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要個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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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世家盡風流 我的男人,要個夠本!

他擡眸癡癡地望着她,四目相接,傳遞了太多的情意和不捨,無奈和心酸!

不過十餘日未見,卻發覺相思已成蠱,沁入血脈,無法逃脫。

艾勞挨着他坐下,抱膝,歪頭看他:“你不要我了?”

她的臉色略顯蒼白,卻更襯得五官出色,嬌豔可憐,脣畔失了往日的光澤,只有淡淡的粉色,卻依然有讓人一親芳澤的衝動!

龍暮雲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手,才能不去抱她!她的話,卻生生地讓他的心揪了起來——他怎會不要她!他怎捨得不要她!如果可以,他多想瘋狂地把她揉進自己的懷裡,再也不讓她離開!

艾勞輕輕嘆口氣:“我知道,你要當皇帝了,所以,你不要我了。”

“不是!”龍暮雲聽見她語氣裡的委屈,真是心疼死了,埋在心底的話脫口而出:“我不是!我——勞兒,我愛你!我不想當皇帝,可是……”

“可是,你放不下你父皇,你也不捨得讓龍溟受苦,所以,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抗下來,對嗎?”即使能猜得到他的心思,可對於艾勞來說,剛剛龍暮雲對她的冷漠,着實讓她心裡難受。

龍暮雲不敢看她,被她猜中心事,他卻覺得自己實在無能——如果他有本事,讓這件事有個萬全之策,他何苦要受這份罪?可他笨,除了犧牲自己,他想不出其他的辦法!

“那麼,你想過我嗎?”艾勞伸手抱住他的手臂,輕輕靠在他肩上:“你不要我了,我怎麼辦?你答應我,要和我一輩子在一起的!可如果你做了皇帝,恐怕我見你一面都很難。我會傷心,我會難過,我會想你,茶飯不思,鬱郁成疾——這是你想要的嗎?還是說,你根本沒喜歡過我,你這樣拋棄我,就是故意要看我傷心憔悴?”

龍暮雲再也忍不住,一把把她抱在懷裡:“勞兒!你明知道不是那樣的!我情願傷害我自己,我也不想看你傷心!勞兒,勞兒——如果可以,我真不願離開你!不想離開,一天也不願意!”

感受着他的懷抱,艾勞終於放心地鬆了一口氣,虛弱地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交給他:“嗯,真的?”

“可是……”龍暮雲貪婪地汲取她的氣息,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勞兒,我怎麼辦?怎麼辦?”

艾勞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很累,她只想在他懷裡,好好地歇着——至於他要當皇帝的事,沒經過她的允許,就想君臨天下,他膽子也太肥了!

讓她休息休息吧,等她精力充足了,看她怎麼收拾他!

良久,懷裡的人兒都沒有聲音,龍暮雲垂了眸去看,卻見那絕色人兒眸子緊閉,捲翹的睫毛安靜地鋪灑在眼瞼下——顯然,睡了。

他寵溺地搖頭笑笑,小心地把她抱進懷裡,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他和龍溟感情極好,有時在太子府裡呆晚了,就會留宿,這裡自然有他的房間。

其實上一次李家的事之後,艾勞的內力雖然在歐陽慕白的幫助下已經復原,卻經不起再一次的流失——不管怎麼說,艾勞此時確實是又累又虛,她扒着身旁的男人不讓他離開,嗅着熟悉的氣息,進入了夢鄉。

龍暮雲心情激動澎湃,日思夜想的人兒就是懷裡,他真是安靜不下來,想吻她,想要她,想給她他的溫柔纏綿——可他也知道,這時候,他什麼都不能做,別說溟兒還沒從昏迷中清醒,就是她的身體,也容不得他想那麼多。

即使他知道,可他的身體根本不受他控制,滾燙的炙熱貼着她的身體,他只能深深地壓抑,怕影響她休息,連抱着她都不敢用力!

艾勞醒來的時候,已是午後了,她睜了眸子,覺得身體軟綿綿的,記憶在腦海裡復甦,她面色一變:“溟兒醒了嗎?”

