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家林、石頭碰面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頭兒上。沒有讓珍妮跟着,只是讓這妞兒在車裡面等一會兒。
而周東飛仨人一旦湊到一起,白家林這武癡當即大肆感慨顧大師的厲害。聲稱那老傢伙極度變態,非鏡湖公不能制。
“目前的麻煩,也就在這裡。”周東飛說,“不能再繼續大規模的戰鬥,只能以斬首的方式尋找並處置顧悅心。可是,她身邊偏偏有那麼一個極度變態的老傢伙。”
“不一定吧。上次是我和石頭加上黑豹。這次你要是替換了黑豹的話,就憑咱倆聯手,我覺得能把那老傢伙幹趴下。”某堪比半步天元的傢伙不知羞恥,絲毫沒有大家風範地說。
“但人家也不會給那樣的機會了。”石頭倒是很冷靜,“知道咱們能威脅到他們,而且要是再懷疑政委也在這裡,那麼對方肯定會進一步加強戒備。所以要想潛伏過去實施斬首行動,麻煩還真的不小。”
周東飛同意石頭的意見,說:“我帶來了一個女人,來自獸營的,現在跟着咱們混。她說認識東薩亞的一個酋長,而且這個酋長的部落就在東薩亞的首都附近,算是這裡的地頭蛇。咱們讓她幫着聯繫,先查一查顧悅心的下落再說。”
“人生地不熟的,那酋長可靠嗎?”白家林疑心重重。
“應該可靠。據說這個酋長是九位酋長中唯一的獨立派,向來不跟任何勢力攙和,當然也是最受排擠的一派。”周東飛說,“包括東薩亞的總督,也一直在壓制這個酋長。只不過,這個酋長是真有點實力的,要不然也不會在總督和八位酋長的聯手壓制下保持獨立,甚至一直盤踞在首都附近。更重要的是,這個酋長是一個東薩亞獨立主義者,反美情緒很強。其父親就是當地爭取自由獨立的反美鬥士,結果被美國當時的殖民者給絞殺了,吊在絞刑架上暴曬三日。這樣的仇恨不共戴天,所以這個酋長依附美國的可能性是極小的。直到現在,這個酋長還一直在推動東薩亞的獨立,試圖讓東薩亞徹底擺脫半殖民統治,像西薩亞那樣成爲一個獨立自主的、真正的國家。爲此,美國中情局還幾次刺殺這個人呢。”
這麼大的仇恨,顯然是跟美國、跟總督不是一夥兒的。而美國官方不少要員以及東薩亞總督,正是少主一派的勢力。所以,也基本推定這個酋長和少主一脈並不是一個鼻孔出氣。
“可是……”白家林覺得奇怪,“東薩亞已經很小了,而這個酋長又是九個酋長之一,哪來的實力抗拒中情局的數次刺殺?”
“身邊有能人唄。”周東飛笑道,“這個酋長身邊,據說有一位實力很強的格鬥大師。另外,薩亞人本來就體格強悍,出現一批實力強勁的保鏢也是很正常的。”
這就顯得不簡單了。一個小小的酋長,竟然能聚集起這麼多的人物在身邊,很難得。
周東飛補充了一句:“另外,這個酋長是一名華裔!從上兩代移民到東薩亞的,所以應該可以認識認識。”
竟然還是個華裔。
而且更讓白家林和石頭覺得厲害的是,這個酋長還是個女人——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漂亮不?!”白家林眼珠子一瞪。
周東飛當即一頓猛噴:“你丫的別老用下半身考慮問題好不好!咱們這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幫上手的,別被你給攪合了。”
白家林卻撇嘴笑道:“少來這一套!到最後,指不定又便宜了你。每次出去辦事兒,你都是豔福齊天。”
周東飛腦袋一轉,忽然笑道:“你想不想豔福?門口兒,我說的那個來自獸營的女人,早就對你蠢蠢欲動了。”
“她認識哥?”白家林一愣。
“不認識,是咱介紹的。只有你這樣的猛男,能壓制住她那樣的猛女,嘿。”周東飛嘿嘿樂道,“我一說你牀技無敵、耐力第一,這娘們兒當即眼珠子放光,跟看到了鮮肉的母狼一樣。”
“滾犢子,一聽就不是啥好娘們兒!”敗家林也是有所取捨的。
“戳,你還正經起來了。”
……
隨後,三人一同走出了酒吧,上了那輛憋屈的福特轎車。周東飛耍了個心眼兒,故意讓白家林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而開車的就是珍妮。這妞兒一看到身邊那強悍生猛的白家林,還真的眼珠子放光。乖乖,瞧這身腱子肉,確實比周東飛還猛。這要是在牀單上滾三滾,還不把人送到雲彩眼兒裡去了!她哪裡知道,白家林那身體已經不是鍛鍊所能達到的層次。
