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闆?”
聽到這個稱呼,所有人的臉色都齊刷刷呆滯了下來。
尤其是白衣青年,他剛剛提出質疑,現在就被直接推翻,還推翻的如此徹底,如此打臉!
老闆啊!
這個稱呼,誰會不明白什麼意思?
而奇寶齋的老闆,又該是什麼概念?
“莫非……”
已經有人驚恐的望着楊一凡,顫抖道:“他就是傳送中的,木易大師!”
又有人滿臉不敢置信道:“不會吧!雖然我沒見過木易大師,但既然能被稱之爲大師,肯定不會這麼年輕啊!”
“是他!就是他!木易大師,還有個名字叫楊一凡,乃是真正的天驕,我有幸在三個月前見過木易大師一次,剛剛沒認出來,現在一看,絕對是他!”
人羣中也有認識楊一凡的,只是之前沒敢認,現在一說,當即驚呼了起來。
一聽到這些呼聲,原本有些懷疑的修士也徹底打消了念頭,心頭的不敢置信盡數散去,只剩下了滿滿的尊崇和狂熱!
“楊大師啊!這就是創立了奇寶齋的楊大師!”
“傳聞木易大師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五級煉丹師的境界,簡直是神人啊!“
“不敢置信,楊大師竟然親自開口,說打八折,這一下,我信了,我真的信了!”
一時間,大廳之內噪雜無比,不進那些顧客目光炯炯的望着楊一凡,就連那些售貨員,也都滿臉狂熱的看着他。
這些員工大多都是這兩個月內新招的,所以之前不認識楊一凡。
現在一看到自己的老闆,還是個傳奇人物,自然狂熱無比。
至於從樓上走下來的修士,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楊一凡從煉寶閣挖過來的劉川。
劉川修爲不錯,區區二十多歲的年級,修爲就達到了金丹後期,只差一步就能到達金丹巔峰,不過苦於在煉器和煉丹上沒有什麼天賦,當初在煉寶閣,只混上了小小雜役的身份。
而來到奇寶齋之後,楊一凡人盡其用,直接安排劉川掌管店鋪人員,算是大堂經理的身份。
這小子不僅修煉天賦不錯,管理也很有一套,這兩個月來,有他在,煉寶閣在人員方面確實簡單許多。
“老闆,您終於回來了,您……”
劉川對楊一凡那叫一個尊敬,臉上寫滿了激動和感激,站在楊一凡面前,連連作揖。
當初劉川在煉寶閣被侮辱的時候,楊一凡的態度可是十分堅定,硬保了這傢伙一次,也就是那次之後,這小子徹底對楊一凡歸了心。
看到這一幕,白衣青年臉都綠了。
這尼瑪什麼情況臥槽?
這年輕人竟然真的是奇寶齋的人,而且還是老闆?
“我你嗎究竟得罪了什麼人啊!”
這一瞬間,白衣青年心中充滿了忐忑和後悔,他臉色難看,羞愧無比,尷尬無比,還帶着那麼一絲絲的恐懼,一時間,竟然僵在了原地,不知道怎麼做纔好了。
“雁北他們都在哪?”
楊一凡沒怎麼理會那白衣青年,這件事對他來說不過是個小插曲罷了,看到劉川,他便直接將其丟在了一旁。
劉川連忙道:“回老闆的話,雁師兄等人都在樓上,龍軒宇師兄去妖獸森林狩獵了。”
“哦?”楊一凡點了點頭,掃了一眼四周,淡淡道:“這裡的情況你處理一下,我去樓上看看。”
說着,楊一凡上樓上走去。
不過,就在他剛剛走到樓梯口到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對劉川說道:“對了,剛剛我說過,剛纔凡是在排隊的顧客,無論購買什麼,一律八折。”
“是,屬下知道了!”
劉川連連點頭,表示瞭解。
旋即,楊一凡不再停留,在衆人敬畏之中帶着複雜的目光中,緩緩消失在了樓梯口。
就在楊一凡身影徹底消失的瞬間,站在門口處的白衣青年,猛地鬆了口氣。
他難看的臉色上,露出了一抹慶幸,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剛剛竟然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當然,這種感覺還是其次,最主要的,還是尷尬和羞愧。
不過,尷尬是尷尬,羞愧歸羞愧,一想到八折,他原本打算離開的腳步,卻是怎麼都邁不出去了。
撓了撓頭,他乾笑一聲,一閃身回到了排隊的位置。
大殿內本就安靜,衆人還都沒有從楊一凡歸來的震驚中走出來,他的動作,瞬間便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白衣青年臉上的尷尬能加濃郁,他僵硬的笑了笑,道:
“我覺得……排排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諸位說是吧?”
“哈哈哈!”
一瞬間,惹得鬨堂大笑。
……
一樓的事情,楊一凡沒有理會。
他來到二樓,徑直進入了議事大廳。
奇寶齋佔地面積很大,二樓自然也就寬廣無比。
除了給江寒月、周崇雲等煉器大師準備的煉器房間之外,還剩下了一大半的房間沒有使用。
其中有一件大房間,直接被楊一凡拿來當做了會議室。
楊一凡進入會議室後,不出三分鐘的功夫,江寒月等人便來到了。
“凡哥,您真的回來了!”
率先進入房間的就是雁北,他臉上帶着驚喜的笑容,看到楊一凡,別提多高興了。
隨後,江寒月、風若兮兩女也緩緩走了進來,相對於雁北等人,兩女雖然見到楊一凡也都和高興,但卻沒有表現得那麼強烈。
尤其是風若兮。
看得出來,這段時間她應該和江寒月相處的很好,兩人走路都靠近了許多,像是姐妹一樣,但面對楊一凡,這丫頭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不給一點好臉色。
現在留在奇寶齋的也沒幾個人,除了雁北、江寒月、風若兮之外,就只剩下了小澤。
小澤自然是不用多說,看到楊一凡那是一陣高興,就差跳到楊一凡懷裡了。
不過,有風若兮這個大冰塊在旁邊,楊一凡可不敢這樣做,連連苦笑。
不僅如此,楊一凡還敏銳地發現,從進入房間開始,風若兮的一雙大眼睛就不時瞥向任盈,雖然沒有太多敵意,但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她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