龍暮雲忍不住在她額上吻了一下:“別擔心,剛剛老六來過了,說他醒了,沒大礙了。”

艾勞起身,真正地鬆了一口氣:“嗯,去看看。”

龍暮雲給她穿衣,目光不曾捨得離開她的容顏。

艾勞精神不好,懶懶地靠着他:“雲兒,你心裡,有沒有那麼一點點想當皇帝的意思?”

龍暮雲又猛地抱緊她:“勞兒,我該如何讓你知道我的心痛和不捨?我這一輩子,能遇到你,能擁有你,是我最開心最幸福的事!我要是想當皇帝——勞兒,你真不懂我的心嗎?”

艾勞一時也是找不出什麼好辦法,反正心裡還是不爽他的選擇,即使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意,還是覺得委屈:“可是,你最後還是沒選擇我。也就是說,在你心裡,還是江山比較重要,是嗎?”

龍暮雲沉默不語。他知道,艾勞是生氣了。他想到了,她肯定會生氣的。可這時候,他不知道怎麼解釋。艾勞在他心裡,肯定是最重要的,可,他也知道,她擁有的,不止自己一個。即使自己離開了,還有很多男人陪着她,在愛她,或許,正是因爲這一點,才讓他下定了決心。

可這話,他是不可能說出口的。

或許,潛意識裡,他也有他的私心。因爲,他也幻想過,有一天,艾勞會不會成爲他身邊唯一的女人,和他一起站在世間之巔,俯視衆生?

兩個人,一生一世一雙人?

只是,可能嗎?

在他做了那個決定之後,即使知道不可能實現,他還是做了無數個那樣甜蜜的美夢——她是他的皇后,他打理朝政之時,她在一旁陪着他,兩個人比翼雙飛,不羨鴛鴦不羨仙!

艾勞也不問了,此時說什麼都是沒用的,當務之急,或許就是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先去看溟兒吧。”

龍暮雲也是一肚子話不知道怎麼說,他在艾勞心裡佔據了多大的位置,他自己也不清楚,他也知道,那個美夢終究不會成真,或許,一切都已經註定了,無法再改變了。

艾勞牽着他的手。

他愣了愣,即使心裡萬般不捨,可還想抽回了自己的手。

艾勞咬了咬下脣,然後,擡眸看他:“龍暮雲!你非要如此?即使你以後當了皇帝,可這會兒,你還是我艾勞的男人!牽一下手會死啊!剛剛抱着我的時候有本事你別硬啊!”

龍暮雲臉色紅了紅,急忙哄她:“勞兒,外面人多嘴雜,我是怕……”

艾勞甩開他的手:“你剛剛抱我回來怎麼不避嫌?”

龍暮雲一愣:“我剛剛,忘了。”

艾勞看他那呆樣,忍不住撲哧笑了,卻又覺得這樣示弱太便宜他了,轉身就走,留下一句:“看我怎麼收拾你!”

龍暮雲只覺得滿心甜蜜,只因看到了她如花的笑顏!

他慌忙跟上去,即使不能做親密的動作,可能在她身邊跟着,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龍溟醒了,睜眼看見老六,第一句話就是:“姥姥呢?”

他知道她來了,昏迷之中,他聽到了她的呼喚,感受到了她的手貼在自己穴位的溫暖——那一瞬,似乎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耳邊,只有她軟綿的聲音,叫着他的名字……

他受了一劍,可是,他覺得,值了——因爲,正是這次受傷,讓他體會到了幸福的滋味。

睜眼,卻沒看到那魂牽夢縈的身影,他不免急了,不待老六回答,他又問:“姥姥呢?她沒事吧?”

老六再次給他檢查傷勢,安撫他道:“說話小聲點,小心傷口——姥姥沒事,只是有點累了,去休息了。”

龍溟心裡一疼:“是——因爲我嗎?”

老六也沒打算瞞着他,艾勞對他們的好,就是應該讓他們知道:“姥姥給你輸了她自己的真氣,不然你明天也醒不了。她醒了會來見你,你多休息吧。”

龍溟急了:“那她沒事吧?上次她也受了傷,這次……你怎麼不攔着她!”

