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東飛的大手勾住了底褲,顧悅心這次真的不敢繼續折騰了。順便在那光滑的屁屁上揉了一把。說了聲“真嫩”,幾乎能把顧悅心說得掉淚。
甩開手,繼續跑。身後,周東飛似乎已經聽到了大批人馬追蹤的聲音。這是谷楓帶着幾十個黑水僱傭兵,拼命的殺了過來。
但這段時間內,周東飛三人已經跑出了密林。繼續前衝大約半公里,周東飛他們終於看到了已經成功撤出來的那三十個心怡僱傭兵。帶頭的凌長風二話不說,打開了已經準備好的車門,迎接周東飛上車。至於後面的明淨和石頭,則坐上了另外兩輛車。
一共是八輛車,瞬間啓動飛速前奔。
而這時候,谷楓已經帶着不少人出來了。眼看着周東飛等人逃離,谷楓大惱。但是,他並未看到已經被裝進車裡的顧悅心。而顧悅心則透過玻璃窗,傻傻而焦急的看着遠處的古楓。就差這一點點的距離,可能就是天人永隔了。
“他跑不掉!”古楓一邊安排手下也把距離最近的車開來,一邊怒道,“中情局、警方以及海岸警衛隊都出動了,這柯里塔克縣就是一個天羅地網!”
當自己的車也開過來的時候,古楓疾速的追趕,同樣帶着一個車隊。
於是,在這個夏日的黎明中,兩個長長的車隊高速奔馳,一路向北。
可是,周東飛他們開的距離並不是很遠。僅僅十分鐘後,就到了一個寬闊的場地當中。而在那場地裡,停靠着一架小型客機。這是一架ERJ145小型客機,只能乘坐五十人,航程2800公里,但是已經足夠。這架客機是斯坦利以地下手段租借的其他一家公司的,早就加滿油停在了這裡。當時周東飛只是說要借他一架飛機,但沒說做什麼用處,連斯坦利也不知道這飛機停在了這裡。
扔了那八輛車,一行人急忙上了飛機。凌長風這個空軍退役的傢伙直接跑上駕駛艙,而且他對這架飛機也已經試飛過,並不陌生。至於周東飛和石頭則最後登機,因爲他們兩個槍術絕佳,萬一對方追近了,可以實施暫時的壓制。
果然,古楓等人追擊的非常及時。當週東飛已經登上飛機的時候,他們已經遠遠的過來了。
而這時候,顧悅心終於忍不住了。她愛着的男人就在外面,她想見一面。同時,也想讓古楓見她一面。“周東飛,我要見他!”
周東飛愣了愣,“你似乎沒有講條件的權利。”
“那……就算是我的請求。”高傲的顧悅心,在周東飛面前首次低聲下氣。
周東飛估算了一下距離,於是把已經背捆了雙手的顧悅心帶過來,站在了機艙門口。
遠遠的,古楓他們過來了。顧悅心已經看到,最前面敞篷車中站着的,就是古楓——是她的男人。
“再見了……”顧悅心的嘴脣抖了抖,語音很低。
“可以了,走吧。”周東飛說着,命令關上機艙。顧悅心似乎不忍,一直站在那裡。
而在那敞篷車中,原本怒氣十足的古楓忽然如遭雷擊!他的眼神自然比顧悅心更好,顧悅心都能看到他,他自然也能遠遠的看到顧悅心。
怎麼可能!
古楓大驚。
此時,古楓身邊一個傢伙已經忍不住了。看到飛機已經緩緩離開了跑道,這傢伙從車中掏出火箭筒。雖然不一定能擊中,但依舊有巨大威脅。
但是,旁邊一隻手忽然揚起,將那火箭筒壓了下去。“不許射擊。”
“可……他們要跑了,已經起飛了!”那傢伙急吼吼的說。他們只是普通黑水僱傭兵,不知道古楓的實際地位,所對古楓的命令也不是很在乎。
但是,古楓飈了:“老子讓你住手!!!”
此時的古楓,像是一頭發了瘋的豹子,雙目赤紅,怒髮衝冠。旁邊那手持火箭筒的人渾身一哆嗦,終究沒有射擊。而這時候,副駕駛上的黑水公司總經理奧本海默嘆了口氣,“聽古助理的命令。”
奧本海默知道,顧悅心是少主唯一真正喜歡的女人。哪怕少主枕邊從未斷過女人,但他心裡卻只裝下了一個。
古楓的心如同被撕裂。攥起一隻鐵拳,咬牙切齒,“周東飛,有我沒你!”
