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霽王府轉了大半天,徐婉心就覺得腹部又疼了,咕嚕咕嚕的響了半天忍不住又放了個屁。
徐婉心聞到一股酸臭的味道傳來,羞得要死。
“小姐!”珠兒爲了掩飾徐婉心的臭屁大喊了一聲。
“珠兒,我肚子疼的厲害!”徐婉心覺得自己忍不住了,還想要去茅房。
“蒼公子,麻煩你帶我們先去……茅房!”珠兒那句茅房說的聲音特別的小。
魔蒼看了表情尷尬的徐婉心一眼,“茅房有點遠,表小姐還能堅持吧?”
徐婉心咬着牙點了點頭,她就算堅持不住也得堅持啊,要不然怎麼辦?
“蒼公子,還請快點!”珠兒都聞到徐婉心的臭屁味道了,眉頭蹙了一下後扶着徐婉心跟上魔蒼。
魔蒼一路看風景,那步伐慢得可以。
“蒼公子!還有多遠?”珠兒走幾步路就忍不住催促一下。
“不遠了!”魔蒼話音一落後眼前一亮,“二師兄,幹嘛去?”
酆都城一身翠綠的正要出門,聽到魔蒼喊他不由得停下腳步。
“蒼嬤嬤,何事喊我?”
“蒼嬤嬤也是你叫的嗎?”魔蒼瞪了酆都城一眼,“你這是幹什麼去?”
酆都城看了一眼魔蒼身後的徐婉心和珠兒。
“我幹什麼去是秘密。你先告訴我,她們兩個是誰呀?你這大白天的從哪裡撿來的丫頭往後宅帶?小師妹知道你帶陌生人進府不得把你腦袋削放屁啊!
“哦,她們要找王妃,我這不是帶路呢嗎!”魔蒼眉頭一挑。
他這不是在府裡待的太無聊了嗎,有人來找虐他要是不成全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啊!
至於徐婉心和珠兒在聽到酆都城的問話後臉色都不好看。
什麼叫哪裡撿來的丫頭?什麼叫陌生人?
珠兒氣惱的看着酆都城,這男人眉眼特別好看,尤其那雙桃花眼,掃誰誰盪漾。
就算如此那他也不能貶低她家小姐啊!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我們家小姐是霽王的親表妹,什麼陌生人?是親戚好嗎!”
酆都城瞪大了眼睛從上到下的看着徐婉心,“唉我去,師父的表妹?你不說我還真沒看出來啊!咋這麼狼狽呢?哎呀哎呀,這一身的臭氣,掉糞坑裡了怎麼地?”
徐婉心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了,“我身子不舒服!”
酆都城捏住鼻子遠距離的繞着徐婉心轉了兩圈,“身子不舒服去看大夫啊,你這樣就別去後宅了,薰臭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你這人怎麼回事?我們小姐只是身體不舒服,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珠兒剛想再嚴厲一點,就聽到徐婉心又放了一個很響很臭的屁。
這下子連珠兒都跟着鬧了個沒臉。
酆都城後退了好幾步,“魔蒼,你還想把她帶去找小師妹?你這是求死心切啊!要不然二師兄我做做好事帶你去找佛祖?”
“死開!”魔蒼看到酆都城一掌劈過來直接一個掃蕩腿,“找佛祖我去大師兄那裡多好,跟着你只能找黑痣!”
“擦,你要真能找到黑痣還挺好,二師兄我求而不得心煩意亂!”
酆都城也不着急出府了,直接跟魔蒼打了起來。
“我勸你死心吧,這世上長着黑痣的女人有很多,美女也不少,不過長着大黑痣的美女我至今還沒遇到過!”魔蒼紅影一晃躲開酆都城的攻擊。
“頭髮長見識短!”酆都城綠影跟隨和魔蒼糾纏。
“難道你丫的頭髮就短?別鬧笑了行嗎!”魔蒼直接出拳和他拼,誰怕誰啊!
“早上剛剪了一寸,反正比你短!”酆都城認啥都不認輸。
這一紅一綠完全不管徐婉心了,就在院子裡幹了起來,一邊打還一邊互相叫囂,那叫一個熱鬧。
“珠兒!”徐婉心覺得自己真忍不住了,“帶我去茅房!”
