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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妃涵嘴一撇,“我怎麼知道,我只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方翌哲眯起眼看着陳妃涵,“你說你認識陳妃涵,還知道她的下落?”難道眼前的男人就是陳妃涵找到的男人嗎,陳妃涵有毛病,竟然找了一個長地跟自己很像的人,幹什麼,夫妻相啊。

“是妃涵讓他來贖我的。”李堯軒出口,就有點後悔了,自己怎麼就告訴了六王爺這件事,六王爺該怎麼看他,六王爺那麼喜歡陳妃涵,自己卻……

方翌哲咬緊了脣,好個陳妃涵,那麼在乎別的男人,對自己,卻是那樣的絕情,他跟她這麼多年,卻比不上她跟人家的短短几個月地時間,“陳妃涵,好樣的,好樣的。”

方翌哲爲什麼那麼生氣?陳妃涵納悶,他不是早就忘記了自己嗎,甚至還娶了自己的姐姐陳妃雲,“你們想幹什麼?”

“陳妃涵,陳妃涵——”一拳砸在了牆上,牆上立馬一個大洞,還在不斷往下掉着碎渣,“陳妃涵,好樣的。”

陳妃涵舔了舔嘴,暗惱這個李堯軒大嘴巴,“你們走不走?”看到兩個人都沒反應,“那好吧,你們不走,我走。”

“想要走,沒那麼容易。”一個聲音如鬼魅一般衝進了陳妃涵的耳朵,陳妃涵心裡一寒,要不要這麼快就找到自己了。

話音剛落,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立馬進了來,讓本就不寬敞還塞了四個人的地方變得更加擁擠。

陳妃涵咬緊了脣,天,這個大護法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要不要這麼快速,要不要這麼牛叉,“大……”

大護法一眼掃過衆人,視線落到了陳妃涵的身上,“你是老闆?”

誒?陳妃涵吞了口口水,好像沒認出來,“是啊,我是老闆,老閻,招呼客人。”

一把刀搜一下放在了櫃檯上,重重的刀身與櫃檯的撞擊聲,敲着在場每一個人,“不用了,我是來問個人。”

陳妃涵磨了牙齒,立馬一臉的笑意,“不知道客人要問誰?”想想,應該是來問自己的。

“見到這個人沒有?”大護法冷冷地說道,從懷裡拿出一個畫像。

陳妃涵接過,愣了足足有三秒鐘,看到了畫像上的醜女人,心裡稍稍放了心,“不好意思客官,我不認識。”

“陳妃涵你都不認識?”全京城只要是個人都知道陳妃涵的大名,不是因爲她是京城第一美女,而是因爲她特殊的身份和乾的事情,上至八十歲老翁,下至三歲孩童,可以不知道皇帝是哪位,但是陳妃涵,是絕對知道的。

陳妃涵很想要吐血,畫的這麼醜,他竟然也敢說是她,她可是京城第一美女,哪個缺德的畫師,竟然把她的花容月貌竟然化成了這副鬼樣子,“你確定這是陳妃涵?”隨便去大街上找個女人都比這畫像上的漂亮。

“我只是問你見沒見過,要是見過了,就告訴我她往哪裡去了。”大護法眯起眼睛,眼裡有着嗜血的寒光,好像她不回答,就會身首異處。

陳妃涵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沒見過。”就算見過了,這種態度,滾一邊去,“請問你需要典當點什麼,還是需要買點什麼。”

“陳妃涵,你倒是還想要再裝下去啊……”大護法看着陳妃涵竟然見到了他還能臉不紅氣不喘地拉着自己的生意,“這幾個月,你倒是很悠哉嘛,啊?”

陳妃涵一驚,這個大護法要不要這麼神,一眼就看出來了,難道剛剛在耍她開心?“不知道你在叫誰,這裡好像沒有陳妃涵。”陳妃涵不敢回頭,怕看到後面兩個人男人的眼神。

大護法的鋼鐵一般的手已經握住了陳妃涵的脖子,“敢跟我裝傻,你還太嫩了點,我半個月之前就關注你了。”

噗,半個月之前就已經把目標鎖定在了她的身上,天,那是有多久,她竟然都沒有什麼反應,“你,你要幹嘛,我,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生意人。”

“哼,手無縛雞之力?”這個女人還真是敢說出來,另一隻手已經扯了陳妃涵的領子,“要是是男人,不介意我看看吧。”

黑暗,邪惡,太晦氣了。

陳妃涵現在真是敗了,徹底地敗了,“你想要做什麼?”

