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徹把窗戶和門都關得嚴嚴的,一回頭看到阿硯坐在桌前。
“阿硯,你看我還緊張嗎?”石徹坐在阿硯的身邊探過臉讓阿硯看。
“現在好多了,你笑了一天了,累吧?”阿硯伸出兩隻手在石徹的臉頰上揉了幾下。
石徹抓住阿硯的手把她的手握在手心裡,“阿硯,你別嫌棄我什麼都不懂,我會學的!”
阿硯對着他笑着點頭,“其實我也什麼都不懂,我們一起學習!”
石徹愉悅的笑了,長長的睫毛顫抖了一下,讓阿硯有一種想去輕撫的衝動。
“阿硯,我們把酒喝了就休息吧!”石徹有些臉紅,把酒杯遞給阿硯後,和她手臂相交。
“小石,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在你身邊,陪着你,一輩子!”
“我也是,永遠守護着你,一輩子!”
兩個人對視一眼,舉起酒杯放在脣邊慢慢的喝下。
放下了酒杯阿硯覺得暈乎乎的,這傳說中兌了水的酒還真夠烈的,她就想,要是這酒不兌水的話人還能喝嗎!
“小石,我覺得自己的鞋好像掉了!”
石徹看到阿硯站起身的時候走路深一腳淺一腳,“阿硯你醉了!”
“醉了嗎?可是我看前面的牀還是一個,沒有出現雙影兒呢!”阿硯搖搖晃晃的走向牀的另外一側。
石徹一拍額頭,“阿硯,你走反了!”
他走到阿硯的身邊直接打橫把阿硯抱了起來,“你的臉好紅!”
阿硯醉眼朦朧的看着石徹,然後笑靨如花的看着他,“你的臉也好紅!”
石徹凝視她那迷濛的雙眼,然後目光一點點挪到她粉紅色的櫻脣上,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
“阿硯,你今天真美!”
阿硯伸出手攬住他的脖子,把臉頰貼在他的身上,“你才美!”
石徹抱着她走到屏風後,“要洗澡嗎?”
阿硯擡頭看他,表情特別的純真,“一起洗嗎?”
石徹的臉瞬間紅得像火燒雲一般,“恩,一起洗!”
當石徹把阿硯身上的紅色喜服一件件脫掉的時候,阿硯還在糾結石徹的第一顆釦子。
“阿硯,我自己來吧!”石徹的雙手扶在阿硯光滑的肩頭時,俊美的臉紅得更厲害了。
“小姐說過,要互相脫的,你等着我!”阿硯此時完全在和石徹的扣子戰鬥,她一用力直接咔嚓一聲撕壞了石徹的衣服。
石徹的脣微微的張開了一些,“阿硯,你的力氣真大!”
阿硯得意的笑了兩聲,伸出手拍了一下石徹的肩膀,“你放心吧,我會溫柔待你不會讓你疼的!”
石徹本來在看到她的嬌軀時還緊張了一下,聽到阿硯這沒心沒肺的話後緊張的情緒立刻就沒了。
“阿硯,我是第一次,你溫柔點!”石徹解開阿硯的那繡着並蒂蓮的紅色肚兜,當那她胸前那雪白豐盈從肚兜中蹦出來顫抖的時候,他就覺得呼吸急促,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阿硯有些害羞的伸出手想要遮擋一下,雖然已經結爲了夫妻,可是脫光了面對他還是讓她有些不適應。
石徹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別擋,很美!”
阿硯感覺石徹的大手滾燙而且有些顫抖,她擡起頭看着他,“還洗嗎?”
