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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旭愣住,臉上露出詫異神色。
“我們要不要賭賭看,非白到底和嫂子圓房了沒有……”歐陽流雲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頭上一疼,地上散落了一地筆。
夜非白勾起脣邊,他瞳孔淡漠而冰冷,他抿着緊緊脣道:“你再給我說一句試試!”
歐陽流雲心中顫了顫,他說得這麼輕夜非白都聽得見。
夜非旭看了夜非白一眼,嘀咕了一聲:“怎麼有欲蓋彌彰意味?”
夜非旭感受到夜非白視線寒冷地朝他掃過來,忍不住低下了頭。
二哥太恐怖了好不好!
就這個時候,蘇影端着些點心進來了。
她一進來,就感覺到屋內氣氛冰冷道極點,歐陽流雲旁邊散落着不少毛筆,其中一隻墨玉所製成筆都摔斷了。
蘇影忍不住問了一句:“這是怎麼回事?”
“嫂子!”夜非旭突然見到蘇影進來,眼神都閃閃發亮,“嫂子,你知道不知道蔣翔被整倒了!”
蘇影眼底閃過一道笑意:“我知道。”
“你給我法子也實太好用了!蔣翔這次丟臉丟大發了!哈哈哈哈。”
夜非旭興致勃勃地將如果整治蔣翔事情說給蘇影聽:“我看到他求饒啊,我就解氣!如今香飄樓是我們,他再也沒有能力和我們競爭了!”
蘇影紅脣邊勾起一抹笑意:“蔣家和大皇子這次要虧不少錢了。”
“何止。”夜非白溫柔地看着蘇影,他看着她,眼底泛着淡淡得意,“這次他們虧得可不僅僅只是錢。”
“哦?”蘇影眼眸一亮,“還發生了什麼事?”
夜非白淡淡道:“蔣孟這次還被調到禮部去了。”
歐陽流雲忍不住問道:“這是真?蔣孟之前不是被老大安排吏部?”
“原來這個位置油水可是多得很啊!老大還從中得了不少利。”
夜非旭撫掌大笑着:“想必是本皇子話起到了作用。不過這話也是嫂子教我!”
夜非白眼中流露出一抹興味:“教你說了什麼話?”
“蔣翔背後有整個蔣國公府撐腰,大哥是禮部侍郎,大皇子是他姐夫。”夜非旭輕笑起來,“蔣翔之前撕掉了父皇墨寶,就是冒犯了父皇。父皇再聽到這些話,父皇會怎麼想?”
歐陽流雲衝着蘇影豎起了大拇指:“嫂子英明!怪不得嫂子之前能夠三番兩次地從非白手裡逃脫。”
夜非白看到歐陽流雲眼中含笑,有些恨恨地看着他:“歐陽流雲!”
蘇影輕笑一聲:“到中午了,我去準備午飯。”
夜非旭忍不住問了一句:“嫂子,你自己準備午飯嗎?”
蘇影點了點頭。
夜非旭和歐陽流雲臉上頓時流露出了歡愉神色,他們自從上次品嚐過蘇影手藝之後,一直對蘇影手藝念念不忘。
他們現一聽到蘇影今日要準備午餐,心中都極其期待。
夜非白一看到夜非旭和歐陽流雲神色,就知道他們兩個想要留下來。
他臉色沉了沉,輕咳了兩聲。
夜非白見兩人還是沒有反應,再次咳了兩聲。
歐陽流雲假裝不明白,看了一眼夜非白,又看了一眼蘇影:“嫂子,非白病了,你多關心關心他。”
蘇影這是看明白了夜非白意思,忍不住嘆了口氣。
夜非白額頭上頓時出現三道黑線:“你們兩個不是還有事麼,點走!”
歐陽流雲擺了擺手:“沒事沒事,哪裡來事啊!”
夜非旭也道:“什麼事兒都比不上品嚐嫂子菜重要。”
歐陽流雲和夜非旭爲了能夠留下來吃到蘇影做菜,兩人都是極力地巴結蘇影。
“嫂子,你做得菜是天底下好吃!”
“就是就是,說起來我現真很餓!”
“我餓得都走不出淮王府了!”
夜非白惡狠狠地瞪着兩人,眼底彷彿還帶着一抹殺氣:“馬上走!”
歐陽流雲拉着夜非旭走到一邊,衝着他挑眉,眼中含着一絲狡黠笑意:“你看到沒看到沒,非白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蘇影看到夜非白這個樣子,只覺得有些好笑,她上前扯了扯他袖子:“你幹嘛呢,下次我單獨做給你一個人吃。”
夜非白沉吟了一聲:“那就今晚!”
蘇影瞪了他一眼:“你也吃得了?”
“必須!”夜非白想想都有些懊惱,影兒好不容易親手做一頓吃,這兩個兔崽子都這裡蹭飯。
他都不能好好地和影兒開開心心地吃頓。
歐陽流雲和夜非旭豎着耳朵偷偷地聽着夜非白和蘇影對話,兩人相視一笑。
“非白,我可以理解成你和嫂子撒嬌麼?”
夜非旭可沒有歐陽流雲膽子去揶揄夜非白,只是附和地跟着點了點頭。
夜非白眼眸微眯,愣愣地看着他們一眼。
若是眼睛能殺人,歐陽流雲和夜非旭早就被殺死了!
“好了,一起去吃飯吧。”蘇影忍不住打破了僵局,轉身往門口走去。
夜非白見蘇影往外走,也跟了上去站蘇影旁邊。
歐陽流雲和夜非旭走兩人身後,輕聲說道:“他們看起來像一對璧人,對不對?”
夜非旭點了點頭。
“自從非白大婚後,他是無時無刻都想着和嫂子一起。”
“哦,你之前說什麼,沒有圓房?”
“你說,要是真圓房了,非白聽到我說這個怎麼會惱羞成怒?”歐陽流雲嘆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腦袋,“非白下手真很,我腦袋都疼死了!”
夜非旭眼睛前面這對璧人身上轉過來轉過去,臉上流露出濃濃不可置信:“不至於吧,都成婚那麼久了!”
“那你敢不敢跟我賭?”
“賭也可以,但是能如何確定他們圓房了沒有?”
歐陽流雲頓時噎住。
幾個人餐廳裡坐好,等了半天都不見蘇影去準備飯菜。
夜非旭忍不住道:“嫂子,怎麼不上菜?”
歐陽流雲忍不住道:“難道又有什麼花樣?”
蘇影也不回答,只是問夜非旭道:“近你拿到了香飄樓經營權,可有想過要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