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小畜生也是滿口花花,他對於英格麗倒沒有什麼真正下手的意思。 雖然英格麗臉蛋兒不錯、身材賊棒,但文化方面不同、生活習慣不同、價值觀念不同,使得兩人的關係止步在了“朋友”這兩個字上。
但是,英格麗對朋友這個概念的理解,似乎尺度寬泛了很多。記得有次小畜生調笑她,結果被她一把給摟住了。最要命的是,她拿着那大尺寸的前胸將小畜生的臉死死貼住,險些憋死了一代英雄。這樣一個火辣辣的性格,簡直讓人難以消受。
前幾天一直擔心父親海恩斯的安危,故而英格麗也沒心情跟韓復胡鬧。如今知道父親安然無恙了,於是舊態復萌。她讓韓復來接她,韓復興沖沖的進去敲門。結果裡面傳出一聲“進來吧”,看樣子知道小畜生要來,提前把門打開了。
結果韓復一進門兒,就看到了這妞兒只穿着比基尼在地板上練瑜伽。我勒個去,那兩團小兔子雖然裹在了紅色的罩子裡,但那罩杯的暴露範圍也忒大了點。還有那修長的大腿伸來伸去的,簡直是明目張膽的誘惑。
小畜生揉了揉鼻子,不知道是在掩飾尷尬還是在捂住鼻血,“嘿,該走了妹子。”
“知道啦!等會兒,我去洗澡。”英格麗站了起來,一身健康的美感。甚至,這妞兒還扯了扯兩腿間的衣服假如那還算是衣服的話彷彿感覺有點位置偏移。如玉的手指勾起,隨後是“啪”的一道輕微響聲,讓韓復聽了耳根發麻。
嘩啦啦……浴室裡傳來了淋浴的聲音。
“喂,要不要進來洗鴛鴦浴!”
“呃……還沒吃飯,缺乏體力……”小畜生咧了咧嘴笑道。
“就知道你是個沒膽子的傢伙,哈哈哈!”英格麗大膽的聲音傳了出來。甚至,這妞兒一把拉來了浴室的門,露出溼漉漉腦袋和一支光溜溜的臂膀,前胸都探出了一些玉肌。英格麗對着小畜生勾了勾手指,眨了眨眼睛,“來,姐姐教你好玩兒的。”
坐在沙發上的小畜生哈哈大樂:“哥還沒成年呢,小心告你一個強‘女幹’罪!”
“得了吧,就憑你,還告我?說出去誰信!”英格麗已經把腦袋縮了回去,一邊擦身子一邊說,連浴室的門都沒關,這倒是便於兩人說話了。英格麗彪呼呼的說,“而且貌似在華夏的法律裡,沒有女人強‘女幹’男人的說法。”
“這你也知道?”韓復一愣。
“當然,我在大學裡學的是經濟管理,但比較喜歡的還是法律。你該知道的,在美國做律師是很吃香的。”英格麗一邊洗澡一邊大放厥詞,“根據我對強‘女幹’罪的查閱,發現你們華夏大陸是不承認女人作爲強‘女幹’罪的犯罪主體的。也就是說,你們的刑法認爲女人是不可能強‘女幹’男人的,男人是不可能被強‘女幹’的。”
英格麗繼續得意的說:“其實你們這些法律是相對落後啦,憑啥就不能出現反過來的情況?而且從未界定男人強‘女幹’男人的情況,這是一個法律空白點嘛。事實上,後面這種情況也是客觀存在的。”
韓復頭皮發麻:“那哥更不能進去了!你這麼精通這玩意兒,說不定哥被你佔了大便宜,最後反倒被你告了強‘女幹’,那才叫一個冤枉!”
哈哈哈!英格麗滿是得意的大笑,已經裹着一條浴巾走了出來。兩條大腿明明沒練瑜伽時候露得多,但那種誘惑感反而更強了。這妞兒一手扯着浴巾的上沿兒,一邊笑道:“就這點兒出息?另外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其實根據你們的法律,如果是戀人關係發生了xing行爲,哪怕事後女方反悔,一般也不會定爲強‘女幹’罪的。就憑咱倆平時那親暱的動作,恐怕能有一百個人幫你證明這戀人關係的。這下放心了吧?來來!”
看到英格麗那誘人的勾指,韓覆被徹底打敗了。
“哈哈哈,想不想看一下?”英格麗哈哈大樂,說着就要把浴巾往下拉。看到韓復幾乎要噴血,這才停住了。
但是,當韓覆被惹毛了,真要去動手的時候,這妞兒卻喊停了,並倉皇跑進了自己的臥室裡,換好了衣服。看得出,這妞兒純粹是一個外強中乾的,在“實戰”上面同樣不行。
韓復終於扳回了一局,大笑道:“原來你也就這點膽子!剛纔裝的還真行,你就不怕哥真來一個霸王硬上弓哇!”
“依照你的性格,哪怕火候再到位,只要我喊停,你也會停下來的。”英格麗笑道,“你的意志比別人堅定的多,我看得出來。之所以逗你,是因爲喜歡看你窘迫的樣子,哈哈!”
感情是捉弄老子呃!韓復咧嘴一笑。“真的假的啊?意志這玩意兒你也能看出來?”
