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吳文山此言,莊園之內的衆人紛紛點頭,吳大師身爲金陵畫道第一人,自然有這個驕傲的資格。
而對於趙元良走關係的行爲,所有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趙家在金陵可以說得上是豪門中的豪門,誰敢說半個不字?
……
下午兩點半。
葉辰和到場的家長在美術館的安排下進了一間休息室,除了李永民以外,其餘家長都是坐立不安,面帶緊張之色,顯然是在想着自家的孩子能不能在比賽中脫穎而出。
唯有葉辰和李永民顯得很輕鬆。
茜茜這丫頭時不時探頭往裡看,很是緊張的道:“大哥哥,萌萌妹妹能拿到獎狀嗎?”
她的話自然引起其餘人的注意,一時間,無數道目光紛紛投向葉辰。
“要相信你萌萌妹妹,不但能拿到,而且還是一等獎的獎狀。”葉辰含笑點頭。
雖然他並沒有真正的看過女兒畫畫。
不過他依舊相信。
因爲那是他葉南狂的女兒。
雖然他不懂畫畫!
可他還是知道,畫畫講究一個人的空間立體感,眼力以及對藝術的捕捉能力等諸多因素。
自家女兒拿丹藥當糖吃,各方面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就好比小傢伙上次踢足球,一腳便將足球踢爆了一般。
吃了這麼多丹藥,倘若她在一羣同齡人中還無法勝出的話,那葉辰該質疑自己的煉丹水平了。
他的話剛說完,一旁一位臉上畫着濃妝的中年婦女不禁冷笑道:“聽你這話,你女兒能拿第一?”
“沈芳小姐說得不錯,這位兄弟,不要把話說得太慢了,但凡能夠來參加這個比賽的,有哪家的孩子在學校裡不是出類拔萃的?”
一位戴着金絲眼鏡的男子跟着附和了一句,滿臉炫耀的道:“就拿我楊業家孩子來說,三歲學畫畫,爲此我還請了天南大學美術系教授親自指點。”
“就是,我還說我女兒也能拿第一呢!”
“……”
一時間整個休息大廳夾雜了滿滿的huǒ yào味兒,無不是在吹噓自家孩子,又或者是嘲諷葉辰信誓旦旦之類的話。重生之後媽很搶手
葉辰笑了笑,也不介意,畢竟孩子之間拼爹,而父母之間也會互相比孩子,這是符合人之常情的。
“大家的孩子都不錯。”
李永民笑了笑,主動爲葉辰解圍:“我倒是覺得我家小胖子沒那個命,也沒那個本事,今天還是我強摁着他來,就是想讓他見見世面。”
在李永民看來,小胖子李二鍋雖然有點畫畫上的天賦,不過怎麼看也沒有半點成爲畫家的樣子,別看他平時對小胖子動輒打罵,可內心對小胖子抱着的想法是順其自然。
“叮鈴鈴!”
正說着的時候,裡面傳來了鈴聲。
“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整個休息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家長不jìn kàn向面前的一塊大屏幕,上面的畫面正好是比賽現場。
那是一個佔地約莫兩百來個平方的大廳,大廳之內此時擠滿了人,大多數都是來自全國的小孩子,約莫有一百多人,而在高臺之上坐着三個評委。
“那是我家孩子小海。”
“小木加油,媽媽相信你!”
“……”
不少家長看到自己孩子出現在視頻中後,激動得忍不住歡呼了起來。
葉辰也跟着笑了。
他也看到了萌萌,這丫頭此刻跟小胖子李二鍋站在滄書雪身後,相對於其他小孩子一本正經的樣子,兩個小傢伙竟然滿臉不在乎,甚至是還在交頭接耳的講話。
李永民見狀不由得笑罵了出來:“這小兔崽子,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交頭接耳,等出來了,看老子不把你屁股打爛!”
而趙家的那位七歲的小男孩此刻被人衆星捧月般圍在中間,手裡拿着個手機,滿臉傲然的玩兒着遊戲。
“各位小朋友以及帶隊老師們好!”
一個身着旗袍的女子手持話筒走了出來:“今天這場繪畫比賽的主題是‘科學幻想’,你們是國家的新一代,你們的智慧與想象決定世界的發展路程,正所謂少年強則華國強。”
“因此請大家圍繞‘科學幻想’這個主題現場創作一幅畫,限時30分鐘,期間禁止交頭接耳,繪畫形式以想象爲主,繪畫材料不限,作畫工具現場都有,稍後會有工作人員發放到你們手上。”殺手王妃王爺不要太過分
隨着一陣掌聲落下,便有幾個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開始發放作畫工具,而所有參賽孩子在帶隊老師的安排下依次坐了下來。
“叮鈴鈴!”
“比賽開始!”
評委席一位女子敲響了鈴鐺。
整個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孩子相繼埋頭開始構思了起來,那畫面看上去如同高考一般。
就連小胖子李二鍋也捏着下巴,苦着一張臉做冥想狀,暗自咒罵什麼狗屁評委,不把主題弄成和美食有關的,非要弄個什麼科學幻想。
也不知道萌萌想到了畫什麼沒有。
他不禁扭頭看向後排的萌萌,卻見萌萌已經拿起蠟筆畫了起來,彷彿是早就思考好了一般。
“這……這……”
小胖子嘴巴張得大大的。
美術老師滄書雪暗自着急不已:“萌萌啊,w 這可是正規比賽,機會只有一次嗎,你好歹想清楚再畫啊,老師不是叮囑過你的嗎?”
她還以爲萌萌是怕時間不夠,所以想都沒想清楚就慌忙的動筆了。
而這一幕也被不少人看到了,衆人先是一驚,隨即暗自冷笑了出來,就連評委席上的三個評委也不例外。
在外面等候的家長不jìn kàn向葉辰。
葉辰卻是笑而不語。
與此同時。
金陵美術館後山的莊園之內,幾位藝術界的大能同樣通過大屏幕注意着比賽現場。
當看到萌萌是第一個作畫的時候,不少人繼而搖了搖頭:“作畫講究的是平心靜氣,如此浮躁,註定將來不可能有什麼前途了!”
作爲金陵畫道第一人的吳文山閉目養神,彷彿對一切都漠不關心似的。
畢竟到了他這個地步,當世在畫道上能夠與他媲美的屈指可數,又如何會對小孩子之間的比賽感興趣。
倘若不是爲了趙家的趙陽,他今天就不會來。
而在這時,有人忽然驚呼了一聲:“你們快看,那個女娃娃畫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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