“洗!”石徹迫不及待的直接扯開自己的衣服,在阿硯撕破他的衣服後,他這件大紅色的新郎袍服被他徹底扯個稀碎。
當兩個人裸呈相見的時候,石徹抱着阿硯進了浴桶。當他修長的手指滑過阿硯的肌膚,阿硯的身體不斷的顫抖。
石徹攬着阿硯的肩膀把她抱進懷裡,擡起她的下巴以吻封口。
兩個人的脣緊緊的貼着,阿硯覺得有些喘不上氣來,想要躲開,可一隻有力的大手直接壓住了她的後腦。
石徹的溼滑的舌尖撬開了阿硯的脣瓣,滑入她的口中翻攪舔吮着她口中的津液。雖然他沒有什麼經驗不過男人的本能促使他不斷的向深處索取,吸吮着那甜美的芬芳。
阿硯伸出手抱住石徹的脖子,慢慢的動了動舌頭主動迴應他的吻。當她的舌尖碰觸到他的,明顯的感覺到石徹的身體一僵。阿硯小嘴向前一貼,兩個人的脣再一次緊緊連在一起,她伸出紛嫩的舌頭溜進了石徹的口中,學着他的樣子在他口中翻攪作亂。
這樣熱情的迴應讓石徹愣住了,不過短暫愣神之後他直接狂野的吮/吸住她的舌再也不放開。
浴桶中灑滿了花瓣,淡淡的花香從水中飄出,阿硯柔軟的身體緊貼在石徹的身體上,彼此摩擦給他們的全身帶來了絲絲的電流。
直到胸口劇烈的起伏呼吸變得困難,石徹才鬆開了阿硯的脣。
浴桶中的水因爲他們的掙扎濺出去很多,兩個人的身體上掛滿了水珠。
阿硯呼吸凌亂,如花般的嬌顏紅彤彤一片煞是撩人。
“阿硯!”石徹到了這個時候有些不知所措,他的那裡已經硬了,可是他不知道接下來的步驟。
“小石!”阿硯摟着他的脖子一點點坐在他的身上,當她的大腿碰到那ying侹之物的時候,緊張的嚥了下吐沫。
玉妖嬈已經給她和小淼上了一課,至少她現在知道等下石徹的那裡要進入自己的身體。可是她低頭那麼一看,被石徹胯下那猙獰可怕的東西嚇到了。
石徹感覺到她身體軟軟的貼着他坐下,他的大手顫抖着輕撫着她胸前的柔軟。當他觸摸到的時候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胯下之物更加巨大。
阿硯沒他大手的撫摸弄得全身都僵硬了,尤其剛剛偷看到那讓她害怕的巨物,她還慶幸多虧自己沒等到石徹二十歲再嫁給他,要是再讓他長上兩年,不知道那個地方還會長多大!
要說這沒有經歷過x教育的古代姑娘都天真無邪呢,阿硯也不想想,男人要是隨着年紀增長下面的東西也跟着長的話,那七老八十的老頭子還有褲子能穿上麼!
石徹用雙手托起阿硯的腰,“我試試,你別怕!”
“恩!”阿硯嘴上答應可是眼中卻流露出一絲膽怯。
“別怕!”石徹看到眼前是那顫抖着的豐盈,他張開嘴含住那粉紅色的頂端,脣舌逗弄了一番後阿硯的身體軟得化成了一灘水。
當他感覺阿硯的身體不再僵硬的時候,抱着她一點點滑坐下來,他用手撫摸到自己即將要進入的地方,然後按住阿硯的腰直接挺腰衝了上去。
“啊!”阿硯眉頭蹙起眼中淚光盈盈,雙手的指甲都抓緊了石徹的肩膀。
石徹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快要堅持不住了,“阿硯,等下就好了!”
阿硯點了點頭,儘量不讓自己去想自己很疼,她家小姐說過,洞房花燭夜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刻,當兩個人彼此屬於對方的時候銷/魂得很。
雖然她現在覺得小姐說的那句逍魂得很好像在說謊,不過能夠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合二爲一,她真的覺得很美好。
石徹的額頭滲出了冷汗,他強忍着自己不要太沖動,不要讓阿硯疼,終於在緩和了半天后阿硯輕輕的吻住了他。
“小石,我愛你!”阿硯忍着疼在石徹的耳邊低語。
“阿硯,我更愛你,永遠!”石徹抱住她在她的額頭印下永久的誓言。
皎潔的月光灑滿了大地,彼此相愛的人都有着屬於自己的幸福!
…………人生都圓滿了的分界線…………
玉妖嬈緊挨着赫連邪坐在山寨裡最高的那棵大樹上,天氣漸暖清風寨因爲四面環山溫度並不算低。
赫連邪靠在樹上伸出手撩起玉妖嬈的一縷頭髮。
“老婆,我說我們今天和他們一起拜堂,你爲什麼不答應我?”赫連邪一副怨夫的語氣。
玉妖嬈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你忘了我父皇說過要我們回狼涼國拜堂,你還親口答應了。”
赫連邪想起來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烏元正在他和玉妖嬈離開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的讓他們處理好清風寨的事情後一定要回狼涼國大婚。
“你看我這腦袋,就顧着羨慕別人了,嬈兒明天我們就動身去狼城!”赫連邪急得想現在就跑狼城去。
玉妖嬈抿嘴一笑,“猴急猴急的,我算是發現你那四個手下爲什麼都像猴子派來的逗比一樣,整半天都是和你學的!”
