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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蝶已經那個樣子了,未來的路那麼說不清楚,我不能像她那個樣子。”風蝶本來在努力地康復,但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幾天前又病了,病得比之前還要嚴重。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自然會幫你的。”李堯軒也是沒有辦法,在這裡,妖嬈就是他唯一的親人,她現在選擇了六王爺,那麼唯有幫助她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妖嬈的淚一下子流了下來,將臉緊緊貼在了李堯軒瘦弱的胸膛,“堯軒,我知道你最好了。”

“你希望我怎麼做?”心裡已經猜到了什麼,“還是你希望我看緊了陳妃涵,但是陳妃涵在丞相府,我如何能去。”

“我已經跟媽媽說了,再過幾日便是劉子成的壽辰,那日必定會有助興的樂坊到府上,你就以樂坊指導的名義去,要是你得到了陳妃涵的心,我會給你們安排,讓你出了這個報春樓,讓你們遠走高飛。”妖嬈雖然心裡很不甘心讓自己喜歡的男人就跟着別的女人走了,但是爲了自己以後的前程,她不得不這麼做。

遠走高飛,他可以嗎,陳妃涵,又是否願意這樣做呢。

“既然你都安排好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李堯軒的話裡帶着諷刺,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着答應了是吧,爲什麼妖嬈姐那麼有自信,好像認定了自己會答應似的。

得到了堯軒的幫助,妖嬈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知畫立馬跑到她耳邊說了什麼,“你說什麼?”那個女人竟然被砍了雙手,還被割了舌頭,到底是誰,竟然這麼殘忍。“你給她安置費用了嗎?”

知畫點頭,她去看那個女人的時候,那個女人身上還散發出臭味,整個人就像是要死了一般,看起來也離死不遠了,“我給她找了大夫,但是大夫都不肯給她治療。”

“知道是誰幹的嗎?”讓那個人是教訓陳妃涵,竟然是這樣的結局,是陳妃涵乾的?

“不知道,我問了一圈周圍的人,都說不知道,可能是她得罪了什麼人被人弄成這樣也有可能。”知畫想起那個場面就恐怖。

“看你找的什麼人,要是人家沒幫咱們做事,咱們的錢不是白花了,以後找個牢靠點的。”妖嬈叮囑道,“風蝶那邊怎麼樣了。”

“風蝶小姐的精神倒是好了不少,我把你的話跟她說了,讓她把握好這個機會,風蝶小姐直點頭。”

妖嬈執起了知畫的手,“我知道知畫你也是個機靈的人,對我的好我知道,以後我要是好了,絕對會帶上你的。”

知畫有點受寵若驚,眼裡帶了喜色,“知畫願意追隨小姐一輩子。”

陳妃涵看到丞相府裡張燈結綵的開始張羅了,看到她之後都恭敬地問好。

“我說,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嗎?”陳妃涵拉過一個人問道。

“稟告小姐,再過五日便是咱們丞相的壽辰了,我們這是在做準備。”下人恭敬地回到。

壽辰?至於這麼隆重嗎,竟然提前五天就開始準備了,這是要有多少人來啊。

“喂,劉子成,你要過生日啦,虧你還是一國的丞相呢,不帶個好頭節儉一下,竟然搞的這麼奢侈,當心人家揪你小尾巴。”剛巧見劉子成回來,陳妃涵立馬叫住了他。

劉子成穿着一身的朝服,臉上滿是疲憊,昨夜似乎沒睡好,眼裡還有這血絲,看到陳妃涵,微微扯出一個微笑,“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想你了唄,早點回來看你啊。”陳妃涵開玩笑道,走近了劉子成,“你怎麼了,看起來這麼憔悴。”昨天被誰嚇的暈了過去,這要是被人家看見,還不被笑死。

“最近一大堆事情,南方出現了水患,北方竟然在乾旱,難民的問題,一大堆事,我先不跟你說了,我還要去處理一些公文。”劉子成立馬閃了個沒影。

做男人難,做古代的男人難,做上古代高官的男人就更難了。

陳妃涵找了人吩咐做了提神醒腦的湯端了過去。

“哪裡疼哪裡酸,這裡,還是這裡?”陳妃涵爲劉子成做着按摩,都怪自己多嘴,她就說了一下要不要爲他按摩一下意思意思,這個男人絕對很好意思,立馬讓她按摩,當然是要了一千兩銀子,不然她纔不會白白浪費自己的力氣。

“這裡那裡都疼,給我好好揉**捏。”劉子成一邊看着公文,一邊享受着陳妃涵的按摩,時不時還抿幾口茶,“之前你一直白吃白喝,現在倒是終於找到點你存在的價值了。”

陳妃涵的嘴角抽了抽了,白吃白喝,好吧,她貌似一直是這樣的,“知道了,我陳氏按摩,包君滿意。”陳妃涵學過一點的按摩,爲了給他那個死鬼老爹按摩,她可是沒少花力氣學,“滿足吧你,我第一回給除了我老爹意外的男人按摩。”

劉子成輕笑,“那我還真是榮幸啊,恩,不錯,你的手法獲得了我的嘉獎,很舒服,改明個給你題個字弄個匾,我劉子成題字,一個字值一萬兩。”

“當然舒服,我當初可是花了好久才學會的,學這個比跟男人打架還要不容易。”陳妃涵細心地給他推拿着。

“跟男人打架?”劉子成皺眉,“你經常跟男人打架?”

“也不是經常啦,隔三差五就會有個小測驗什麼的,要是不好好學,就要被捱揍了,我又一次就被揍得很慘,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連肋骨都被打斷兩根,還好那個醫生手法高明,不然我要見耶穌了。”陳妃涵回想起自己練武的時候,那可是比電視上那些和尚練武要恐怖得多的多。

醫生、耶穌……

劉子成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小時候你爹很疼你吧。”

“屁啦,他纔不疼我,就只會說‘你做的事情你自己去解決,你被人打了你自己去打回來,別在我面前哭’,冷酷的人,自己經常帶着小弟這裡遊那裡遊的,一點都不關心我的。”陳妃涵想起那個冷血的老爹,還是個老**,經常帶着這個女人那個女人去旅遊,還好沒給她們安個什麼身份,不然打到那些女人都見不了人。

“你——”劉子成一回頭,眼神凌厲,幾乎要把陳妃涵洞穿,“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