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要我不?
艾勞開了車門,一眼就看見幾個帥氣男子立在車前,她歡呼一聲伸開雙臂跳下來,落在清溪懷抱裡!
她伸手抱住清溪的臉親了幾口:“小清溪,想死姥姥了!”
又看向炎各,她伸手:“炎兒!”
炎各把她接過來,帥氣的臉上染上一層紅暈:“姥姥。”
親完了,她又看沈煙。
沈煙那時離開,是因爲他打傷了屈皓,這麼多天了,真是想死他了,早知道,他真是不該走:“姥姥!”
艾勞被他抱着,蹭着他的臉:“煙兒,你們總算回來了。”
沈煙輕聲低喃:“姥姥,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
艾勞真想吻上去,可這麼多人看着呢,何況還有她不喜歡的和尚、歐陽瀾之類的。
她又伸手讓老大抱,在他耳邊輕輕地喚:“哥,想死你了。”
老大的手觸到她的柔軟嬌軀,身體似乎瞬間就僵直了,心裡有暖流涌過,也在她耳邊輕語:“姥姥,我也想你。”
艾勞側過頭,便看到一旁笑得燦然的老八。她趴在老大肩頭,喊了一聲:“我們八兒辛苦了。”
老八的容貌,稱得上是妖孽了,明明是男子,卻生得比女子還要俊美些,艾勞剛來的時候,每次看見他,都要感慨半天,即使是現在,還是忍不住會腹誹——到底是自己生得美貌些,還是老八的容貌更勝一籌?
最讓艾勞抓狂的,是老八那玲瓏剔透的心思,不管艾勞想什麼,他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什麼事都能照着艾勞的心意來,反正只要老八在身邊,艾勞真是什麼都不用操心的。
要說這也是好事。可艾勞受不了他衝着自己那絕美地笑!老八的容貌在八人之中,肯定是排在榜首的,傳聞在江湖上的金算盤,能見他真容的人不多,都覺得他整日笑意盈盈,卻是誰都看不透那笑容背後的“心機算計”,他的笑,永遠讓人覺得神秘莫測,看見了,莫名地會心虛。
艾勞也是,每每看見他那般的笑着看自己,便覺得自己那點齷齪心思全被他看透了,她也不是不敢承認,但就是覺得——八啊,既然喜歡姥姥,也知道姥姥喜歡你,爲何不遲遲開口呢?
曾經一度以爲,老八會是第一個對她表白的人,卻沒想到,時至今日,她和老八倒成了最純淨簡單的關係——老七都還拉過手的,老八卻……
只要想起這事,再看到老八那洞悉一切的笑,艾勞就更覺得心裡憋悶,有時候,真是想不顧一切地撲過去,撩撩他,看他那副淡然沉穩的笑容下,到底有多強的自制力!
想歸想,實施起來,卻是有一定難度的——老八在山莊裡的時間着實不多,每次回來,和艾勞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幾乎沒有,艾勞就是想行兇,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
再說了,艾勞身邊,就一直沒缺過男人,加上她覺得自己真是摸不透老八的心思,這才一直沒得逞。
但艾勞這人,也是和正常人一樣,有種“越得不到越覺得好”的那種心態,何況老八雖然對她很上心,什麼都照着她的喜好來,但人家老八言語之間從沒流露過對她有半點的非分之想——艾勞有時候也會琢磨,單憑那廝一個眼神,能斷定他就是喜歡自己的嗎?
說起來,艾勞是真的糾結死了,喜歡看到老八,喜歡他圍着自己轉,偏偏人傢什麼都不說,就那麼笑着看你,到底喜不喜歡的,艾勞也不能確定,有時候想起來,真是心癢難耐的,恨不得晚上爬上他的牀,揪着他的衣領問個清楚明白,不用整日地受這折磨!
這會兒又見他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絕美笑容,艾勞就覺得心裡噗通噗通地跳得厲害,俏臉一紅,一頭紮在了老大頸間,不敢出來了,心裡卻把自己罵個半死——呸!你都是老不死的了,還學人家少女懷春不成?臉紅個毛啊!
老八負手而立,臉上那笑依舊絕美邪魅,眸子裡的深情卻是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的。
習昇在車上開口:“走了挺久了,不如休息一下。”
虛空看了一眼扒在老大身上的女人,嘆了一聲佛號,算是同意了。
艾勞輕輕哼了一聲,表示對虛空的不滿,隨即在老大頸間開口:“哥,我們上車。”
老大嗯了一聲,抱着她上了馬車。
艾勞得空說了句:“都上來!”
