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影一臉無語地瞪着他:“走開走開!”
“不走開!”夜非白炙熱的氣息越發逼近蘇影,暖暖噴在她的脖頸裡。他的脣邊含着笑容,一臉高深莫測地說着:“影兒,你彆氣。這個麻煩很快就要解決了!”
蘇影用手擋了擋他的臉,壓根就不相信。
“解決,做什麼解決?這青碧可是皇后娘娘下旨擡得,能隨便解決麼?我看王爺就收了她好了,好不容易白得了個妾呢。”
夜非白笑容加深,脣邊含着些戲謔的笑容:“這是影兒的真心話?”
“真比珍珠還真。”
“要是影兒真的這麼想,怎麼會滿臉都不高興呢。”
“我纔沒有不高興。”蘇影心中腹誹着,夜非白之前說得好聽,誰知道他如今怎麼想。
蘇影脣邊泛着冷笑,壓根不想理他。
夜非白修長的手指挑着她的下巴,將她的頭轉向自己。
他的眸子深情地望着她,嗓音低低沉沉:“影兒,我就這麼不能讓你相信?”
他溫熱的脣在她脣角,曖昧地滑過她的臉頰,在她白皙耳邊露出一連串的親吻。
蘇影怒從心生,她一把將他推開:“你又這樣,你別以爲這樣就可以將什麼事情都揭過去了!”
夜非白挑着一抹壞壞的笑容,手指輕佻地在她的脖頸處,耳邊反覆流連:“難道你不喜歡?”
蘇影見他用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望着自己,眼底笑容絢爛若三月櫻花,她的臉上忍不住浮現起一抹緋紅。
“不喜歡。”蘇影別過臉去,這個男人俊美的一塌糊塗,她的定力真是完全不夠了。
夜非白用雙手捧住她的臉頰,將她更近地貼向自己:“影兒,你究竟在害羞什麼?”
害羞你妹!她現在表現出來的是害羞麼!
蘇影暗暗捏緊了拳頭,她這是憤怒、憤怒好吧!
“你離我遠點,我現在一點都不想和你說話!”
自從夜非白從蘇影從頭到尾疼過一遍之後,如今哪裡還會有那麼好趕的。
自己的女人要自己疼,自己寵。
“你不跟我說話,還能和誰說話?”夜非白無賴地摟着她,將自己整個身子都靠在她的肩膀上:“影兒,本王累了一整天了,你都不關心我。”
蘇影哼了一聲:“要關心你的女人多的是,哪裡需要我關心?”
“本王心裡只有影兒,只想要影兒的關心。”
這個男人說起甜言蜜語還真是跟不要錢似!
夜非白的脣邊勾起邪佞的微笑,一雙美眸似笑非笑地看着蘇影:“還是說影兒將本王吃幹抹盡了,就不愛搭理本王了?”
有沒有搞錯?!
她以前還真是看錯了夜非白,原來他另外一面是可以有多無恥就能多無恥的!
蘇影憤憤地瞪着夜非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影兒,本王可是時時刻刻地都惦記着你,惦記得心都酥了。”夜非白那隻作惡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從蘇影的衣領裡探進去,曖昧地在柔軟處捏了捏:“影兒這裡,又軟又暖,我很喜歡……”
蘇影更氣了,咬牙切齒道:“夜非白!”
夜非白一副我很累的模樣,緊緊地靠在她的身上:“影兒怎麼了,難道覺得不舒服?”
他的手就像是黏在她身上一般,在她的身上興風作浪。
蘇影真的好想將他這隻手剁掉啊啊啊!!怎麼拔都拔不開!
夜非白眼梢含笑的脣貼在她的臉上,耐心細緻地吻着她的脣。他輕易地撬開她緊閉的脣,霸道地掠奪着,蘇影只覺得自己的脣火辣辣的。
紅波根本就不知道夜非白在裡面,她輕敲了一下門就推門進來了:“王妃,廚房給您……”
紅波半推開門,就看到夜非白捧着蘇影的臉用力地親吻着,蘇影衣衫不整地依靠在她的懷裡,這個畫面旖旎而曖昧。
饒是紅波再冷靜,此刻也是嚇了一跳,她看到夜非白瞪她,趕忙裡面退了出來:“奴婢,奴婢什麼都沒有看到……”
“你!你……”蘇影看到門被重新關上,臉上飛快地升起兩片紅雲,她有些氣惱地推了夜非白一把,“都是你!”
夜非白突然被人打斷突然有些不悅,看到蘇影如此羞澀模樣,心情大好。
他將蘇影的臉頰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怎麼都是本王了,明明都是影兒,你聽聽本王的心跳聲,都是因爲影兒才跳得這麼快的。”
蘇影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嘴巴什麼時候跟抹了蜜一樣,甜得發膩。
紅波端着食盒出去,轉頭正好碰上了綠痕。
綠痕看到紅波的驚慌的模樣,忍不住問了一句:“紅波,你這是怎麼了?”
紅波臉色紅了起來,她用手指了指裡頭,臉上帶着一些懊惱:“綠痕……我差點壞了王妃的好事!”
綠痕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她一臉曖昧地望着房門,湊到紅波的耳邊小聲說道:“只怕再這麼下去,王妃很快就能抱上小世子了。”
紅波捂脣笑了起來:“這樣就最好了。”
夜非白不依不饒地纏着蘇影,大大方方地說道:“我想吻你。”
“不要,你離我遠點,不要碰我……”蘇影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了,夜非白這麼勾引下去,她真是連逃脫的能力都沒了。
“不要什麼?”夜非白不悅地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影兒一點都不可愛,還是喝醉酒了可愛,任由本王爲所欲爲。”
蘇影氣得又想罵人,卻見夜非白將她鬆了開來。
蘇影鬆了一口氣,卻見夜非白從角落裡抱了一罈就過來,他的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影兒,我們喝酒吧。”
蘇影瞪了他一眼,他不會又想灌醉她吧!
蘇影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到他猛地喝了一口酒,然後俯下身來,壓住了她的雙脣。
“唔……”蘇影頓時明白,他竟然打的是這個主意!
蘇影想要推開一些,他的手掌卻包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壓向了自己。
他的氣息與她的氣息縈繞在一起,他很快地撬開她的脣齒,逼迫她不得不將這些酒吞下。
還有一些酒從她的脣角滴落下來,夜非白貼着她的脣,曖昧地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