老六沖他笑笑:“放心,她沒時候。姥姥擔心你,她要是想做什麼,我們誰攔得住?你以後別惹姥姥生氣就是了。”

龍溟臉色一紅,忍不住想起自己曾經對她說的那些讓人傷心的話:“六哥,我知道了,我不會……”

餘下的話,他沒說完,擡眸看了老六一眼,只覺耳垂都是微熱的,脣角勾了勾,知道她沒事,便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幸福裡面去了。

即使這時他迫切地想見到她,可知道她需要休息,也就忍着這份思念,等她醒來。

龍溟想了很多,沒受傷之前就想了很多,這會兒,更是止不住地想他們之間的那些事。

他覺得,他和艾勞那些的過往,將是他這輩子最甜蜜的回憶,最開始,不懂得那是愛,一次次對她口無遮攔,罵她,侮辱她,現在想想,真是悔死了——但,他也覺得甜蜜!他罵她最兇的時候,也是他在她身上努力衝刺的時候!兩個人無比契合地容納,是那麼的消魂徹骨!是那麼的讓人迷戀無法自拔!

現在,龍暮雲已經答應做登基了,龍溟更是覺得未來一片光明,他和她的甜蜜,似乎就在眼前了,觸手可及。

艾勞進來的時候,龍溟激動得差點坐起來,幸虧艾勞眼急手快,衝過去一把摁住他:“能亂動麼?怎麼一點也不聽話?”

跑得太急了,她身體晃了晃,龍暮雲連忙扶住她。

她賭氣地甩開他:“別碰我!”

龍暮雲摸了摸鼻子,自知理虧,黯然垂下眸子:“溟兒,感覺怎麼樣?”

龍溟愣了愣——他沒看錯,艾勞和龍暮雲兩個人,明顯是鬧僵了!他心知肚明,充滿歉意地看向龍暮雲:“皇叔,我沒事了——皇叔,對不起,我……”

龍暮雲苦笑了下,他自己選擇的路,已經不可能再退回去:“溟兒,我還有事要忙,你們聊,我先走了。”

艾勞狠狠地瞪了龍暮雲的背影一眼,見他關了門,這纔回頭看龍溟,滿臉不悅:“你個小兔崽子!你是存心嚇我是不是!我告訴你,以後你要是再這麼傻,信不信我不要你了?”

即使被她罵,龍溟還是覺得滿心甜蜜,覺得她此刻發脾氣的模樣都是那麼美:“姥姥,我這不是沒事嗎?是我母妃我不可能不救——嗯,我答應你,以後不會了!真的!”

艾勞臉色這纔好看了點:“沒一個好東西!就知道嚇我!老子上輩子就是欠了你們的!”

龍溟伸手拉她:“姥姥,想死你了。”

艾勞再生氣也不會和病人怎麼樣,反手握了他的手,在牀邊坐下來:“小東西,我再說一遍啊,你要是再把自己整成這樣半死不活的,姥姥真敢一掌拍死你!”

龍溟的頭直接往她身上靠,艾勞怕他扯到傷口,連忙往上面坐坐,靠在牀頭,讓他枕在自己腿上。

龍溟身體不能動,手卻沒受傷,艾勞的動作剛停,他那手就往上摸,一直摸着艾勞的臉,笑道:“姥姥,這時候能看見你,真好。我都想死你了。”

艾勞的手順着他的發,心裡何嘗沒有大起大落之後的平靜?“敢情,你就是故意受傷讓我過來?”

龍溟確實覺得這傷受得挺值得,他本來以爲要等這邊的事情忙完了才能看見她呢,結果跟做夢似的,一睜眼,她就來了:“姥姥,我可不想受傷,這會兒躺着不能動,連抱都不能抱你。”

他那手順着艾勞的頸子就往下走,摸到自己喜愛的豐潤,忍不住輕輕揉捏。

艾勞直接把他那手拿下來,哭笑不得:“整天腦子裡想什麼呢?都快死了,還這麼不老實!”

龍溟掙了她的手,嘿嘿笑着又摸上去:“想你了嘛!姥姥,想死你了!”

就這麼一會兒,他都說了幾次想死她了,艾勞心裡也是甜滋滋的,忍不住低頭在他額上親了一口:“那快點好,姥姥等着你繼續橫衝直撞呢!”

龍溟一聽這話,那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整個身子竄起了熟悉的悸動,聲音都低沉了許多:“姥姥——”

艾勞捏了捏他的鼻子:“想什麼呢!這會兒能行麼?老實點!”