幾個人擠在馬車上,空間頓時狹小了,艾勞坐在老大懷裡,挨個地看一遍:“怎麼樣,事情辦好了嗎?”
清溪炎各點頭,齊聲道:“辦好了。”
艾勞看向老八:“八,你說說看。”
老八脣邊一直掛着淺淺的笑,別人怎麼想的他不知道,他的篤定了心思的——沒找到破解老莊主的遺言方法之前,他不會靠近艾勞。即使那是一份無法言喻的痛苦的隱忍,他也得受着。他期待的,可不是蜻蜓點水般的親吻和擁抱,如果要,就要徹底深入:“姥姥,現在兩家的生意,都已經納入了他們二人名下,也都找了信得過的人來打整管理。至於那些家長裡短的,這次他們回去,也顯了一些神通,想必,也沒有人再會欺負他們的親人。各個地方,我都留了人手暗中幫助他們,有什麼事,也會及時告訴我,姥姥儘可以放心了。”
並不是艾勞信不過清溪和炎各,實在是上次的事讓她太心疼了,她一直放在心坎上疼的男人,都不捨得打一下罵一句的,憑什麼被那些人欺負?要照她的脾氣,把那些人整死才作數——之所以讓老八跟着,就是怕兩個人心軟,畢竟是一家人,可他們拿人家當家人,人家可沒把他們當兄弟
!
艾勞想起來就是一肚子氣,這會兒聽老八這麼說,才放了心,但也免不了瞪了那兩人一眼:“咱先說好,以後誰要是再這麼讓人家欺負,別怪姥姥心狠不要他!我的人,豈能容人欺負了去!”
兩人相視,無奈地笑了笑,心裡卻是有甜蜜涌過的。
清溪握了她一隻手:“姥姥,我記住了,以後,我只讓你欺負,其他的,再不會了。”
艾勞這才滿意一笑,看向炎各:“小炎炎?”
炎各也趕緊保證:“我也只讓姥姥欺負!”
艾勞立即得瑟了,在老大懷裡眉飛色舞的:“對了,告訴你們一件事——老四那娘子,你們都見過吧?”
沈煙等人搖頭。
艾勞哦了一聲:“對了,你們不知道——哥,你知道吧?”
以往,她都是在他耳邊悄悄地叫,冷不丁地叫出來,老大頓時覺得耳垂髮熱,掩飾地低了頭,嗯了一聲。
他沒看到,習昇眸子裡閃過玩味的光芒。
艾勞有點高興的事,就喜歡和人分享,把老四的事說了,然後特得瑟地看老八——其實她說這事,很大程度上就是想給老八暗示的。
她那意思,就是說,看吧,人家老四都把事實澄清了,都忍不住傾訴衷腸了,我看你還能忍到什麼時候!
其實對於老八,艾勞真是從心底裡有些犯憷。要說對老大,她那時候就能直接想撲倒人家,對老五等人,也是她手把手地教,讓他們領悟對自己的那份獨特感覺——可到了老八這裡,艾勞打退堂鼓了。
就老八那狐狸一般的狡詐和陰險,艾勞覺得自己摸不透,萬一人家沒那意思,她不是丟死人了?更何況,這種事,從老大到老七,都是青澀得如青蘋果一般,可老八呢?
老八基本是常年在外的,經商,到處跑,什麼樣的事沒見過,什麼樣的女人沒看過!
艾勞突然覺得心底一股鬱悶之氣升上來——這老八,不會早就有女人了吧?
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她臉上的笑也快掛不住了,本來看着老八的,猛地一下就轉了頭,還哼了一聲:“老八,沒事了,你先下去吧。”
縱使老八再玲瓏剔透的,也猜不中艾勞現在亂七八糟的想的什麼啊。他愣了愣,點點頭,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轉身下車了。
艾勞氣得在老大懷裡使勁蹬腿,一下一下地,都踹到炎各身上了。
幾個人都不知道她怎麼突然不高興了,剛剛還興高采烈的,轉眼那嘴巴就嘟起來了。
炎各肯定不會動的,任她那白皙的玉足有一下沒一下地踹在他身上
。
清溪看不下去了,上前抱住她那腿,問:“姥姥,怎麼了?”