赫連邪捏住她的鼻子拽了一下,“是不是我太久沒拾掇你了,你說誰是逗比呢?話說,逗比啥意思?”
玉妖嬈直接一個猴子偷桃抓住了赫連邪的易碎之處,“請跟我一起唱,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捏壞了就不能用了!”赫連邪嘻皮笑臉的看着玉妖嬈。
玉妖嬈瞥了他一眼,“我現在兒女成羣,你這壞了也沒什麼大礙!”
“你過河拆橋啊喂,真捏壞了看誰滿足你!”赫連邪氣惱的摟着她的腰差點把她給掐岔氣。
“你妹的,想勒死我啊!”玉妖嬈從懷裡掏出一把銀針就要扎他。
赫連邪直接跳下高高的大樹,“你明知道我沒有妹妹,還有,你想謀殺親夫是不?”
“去你的,我們還沒拜堂呢,你是誰親夫!”玉妖嬈也跳下樹追着赫連邪飛銀針。
赫連邪在前面一邊跑一邊躲她的銀針,“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小妖精,我不是你親夫好歹也是你殲/夫!別撇了啊,再撇我可怒了!”
玉妖嬈又一把銀針飛了過去,“你怒啊,我太久沒看到你怒的時候是什麼模樣了,來,給大爺表演一個!”
“禽獸!”赫連邪利落的爬上了一棵樹,“不帶你這樣的,人家拜堂後都去洞房了,你竟然追着屁股後面要謀殺我這個……殲/夫,我堅決表示要和你牀上決勝負,不來的在腦門上貼烏龜!”
玉妖嬈站在樹下雙手掐腰,“好啊,牀上決勝負,規矩我來定,比什麼我說了算。坐等你腦門兒上貼烏龜,我在牀上等着你啊,快點!”
赫連邪看到玉妖嬈轉身回房,他眉頭一挑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看哥哥怎麼讓你躺在牀上唱征服!”
玉妖嬈轉身詫異的看着赫連邪,“你認識那英?”
赫連邪眼眸一眯,“那英是誰?”
玉妖嬈輕笑了一聲,“不告訴你!”
“嬈兒,你怎麼好多東西都不告訴我,你到底還隱瞞了什麼嘛~~”赫連邪動作很快的追上玉妖嬈,拉住她撒嬌。
玉妖嬈惡寒了一下,“麻煩你把你那波浪音收一收,你不說牀上一戰嗎?你贏了我就回答你的問題怎麼樣?”
“沒問題,在牀上比試誰會贏這根本就沒懸念對不對?嬈兒,要不你先提前告訴我一下,你想比什麼?”
玉妖嬈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慧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赫連邪突然有點忐忑了,他就有一種自己不該讓她做決定的懊悔感滋生。
一夜過去,赫連邪黑眼圈濃重的坐在牀上。
玉妖嬈得意洋洋的躺在牀上閉着眼睛,“怎麼樣,服沒?”仔細一聽她的嗓子略有沙啞。
赫連邪氣得一拍牀,“不服!”
“好啊,不服來站!”玉妖嬈睜開雙眼精神抖擻,“這次以春字開頭的成語,最後一把,輸了自己貼烏龜!”
“春?”赫連邪開始較勁腦汁想成語。
“春暖花開,春色撩/人,春風滿面,春宵一刻,春花秋月,春意盎然……!”玉妖嬈出口就來都不帶結巴的,要知道她在上大學的時候爲了參加一個辯論會把整本成語大全都背了一遍。
赫連邪“……!”
“怎麼樣?服沒?”
“媳婦兒,你發燒了吧?”
“別鬧,認賭服輸,烏龜我都給你畫好了,你直接貼上就行,我先睡一覺!”玉妖嬈躺在枕頭上閉上眼睛。這一夜熬的不白熬,她在別的方面和赫連邪比都被他甩出幾條街,唯獨這拼成語贏了他一晚上,這壓倒姓的勝利已經讓她放鬆了警惕。
等她覺得危險來襲的時候已經晚了,赫連邪一個餓虎撲食把她壓制在大牀上動彈不得。
“嬈兒~~!”赫連邪尾音顫抖帶着波浪,玉妖嬈聽到後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好好說話,別學綿羊音,你又不是獅子座的!”
“咱不比成語了,比別的吧!”赫連邪低下頭在玉妖嬈的臉頰蹭啊蹭的,嘴脣子還故意在她柔軟的脣瓣劃過。
“矮油,美男計?”玉妖嬈一伸手摟住赫連邪的脖子,“你說,你是不是想勾引我?你家媳婦兒可是最能禁受得住美男誘/惑的!”
