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既然到了首都,在場的都是客人,我們商務部負責接待。 老李你別跟我客氣,這不是你的河東,呵呵!”劉部長熱情的說着。
而周東飛則笑道:“可不能這麼說。我們心怡大酒店的首都分店剛營業,正好希望劉部長去賞個光呢。自家開着店,哪有讓領導請客的道理。再說了,我們兩口子的工作單位也都在首都,我們也算是東道主呢,嘿。”
“哦?”劉部長並未仔細瞭解過周東飛的履歷,也愣了愣,“想不到東飛你們也是在首都工作的?”
賀雙明又適時笑道:“周先生是部隊裡的,將軍;周太太是公安部的,正廳級巡視員。”
乖乖!劉部長心裡頭猛然一顫。作爲一個資深官員,作爲一個在官場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高層人物,他知道攀爬到正廳級和將官級的難度。更要命的是,眼前這小兩口太年輕了。年輕,意味着無限的可能,自然也代表着無限的上升空間。
這羣年輕人,來頭太大了!至少,他劉部長不可能扶持出一個少將來,所以同級別的李正峰也難做到。這麼說來,這小兩口說不定背後的背景更深、更高、更猛!
劉部長的態度頓時更加謹慎。而三井炎他們聽說周東飛還是將軍,而清芳竟然是高級警官的時候,則也同時一驚。他們知道華夏的體制和島倭國大大不同,二十多歲就在華夏雙雙混跡到這個高度,是何等的駭人聽聞。他們覺得,對於自己的大哥大嫂瞭解的還是太少太少。
……
真正參與宴會的,只有周東飛、清芳和梅姐。陰妍和呂奉笙、白家林他們不習慣這種氛圍,已經和柯淨宗、厲道人及周賀澤去了海陽。兩大裝逼犯暫時沒有什麼落腳之處,走到哪裡算哪裡。而周賀澤則急於去海陽見自己的妹妹周靈,故而更加急迫。至於郭大小姐倒是留了下來,這個光鮮誘人的母蠍子風姿卓越,即便和清芳她們相比也不遜色,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宴會上,三井炎直爽的表示:其實考察就是個形式,投資的意向是肯定的,這樣的直白表態讓李正峰和劉部長大喜。而當三井炎說這是合資項目,十二個大公司分部都有心怡集團的股份時,劉部長對心怡集團的評價再度拔高。這是虎口奪食,而且是從十二頭巨虎口中奪食,偏偏對方還心甘情願。心怡集團的能量,果然相當恐怖。這不是一個簡單的資產近千億的集團,其背後的能量遠遠大於它的財富值,這是劉部長做出的一個簡單而正確的判斷。
酒後,李正峰當即趕赴海陽。李正峰去那裡的目的,主要是仔細盤算一下投資落地的主要方案,甚至直接指定相應的規劃地點。有他做主,陳洪和賀雙明倒省心了。三井炎等人也一同去,是梅姐陪同。
倒是周東飛留了下來,因爲他忽然接到了仝部長的電話:明天要周東飛去找他,並且一起去見大首長康書記。所以周東飛在心怡大酒店首都店住了下來,開了兩間套房。
“看吧,哥就是個忙碌的命。”周東飛以此掩飾自己的失陪,氣得清芳直咬牙。清芳放着白眼兒說:“反正你晚上給我回來!我說了,要生個孩子!”
“要,晚上就要!”周東飛笑道。
而不遠處看雜誌的郭大小姐則撇了撇嘴,“小聲點,我都聽到了。”說話的同時頭也不擡,依舊看那冊毫無營養的地理雜誌。
“你這個單身女人,肯定是紅果果的嫉妒!嘿!”清芳呲牙咧嘴的說。在外面她是郭大小姐的上司,但是沒人的時候已經情同姐妹,說話都不帶遮攔的。
“得了吧,就你這醋罈子。”郭大小姐優雅的起身就往自己的房間裡走去,回頭時還不忘曖昧的指着周東飛笑了笑,“再說了,他有啥好的?那雙手太缺乏溫柔了,摸人家的時候力氣大的要死。摸的時候還帶着抓,煩死了。”
清芳聽了眼睛裡冒火,郭大小姐則得意的擡頭,哼着一曲不知名的小調兒洋洋而去。
清芳回過頭,卻見周東飛已經急吼吼的脫了衣服,跟逃命一樣說:“嘿,哥去洗個澡,累啦。”
“洗你個大頭鬼!老實交代,你摸過她?”
“她就是胡咧咧,故意氣你的,這都看不出來!”
