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託接過調料,然後熱情的說道:“來來,快請坐,嚐嚐我們這裡的塔可和龍舌蘭酒,還有雞肉卷和我們店裡獨有的烤魚。我告訴你,保證你吃了還想吃。”
邢天和久彩兩人自打上了火車就沒怎麼吃東西,此時早已餓得前心貼後心了,所以也不矯情,嘿嘿一笑說道:“好,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老人微笑着擺擺手,那意思沒什麼的。
不一會兒,一盤盤的食物上來了。
墨哥國一向以玉米爲主食,而塔可就是著名的墨哥國捲餅。
它是一張捲成v字形的玉米麪薄餅,裡面裹着肉餡、蔬菜等食物。
烤牛肉、雞肉、豬肉、魚蝦、蔬菜、奶酪甚至昆蟲都可以作爲墨西哥捲餅的配料。
而龍舌蘭酒則是墨哥國的國酒,是墨哥國最主要的酒類。
傳統的龍舌蘭酒喝法十分特別。他需要先把鹽在手背虎口上,然後用拇指和食指握一小杯純龍舌蘭酒,再用無名指和中指夾一片檸檬片。迅速舔一口虎口上的鹽巴,接著把酒一飲而盡,再咬一口檸檬片,整個過程一氣呵成,無論風味或是飲用技法,都堪稱一絕。
但這些雖然美味,卻都比不上小店裡獨有的烤魚。
這烤魚之所以如此好吃,不僅是因爲魯爾族那相當出衆的調料,而且這魚也是頗爲地道。
魚不大,最長的不過半尺長,最寬的也沒超過三指寬,但那味道極其鮮美,有些像我國的太湖銀魚。
邢天和久彩都是先天境的高手,食物本就比一般人大,現在又餓得飢腸轆轆的,所以坐那甩了腮幫子就是一通猛吃。
別的他們都只是點到爲止,唯獨這烤魚,兩人吃了一盤又一盤,根本停不下來。
就在這時,從門外進來一位女子。
在她身後還跟着四名保鏢,而門口那輛限量版的賓利,足以說明她的身價是多麼的不菲。
這位年青的女士身材相當惹火,穿着也十分考究,怎麼看也不像是應該出現在這種小店裡的顧客。
雖然這位美女戴着墨哥國獨有的大草帽,而且還戴了一副大墨鏡,但只看她那端正秀氣瓊鼻,還有那嬌豔欲滴的嫣脣,就足以證明她的姿容是多麼的出衆。
這位美女進了小店以後說道:“老闆,給我來一盤烤魚,再來一個塔可和一杯龍舌蘭日出。”
“哦,這位小姐,實在是對不起了,烤魚還剩下最後一盤,但是這位先生已經點了,您看要不來一份雞肉卷吧?”科託有些不好意思的指着邢天說道。
莫妮卡聞聽,不由的秀眉微皺。
這家小店是她偶然發現的。
小店雖然偏僻,但裡面的食物卻是相當美味。
她身爲女王,什麼好吃的沒吃過呀,這裡別的美食,她在別處也能吃到,唯獨這家的烤魚,卻是她在別處從來沒有發現過的。
每次只要她一煩惱了,他就會帶着自己的幾名貼身侍衛,偷偷溜出來,來這家小店品嚐一下這裡的烤魚。
喝着龍舌蘭酒,吃着烤魚,看着街邊嬉戲的孩童們,渡過一個悠閒的下午,這會讓她那糟糕的心情好很多。
之所以來這裡,不僅是因爲這裡的烤魚太過美味,還是因爲這裡足夠偏僻,不容易被人發現,這樣能給自己省去不少麻煩。
可今天沒想到興沖沖的趕來,卻是這種結果。
“怎麼會這麼早就沒有了?”她不由的好奇的問道。
科託佝僂着身體,很是歉意的說道:“今天的魚還沒送來,這位先生可能是覺得我們的魚太好了,所以他們一連氣點了五盤。”
莫妮卡皺着眉頭看了一眼這兩個亞洲人,看他們那狼吞虎嚥的毫無形象的樣子,莫妮卡毫不客氣的在心裡給這對兄妹打上了吃貨的標籤。
這時小夥計正好端着最後一盤烤魚,莫妮卡於是說道:“這盤烤魚放到那桌吧,再去給我拿一份塔可,還有一杯龍舌蘭日出。”
“這……”科託有些爲難。
莫妮卡並沒理會他,而是走向了邢天和久彩他們。
走到近前,她用錢包中抽出兩張五百比索的大鈔,“啪!”一下拍到了邢天他們的桌子上,然後用不容質疑的口吻說道:“這份烤魚給我吧,謝謝。”
其實一份烤魚而已,莫妮卡如果好好說,邢天讓經她也沒什麼的。
但她這做派卻是讓邢天很不舒服。
先是根本不帶商量的,就讓小夥計把烤魚端到她那去,然後拿着鈔票盛氣凌人的跟自己炫富。
我靠,有錢了不起呀!
所以邢天根本沒理莫妮卡,而是衝小夥計叫道:“把那盤烤魚端過來,不用管她。”
說罷,接茬吃烤魚。
而且吃還不老實吃,他還故意把烤魚吃得嘖嘖有聲,然後搖頭晃腦的一副很陶醉的樣子。
擺明了就是要氣莫妮卡的。
莫妮卡氣得直喘粗氣。
她可是墨哥國的女王,何時受過種氣。
她今天因爲黑鷹公爵再次提到結婚的事兒,本來就不爽,沒想到來到這裡,還碰到這麼一個無賴。
你就算不給,也用不着擺出這副嘴臉吧。
“啪!”再次甩出五張一千比索的大鈔,莫妮卡對走到近前的小夥計說道:“這把盤烤魚放那邊去。”
她就不信這個亞洲人不低頭的,要知道五千比索足夠買幾十盤這樣的烤魚了。
這回邢天說話了。
他先是從不知所措的小夥計手裡拿過烤魚,然後對莫妮卡說道:“有錢很了不起嗎?老子最看不慣你這號人。你要願意吃,叫聲好哥哥,然後拿個凳子坐這一塊吃,你要不願意吃,就哪涼快哪呆着去,別戳這影響老子的食慾。”
這時單純善良的久彩也熱情的招呼道:“姐姐,你要不坐這裡一起吃吧,烤魚真的很好吃耶。”
而就在這時,邢天猛得一下子把莫妮卡撲倒在地,然後對着科託和小夥計吼道:“快趴下,有槍手!”
但爲時已晚。
善良的老人並沒有他這麼好的身手,在他喊出話的同時,一顆子彈在老子前胸炸出一蓬血花,老人哼都沒哼,一頭栽倒在地。
那個小夥計倒是挺機靈,一下子滾到了櫃檯裡面。
與此同時,那四名保鏢也有兩人中彈,其餘的兩人迅速躲到桌子和牆角後面,對着外面開始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