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聽,自作自shou
艾勞此話一出,屈皓心裡咯噔一下——她什麼意思?終於肯放了自己了?
他該高興,他該慶幸,他該鬆口氣——可是,爲什麼,他卻覺得心裡悶悶的?似乎有什麼東西被堵住了,連帶着,呼吸都不暢快起來!
屈志峰一聽這話,又急又怕,急的是艾勞怎麼突然說出這話,誰都知道在艾勞身邊意味着什麼,看李晨就能知道!怕的是,萬一艾勞此舉影響和屈家生意的合作那就慘了!他連忙開口:“姥姥!可是皓兒做錯了什麼事?姥姥爲何突然如此?”
艾勞想了想開口道:“之前也只是讓他在我身邊幫幫忙,如今,事情做完了,我也該走了,他還留在我身邊,實在不妥。這事就這麼定了,老大,走!”
屈志峰不敢再說什麼了,只能眼睜睜看着艾勞等人離去。
待他們走遠了,他才問屈皓:“皓兒,這到底怎麼回事?之前不是說讓你跟在身邊伺候的嗎?”
屈皓覺得頭暈腦脹的,剛剛喝的酒這會兒開始發勁了:“三叔,別說了,我——我難受。”
屈志峰見他臉色蒼白,心裡一緊,上前扶着他:“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屈皓渾身都不舒服,特別是心裡,似乎有個東西緊緊揪着不撒手,讓他都不敢用力呼吸!
屈志峰不敢大意,連忙吩咐身邊的人去請大夫。
回屈家的路上,艾勞一臉的冷漠,不說話,策馬狂奔,下了馬就直奔自己的院子,看見習昇等人開口道:“收拾東西,走了!”
習昇看向老大,目光裡滿是疑惑——這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回來就成了這個樣子?誰惹她了?
老大搖搖頭,他也搞不清楚。
艾勞直接進房了。
老五把習昇拉到一旁,也不敢確定地開口:“我們過去的時候,李晨他們和一個青樓女子同船,姥姥是不是因爲這個生氣啊?”
習昇立即看老三。
習昇覺得,如果艾勞生氣,也肯定是因爲老三,除了老三,能讓她動怒的,就是屈皓了。至於李晨和歐陽瀾,還沒有那麼大的魅力值得她生氣。
老五連忙解釋:“我們去的時候,三哥正從船上下來,根本沒見到那女子。”
習昇明瞭,如果不是老三,那肯定是屈皓:“屈皓呢?怎麼沒和你們一起回來?”
老五嘆口氣:“不知道,姥姥說以後讓他留在屈家,不讓他跟着了!
他伸手,捏住了艾勞的下巴,緩緩上移。
艾勞擡眸看過去。
一張絕色的臉,完美的五官,無可挑剔的流暢線條,特別是那嬌嫩的紅脣,此時如最美麗的花瓣,等待着他的採擷!
這一刻,屈皓感覺自己都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緊張麼?不是!恥辱?也不是!
那麼,是什麼?
明明是他不願的,明明是被迫的,明明是討厭這個女人的,可這一刻,爲什麼他心底有無數個聲音在叫囂——吻上去!吻上去!吻上去!
屈皓的呼吸開始粗重,即使他不承認,可每一次在夢裡的發泄,都是和這個女人糾纏!他想要的甜美,也都會在夢裡如願奪取!
既然討厭她,爲什麼還對她有感覺?
難道僅僅是那一次留下的後遺症?
那麼,同樣是女人,在船上,爲什麼那個叫什麼珠的倒在他身上的時候,他會覺得煩躁厭惡?
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
第一次,他開始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
即使現在時機不對,他還是陷入了找不到突破口的思維迷洞!
討厭她,就該遠離她,就該厭惡她所有的一切——就算她的吻再甜蜜,她的笑容再惑人,她的手再有魔力,都不該是他牽掛的東西!
可此時,心底似乎還有一個聲音在響起——承認吧!你想吧,那紅脣如此美麗,等着你去品嚐!那肌膚如此滑膩,等着你的ai撫!
他心底在天人交戰,矛盾之至!
即使他知道這個吻,他是一定要吻下去的,但是他想弄明白——究竟,是爲了父親的心願才吻的,還是,他本身就有這種感覺?
不由得,他的指間用了些力道。
艾勞卻突然冷笑了一聲,接着,甩開了他的手。
他猛地驚醒,似乎從噩夢中逃脫,大口大口地喘氣!
艾勞勾脣,臉上卻是冷清一片:“屈皓,怎麼不動了?”
屈皓垂下的手緊緊地握了拳,他提醒自己——這個時候,別想那麼多了,最重要的,是滿足她的心意,讓她把自己留下來!
他再一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沒有去動艾勞,而是緩緩彎了腰,同時閉了眸子,循着味道去追逐那讓他魂牽夢繞的嬌嫩紅脣!
艾勞看着那越來越近的俊顏,脣邊的笑,卻是愈發的詭異了!
迷人的馨香鑽入鼻端,屈皓瞬間放鬆了心絃,一心捕捉着那曾經讓他甜蜜的味道!
他的頭,愈來愈低——
------題外話------
關於肉,不想多說了,覺得作爲作者真的很寒心。軍婚撩人被人舉報,作者被罰款,舉報者得十塊錢,說是涉及h章節。或許是同行嫉妒,或許是看不過去的讀者“義憤填膺”,不管是哪一種,真心覺得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