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家全家上下忙碌成了一團,因爲黑家久漂在外的黑少居然要成親了。
而成親的人,據有神秘人士透露,女方有可能是龍家的直系繼承人之一龍寶兒。
得到這一消息,還在外面流浪的關念南,當場就黑了臉。
如果讓安得魯再繼續搭上這樣一樁婚姻,以後他還想要翻身,可真比登天還難。
要知道,現在他的流浪生活,就拜託安得魯所贈的。
那些人就跟狗鼻子一樣的,不管他藏在哪裡,他們都能在三天內找到他。
如此一來,他就成天都得經受着被追殺的生活。
“不行,我不能再這樣閃躲下去,我要主動出擊。龍寶兒是麼?很好,或許,你會成爲我最需要的助力。”
臉色陰沉,關念南一咬牙,步入了一家看起來很簡單的整容室!
他現在,除了要徹底的改頭換面,似乎也找不到別的方法。
還好,只需要簡單的整形一下,整個人便改變了許多。看着鏡子裡面更加帥氣,多了幾許冷酷的男人,關念南滿意的笑了。現在的他,再讓安得魯的人認出來,他還真的不混了。
沒多久,一顆新星在演藝圈冉冉上升。
這個男人,以一部癡情歌曲走紅網絡,從而有人由歌再搜索到人。發現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帥氣逼人啊。就算最近黑家那位突然間冒出來的,風頭正勁的安得魯,也只能略遜一籌。
這麼帥氣的男人,不發展到演藝圈子裡面去,那簡直就是暴殮天物。
是以在接下來,這位迅速曝紅,人氣極旺盛的男歌星,便開始在各大廣告中出現。
但凡是他的廣告品牌,所有的產品都銷量極好。輕鬆很多懷春少女對他相當的感興趣。
如此一來,這位藝名叫暗的男人,就這樣成了人人追捧的閃耀新星。
隨着他的竄紅,他頻繁出入高檔演藝界,貴族階層的機會,也就多了起來。
安得魯對於這種明星的事兒,向來是不會多過問的。
至於柳小憐,自從頭部好轉後,便全身心的投入到演戲當中。
她現在,只能用拍片子,讓自己徹底的忘記安得魯即將要訂婚的事兒。
但就算是這樣,可三個月後,安得魯和龍寶兒的訂婚儀式,也臨近了。
這幾天,柳小憐整個人都處於昏噩當中。她拍片子頻繁的出錯,做事情拿牙刷,會拿成毛巾。
吃飯,會走神。
臉上的黑眼圈,更是日漸濃重。這樣的女兒,令柳岑溪不斷的皺眉。她知道,女兒的心事,沉重着呢。可是,她只能看着,在一邊當一個旁觀者。
但,內心的焦急,也就可想而知。
當這一天柳小憐喝水不小心把滾燙的水灑在腿上時,她終於沉着臉忍不住的發飆,把柳小憐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過來!”看着她燙傷的腿,柳岑溪沉聲冷喝。
柳小憐抿嘴,委屈的縮到了她面前。
“痛嗎?”柳岑溪輕聲問,兒是娘心肉,雖然恨這丫頭把所有事情全攬在心裡。但看着她受傷,她還是會心疼,會難受。
“媽,不疼的。”柳小憐使勁地搖頭,眼淚卻不自禁的往下肆流。
看着現在動不動就流淚的丫頭,柳岑溪嘆氣。
“來,媽爲你上藥。”
乖乖的讓她上藥,柳小憐抽噎着就坐在那兒掉淚。
她腿真的不疼的,只是,莫名的會覺得心裡好酸,好難受。一看見安得魯和寶兒在一起親密無間,就如插了把刀子在她心裡一樣。
尤其寶兒一天天燦爛的笑臉,偶爾在她面前提到的。“安得魯今天牽我手了。”
“柳小憐,你不知道,安得魯今天還差點親我了呢。”
“啊啊,柳小憐不得了啊,我發現安得魯笑起來真好看呢!今天我穿着婚紗的時候,他輕輕的笑了。好迷人哦!我看着都癡了呢。”
但凡種種聽在柳小憐的耳裡,全都象在嘲諷着她,把自己的幸福推了出去。
“既然難受,爲什麼不主動的追求你自己的幸福呢?還有三天,就是安得魯訂婚的日子,你就真的!看着他們進入禮堂?”
冷冷的擦着藥,柳岑溪最後一次耐性的問。
眼淚終於凝成珠子掉落在腿部,柳小憐哽咽着說不出話來。
看她沉默不語,柳岑溪終於也生氣了。
把手裡的碘伏一扔,“好了,我讓李嫂帶你去休息,要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和李嫂說一聲。”
鬱悶,這女兒處長大了,變成了悶葫蘆一樣的存在。一點也不可愛,小時候那個成天嚷嚷着要不女王的小傢伙,多乖啊。
惋惜以前的女兒,現在這個,着實的讓柳岑溪頭痛不已。
“老公,你說,這人爲會長大呢?要是不長大,咱們家柳小憐一直象以前一樣的可愛,天真的,這得多好啊。”
歐陽子明直愣愣的盯着她看了半天,直看的柳岑溪內心發毛。“喂,你這樣盯着人幹嘛啊?”
