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快速回到了陳芊靈的房間,衝着巨斧打了個手勢,然後又對着陳芊靈做個噤聲的手勢。
巨斧心領神會的撥通了天使的手機,讓他監聽邢天的手機。
“你依然像以前那樣睿智,而且真主好像又一次寬恕了你,我的人運氣很不好,沒能殺死你心愛的‘女’人。但那只是一道開胃小菜,遊戲纔剛剛開始。接下來我們爲你準備了無數的節目,我們要讓你在絕望和自責中死去,你這個永遠愛到詛咒的惡魔!”
“你們把婷婷怎麼樣了?!我警告你們如果你們敢動好一下,我會屠盡你們破曉的雜種!”邢天說着話,和巨斧快速的離開了陳芊靈的房間。
“戰龍先生,這話你兩年前就說過,可結果呢?偉大的安拉保佑了他的孩子。只有無能的人才會總把這些豪言壯語掛在嘴頭的。聽到姑娘那痛苦的嗚咽聲了嗎?兩年前他的哥哥就是因爲你,被我們在你眼前‘piu’的一槍打死的。那種眼睜睜看着戰友在自己面前倒下,卻無能爲力的感覺一定很噬心吧,是不是現在的你一直都活在自責中……”
“你是誰,‘混’蛋!我發誓我一定要把你撕成碎片,碎片!”說着話,失去理智的邢天一拳把在牆上,居然把牆打了個大窟窿!
不得不說,對方是個攻心的高手,說得每句話都直戳邢天的心窩。刺‘激’得他雙眼衝血、目光噬人,已經處於了暴走的邊緣。
“哈哈,聽到周鵬妹妹的聲音了嗎?兩年前她哥哥就是死在了我們的手裡,而且是在你的眼前。現在同樣的悲劇馬上就要發生。傳說中無所不能的戰龍其實就是個無能的鼻涕蟲。你能保護的了誰?”
“多麼美麗的姑娘呀,皮膚又細又白,小臉兒‘摸’着就讓心中‘蕩’漾不已。她好像還不知道他哥哥的死訊吧?如果她知道她的哥哥是因你而會做何感想?如果她知道如果不是你的一意孤行,她的哥哥很可能就不會死,她還會對你這麼信賴嗎?戰龍,你就是個懦夫!你爲什麼不敢把這一切告訴她?你是在逃避嗎……”
“我要殺了你!”邢天的怒吼已經變成歇斯底里的咆哮了,他的眼睛裡除了憤怒還有痛楚,痛徹心扉的苦楚。
是的,他可以痛恨也有權力去指責破曉犯下的滔天罪行,但他那些兄弟的死,原本是可以避免的。
可就因爲他對破曉的實力判斷有所失誤,所以他們纔會陷入對方的包圍圈。
儘管從始至終好像都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操’縱着他們的生死,但這一切原本是可以避免的。
是他!就是因爲他!曾經的銳龍傭兵團不復存在了。當初的兄弟們只剩下他和巨斧、大熊三人了。
在這個過程中,巨斧已經竭盡全力的去阻止邢天的瘋狂了,但還是讓他把牆給踹了個大窟窿。同時他的嘶吼也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
“王八蛋,你如果動她一下!我發誓一定會血洗了你們整個破曉!一定!”此時憤怒的邢天早已忘了自己要儘可能的拖延時間。怒火已經開始沖刷他的理智。
“別急嗎,過去你不是我們的對手,將來你也不可能戰勝我們的。我說過的,我們爲你準備了許多的節目。而且真主安拉也說過要善待每個人,包括你的敵人。所以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十五分鐘之內你如果不趕到青‘玉’臺的九號工廠,那麼你只能看到姑娘的屍體了。嘖嘖,多麼美好的身體呀,戰龍,我的控制力可一向不是太好喲。”
說到這裡,對方啪的掛了電話。
“在哪?”邢天掛上電話後問道。此時的他已經目眥‘欲’裂。
“天使說在青右臺附近。老大,當年的事情不是你的錯。”巨斧把電話遞給了邢天,並試圖怒力讓他走出心裡的‘陰’霾。
“喂,在哪?”邢天沒理巨斧,對着電話問道。
“對比地圖顯示,在一個叫青‘玉’臺的地方。”天使在那邊答道。
“讓他們打車過去,破曉的人冒頭了。”說完不等天使回話,邢天就掛了電話。他們可是隻有十五分鐘呀,而青‘玉’臺在郊外呢。
隨後他扭頭對巨斧說道:“你留下守着芊芊,我自己去就可以。”
巨斧張了張嘴,但什麼也沒說。顯然現在的邢天估計什麼也聽不進去了。
而且樓上那個‘女’人對於邢天來說,確實也很重要。
邢天撂下這句話就向自己的車子跑去。
很不幸的是,他今天開的並不是速度超炫的保時捷,而是二手金盃麪包車。
但就是是金盃也能締造輝煌,主要還得是看誰開車。
舒馬赫開着麪包車也不一定能飈起速度來,但對於邢天卻並不是什麼難事兒。
於是,在這一天,有不行人都看到了一輛金盃麪包車飈出了法拉利的速度。而且在車流中疾速的瀟灑穿過,卻是片葉不貼身。
那速度已經快到監控鏡頭都只看到一道白影掠過,卻看不清車牌號碼。
十四分鐘之後,邢天終於趕到了青‘玉’臺的九號工廠。
到達之後,邢天首先撥通了對方的號碼,但沒有人接聽。
不過邢天也管不了這些了,婷婷的安全最重要。
這裡的地形易守難攻,根本就沒有什麼可隱蔽的地方,因此邢天索‘性’大搖大擺的向着工廠大‘門’走去。
這一路上他也冷靜了不少。
對方的目標始終是自己,在沒抓到自己之前,他們應該是不會對婷婷有所動作的。那樣只會把自己刺‘激’的毫無理智。這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好處。
雖然剛纔他們也把自己刺‘激’的也是相當憤怒了,但剛纔他們主要是在摧殘自己的鬥志,這和讓自己喪失理智是截然不同的。
此時的邢天如同一張崩緊的弓一樣,稍有異動,他都有可以馬上發出致命的一擊。但等他一直走到工廠大‘門’口,四周都是鴉雀無聲毫無動靜。
邢天一把拉開了工廠大‘門’。
還是沒有動靜,空曠的廠房裡空無一人。
邢天小心的搜索着,沒走幾步,他就發現了被綁在椅子上的周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