習昇也沒弄明白,她這情緒轉得太快了,又沒什麼預兆——頂多,能看出來這事和老八有關係,可人家老八也沒說什麼啊!
艾勞又哼了一聲,氣鼓鼓地說了一句:“老子不稀罕!”
她自己也知道了,這氣生得莫名其妙的,再說,老大等人剛剛回來,她還生什麼氣啊!喜歡她的人多着呢,她何必給自己找不自在啊。
這麼一想,她暫時把這事放下了,看着抱着她腿的清溪:“小清溪,想姥姥了吧?”
幾個男人真是無語了,這換臉比變天還快呢,真是能折騰人啊!
清溪的臉皮可真是練出來的,人再多,他也沒覺得什麼不好意思的,那手立即不老實了,順着艾勞的小腿就往上走:“姥姥,想死了!”
習昇不由得清了清嗓子——沒辦法,老大還在呢!看人家那臉都紅成什麼樣了!他是不介意幾個人p的,可老大……
艾勞正準備湊過去吻呢,一聽習昇的聲音,不由得回頭看他:“怎麼了?”
習昇摸摸鼻子,也不好明說老大害羞了,只得自己找個理由下車,老大要是想走,肯定也會跟着:“呆久了,我出去透透氣。”
艾勞這會兒其實沒那個心思,也不看是什麼地方,她要是想,也得是在牀上啊,馬車裡,空間太小也施展不開啊!聽習昇這麼說,她也沒多想:“嗯,你去吧,我還得和他們說知心話呢,想死我了!”
老大那耳垂都滾燙了,他能沒感覺嗎?艾勞現在整個人是坐在他腿上的,她又不老實,一會兒扭扭,一會兒動動的,老大血氣方剛的,能經得起她這樣的折騰?
習昇艱難地越過幾人,下了馬車,路過老大身邊時,他不着痕跡地伸手拍了拍老大的肩膀。
老大一個激靈,猛地回神,把艾勞往外面推了推:“姥姥,我也出去看看。”
習昇一個人出去,她還沒覺得有什麼,這會兒老大也要走,她肯定就覺得不對勁了:“你們怎麼了?老大,這麼多天沒見姥姥了,你不想?”
老大剛想動呢,一聽她這話,也不敢動了,但是這麼多人在這裡呢,他也不好意思說想了。
艾勞轉過身子勾住了他的脖子:“哥,怎麼不說話?”
老大俊臉真是通紅的,往日裡在沈煙等人面前,一直是大哥自居的,這會兒讓他開口說些甜言蜜語的,他真是不習慣:“姥姥,我……”
艾勞伸手捏住他通紅的耳垂,格格地笑:“想什麼呢?”
她突然動了動,很明顯朝着目標去的,這一動,愣了愣:“你?”
老大被她碰了一下,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卻更覺羞赧,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
艾勞明瞭了,想想身後的三個小兔崽子,體貼地道:“如此,下去透透氣也好,晚上,我們再聊。”
很快,車廂裡就剩下他們四個人。
艾勞順勢就倒進沈煙懷裡:“還有要出去的麼?”
炎各和清溪兩個人是早就習慣了兩個人伺候她的,這會兒自然沒什麼話說,可沈煙卻是第一次——那一次被她懲罰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她當着他的面和炎各親熱的畫面猶還在眼前,這會兒想起來,當真是覺得又刺激又狂野!
艾勞最開始真是沒這樣的念頭,可現在一看,她沒這麼想,不代表這些妖孽就想消停——也是,這麼多日不見了,他們沒在大庭廣衆之下撲上來,算是好的了!
再說,三個人一起,她還是很期待的,就看沈煙什麼意思了:“煙兒?”
沈煙見她不去問清溪炎各,只單單問他一人,心裡似乎有些明瞭了,彎脣一笑,擁着她倒:“想你了,怎麼捨得出去?”
有些事,難以啓齒,做起來,卻是順風順水的。
萬事開頭難,更何況這個頭根本不用沈煙去開,清溪炎各早有經驗了,一點點褪了艾勞的衣服,緩緩吻上她的肌膚——不過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沈煙就有感覺了!
沈煙沒感覺纔怪了,每次被這女人折騰的,看見她就想撲倒她,更別說眼前如此赤果果地色誘了!
他有感覺了,但是他真不知道怎麼做!第一次,難免被這種場面震撼到,正猶豫着呢,艾勞傾身上前吻了他的脣!
