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變得那麼莫名其妙。
明明還處於曖昧的氣氛突然莫名的讓人產生了即將永久分離的感覺。
她又莫名的因爲夏君墨的一句‘等我’,像個傻瓜一樣呆呆等到了天亮,卻始終沒有見到他的人影。
那種可怕的預感也莫名的跟隨着她,一直一直。
更莫名奇妙的是,她的預感似乎還有點應驗了,至少,夏君墨離開了她那麼久——整整一個也晚,明明對她說了要等他,自己卻遲遲未到。
她的世界有些玄幻了。
可是那種莫名的恐懼感是她前所爲有的,她害怕,很害怕很害怕,但她似乎更害怕夏君墨再也不會回來的那種感覺,所以,即使害怕,她也還是原地不動的呆在房間裡傻傻地等着他。
白癡到了連自己都會嘲笑自己的地步。
門外窸窸窣窣的有了一些動靜,而且越來越近。
歐陽淺沫的臉上出現了笑意,難道是他回來了?她就知道,他不會騙她的。
“夏君墨!你遲到了很久耶!你知不知道我……”話還沒有完全出口,歐陽淺沫就被眼前的場景看愣住了。
眼前的人,是很多,而且沒有一個是夏君墨。
“側王妃,屬下奉王爺之命特來捕捉您,冒犯了。”一個帶頭的侍衛說道,揮了揮手示意衆人捉拿歐陽淺沫。
王爺?捉拿?
“這是怎麼回事?”夏君墨怎麼可能會命人捕捉她?不可能的!不可能!
“側王妃,您昨天夜裡刺傷了王妃,這是不容狡辯的。”
說着,衆人已經上前將歐陽淺沫扣住,拖往某一處。
刺傷王妃?
歐陽淺沫心裡早就亂成了一團,她昨天晚上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呆呆地在房間裡等夏君墨也會發生這種事情?
天哪,笑話!
“沫兒……”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歐陽淺沫緩緩擡頭,看到眼前坐立着的人正是太后和郡主,似乎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呆滯的目光突然恢復了神志。
“太后,郡主,不是我,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
“淺沫,你就別說了……”說話的正是一臉無奈的郡主,“我已經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太后了,淺沫,對不起,可是我真的不能幫你隱瞞了。”
“郡主!”
歐陽淺沫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眸,她真的不知道郡主爲何要說出這樣的話,她明明就什麼都沒有做!
郡主的眼神卻在說完那句之後,再也沒有看向她,低垂的眼皮遮住了她眼底所有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