“可姐姐我怎麼覺得,她形容得很貼切吶?嗯?貌似她說的那些動作特徵,很符合你嘛。”清芳咬牙笑看着周東飛。
“她那是蒙準了。”
“蒙你個頭!”清芳一下子撲過來,竟然硬是把周東飛推倒在寬大的牀上。騎上去,一隻小拳頭在他胸上砸了好幾下,“臭犢子你給我交待了,到底摸過還是沒摸過!敢說一句假話,姐姐我今天弄死你。”
只穿了一條短褲的周東飛,如今完全處在被欺凌的弱勢地位,可憐兮兮道:“呃……摸過一次……哎,別打呀……老早了!那時候咱倆剛認識,還是一起安裝攝像頭偷窺她,你忘啦?就那一次,真的……啊呀又打……那時候不是還沒和寶貝你在一起的嘛,隨便了點而已,嘿。”
“真的?”清芳已經從牀頭櫃上拿起一本書,這就要用書脊砸下去。不知道會不會真的砸,反正氣勢做得挺足。
“真的,哥啥時候敢說假的了……”周東飛咧嘴笑着,雙手攥住了清芳兩隻玉腕,那本書也啪嗒跌落在牀外。
其實,清芳何嘗不知道,周東飛和郭夢莎沒有真正的做過那種事?她和郭大小姐朝夕相處好長時間了,絕對看得出,郭大小姐和自己老公之間清清白白。至於隨便摸一下兩下的,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之所以這麼問,這麼砸,說到底還是氣老公在島倭國那檔子事兒。只不過按照她的馭夫原則,是不會把島倭國皇后懷上老公孩子的事情點破的。一旦點破了,她怕老公就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所以,這憋着的一肚子火氣就得找個理由發泄出來。這不,可巧就藉着郭大小姐這件事,狠狠的把周東飛砸了一頓。別說,施展了一番暴力之後,心裡頭那股子悶火還真的消褪了不少。
這時候,周東飛猛然坐起來,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她本來就坐在周東飛的上面,如今更是一下子坐在他的大腿上,姿勢相當曖昧。
“來,讓哥好好疼疼你。”說着,一隻大手解開她的外套,層層剝繭抽絲。不一會兒,就展露出那傲人的、熟悉的、但永遠誘惑十足的一對34e。清芳火氣還有一點,喘息依舊有勻稱,於是那對白嫩傲人的34e輕輕顫抖,有規律的盪漾出一股迷死人不償命的波動。顫顫悠悠,而上面兩點粉紅鮮嫩的桃花紅暈也隨之動盪,晃花了他的眼。
前|戲做了個十足,直把清芳這個淑女做成了一個飢渴的小獸。周東飛哈哈一樂,長驅直入。
哼哼唧唧好長時間,周東飛笑着用大手將玉人翻身,將那柔嫩軟滑的小蠻腰扳了起來。頓時,她就成了一個跪俯的姿勢。“來,換個姿勢,哈。”
“我不,臭犢子你又來在後面,羞死人……呃、呃……別停……要死啦、要死啦……”
“來,坐哥腿上。”
“死過一次了……沒……力氣了……”清芳口中吐出的“死”字,太形象了。
“力氣一會兒就來了唄。”周東飛哈哈一樂,當即讓她坐在了自己腿上。而且還不是面對面,是讓她背對着自己坐上去。清芳暫時是真的沒了力氣,身體軟綿綿的,只能身體前傾,兩隻玉臂撐在牀上。所以哪怕在上面,她也是完全的被動。至於所有的動能,都來自於老公握在自己腰間的那兩隻大手,上上下下的力氣真大。
“啊啊,死了,真的死了……”過了一會兒,清芳再度投降了。
而這時候,周東飛也長喘了一口氣,像是一頭老牛悶吼了一聲。清芳當然最熟悉他的規律,知道這貨在讓她“死”了三回之後,自己也終於要“繳槍”了。頓時,清芳渾身一個激靈,軟綿綿的身體竟然繃緊了。最深處忽然一熱,一陣痙攣般的抖動在那裡闡發,讓她再度被深深刺激了一番。
往常時候,她肯定會靜靜趴伏在那裡,細細品味激情之後的那一段餘溫。但是這次,她竟抽出身來,平平的躺下了,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
周東飛覺得有點怪,倒臥在她身邊,一邊在那豐潤的34e上摩挲,一邊笑問:“今天這是咋了,怪怪的?”
“今天不是安全期,我要生個孩子。得好好躺着,怕‘流出來’。”
噗……周東飛噴了。清芳有點夫妻方面的知識,但也太不豐富了。流出來?你這是懷疑哥的“尺度”呢!也難怪,清芳這樣的丫頭純如清水,沒有一個對比,她哪裡知道自己老公的“尺度”絕對是一流的。已經深的不能再深了,流什麼流啊。
不過,周東飛由此還是看出,清芳要孩子的迫切心態。這丫頭,肯定是被由紀子的“笨鳥先飛”給小小的刺激到了。想到這裡,將她緊緊擁住。輕輕的一吻,在她白皙的脖頸上。
而這時候,他忽然看到清芳的脖子上有道細細的、不起眼的劃痕,似利物所劃破。淺得很,只是擦破了一點皮,如頭髮絲一樣細,不久自然會恢復如常。剛纔燈光昏暗,加之激情過度,竟然沒有察覺。
雖然不算什麼傷痕,但周東飛依舊暴怒!他猜得出,這是利刃壓在清芳脖子上所致。
想象中,一柄冰冷的刀刃架在清芳脖子上,刀刃緊緊壓迫着那潔白的肌膚,一縷細細的血漬……這種情形,周東飛不敢繼續想下去!
是誰,敢他媽把刀架在我老婆脖子上,老子扒他祖墳!!!周東飛險些咆哮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