車廂內嬌吟陣陣,車身晃動得厲害,馬兒不時地仰頭嘶吼,似乎在爲這愛的樂章伴奏。誰能想到,小小的車廂裡面,正在上演愛與剝奪、強佔和深入的戲碼!
三人享受着她的甜蜜,她的脣,她的手,似乎陷入了無限的愉悅深淵裡,再也不想解脫!
習昇大概猜得到,早把人遣了遠遠的,只留老八一人在馬車外牽着繮繩,忍受着那無法排解的膨脹——他不知道習昇什麼意思,或許是無意,但真是讓他難受死了!
本來他以爲不用受這種苦,可誰想到,都到了這一步了,還是沒能倖免!
以前,他就刻意和艾勞拉開距離,就是怕自己會想入非非,到時候難受。這會兒倒好,一上來,就是重口味的四人大戰——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特別是艾勞的嬌吟,傳到他耳朵裡,似乎有魔力般,讓他全身戰慄,根本不能控制他一直引以爲傲的自制力!
他是見多識廣,對這些事也的確不陌生,因爲考慮到以後,想要讓自己給她最美好的享受,他特意去了解過的,就等着那一天到來,他能給她刻骨銘心的第一次
。
現在好了——他低頭看自己高高支起的衣褲,真是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
再忍,他真是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是男人了!
習昇也算歪打正着。其實習昇就是故意的,不管怎麼說,剛剛艾勞的情緒變化,他是看在眼裡的,隱隱猜到和老八有關,至於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也不清楚,讓老八去守着,算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懲罰——惹艾勞不高興了,也讓他吃點苦頭。
習昇沒想到,他一個隨意的決定,就改變了幾個男人的性福生活。
馬車停了將近一個時辰,虛空那面色明顯不好看了,幾次想過去,都被習昇攔住了。
虛空最後不管不顧地朝着馬車走過去。
習昇懶懶地說了一句:“虛空師父,人家夫妻恩愛,你也想去參一腳不成?”
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夫妻恩愛代表什麼,可關鍵是——馬車上好像不止一個男人吧?
想到這個問題的,不止虛空一個人,其他的護法,呂哲,李晨,屈皓,歐陽瀾,肯定都想到了,但無論如何也猜不透那麼多人,她到底是怎麼和人家恩愛的!
他們離得挺遠,馬車上的動靜是聽不到的,即使不知道她怎麼和沈煙等人親熱,可聽了那話,心裡卻都是癢癢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炎各在車內喊了一句:“八哥,上路吧。”
老八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牽着馬車前行,心裡卻想着待會兒要找個地方換一套衣衫了。
這麼一折騰,艾勞肯定是再沒半點力氣了,倒在清溪懷裡甜甜地睡着了,臉上猶還帶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沈煙側身躺在清溪身前,大手繞着她的發,滿臉寵溺:“把她累壞了。”
炎各輕輕地給她揉捏小腿:“下次得注意,傷着了就不好了。”
清溪撫着她的臉:“是我不好,沒忍住——可是,她太美了,又這麼多天沒見,真是想死她了!”
三人對視一眼,都明白彼此的想法——誰說不是呢?
艾勞醒過來的時候,馬車已經停了,天黑了,他們正準備下車借宿。
已經下了馬車的清溪跑過來,一臉興奮:“姥姥,這裡竟然有溫泉!你不是很喜歡泡嗎?”
艾勞精神還是極好的,就是覺得身體有稍微的痠痛,一聽有溫泉,那眸子立即亮了:“真的?”
這裡本來是一個小城鎮,依山而建,溫泉卻是多得很,幾乎家家都有,正好他們借宿的這家,也算富裕,收了老八的銀子,伺候的也算周到。
艾勞被沈煙抱着下了車,直接奔着溫泉去了
。
老八本來是準備把事情辦完了,回山莊的時候再解決這事的,可經歷了剛剛的痛苦,他沒辦法了,趁着艾勞泡溫泉的空當,召集所有的護法開會。
沈煙他們肯定是天霸山莊的人,也被老八叫了去——其實老八也是有私心的,對於這種事,沈煙他們三個肯定是比較瞭解的,到時候讓他們講講,給兄弟們上一課,也是不錯的。
陪着艾勞沐浴的,就是習昇了。
兩個人靜靜地相擁,聽得到汩汩泉水從地下噴涌出來,這一刻,安寧幸福。
艾勞睜了眸子:“昇,他們怎麼還沒來啊!”
