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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碧使出了渾身解數勾引面前男人,她如此投入,如此深情。
刑霽當下什麼都顧不得,一把將身後女人抓過來按假山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遵循原始本能,撕扯着青碧衣服,他現要這個女人,瘋了一樣地想要這個女人!
“嗯……”青碧誇張地叫着,她手臂如同蛇一樣繞他身上,她修長雙腿用力地勾住他腰身,“王爺,王爺,哦……青碧好喜歡……”
王爺?
刑霽好似覺得不對勁,但是腦子昏昏沉沉地反應不過來,身子歡愉令他忘記了一切。
青碧身上冒出細細汗水,汗水令她身上香粉味道越發濃烈,催情效果也越發好了。
他將青碧緊緊地摟懷裡,粗粗地喘着氣,做着此刻他想做事情。
假山外頭,夜非白長身而立,他眼眸中帶着陰森冷笑。
如此好戲,自然要敲鑼打鼓。
夜非白來到明雨軒,就看到蘇影一臉警惕地望着他。
夜非白看到蘇影這副樣子,不由地有些好笑,他是不是嚇着她了。
夜非白走到蘇影面前,敲了敲桌子:“影兒,本王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蘇影頭也不擡:“能有什麼好戲,我不信。”
蘇影如今是量避免與夜非白單獨相處,誰知道他說好戲是不是自己兩人上演一場好戲。
夜非白這幾日是無時無刻不化身爲狼,一雙眼睛總是散發着幽綠光芒。
夜非白抓住她手臂,拉着她起來:“這場好戲你若是錯過了,是會遺憾終生。”
蘇影速地抽回了手:“不行。”
夜非白見蘇影一副油鹽不進模樣,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他微俯下身,認真地與她平視:“影兒,你就這麼不信我?”
“你已經沒有信用可言了!”
夜非白脣邊緩緩勾起一抹邪笑:“那好,我們不如賭賭看,如果我贏了,晚上就三次。”
蘇影佯怒,狠狠地剮了夜非白一眼:“你怎麼一天到晚都想這種事!”
夜非白挑了挑眉:“怎麼,不敢和我賭?”
“你就不能換個方式?”
夜非白慢悠悠地伸出四根手指:“賭四次?”
去你妹四次!蘇影大怒,她真好想打死他!
夜非白探頭看了看外頭天色,只怕再拖拉下去,這場好戲就要演到頭了。
他抓住蘇影臂彎,硬是將她給拽了出來:“好了,也別總呆屋子裡,總得出來散散步,看看月亮。”
夜非白見蘇影遲疑,她臉上擰了一把:“你若是遲了,就看不到好戲了。”
蘇影被夜非白拉着步往外走,她見夜非白說得如此篤定,心中對這場好戲也有幾分期待。
夜非白拉着蘇影走到明雨軒門口,頓了頓,又對身後下人們說道:“今夜難得夜色好,你們都跟着吧。”
蘇影微微怔住,有些不解地看了夜非白一眼。
夜非白不是向來喜歡二人世界麼?今日怎麼還額外帶着一羣人浩浩蕩蕩地出來,莫非這場好戲真值得這麼多人觀光。
蘇影看到夜非白一臉高深莫測模樣,心中越發好奇。
她實是想不明白,夜非白究竟做什麼。
下人們跟身後,一句話多不敢多說。
蘇影忍不住擡頭望了望今晚夜色,月亮藏了雲層後面,整個天空如同幕布一般黑漆漆。
蘇影隨意地說了一句:“今日月色果然是極好啊。”
夜非白聽出了蘇影口中嘲弄味道,他手緊抓着她手,十指相扣,他慢慢地說道:“賞月並不是看月亮有多大多圓,而是看身邊人到底有多好。”
蘇影脣角微抿,突然覺得夜非白也難得有感性時候。
蘇影發現夜非白帶着她越走越偏,帶到了假山附近。
蘇影耳尖,突然聽到假山裡頭傳來一陣嗯嗯啊啊聲音,那呻吟聲嬌媚之極。
蘇影想着夜非白身邊,身後還有好些下人跟着,頓覺得十分尷尬,她開口說道:“我看這兒黑漆漆也沒什麼好看,不如去另外一邊轉轉。”
蘇影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膽,不過男女之事,你情我願,她也不喜多加干涉,只想着什麼找個機會敲打一番就是了。
夜非白並沒有要離去意思,他帶着蘇影往假山方向走去,彷彿是突然聽到了一般,冷冷地哼了一聲。
身後下人走得近了,也不停地竊竊私語道:“你們可是聽到了?”
“天哪,也實是太大膽了!”
“究竟是誰人這麼不要臉,竟裡頭做這樣事情?”
“應該是府裡哪個不懂事小丫頭吧。”
夜非白眼眸微眯,臉上露出一抹冰冷神色來:“來人,進去看看,究竟是何人這麼大膽!竟敢公然府中做出這等苟且之事!”
下人中幾個小廝一聽到夜非白指示,當下就衝了進去。
他們沒有看清楚兩人長相,僅僅只是看着他們動作就覺得十分不堪。
他們竟這種……做這樣事。
特別是這個女人,她渾身一絲不掛,顯得特別地急迫。
她四肢纏男人身上,她賣力地討好着面前男人,粗魯地扯着面前這個男人衣服。
她白玉般手他身上不住地遊走着,她口中嬌喘連連,曖昧地喘着氣。
這些下人看得都驚呆!
他們下意識地要轉過頭去,又忍不住不看。
這個女人脣男子胸膛上不停地啃咬着,吸吮着,動作那麼輕佻又那麼勾人,像一個低賤妓女。
“天哪……”
還有小廝遲疑着,其中兩名男子生怕王爺怪罪,就直接上前抓人了。
青碧正賣力討好“王爺”,突然被人打斷。她臉上帶着慾求不滿,口氣也十分不好:“你們大膽!竟……”
根本就沒有人聽她話,一個男人粗魯地甩了她一個巴掌:“小賤貨這裡偷男人還敢大放厥詞?看等會兒王爺不收拾你!”
青碧被人從假山後帶出來,被人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