“下個月就是你繼承宮主的絕好機會,所以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原諒你的出逃,但是你要是再敢私自出宮,哼……”大護法的眼睛幾乎要貼到了陳妃涵的眼睛,“你這雙眼睛看起來還真是漂亮。”

陳妃涵狠狠後退了一步,“我根本不想當什麼繼承人,憑什麼要我去,我是吃了什麼狗屎運,要選中我?”她真是納悶了,自己又不是什麼聖人,“那一個多月我是沒辦法,但是現在我已經出宮了,出來了就絕對不會再進去,麻煩你再找別人吧。”

憑什麼呀,憑什麼找上了她,她對宮主之位絕對沒有興趣,也不想要承擔起那一份責任,更加不想被關在那個什麼畫音宮裡一輩子就只能對着這麼一個男人,還要跟這個男人做那種事,她是瘋了還是傻了。

“我宮宮主是命定的,就算你不想做也由不得你,陳妃涵,既然選擇了你,你該感到榮幸。”畫音宮是幾百年前女媧後人建立的,宮主都是命定的,多麼至高無上的權利和地位,多少人爭着搶着要,哪怕知道自己不是命定的,哪怕知道自己沒有幾年活頭,但是還是要坐上那個位置,這個女人竟然不要。

“去你***內定,總之我不幹。”陳妃涵現在的武功雖然比這個大護法要差點,但是還是可以稍微抵擋一下,“你趕緊走開。”

“你別忘記了,你還有一個月,你的毒就要發作了,到時候你會跪着回來求我。”大護法看着後面男人的虎視眈眈,剛剛跟一夥來歷不明的人幹了一架,竟然還留了傷,對方手段歹毒,還下暗器。

陳妃涵沉默,差點忘記了,自己的小命還在他的手上,“你想怎麼做?”問了也是白問,無非就是要自己回去唄。“好了知道了,你讓我,考慮三天。”

“一天。”大護法下了死命令。

“你急什麼,我說三天就三天。”陳妃涵也不是好惹的,“三天之後,你再來吧。”

大護法握緊了拳,這個女人真是夠囂張,以爲自己有什麼條件來跟他談條件嗎,“一天,要不就現在。”

“你不想我活着你可以試試,大不了咱們現在魚死網破。”說三天就是三天,“這麼多廢話,趕緊走,我還要做生意呢。”

大護法的指甲已經掐進了肉裡,這個女人是第一個敢這麼跟他說話的人,“你有什麼條件跟我大小聲,相不相信我……”

陳妃涵的臉整個兒垮了下來,一臉的陰沉,“好啊,我也很想知道我那一個多月來的成果,是不是很有效。”跟她槓,“我說三天,已經夠給你面子了,大不了我不要這條命了。”

大護法感受了陳妃涵爆發出來的無窮的威懾力,那種讓人瞬間幾乎窒息的強大氣場,竟然連他自己都有點招架不住。“我三天後來找你。”一把扛起自己的大刀,走出了門去。

陳妃涵掛着的一顆心差點沒跳出來,腿一軟,立馬跌倒在了地上,陳妃涵所幸往地板上一躺,但是看到頭頂上,三個男人的頭正虎視眈眈地看着她。

“陳妃涵啊,好久不見啊。”方翌哲簡直要氣爆了,這纔多久一會兒,就這邊一個男人,那邊一個男人了,還回頭來找舊情人,“找了多少男人回來了?”

“我找的男人還不及你後宮的一角吧,新婚很快樂麼。”陳妃涵從地上起來,“想想也很快樂的麼,左擁右抱,飄飄欲仙啊。”滿臉的諷刺。

方翌哲冷笑,“是啊,被你說對了,我那個享受啊,很快,我還要把妖嬈娶進門呢。”

陳妃涵露出笑意,“是嗎,那太恭喜你了,左相齊人之福,恭喜恭喜。”爲什麼每次見面都要這樣子吵來吵去呢,原因就是一個,相看兩相厭,“對了。”雙手不自覺摸上了方翌哲的胸,“似乎在這裡,也還有我的一個情人呢。”

方翌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就一定要這麼對待我嗎?”

“那你希望我怎麼對待你,抱緊你,狂吻你,說我真的好想好想你?”陳妃涵歪了嘴,“不好意思,這種事情去找你老婆。”

方翌哲又想要暴走了,這個女人,一定要這麼說話嗎,“咱們不能好好說話嗎,就像當初那樣?”

“什麼當初,哪個當初?”陳妃涵有點不耐煩了,“不買東西就走吧,別妨礙我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