習昇肯定知道她口中的他們是誰,捏了捏她的鼻子:“我還以爲你忘了他們呢,都玩上4p了!”
艾勞哼一聲:“問你正事呢,別不正經!”
習昇苦笑——究竟誰不正經啊!不過,一說這事,他倒是想起來了:“問你個事,你叫老大什麼?”
艾勞懶洋洋地回答:“他們不都管他叫大哥嗎?我叫哥也沒錯啊!”
“你少佔人便宜了!你這身體,比老大大吧?”習昇的口氣酸溜溜的。
艾勞也不覺得害羞:“我願意,你管得着麼!”
習昇大手一緊:“我的確管不着!既然願意,也叫我一聲來聽聽!”
艾勞格格地笑:“我爲什麼要叫你!你又不是我哥!”
“他們不都叫我習哥嗎?你也可以叫啊!”習昇不得不承認,聽到那個稱呼的時候,他立即就有感覺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反正很快!艾勞那聲音,本就極有魅力,再加上她刻意的綿軟,反正習昇是愛死了!
“偏不叫!”艾勞勾着他的脖子,歪頭看他:“那他們叫我姥姥,你也叫啊!”
習昇猛地把她抱緊,張口含住了她的耳垂,舔舐啃咬,無視她的嬌吟扭動,好一會兒才放開她:“叫不叫?”
艾勞嬌喘連連的:“嗯……討厭……。”
習昇突然一個翻身,把她放在臺邊,一個俯衝,瞬間擊中了她的身軀,重新把她固定在自己懷裡,稍微一動,水花一大片:“叫不叫?”
艾勞被他一連串的動作整得暈暈乎乎的,剛經歷了美好的身子異常敏感,水裡的碰觸似乎更加讓人無法承受——她不由得攀住了習昇的肩,索取更多!
透過清澈的泉水,能看到兩具相依的身體快速地貼合,分開,又貼合,又分開——在艾勞的嬌吟到了一定的程度時,習昇猛地後退!
艾勞忍不住呻yin出聲,指甲陷入他的肌肉,迷離的眸子半睜,睫毛微顫!
“叫我……”習昇俯下身子吻她,卻不再給予:“叫一聲來聽聽……”
艾勞張口咬上他的肩膀,再鬆口,脣齒間溢出動聽誘人的:“哥……哥……
。給我……”
水花飛快地四濺,伴隨着那迷人的聲響,奏成了一篇美妙的樂章!
歡愛過後,習昇擁着她,滿身心的暢快愉悅。
他突然顰眉:“誰?”
溫泉都在單獨的房間裡,他閂了門的,可怎麼會有腳步聲傳來?
艾勞根本不管不顧地眯着眼享受着高氵朝的餘韻,特別是在水裡,一波一波的,異常舒適。
“習哥,是我。”
習昇鬆了一口氣,語氣裡的威嚴卻沒少:“有事?”
屈皓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艾勞對他說了那些,他本來在勸自己要死心,不能讓他的愛給她帶來負擔——可想了一夜,他還是沒辦法作出這個決定。
最後,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如果真的讓他走,如果真的註定兩個人有緣無分,那麼,走之前,他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她。
就算要走,他想留一段美好的回憶。這輩子,他不會再找其他的女人,或許,能支撐他活下去的,就是他期盼的這一次甜蜜。
可是,艾勞會給他嗎?
他不知道。
但他要試試。
他找了主人家拿了鑰匙,進了房間,一步步走近那有她的溫泉,每走一步,心裡便緊上一緊——如果她拒絕呢?
他不敢想,更不敢讓自己有退縮的想法——機會只有一次!現在習昇在她身邊,習昇對他一直和顏悅色的,上一次還爲他求情,他希望,這一次,習昇也能幫到他!
他沒有猶豫地進了裡間,擡眸,看到兩人赤裸相依,頓時面紅耳赤,不好意思再看,卻又捨不得移開目光——清澈的泉水下,能依稀看清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如最迷人的美人魚,搖曳擺動!
艾勞自然聽到了屈皓的聲音,但她眼皮也沒擡,更沒什麼好遮掩的——該看的他都看了去,這會兒有什麼好避諱的?
習昇也是見懷裡的女人沒動靜才放任屈皓走進來的:“有事嗎?”