只可惜,珍妮不懂華語,而敗家林也不懂英語。一路上,珍妮一邊開車一邊拿眼睛掃描白家林。這個女人算是逆天了,把心中的慾望表現得肆無忌憚風塵吸張。
白家林也越來越不自在,心裡頭發毛——這小娘們兒太露骨了,比一向明騷到底的白家林還露骨。雖然很來勁、很給力,但就是缺了點自制。
看到無法和白家林搭訕,珍妮就只能跟周東飛說話。但是,這妞兒滿腦子都被雄性荷爾蒙氣息給薰陶了,有點亢奮。
“老闆,我身邊這位朋友,就是你說的那位‘威猛先生’?不過,你身邊的那位似乎也很威猛的。”珍妮說着,從反光鏡裡又看了看石頭。不得不說,今天珍妮是大開眼界了。不僅僅周東飛是一身精壯,白家林更是壯碩無比,就連默不作聲、甘當花瓶的石頭也是一身的強悍。這個瘋狂的女人甚至在想,假如和這仨傢伙一起……太不純潔了……
“嗯嗯,你看來勁不?”周東飛笑了笑,用英語說。無所謂,反正敗家林是聽不懂的。石頭能聽懂,只是假裝悶葫蘆,默不作聲。
珍妮又拿眼角撇了撇白家林,說:“確實威猛,不過……似乎有點靦腆呀。”
汗!周東飛和石頭險些噴了。靦腆!這個詞兒竟然也能和白家林沾邊兒,這不是坑爹麼!
而珍妮則自說自話的嘆道:“當然,你們華夏的男人都很保守呀。瞧獨狼那小夥子,基本上見了女人洗澡就會臉紅的。人這輩子短短几十年嘛,十六歲前啥也不懂,六十歲後啥也做不成,所以有點時間和精力就要及時享受,免得浪費了生命嘛。”
就你這資質,六十歲也擋不住你的狂浪……周東飛和石頭暗自嘀咕。
如今是正中午,四人找了一個小小的房子住下。這是獸營在東薩亞的秘密產業,薩博魯也不知道,倒是安全。
昨晚是個風雲激盪的夜,幾個人都折騰了整整一晚上。加之今天晚上還要去會見那個女酋長,所以四人都在下午抓緊時間休息一下。三個男人各自就位,每人找了一間房睡下了。可珍妮還真是個精力無窮的母獸,竟然一直在打白家林的注意。她倒是躺牀上睡了一會兒,可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特別是剛纔路過白家林那間房子的時候,她看到了那房間竟然沒有上鎖——一個大男人家的,睡個午覺上什麼鎖。由於具備了這個充分的作案條件,使得珍妮的心裡頭更是像小貓撓的一般,坐立不安,無法自持。
沒見過這麼急色的女人,太罕見了。
其實,慾望這玩意兒不分男女,有的就是天生強烈。只不過女性一向比較矜持,所以和男人比起來顯得含蓄了些。但是珍妮出身獸營,在那座地下城中已經壓抑得有點心理失常了。她不像是錦狐,小小年紀就得以搬到了地面上,好歹過得有點人樣兒。在地下城那個大牢籠中,正常人也能把你憋成不正常。
美美得洗了個澡,將一身泡沫沖洗了乾淨。洗浴室那面大大的鏡子面前,展現出了珍妮那依舊富有彈性的肌體。有猥瑣人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過了五十還坐地吸土。總之,珍妮就處在這個虎狼年。兩隻手在胸前揉搓了一陣,輕輕哼哼了兩聲,就裹着一條浴巾躡手躡腳走了出去。
石頭和白家林都呼呼大睡了,周東飛那變態的“狗耳朵”,倒是聽到了二樓珍妮那輕盈的腳步聲,心中暗笑:要是一向生猛而明騷的白家林,竟然被一個女人給逆推了,不知道會是何等壯觀的場景!
此時,珍妮已經來到了白家林的房門前。推開了虛掩的房門,這妞兒輕輕走到了白家林的身邊。而白家林終究是個超級高手,哪怕熟睡之時也有一定的警覺。頓時,睜開了一雙虎目。這一睜眼不要緊,險些流鼻血——只裹着一條窄浴巾的珍妮,已經笑意盈盈的站在了她的牀邊,而且這就要坐下來。
倒貼?這事兒是不錯,但是太突兀了吧?!
好多男人都恨不能天下女人都是蕩婦yin娃。但是,當這個“蕩”和“yin”超越了一定限度的時候,也是會把男人嚇一跳的。
這一回,白家林算是再次遇到剋星了。上次的剋星是那個變態的老頭兒,這次的則是一個香豔的女人。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天雷降,勾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