……子明,我痛,給我。”
全身如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柳岑溪伸手,不斷的渴求着要藥。
“不給,你知道那種藥注射的多了,壓根兒就……副作用更多。那個工作一旦上了癮,你會成爲君子的。以後你怎麼辦?岑溪你以後怎麼辦?”
他這二天有檢查過,駭然的發現柳岑溪注射的藥物,和那些癮君子是相差無幾的。
“我痛,子明,我痛啊……”
閉上眼睛,柳岑溪喃喃自語,嘴裡的血腥味兒,再也控制不住。
噗的一下,柳岑溪直接就吐了出來。
“岑溪……岑溪……”
心碎的摟着懷裡的女人,看着她嘴角漫延出來的血。歐陽子明一咬牙,最終把那支杜冷丁注射到了她體內。
越來越重的劑量,只能緩解平息她暫時的痛。
但這病毒,卻是越來越厲害了。
伸手,顫抖着爲她擦拭掉嘴角的血漬,歐陽子明無力的捶打着自己的頭。
他從來不曾想到過,原來自己有錢,有勢,也會如此的無用。
看着最愛的女人受到病毒的折磨,還有孩子的不保,他什麼也做不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等到懷裡的身體慢慢的動起來時,歐陽子明的心才落了下去。
“子明,我想去看日落哦,對了,你說我們的婚禮什麼時候舉行呢?”
這一提,歐陽子明的眼神凝了一下,“你想要,我就給。三天後,我們舉行婚禮。”
滿意的笑了,柳岑溪緊握住歐陽子明的手全是汗漬。
剛纔的犯病,讓她意識到一點生命即將逝去的危機。
她也是個普通的人,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婚禮,所以……就任性的揮霍一回吧。
三天後的婚禮很是隆重,但卻並沒有太多的人前來。
不是歐陽子明不願意請人前來,而是,他知道自己的岑溪不希望有太多的人來打擾了他們。
到場的人全是平時熟悉的一些親朋好友,這其中也包括了唐雙林和端木吟。
即將臨盆的端木吟,肚子大的嚇人。
走過來祝賀的時候,柳岑溪看着只看見肚子,不能看見腳背的她,當場就駭然的不能發話。
“天,吟你這也太嚇人了吧。”
端木吟尷尬的笑笑,“沒辦法,這小子在裡面太能折騰了。最開始我以爲是雙胞胎,打b超後才知道是個壞小子。”雖然嘴巴上嗔怪着,可端木吟的神情間全是爲人母的光輝笑容。
這迷人的笑容,讓所有在場的人都被她吸引。
羨慕的伸手撫一下端木吟的肚子,柳岑溪搖頭,“真可怕,以後我會不會也象這樣的。看着你這麼細的腰,現在變成這樣的%……咳,象……哈哈……”沒好意思說象頭黃牛一樣的腰,柳岑溪只能打哈哈的笑。
“不就是象水桶一樣的麼。其實呀,哪個當母親的不是這樣過來的呢。”對於這話題,端木吟一點也沒反感,相反的,還坦然的很。
眼神落到柳岑溪的肚子上,她由衷的祝福,“希望你肚子裡的寶貝兒能順利的出來,到時候我們家的小子和你們家的也能湊成伴兒。”
柳岑溪臉上的笑容凝結,掠了下頭髮,“嗯。”
看着她黯然的笑容,端木吟的心抽了一下。
雖然這個女人擁有了衆多男人的愛,可是,她最想要,最在乎的,似乎一直得不到。
突然間端木吟就覺得,這個女人,其實在擁有一些幸福的同時,失卻的,好象更多。
豁然開朗,端木吟在這一刻一點也恨不起柳岑溪這個女人來。她曾經搶過自己的男人,就算是現在,自己的丈夫還想着她。
但就算是這樣,可她也不再怨恨她。相反的,還有一絲淡淡的同情。
燦然一笑,“我相信你一定會抗過去的,你的幸福,你所經歷的一切,都值得你抗過去。在我的眼裡,你一直是個偉大的女人。你創造了很多的不可能,沒有什麼是不能辦到的。”
柳岑溪有些許的訝異,想不到端木吟會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就算緊團而來的唐雙林,在聽到這些話時,也跟着吃了一驚。這是自己的老婆會說出的話?
唐雙林疑惑的掃一眼端木吟,後者只是坦然的和柳岑溪交談着。
“親愛的,我老婆得和我舉行婚禮了。下一次你們再談育兒心德吧,再見。”歐陽子明在這時候風一樣的旋來,直接拽住柳岑溪的手就要往前面拖。
唐雙林的眼神看似淡然的落在歐陽子明的身上,掠過柳岑溪,最後不着痕跡的挽着端木吟的手。
看着這對新人往前面的高臺去,唐雙林的嘴角嚼着冷冷的笑容。
“其實,他們看起來不配對,但真實的,卻是最符合彼此的。真希望他們能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端木吟看似無意的祝福。
“哦,可惜,不相配的就是不想配。這不是感覺的問題,而是事實。”唐雙林的語氣雖然平和,但卻聽的出來,此時的他,完全處於暴怒當中。
端木吟聳肩,看也沒看他,“人呀,有時候就是太癡迷。認不清自己的心的人最可怕。”
手臂突然間被捏緊,端木吟感覺到了身邊源處唐雙林的壓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