屈皓咬了咬下脣:“習哥,我想和姥姥說幾句話。”
習昇剛想動,艾勞那身子就纏了過來,她也不說話,就那麼死命地往習昇身上貼。
習昇笑笑,回頭看了屈皓一眼:“你說吧,就當我不存在。”
屈皓本來就覺得窘迫了,相比習昇的淡然,他真是夠緊張的,讓他一個人面對艾勞他都不一定能有那勇氣,這會兒多了一個人,他更說不出了:“習哥,我……”
習昇也沒辦法,艾勞這架勢,明顯不想讓他走,他已經爲了屈皓得罪過艾勞一次了,沒必要再惹她不生氣——更何況,屈皓這孩子,也真該吃點苦頭:“屈皓,要不,你先出去,等她有空了,你再來?”
屈皓肯定不幹啊,她有空了肯定也不會給自己說話的機會:“姥姥,求你了,我就說幾句話
!”
艾勞也沒睜眼,靠在習昇肩上懶洋洋地開口:“又沒人堵着你的嘴,說唄。不說就出去!”
習昇給了屈皓一個無能爲力的眼神,回頭就抱住艾勞的身子往上面託了託:“舒服嗎?”
艾勞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耳垂:“哥,舒服着呢。”
兩人的一個小動作,真是把屈皓刺激得不輕,他呼吸瞬間就粗重起來了,那話也不顧忌習昇在場了:“姥姥!你要了我吧!求你了!”
習昇愣了愣,大手在艾勞屁股上捏了一把——這女人主動招惹的還數不清,這會兒,又來了一個自動獻身的!
艾勞哼哼了一聲:“你說什麼?”
屈皓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姥姥,我要給你!你讓我走,我聽話,但是,走之前,我要把自己給你!”
他邊動手,邊往前走,走到溫泉邊上的時候,基本就快脫完了,他跳下去,不管不顧地靠近艾勞:“姥姥,就一次!我只要一次!”
艾勞擡腿去踢他:“你有病啊!走遠點!”
卻不料,屈皓一把握住了她的玉足,不放手,在手裡輕輕揉捏:“姥姥,求你了……”
一陣酥癢從足心傳過來,艾勞忍不住顫了一下,沒動作了,嘴上卻不饒人:“老子不稀罕!快走!”
習昇一看——得!該走的是他了!這麼折騰,也不知道她這身體吃不吃得消!早知道,剛剛就不折磨她了,但不可否認的,她那一聲哥,叫得可真銷魂!
習昇也是沒辦法,她對屈皓肯定是有感覺的,否則也不可能放任他進來。
習昇在她耳邊道:“勞兒,我有些渴了,先出去?”
這算個藉口,也是在試探艾勞。如果艾勞真對屈皓有意思,肯定順水推舟啊,如果沒意思,估計不會讓他奏。
艾勞來了一句:“我也渴了。”
習昇愣了——這算什麼意思?
他一擡眸,看見屈皓哀求的目光,嘆口氣,開口道:“那我去給你倒水來?”
這下,艾勞算是同意了。
習昇順着水就把懷裡的女子推過去了。
屈皓連忙放了她的腳,伸手抱過來。
兩個男人配合得相當默契,艾勞眨眼的功夫,再一看,抱着自己的男人,易主了。
她不幹了,伸手就去推屈皓。
屈皓卻更緊地貼着她,學着她剛剛纏習昇的動作那般,對着她的脣就吻了上去。
艾勞真是沒地方下手了,頭使勁往後仰,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微微用力,輕易地把他推開了
。
艾勞肯定不會讓他得逞,讓他進來,無非是想讓他難受的,怎麼可能答應他的要求!
習昇已經出去了,她游到岸邊,等着習昇回來,準備來一場現場的刺激屈皓,最好讓他憋死!
卻不料,她的動作剛停,背上就貼上了一個滾燙的身軀,隨即,那大手撫上了她的豐潤,那脣舌吻上了她的耳垂!
艾勞有時候會想,到底是這身子太敏感纔會對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動情,還是太多的男人對她的寵愛才讓這身子如此敏感?
她分不清楚,但是她異常敏感卻是事實,特別是屈皓此時的姿勢,兩個人的身體以一種完美的貼合包容着彼此,沒有多餘的空隙,加上他熱情的吻和撫=摸,艾勞怎麼可能沒有感覺?
屈皓也是孤注一擲了,肯定是盡心盡力地使出全身招數的,他不怕別的,就怕艾勞不給他這麼一次機會,如今,懷裡的女子沒有了動靜,他心裡一喜,手上的脣上的動作更加狂野起來!