這男人不會是傻眼了吧?
疑惑的伸手,歐陽子明卻一把捉住她手,“老婆,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漂亮了呢。比年輕的時候還要漂亮,還要動人,還要誘惑人心,還要讓我看着就舒服呢!”
這一通沒道理的誇獎話,柳岑溪聽的當場就飛腿給他,“滾,老孃年輕的時候當然比現在這樣的漂亮,你少來扯這扯那的。當我是傻瓜呢!”
歐陽子明只是嘿嘿嘿的笑着不語,這女人,也不傻瓜的嘛。
“哦,我明白了,你這是在間接向我說明,人是不能回到從前的。澀,歐陽子明,什麼時候你也學會跟姐玩兒深沉了呢。”
把她撲倒在牀,歐陽子明在她胸口忙碌着,“老婆,這些問題,一會兒再談。”
“我現在就要談,歐陽子明,你給我!唔唔!”
柳岑溪悲哀極了,一把年紀的男人,爲毛,在這一方面還是如此的熱衷啊。男人是不是一輩子都得有性纔會覺得舒服呢?
“老婆,我是正常的男人,現在開始,我要更努力的鍛鍊身體。爭取一百歲的時候,還能做這種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歐陽子明的回答理直氣壯的很。
這話,當場就把柳岑溪給雷的裡嫩外焦中。
“一百歲啊!尼瑪的,一百歲還能做,那這不是老逼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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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子明正忙碌的調着某人的情呢,聽着老逼,當場就得瑟了。
“那是,也就是我才能老來牛逼的。老婆,我們一起鍛鍊吧,要不以後我一百歲了,撲你你一動不動的,這多沒趣啊!”
柳岑溪握緊了雙拳,這男人,沒有下限有木有?
睡不着,這是第幾個晚上失眠了?柳小憐記不清,只知道自己必須吃安眠藥才能睡一小會兒。
似乎,自從安得魯答應要和龍寶兒訂婚後,她就患上了這樣嚴重的失眠症。
在牀上滾來滾去,最終還是睡不着,她起身,倒出二粒安眠藥。
盯着手裡的藥,最後又倒了一粒出來。
昨天晚上二粒藥就不頂用了,今天,就加一粒吧。
只是,三粒藥吃了,也是沒效果的。
在牀上折騰了好半天,頭都睡大了,也沒能睡着。
如此一來,柳小憐是徹底的憤怒了,她蹭的起身,決定去外面的操場跑一大轉再回來。
怕影響了家裡人的休息,是以她穿着軟軟的鞋子,躡手躡腳的走出去。
雖然是夜晚,但院裡的燈光還是有的。
踏着清冷的夜光,她往前面的球場走去。
夜風拂面而來,感覺有些許的冷。
抱緊了雙肩,擡頭,想不到天上還有一盞清冷的半弧形月亮。
擰着眉,一步步的往前面走去。
直到看見不遠處那個圓圓的球球場,因爲歐陽子明酷愛打球,是以院子裡面一直就設有球場。
小時候的柳小憐,沒事就會跟着歐陽子明一起打球。
現在長大了,雖然少和歐陽子明打球,可!前段時間和安得魯的那一場球賽,卻令她記憶猶新。
站在夜風中,她瑟縮在那兒。臉上不自沉的,便爬滿了淚水。
原來,他一直不曾淡去。
隨着記憶一點點的回覆,她想起了曾經的一切。
雖然黑安蕊是欺騙了自己,可是,就如她們所說的。其實,她是不可以忘記安得魯的。
在電影院的事情,她是耿耿於懷,但是!和她把他忘記的冷酷相比。那些殘酷的話,也不算什麼罷!
清冷的夜風拂曉着臉蛋兒,涼意徹骨。
遠處有隻受驚的大鳥咕嚕咕嚕的尖叫着竄到了天空,循着聲音的來源看去,柳小憐卻驚駭的發現一個同樣落寞的身影站在那株樹下。
遠遠的,便能看出,那道修長,但卻偏瘦的身體。
哪怕間隔的如此的遠,她也能看見,他的眸色如電一般的炙烤着自己。一時間,她有些驚慌,象是愛心的鳥兒一樣,條件反射的想要逃跑。
可腳步卻象是生了根一樣的,就站在那兒怎麼也動不了。倆人就這樣隔夜相望,時間也仿若停滯不前。
一身煙味的安得魯,眸色深沉如電,就這樣用眼神烤着她。
終於,他動了,一步一步,緩緩的,卻有力的往她走來。
他冷硬的面孔,還有冰冷如刀的眼睛,令柳小憐的全身都癱軟如水。明知道此時的他相當的危險,明知道應該跑掉的!
可是,腳步就是移不動,她急的全身都出了一層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