龍溟擡眸看着她,濃密的睫毛眨呀眨的,趁着他有些蒼白的臉,真是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姥姥,我——我就是想你,你親親我……”

少年的聲音軟軟綿綿的,帶着獨特的魅力,艾勞忍不住地低頭,吻上了那絕美的雙脣!

龍溟立即伸手摟住她的脖子,用力往下拉,脣湊上去,狂風驟雨般地索取她的甜美!

艾勞本想蜻蜓點水的,結果被動地承受了這個吻——着小子哪裡像是從鬼門關回來的?簡直就是是色鬼上身!那越來越嫺熟的吻技!那極致的纏綿!那讓人無法呼吸的吸吮!差點讓艾勞倒在他身上!

最後還是艾勞結束了這個吻,安靜的房間裡,只聽到兩個人都有些粗重的呼吸!

龍溟的手隨即撫上了她的豐潤,開口,聲音低啞迷人:“姥姥,我難受……”

艾勞也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的,卻沒失了清醒,再次拉下他的手:“嗯,快點把身子養好,姥姥也想你了。”

龍溟拉着她的手往下走:“姥姥難受死了,你幫我!”

艾勞真是哭笑不得了:“這會兒能幹這個麼!你這孩子真是想把我氣死是吧?”

龍溟也是一臉委屈:“可是我難受!”

艾勞沒好氣地回答:“忍着!”

龍溟癟了脣:“你在這裡,我怎麼可能忍得住!”

艾勞真是沒轍了,看他滿臉的委屈,也着實覺得不忍心,把他的頭放到枕頭上,她側身躺倒在他身邊,伸手出去:“就這一次啊,下不爲例!”

龍溟喜得跟什麼似的,連連點頭:“嗯嗯!姥姥快點!難受——嗯……”

艾勞也不敢快了,怕他一激動扯動傷口會痛,動作很溫柔,當然了,很嫺熟,自然會讓他舒服。

龍溟覺得整個身子都被極度的歡愉充斥,她的小手柔若無骨,卻偏偏能帶動他身體最敏感的神經,每一次都會帶給他無盡的快gan——艾勞低了身子,配合着手上的動作,在他頸間細細地吻,察覺到他幾乎控制不住的呻yin,艾勞加快了動作——伴隨着他的低吼,艾勞張口咬上了他的頸間動脈!

良久,龍溟粗重的喘息聲才漸漸停歇下來,他伸手攬了艾勞的腰身,讓她靠近自己,再次吻上那異常柔嫩的紅脣!

他的吻,帶着激情之後的餘韻,帶着無限的愛戀和纏綿,順着臉頰往上,直接吻上艾勞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語:“姥姥,愛你,永遠……”

艾勞也累了,軟在他懷裡,笑道:“小東西,你倒是爽了,姥姥還難受着呢!”

龍溟嘻嘻地笑:“姥姥,等着,我好了,保準讓你欲仙欲死——姥姥,說了不叫我小東西的!”

艾勞起身看了看他的傷口:“你本來就是小東西——好了,這下該休息了,別想亂七八糟的了,知道嗎?”

龍溟輕輕啃咬她的手指:“姥姥,看見你我就忍不住——姥姥,真是愛死你了……”

艾勞嘆口氣,腦子一熱,開口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溟兒,十年之後,你正當大好年華,姥姥卻已近知天命的年紀,想起來,唉……”

龍溟一愣:“姥姥你說什麼呢?”

艾勞恨不得咬死他,只要想到十年以後他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而自己卻不知道還能不能承受他的熱情,心裡就不爽:“聽着,即使姥姥以後老了,你也不能有其他的女人!”

龍溟真是覺得奇怪極了:“姥姥,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當然只有你一個——我和你說過吧,我對其他女人,都沒感覺,真的,我那些侍妾——你別生氣,我都把她們趕出去了!反正我對她們沒感覺。”

艾勞也覺得自己杞人憂天,這會兒怎麼想起來十年後了,及時行樂還是最重要的:“嗯,這才乖。”

龍溟其實聽懂了艾勞話裡的意思,但他覺得艾勞純粹就是多心了——他真沒想過以後的事,當然了,他是想過以後和艾勞過一輩子,但沒想過艾勞老了以後這種事該怎麼解決。他笑了笑,大不了,以後不要就是了,反正他愛她,他只接受她一個女人,就算是用手,他也只接受她一個人對他這樣做!