“嗯,看得出,因爲你的眼神。”英格麗笑道,“我平時有時間就看我爸留在家裡的那些書那都是聯邦調查局的教材呢,所以對心理學很有研究哦,特別是犯罪心理學!”
這妞兒啥都研究,也不怕耽誤了學業!
“你還喜歡鑽研別的什麼沒有?”小畜生忽然發現,自己對這妞兒並不是很瞭解。不過由此也可以看出,這妞兒學習能力非常驚人,以前還真忽略了這一點。想想也是,能用半年多時間熟練掌握華語,確實算是一個猛妞兒了。
“歷史,文學,還有美術,特別是人ti藝術。如果你樂意,有時間我可以給你畫一速寫,不需要太長的時間,但必須脫得光光的。”
得,又來了……
在未來的時間裡,太子韓復身邊不但有蘇杭那個“太子妃”幫他打理一切生意,也有“黑暗蝴蝶”悠然幫他處理地下世界的繁瑣事務,還有一個金髮靚妞兒成爲他的頂級私人顧問。這個私人顧問,簡直就是一個活字典。當然,這些都是很遙遠、很遙遠的事情了。
……
當帶着英格麗來到海陽市中心那個最繁華的燒烤街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周東飛一個人已經在那裡喝上了,隔着老遠的一個攤子上坐着明淨那個狂徒。這個曾經當了那麼多年和尚的傢伙,吃起烤肉比特孃的普通人還猛,酒量也比別人大得多。但是他不和周東飛坐在一起,適當保持了一點點距離。他是周東飛的金牌保鏢,這狂徒已經漸漸適應了自己的身份。
可笑周東飛那恐怖絕倫的身手,身邊竟然還配備保鏢。偏偏的,這保鏢同樣也是個恐怖絕倫的傢伙。本來周東飛覺得沒必要的,但清芳和梅姐都非要讓明淨跟着他。最近的世道越發不太平,這幾個女人的瞎擔心也越演越烈。特別是得知什麼神秘的牧首、好幾位樞機主教啥的還隱藏在暗處,梅姐更是恨不能讓呂奉笙和白家林也時刻跟在周東飛身邊。當這個極度瘋狂的想法說出來的時候,連梅姐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但無論如何,這幾個女人還是非要周東飛帶着明淨,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周叔叔您好。”英格麗來到周東飛身邊,笑吟吟的坐在了對面。
“唔唔,先填飽肚子再說正事兒!”周東飛自己嘴裡還嚼着一根鐵釺子,同時示意英格麗不要客氣。韓復也伸出爪子要抓幾串,結果當即被周東飛那根鐵釺子把手背抽紅了。小畜生知道,師父這是在教訓自己在電話中的出言不遜。“滾一邊兒,陪你明淨叔去,老子跟英格麗有話說。”
連韓復都不讓知道?小畜生忽然意識到,爲啥周東飛坐在了這燒烤攤最角落的位置,同時一個人佔據了“半壁江山”十來張桌子都被他一個人包下了,空空蕩蕩。誰要是敢試圖靠近,不遠處的明淨肯定會把對方趕出去。
不會真的泡妞兒吧?但這方式也忒霸道了!一個人佔了半個場子,雖然不值錢,但氣場足啊!韓復覺得,下次自己也該這麼拉風的玩兒一次。
當韓復也已經離開之後,周東飛才指了指離自己最近的明淨和韓復,說:“你瞧,沒有人能聽到咱們的對話,所以我就有話直說了。”
原來是這樣一個原因,純粹是爲了不讓別人聽到對話。周東飛本來完全可以找個私密的地方吃飯,但請了英格麗之後才發現自己忽略了這一點,臨時改口又不好意思,隨即讓明淨當了一尊門神。明淨這門神也真夠合格,愣是把攤主的生意幾乎給攪黃了。好在燒烤攤主看到明淨甩過去的三千塊錢的時候,這才笑眯眯的主動配合了起來。
英格麗笑了笑:“周叔叔您要說什麼?”
周東飛咂了口扎啤,說:“你爸爸是‘叛國者’當然這是絕對的污衊,這件事你應該清楚。”
嗯!英格麗點了點頭。
“現在他沒有性命之憂,但只能躲在加拿大。他不能回美國,華夏也難以再次接收他因爲他在參議院那次曝光之後,‘知名度’已經太大了,身份也太敏感。”周東飛說,“也就是說,他無法回自己的祖國,也無法來這裡跟你團聚。當然可以把你送到加拿大,但你也要過一輩子隱姓埋名的生活,這絕不是你爸爸所願意看到的,因爲他對你寄予了很大的希望。”
“那麼我需要做什麼?”除了和韓覆在一起的時候話特別多,英格麗在別人面前說話一直很簡練。
“告訴你爸爸,讓他勇於面對自己所知道的任何敵人不管對手再兇殘強悍。”周東飛把杯子裡的啤酒一飲而盡,說,“不爲別的,哪怕就爲了你們父女倆能正大光明的團聚。別人的話都無法改變你爸爸的意志,除了你。”
一旦英格麗真的促使海恩斯面對敵人,那麼海恩斯也只能藉助周東飛的能量。那個時候,海恩斯就必須把自己知道的最深、最隱秘的東西告訴周東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