“真的?你確認能禁受得住?”赫連邪眼中有詭譎的光芒閃過,笑得妖孽。
“你是不是想耍花招?”玉妖嬈警覺的看着赫連邪,這小子一這樣笑就讓她覺得沒好事發生。
赫連邪的大手直接探入玉妖嬈的衣服裡,“涼子~~爲夫好像好久都木幫你脫衣服勒!”
玉妖嬈深深的表示,她被他的綿羊音叫得全身發麻。
“別,你不想腦門兒貼烏龜就直說,我就當作是爲人民做好事了,饒你一次。求你好好說話,先把舌頭捋直了!”
赫連邪那雙深邃的眼眸眨了一下,一低頭堵住了玉妖嬈的小嘴,大手探進她的衣服直接罩上了她的豐盈。
玉妖嬈被他的大手一撩/撥就覺得全身火熱,張開小嘴咬住他的舌頭,用力的吮/吸着然後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身體拉低。她扭動着臀部蹭着他胯下的火熱,幾下就感受到那裡一柱擎天。
赫連邪感受到玉妖嬈柔軟的脣,香甜的舌,他的大手在她懷裡揉捏,扯開了她的衣服探進了她的胸衣。
抓住那比牛奶還要滑膩的豐盈,捻住那漂亮的尖端在指腹間磨搓。
玉妖嬈申銀了一聲小手探到身下,抓住他那快要漲破褲子的堅硬,她壞壞的捏了一下。
赫連邪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脣瓣順着玉妖嬈的脣一點點的下移,在她的鎖骨和胸前印上紅色的痕跡。
“小穩子!”玉妖嬈低吟了一聲,感覺到他的脣舌含住了她的豐盈頂端。
她的手拆開了他的發冠,任由他那墨黑色的長髮披散在牀上。
赫連邪的脣繼續向下移動,吻上了她的肚臍然後炙熱的呼吸來到了她的私/密。
“別!”玉妖嬈揪住他的長髮,“那麼重口味以後再試!”
看到她那雪白的臉頰上浮現出漂亮的紅暈,此時她那玲瓏有致的身體都變得粉紅。胸口的豐盈隨着她的呼吸不斷的顫抖,粉紅色的頂端好像晨露中的倍蕾,妖冶中帶着清純,讓她像個勾/人魂魄的妖精。
赫連邪的心澎湃不已,狂熱的跳動着。
“這一局算我贏嗎?”赫連邪把火熱之處往前一挺。
玉妖嬈抓住牀單身體輕顫,“算!”
赫連邪邪魅的笑着,“我們現在打了個平手!”
“恩!”玉妖嬈一擡頭吻住他的脣。
在赫連邪狂野的把頭壓下來深吻她的時候,他的腰向前一挺,胯下巨物直接衝了進去。
隨着兩個人倒吸涼氣的聲音傳出,赫連邪擡臀頂弄着,動作越來越快。
玉妖嬈被他那快速的撞擊撞的頭腦一片空白,他的每一次進出都讓她低吟出聲。
赫連邪目光炙熱的看着在他身下好似花朵般綻放的玉妖嬈,那雪白的身體上泛着迷人的粉紅,披散下來的長髮像瀑布般順滑的披散在大牀上。
那緊緻的花徑將他的寶貝緊緊的絞着,每次衝撞都刺激着他,讓他全身都像被電到了一樣。
玉妖嬈不斷的嬌喘着,被赫連邪吻得快要窒息,那種因爲他的撞擊引發的塊感在她的體內不停的累積,讓她即將崩潰。
“小穩子!不要!”玉妖嬈申銀着想要推開他,那種力道已經讓她承受不住,她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赫連邪並不放開她,更加賣力的撞擊。感受到那花徑的劇烈收縮,他的用力的向前一頂。
過多的塊感讓玉妖嬈全身都無力,在承受不住大聲的叫出來的時候,她的身體一陣的顫抖。
那炙熱的地方似乎灼燙到了赫連邪,他勾起脣角在玉妖嬈輕喘的時候挺身到了最深處,注入了熱流。
********
唉嗎,這章竟寫不和諧的事情了,看到的親千萬別嚇到,俺平時真的是很純潔如白蓮花一般的人。
今晚12點前是完結不上了,明天吧,明天肯定大結局,今天都更了一萬七了,唉嗎!
對了,本章額外送給大家幾百字,不用謝,請叫我紅領巾,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