龍溟覺得這事真是不必多想,在他看來,目前最重要的,是皇叔的事:“姥姥,我問你一件事,但你不能生氣。”

艾勞幫他把身上收拾乾淨了,重新躺在他身邊:“嗯,什麼事?”

“皇叔……”龍溟想了想,開口道:“其實,皇叔也很無奈,姥姥,如果皇叔不做,那這個皇帝,肯定是我做的。姥姥,你別生皇叔的氣。”

艾勞笑了笑,捏着他的耳垂道:“這事你不用管,他要是鐵了心當皇帝,我生氣也沒用——我問你,他在宮裡找女人了沒有?”

龍溟連忙解釋:“姥姥!皇叔可是清白的!他身邊伺候的,連個宮女都沒有!”

艾勞笑他:“這麼說,你身邊有宮女?”

龍溟哼了一聲:“誰不知道我小霸王的威名?在我身邊伺候,簡直就是找死!”

艾勞心滿意足地親他一口:“喲,我們家小東西可真威武!”

龍溟握住她的手放在脣邊吻:“小嗎?”

“不小!不小”艾勞靠在他肩頭,閉了眸子:“溟兒,姥姥是不是錯了?現在想起來,姥姥總覺得那時候對你,太殘忍了點。”

龍溟忍不住圈了她的腰身使勁往自己身上帶:“姥姥,我不許你後悔!那第一次,雖然很痛,可是,我也——我也有感覺啊。真的!只是,以後,那紅燭,就免了吧。”

艾勞吃吃地笑,還得極力躲着他的傷口:“姥姥不是存心的,誰讓你一副不得了的模樣,一副天下你最大的狂傲,姥姥真是見不得這個——像現在這樣乖乖的,不是挺好?”

龍溟想起那時的荒唐,也覺得有絲甜蜜:“反正,你不能後悔要了我——你讓我的第一次那麼刻骨銘心,你要對我負責一輩子!”

“姥姥不後悔,只要你真心對姥姥,姥姥便絕不後悔!”

龍溟忍不住動情:“姥姥,我愛你!生生世世!”

兩個人又開始膩歪,反正什麼好聽就說什麼,何況龍溟年紀不大,那甜言蜜語還帶着撒嬌的意味,兩個人說一陣笑一陣,幸福得無法言喻!

老二在外面問老六:“他們還在後面?”

老六點點頭:“他們在後面照顧屈皓和習昇,我先過來的。幸虧來得及時,否則姥姥的身體真是撐不住。”

老二擔心地問:“不會有事吧?”

老六搖搖頭:“嗯,得注意休息,這一段時間最好別用內力——二哥,你時刻跟着她,保護她。”

老二點點頭,他本來就是這麼想的:“老六,我想問你一件事。”

老六見他一臉嚴肅,忍不住笑笑:“你不用擔心,姥姥沒事的,注意休息就好了。”

老二似有些羞赧:“不是姥姥的事,是,我的事。”

老六不免奇怪,這老二除了鑽研武功沒有別的愛好,從來對什麼事也不感興趣,今兒個是怎麼了:“二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想讓我看看?”

老二瞪了他一眼:“我怎麼會不舒服!我就是——其實,要說起來,也是有點不舒服。老六,你過來。”

他拉着老六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卻不知道怎麼開口,想了想,道:“老六,你抱過姥姥嗎?”

老六沒想到他問出一個這樣的問題來,愣了愣,纔開口:“抱過啊,怎麼了?”

他的確抱過,還是艾勞主動往他身上纏的,整個身子都貼上去了,還咬他的耳垂——老六的臉唰地就紅了,覺得身體裡一股一股的悸動開始翻滾!

老二隻顧着糾結自己的問題,摸着下巴問:“那你抱姥姥什麼感覺?”

他突然一把拉住老六的衣袖:“你還記得吧?有一次姥姥從房間裡出來,直接往大哥懷裡撲——大哥還抱着她在院子裡轉了幾圈……”

老六怎麼可能不記得,就是那一次,是他惹了艾勞生氣,艾勞才赤腳跑出來的,而事後他也聽老五說了,只是親親抱抱對艾勞的身體並沒有影響——他真是後悔死了!