而在機艙裡,周東飛也看到了古楓這不同尋常的反應。他有點好奇的看了看顧悅心,聯想到顧悅心在古楓集團中特殊的地位,以及顧悅心對古楓親暱的稱呼,恍然大悟——感情這不是顧悅心一廂情願,看來古楓對顧悅心也一往情深。
此時,顧悅心的臉已經轉過來,木訥的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周東飛甚至發現,這妞兒兩眼之中有淚珠兒在打轉。周東飛知道這妞兒膽子大,這不是害怕,而是因爲離別。
“不得不說,你倒成了這一飛機人的擋箭牌了。撤離,似乎更順利了。”周東飛嘆了口氣,心頭沒來由的一陣輕鬆。
本來按照計劃,他要飛到鄰國加拿大——距離倒不算遠。但是考慮到美國政府一定會追擊,所以到了之後還得藉助加拿大地下勢力“地獄天使”,在加拿大地下世界中潛行到西海岸,然後通過王永慶的關係,包乘一架大型客機,返回華夏。路程很漫長,也很麻煩。要是出了差錯,還會有不少的危險,畢竟這是北美,美國對加拿大的影響力也很大。所以當初周東飛一直強調,“安全撤離”纔是整個行動的最重要環節。
但是現在看來,情況不同了。有了顧悅心在自己手中,古楓硬是沒有讓手下射擊這飛機。那麼同樣的,古楓也會要求美國方面放行,不要用什麼方式追擊周東飛。自己的女人在周東飛手裡,古楓下不去這個手。而古楓既然能調動美國官方追擊,自然也能確保讓美國官方放棄追擊。
這下簡單了,周東飛可以大搖大擺的飛到加拿大首都渥太華,然後直接搭乘飛機回到華夏——只要牢牢把顧悅心控制在手裡。期間只需要華夏外交部門協調一下,加上週東飛利用鏡湖公的關係,和加拿大總理暗中關照一聲。只要美國不追擊,加拿大方面也樂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時候,手底下的人悄悄走過來,低聲來問周東飛。現在整個飛機裡的人都已經知道,其實被綁着的這個女人其實是個曾經一根手指就能令不少梟雄灰飛煙滅的主兒。哪怕如今楚楚可憐的被周東飛給綁了,也沒人敢於輕視。但這些僱傭兵如此的小心,倒不是怕了什麼顧悅心,關鍵還是怕打擾了周東飛和這個女魔頭的交流,鬼知道這種層面的人正在說些什麼。
“首長,剛纔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聯繫了那邊(地獄天使),他們說已經準備好了,就怕是當地政府屈從美國方面的壓力……”那心怡僱傭兵小心謹慎。
周東飛卻笑了笑:“放心大膽的飛,哪怕直接飛越美國首都的上空都不要緊。在加拿大停下之後,自然有人會接咱們。”
那些僱傭兵不知道一向謹慎的周東飛怎麼會有這樣的自信,但還是點頭去了。所有的傢伙都擠在最前頭,後面近二十個座位上卻只有周東飛和顧悅心兩人。身份層次上的差異,使得這些兵崽子們知道距離不僅僅產生美。如今,周東飛就是在這幾千英尺的高度對着顧悅心來一個霸王硬上弓,大家也只會裝作聽不到。這時候顧悅心的處境,正應了最狗血影視劇裡那些牲口們常用的一句話“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沒用”……
看到自己的手下走了,周東飛則笑眯眯的轉過頭,笑問身邊的顧悅心,“妞兒,你說我判斷的不會錯吧?我覺得,你男人有辦法歡送我們飛離這裡。”
提到自己的男人,顧悅心一陣悽楚。而這時候,周東飛卻把顧悅心的身體扳過去,背對着他本人。隨後讓顧悅心有些小小驚訝的是,周東飛在解開她背後雙手上的繩子。轉念一想,顧悅心忽然冷笑:“怎麼,怕這麼‘做起來’姿勢不舒服?”
這話很直白,幾乎擺明了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態。其實顧悅心也多少有點外強中乾的味道,因爲除了古楓,還沒有哪個男人能跟她“負距離接觸”,也沒人敢。哪怕是再強悍的女人,要是面臨着第一次的被侮辱,恐怕都會有些小小的心慌。
繩子已經解開了,顧悅心裝作全無所謂一般,雙手相互揉了揉手腕,下巴微微揚起,目不斜視。
甚至於,當週東飛把手伸到她胸口上的時候,她也沒掙扎和躲避。因爲在她看來,如今落在了周東飛的手中,對方要是不大肆蹂躪一番那才叫不正常。所以,當週東飛的大手落在她高聳着的胸口上的時候,她有點認命的想法。作爲一個久居上位的女人,承受能力和意志力還是比剛出道的小嫩雛兒更強。
周東飛的手平貼在她胸前,輕輕揉捏一下之後就拿開了,似笑非笑着說:“跟我裝穩定?你現在的心跳,比正常人快了十幾拍。”
被揭穿了。
假裝出的堅強一旦被撕破了面具,心理防線也就受到了劇烈的衝擊。特別是女人,哪怕強忍住擔心和膽怯,裝的好似八風不動的觀音菩薩,但只要是被揭開面紗、暴露出心理深處的最柔弱處,恐怕就是真的觀音,也只能無奈落下一個坐蓮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