卻不料,下一瞬,他只覺腹部一痛,大手一鬆,艾勞已經出了他的禁錮遊向了另一邊。
他吃痛地抱着腹部:“姥姥,爲什麼?我只要這一次!或許,這輩子都再不會有機會愛你——爲什麼,就不能答應我?”
艾勞沒穿衣服,頭髮高高地盤起來,透着女王般的高傲和冷然:“你要我就給?憑什麼啊!屈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屈皓緩緩直了身子,也不說話,遊向岸邊。
艾勞哼了一聲——決心,也不過如此。
屈皓的手拿起脫掉的衣物,突然回頭:“姥姥,我再求你一次。給我,好嗎?”
艾勞搖搖頭,還伸出一根指頭搖了搖:“no!不好!”
屈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大手從衣服裡伸出來,手中握着的,赫然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艾勞一看,眉頭皺了起來:“你做什麼?”
屈皓脣邊勾起一抹絕美的笑:“姥姥,今日,你我之間便做個了斷。我知道,我以前傷了你,我不敢奢求你會喜歡我,可是,我只有這麼一個要求——姥姥,要了我,讓我疼你一次。姥姥,這輩子,我只愛你一個女人,現在是,將來也是,我不會多看其他女人一眼。遇見你,註定我會遺失這顆心。可我不後悔,怪只怪,造化弄人,在你對我有意的時候,我卻少不更事。姥姥,如今,事已至此,我不求別的,只求……。”
見他的匕首緩緩靠近頸部,艾勞心裡一驚:“你住手!”
屈皓猛地把匕首橫在頸前:“別過來!除非,你答應我!”
艾勞不敢動,那匕首所在的地方,已經有血絲冒出來
!她深吸一口氣,只覺得心裡隱隱作痛:“屈皓,你別這樣,有話我們好好說。你說的這事,你想過沒有,這是要兩情相悅的人之間纔會有的美好。我們,我們兩個……”
“我知道!”屈皓冷冷打斷她的話,匕首又朝着肌膚近了一些,疼痛清晰地傳來,卻比不上心底的萬分之一:“姥姥,我都知道!我說什麼,也不能收回那些讓你傷心的話,可是,我死了,一切都能解決了。我早就想好了,如果你不給我,那麼,我肯定是生不如死的……”
“傻瓜!”艾勞一點點地靠近,眼神柔和:“只要那麼一次,有用麼?”
“怎麼沒用!”屈皓大吼,眸子裡的了淚花奪眶而出:“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品味你的美好!在你眼裡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次,對於我來說,卻將是一輩子最美好的甜蜜記憶!你的一次施捨,對我來說,是一種天大的恩賜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你能不能先把刀放下,出血了……”
“別過來!”屈皓聲音都在顫抖:“我從來沒這樣難受過!如果知道愛一個人是這種滋味,我……姥姥,縱使知道是這種萬箭穿心的痛苦,我也不會後悔遇到你。姥姥,我愛你,即使醒悟得遲了,我還是想讓你知道,我愛上你了。之前對你說的那些話,現在就像一把刀刻在我的心裡,每天每天,都在將我凌遲。姥姥,我只問你一句——”
艾勞伸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好,好,你說,你說……”
“姥姥,如果,如果我用我的命來向你懺悔,你會原諒我嗎?”
艾勞眼見那鮮紅的血一滴滴地落下來了,順着他精壯的胸膛落在池子裡,暈開一朵朵絢麗的妖媚之花——她心疼了,她真的心疼:“屈皓,你先把刀放下,姥姥不過來,你把刀拿開一點——你這樣會死人的,姥姥告訴你,你死了,姥姥也不會原諒你!真的,你犯下的錯,你要活着來贖罪!姥姥不讓你走了,你呆在姥姥身邊,給姥姥做牛做馬!”
屈皓一愣,那手上的動作明顯慢了幾分:“姥姥,你真的不趕我走?”
艾勞瞅準機會,正欲出手,卻不料他立即把刀尖衝向自己的脈動處,開口:“姥姥!你騙我的是不是!你肯定還會讓我走!出了這個門,你就會讓他們把我送走對不對?”
艾勞心裡亂糟糟的,屈皓身上的血讓她有些頭昏腦花的:“屈皓,你聽我說,姥姥不會騙你,姥姥——”
她話未說完,身子突然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屈皓大驚,顧不得手裡的匕首,直接衝着她撲了過去:“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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