他點頭:“嗯,我記得。”

“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老二百思不得其解:“以往的時候,大哥和姥姥也沒做過如此親密的動作啊。”

老六心裡酸酸的,因爲老五親到了可他沒親到:“那有什麼,老五都和姥姥親過了,大哥說不定也親了。”

“親?!”老二的眸子猛地就睜大了:“可是,老莊主不是說……”

老六嘆口氣,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纔會再有那種機會:“姥姥說了,親親抱抱什麼的,不影響身體。”

老二愣了許久,纔開口:“那,你也親了?”

老六一臉的挫敗,搖頭,語氣裡忿忿的:“沒有——對了,你到底想問什麼啊?”

“就是,那個,剛剛,我不是抱着姥姥出去麼,很奇怪,我身體裡面,有種很怪的感覺,說不清楚,很難受,卻又很舒服……”

老六吃味地哼了一聲——剛剛姥姥都那麼疲憊了,他竟然還有心吃姥姥的豆腐!就衝這一點,他也不準備幫他:“很正常啊!”

“正常?”老二真是不明白,他沒抱過女人,除了武功,他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你也有這種感覺?”

老六看了他一眼:“男人抱女人,都有這種感覺。”

“男人抱女人?”老二其實還不如老五,老五還有做夢的時候,老二長這麼大了,一心撲在武功上,真是什麼心思也沒有,除了每天清晨的一柱擎天,人家根本就沒泄過:“只要是女人,都有這種感覺嗎?”

“誰知道呢!”老六嘟囔了一句:“我只抱過姥姥。”

老二陷入了沉思。

老六也在一旁,再次爲那一次的機會後悔得腸子都快青了!

艾勞挨着龍溟睡着了,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她照顧着龍溟吃了飯,想起龍暮雲那惹人急的,對龍溟道:“溟兒,姥姥有點事去找你皇叔,你先休息。”

龍溟壞笑道:“姥姥,可別太欺負皇叔了。”

艾勞哼了一聲:“姥姥突然覺得,你那刻骨銘心的第一次,你皇叔或許該嚐嚐!”

龍溟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只得在心底爲皇叔祈禱!

龍暮雲回了自己的王府,艾勞進去自然是熟門熟路的,輕易地找到了二人曾經同眠的房間,沒進去,在窗子邊悄悄地往裡張望。

天氣炎熱,窗子自然是沒關的。

艾勞一眼看過去,就見那男人正襟危坐在桌旁,正奮筆疾書。

她心裡不滿——這時候不想她,還處理朝政,可真是中興子民未來的好君王啊!

她本來就小心眼,龍暮雲要當皇帝她本來就不爽了,這會兒看見龍暮雲根本沒有半分痛苦之色,那認真的勁頭看起來又對這個皇位十分熱衷——艾勞真是覺得自己是不是被他騙了?

她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好吧!當皇帝你就去當吧!她男人多得很!也不差這一個!

龍暮雲心神一動,擡眸往窗邊看去,卻沒看到半個人影,勾了勾脣,拿起放在腿間的衣物,放在脣邊吻了吻,又放回原處,繼續處理桌上的奏摺。

艾勞走了幾步,又停了腳步——她的男人!這是她的男人!想到以後會被其他的女人享用,她只覺得心底醋意翻滾!

她又猛地轉身——就算以後有其他的女人,這會兒,她也得先用個夠本!實在不行,給他閹了!

她一腳踹開房門!

龍暮雲驚得手裡的動作一頓,暈染開來的墨色頓時把整張紙都浪費了——他擡眸,大喜:“勞兒?!”

艾勞氣沖沖地走進來,隨手把門關上,擡着下巴問他:“挺忙?”

龍暮雲慌忙把桌上的東西收起來,正欲起身,卻愣了愣,手放下去,拿了腿上的東西,剛想動,艾勞卻幾步奔過來:“藏的什麼東西!見不得人嗎?”

龍暮雲想搶已經來不及了,艾勞把那東西拿在手上,左看右看,最後那放在鼻下聞了聞,最後纔不確定地問:“這是——我曾經穿過的衣服?”