珠兒看着那一紅一綠打得正歡完全把她家小姐給忘了,氣得一跺腳扶着徐婉心就去找茅房。
剛走了沒二十步就聽到一聲極響的屁,然後一股惡臭傳來。
徐婉心當時就哭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霍大姑娘超開心的分界線…………
在霍水知道徐婉心因爲找茅房不及時拉了一褲子的時候整個人都變愉悅了,拉着朱雀跑到欒彩蝶房裡講這件事情。
欒彩蝶一直就是個善良的人,聽到霍水說完就覺得玄武他們幾個人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水兒,那個徐婉心現在怎麼樣了?”
“她還能怎麼樣,我找人給她安頓了地方讓她歇着去了!”霍水抓了一把瓜子,“大師兄那瀉藥太霸道,要不是我讓小鳥配了點藥給徐婉心吃,她真要拉脫水了!”
朱雀高冷的抓起核桃咬開,“我不喜歡那個女人!”
欒彩蝶給她們兩個倒了茶水,“得饒人處且饒人,她來府中做客,要真是出了什麼事情不是讓霽王爲難嗎!”
霍水拉着欒彩蝶坐下,“知道你心善,放心吧,她死不了!”
欒彩蝶把核桃殼扔到一旁預備的垃圾桶裡,“吃了我的藥,想死哪裡那麼容易!”
霍水輕笑了一聲,“就是,吃了小鳥的藥,絕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朱雀眉頭一挑,“我怎麼覺得你這話有什麼不對呢?”
欒彩蝶挽住朱雀的手臂不顧形象的大笑,“她欺負你聽不懂!”
朱雀瞪大眼睛,“你信不信我給霽王下一劑猛藥,到時候讓你三天起不來chuang!”
霍水臉頰抽了抽,“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
“小姐,小姐!”詩畫從外面着急忙慌的跑了進來。
“怎麼了?跑得這麼急?”霍水遞給詩畫一杯茶。
“那個徐家的表小姐尋死覓活的,說她清白被毀了,讓王爺給她個公道呢!”詩畫一臉的憤憤不平。
霍水眉頭蹙起,“不是剛剛給她安頓好嗎?作什麼死呢?”
“是啊,奴婢還給她送去了新衣服,那洗澡水都臭死人了!”詩畫忍不住吐槽。
“詩畫你慢慢說,坐着說彆着急!”欒彩蝶讓詩畫坐下。
“能不急嗎,那個表小姐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就是看上王爺了,想要和小姐搶男人!”詩畫也老大不小了,對男女這方面的事也瞭解了一些,她就覺得徐婉心不懷好意。
霍水臉上浮現一抹淡笑,“她要搶嗎?趕快來搶,我正愁不知道吃醋是什麼滋味兒呢!沒吃過醋的女人就不是個完整的女人,我覺得這句話不能太對。不吃醋我就不知道我愛他有多深!唉嗎,快讓綠茶婊來的更猛烈一些吧!哦……小鳥你打我幹什麼?”
朱雀敲了她的腦袋一記,“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說話的那個聲音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要是讓她纏上了霽王,有你受的!”
霍水揉了揉腦袋,“你這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丫頭別那麼確定好不好?真正愛你的人才不會和別的女人亂搞!”
朱雀眉頭蹙了一下,“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如果不是真愛呢?”
霍水摸了摸下巴,“如果不是真愛,那麼很容易被撬牆角啊!”
欒彩蝶聽到她們兩個的對話後略有緊張,“要不然我們去瞧瞧吧,別真的讓那個徐家的表小姐賴上霽王!”
霍水嘴上不說不過心裡也着急了,莫霽夜那傢伙她倒是不擔心,不過她擔心徐婉心。
那個女人既然有不軌的企圖那麼肯定會找個機會賴上莫霽夜。
“我去瞧瞧,徐婉心到底想做什麼!沒拉死她真是便宜她了!”霍水冷哼了一聲。
看到霍水跟着詩畫大步離開欒彩蝶和朱雀對視了一眼後輕笑出聲。
還說什麼沒吃過醋的女人就不是完整的女人,看她這個模樣怕是早就吃醋而不自知吧!
霍水和詩畫到了她給徐婉心安頓的房間外就聽到裡面傳來徐婉心那嚶嚶嚶的哭聲,聽到那比野貓叫春還要擾人清靜的聲音,霍水的臉頰抽了抽。
“表哥,婉心今天出了這麼大的醜真是沒臉見人了,你別攔着我,讓我去死吧!”房間裡傳來了徐婉心的哭訴聲。
霍水聽到徐婉心那糟心的哭泣聲就覺得肝火上升。
她擼起袖子,麻痹的要死還不快去死,今天你不死老孃直接把你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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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卡文了,一晚上憋了三千字,希望明天腦袋能好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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