龍暮雲大窘,站了起來,卻不敢看她,只輕輕地點了點頭。

艾勞隨手扔了:“怎麼?想我了就拿出來聞聞?沒看出來,你還挺癡心啊!”

龍暮雲猛地看向她——這話,聽着怎麼這麼刺耳?他本來就是用那衣服慰藉相思的!

他彎腰把衣服撿起來,拂去了上面的灰塵,放在一旁:“勞兒,你怎麼來了?”

艾勞一把拿過來,再次扔在地上,覺得不解氣,還蹦到上面踩了兩腳!

龍暮雲拉她都來不及,那純白的衣衫上面立即多了幾個腳印!

龍暮雲蹲下身子去撿,艾勞踩着不動。

龍暮雲心裡挺難受,她不在的時候,他只能用這件她穿過的衣服解相思之苦,如今,卻被她這樣糟蹋!

艾勞就是不動,抱胸問他:“挺忙啊!剛剛寫的什麼?”

龍暮雲不說話,專注地看着她的腳下,就等着她起來的時候把衣服撿起來。

艾勞真是生氣了,更大力地踩了幾腳:“我的人都在這裡!你看一件衣服幹什麼!龍暮雲!你就是存心氣我吧!”

龍暮雲依舊蹲在那裡:“勞兒,你會走,可是衣服會一直陪着我。”

艾勞這會兒根本沒心想其他的,就是覺得自己竟然還不如一件衣服,氣得不行,隨手就把他桌上的奏摺全部揮到地上去了:“讓你寫!我人都來了你還這樣!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龍暮雲站起身,看了一眼地上的奏摺,嘆口氣,認命地彎腰去撿——如果可以,他何嘗不想抱着艾勞哄她,可他也有心情煩躁的時候,從太子府裡回來,就看到滿滿的奏摺,全是支持他的官員請求他立妃的——他登基了都不想選妃,更別說現在這個節骨眼了!

以他對艾勞的瞭解,如果他真敢選妃,她就敢把那女子殺了!

當然了,這事,他也絕不會做——現在先拖着,以後當了皇帝,走一步算一步。除了她,他不可能再要其他的女人!

艾勞見他如此,頓時覺得委屈又心酸——果然!他心裡沒自己了!要當皇帝的人了,開始擺譜了!開始忽視她了!甚至,對她視而不見了!

艾勞自己也知道,自己脾氣大,心眼小,人家讓她一尺,她敢進一丈,反正就是這麼個不討喜的性子——可對於她愛着的男人,她也絕對是真心對待!對於龍暮雲,大半夜的過來,其實她也想和他商量一個萬全之策,她不可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男人真的去當皇帝,然後弄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妃!

可這會兒,龍暮雲的態度真的讓她開始懷疑了——到底,龍暮雲想當皇帝,是被逼無奈,還是他自己內心還是有那麼一點想當皇帝的欲wang?

她吸了吸鼻子,覺得自己不爭氣地想流淚——曾經對她那麼呵護備至的男人,此刻卻不管她的情緒,忙着收拾那些該死的奏摺!

“龍暮雲!算你狠!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咱倆以後……”

她話未說完,脣已經被一隻手掌覆上來,龍暮雲滿目寵溺地看着她:“勞兒,我不准你說那些!我已經夠痛苦的了,你是不是真的要逼死我!”

艾勞恨恨地瞪着他,拉下他的手:“是你要逼死我!一件破衣服你要跟我較勁!一堆爛摺子你也當寶!就我在你眼裡不值錢是吧!我走就是了!”

龍暮雲一把抱住她:“勞兒!知道我多想你嗎!知道我得費多大的勁兒才能控制自己不抱你嗎!別再折磨我了!勞兒!我真是要瘋了!”

艾勞猛地把雙手放在他胸前,推着他連連後退,直接倒在牀上,她隨即壓上去,撕扯龍暮雲的衣服,氣沖沖地道:“勞資纔不能吃虧!即使你以後有別的女人,勞資這會兒也要吃個夠本!”

龍暮雲簡直就是哭笑不得——別的女人?他只有她一個好不好!以後?以後,他也只有她一個!

但對於艾勞如此瘋狂的主動,龍暮雲此刻可是滿心歡喜的,他配合着她的動作褪了衣物,同時不着痕跡地幫她脫了,兩個人親密無間地相貼的時候,龍暮雲含住她的耳垂,吐出來,又吻上去,還不忘說一些甜言蜜語——勞兒,只有你一個,現在,將來,都只有你一個!

艾勞發狠地吻他,得空了還不忘說:“胡說八道!你都要當皇帝了!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說!看上誰家女兒了!”

龍暮雲被她撩撥得渾身難受,真想把她壓在身下蹂躪,卻沒忽略她的醋意,只得先安撫她:“嗯,只有一個……嗯……。”

艾勞沒鬆口,那手也不閒着,反正是打定主意要把龍暮雲榨乾,最好讓他精盡人亡,看他還有沒有心思去想其他的女人!

龍暮雲趕緊澄清:“只有一個!就是你!只有你……嗯……。勞兒……。給我……。”

艾勞就是想讓他難受,讓他受點懲罰,手上動作不停,卻總是不去碰重點部位,讓龍暮雲覺得又酥又癢——他一個用力,翻身把艾勞壓在身下,滾燙的吻隨即貼上去,沿着頸間往下,在她身上留下愛的烙印!

艾勞存了心讓他情難自已,反正就一直纏着他,最後兩個人都不知道翻滾了多少次,直到天邊露出了絲絲光亮,艾勞纔在龍暮雲的臂彎裡睡了過去!

龍暮雲憐惜地吻着她的臉,似乎能感受到她爲何如此瘋狂——身心都滿足了的男人,無比寵溺地抱着懷裡的女人,如同擁着世上最珍貴的珍寶,不捨得放手!

艾勞突然睜了眸子,張口咬在他的胸膛之上:“龍暮雲!我恨你!”

龍暮雲悶哼一聲:“勞兒,做我的皇后,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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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zuohongxia寶貝的鑽,嘻嘻,麼~出來冒個泡唄,期待捏~

shi身了可別怪我姥姥去搶夫風華絕代的男人坐享齊人之福三個問題原來在這裡幽會啊吻痕引發的幸福重提三個問題3更重提三個問題3更一柱擎天啊女人都會幻想的事猥瑣啊入v通告及劇情介紹番外011中藥的艾勞很悲摧姥姥沒滿足你姥姥能試試麼姥姥是來搶人的殿下可別開口求饒哦衣衫不整見死不救的出家人老子就試試我想要你女人何必爲難女人老子絕不強求敢說我不行番外005花樣可真多013 聚會呆子讓姥姥疼你艾勞和男人之間不得不說的事該下地獄的老女人只對你有感覺tou聽自作自shou呆子讓姥姥疼你愛姥姥屈皓的主動快爆炸了該下地獄的老女人凡事莫強求姥姥是來搶人的想男人了怎麼辦老四的幸福突如其來有些地方不能隨便摸赤果果的性搔擾呆子讓姥姥疼你天然呆老五今日二更已更推薦商女搶娶腹黑帝王打野戰八大護法誰先上沒下限的男人這男人好好懲罰他老四的幸福突如其來女追男隔層紗番外004艾勞要下凡姥姥還不得難shou死你不喜歡我這是病比簡介精彩哦shi身了可別怪我命中註定的男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叔侄共同的女人姥姥可真想你啊風華絕代的男人只對你有感覺他如野獸一般強勢而來今晚姥姥到你房裡做奴才就要有做奴才的樣子快爆炸了佛祖思春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接觸姥姥我難shoucj娃紙進屈皓的主動吻痕引發的幸福姥姥叫虧了艾勞的惡趣味老大是個威猛的男人林源就這樣把艾勞拐了打野戰艾勞開始追男人了用什麼招和尚老五和沈煙都很苦逼中招了叔侄和艾勞艾勞爲何臣服在林源身下姥姥還不得難shou死老八的洞房花燭夜流氓的最高境界小東西好久不見對屈皓的懲罰2更今晚到我房裡來番外009艾勞的第一次你纔是髒女人普尊的心意路見不平繞道而行番外002這頓折騰和尚動凡心姥姥不想活了一柱擎天啊洞房花燭夜普尊有話要說叔侄和艾勞姥姥不是善良的人番外005花樣可真多和尚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