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又是好幾天沒刷版了!在機場候機廳,呂丘建發出感慨,可算是把這些事兒應付完能回家了!
在京城的這幾天他過得十分忙碌,和學校商量報告會的流程、時間、邀請名單......既要讓學校滿意又不想耽誤自己太多時間;拒絕學校留校的邀請,既要讓學校死心又不能讓學校心生怨氣;更別說新聞發佈會上遇到李逸峰這種小人的鬱悶了。
當然這些事情儘管繁複,不如學術來的單純,他還是妥當的辦了下來;那種只懂得埋頭鑽研的科學家只存在於文學作品之中,人是社會動物,科研又是很耗費金錢的工作,再加上現在科研越來越團隊化,社‘交’能力也成了向有所作爲的科學家所必備的技能。
不過想起李逸峰和馮教授的下場他又笑了起來,這倆人在發佈會‘門’口打成一團,保安剛想上去阻止卻被張部長攔了下來。
等他們打得沒有力氣的時候,被召喚來的警察才姍姍而至;身上的傷痕還在呢,旁邊有有保安作證,再加上一位“偶然經過”的記者拍下來的視頻,打架鬥毆這個罪名算是逃不掉了,先進去關幾天再說吧!
張部長沒‘花’多少功夫就找來了馮教授的論文和著作,啥也別說,咱一份份、一頁頁的過吧!咱京師大學有的是人!等他出去了有的是好事情等着他!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飛機降落在省城的機場;從機場出來打了輛車直奔火車站,總算趕上了回家的列車。
從省城到他家火車要跑四個多小時,算不上長也算不上短;現在是暑假學生回家的高峰期末尾,票也不怎麼好買,呂丘建也只買到一張硬座。當然拜託張部長肯定能‘弄’到臥鋪,不過爲了這點小事兒犯不着麻煩別人。
哎,回家去該怎麼和父母相處?叫別人爸爸媽媽總是覺得彆扭啊!還好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平時在家也都是在自己的房間裡看書,不怎麼愛說話,這倒是省了不少功夫,到時候就按照他之前的習慣來吧!
不一會兒,乘客們都上來了,火車重新開始前進;車廂裡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除了座位被坐滿之外,過道和兩列車廂的連接處還站着十來個人。
呂丘建的身旁坐着位面目慈祥的禪師,對面是一個看起來大學生模樣的‘女’生,身旁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正在東張西望。
從包裡拿出一本《德語物理專業詞典》翻看了起來,儘管他的德語水平已經完全可以通過高級專業考試,但日常用語和物理專業的詞彙量還是不一樣的!畢業後既然要去歐洲學習物理,那麼學學這些也算是未雨綢繆!
火車上其實是很乏味的,對面的姑娘按了一會兒手機覺得有些無聊了,想找人說說話,看看左右,旁邊的男子社會氣息太重,對面的禪師讓她有些敬畏,於是將目標放到了呂丘建身上。
而且呂丘建也的確引起了她的好奇心,“誒,你看的這是什麼書啊?看上去不像是英語的啊?”
“哦,德語詞典!”,呂丘建禮貌‘性’的點點頭回答。
額,看詞典都能看得這麼投入?你特麼的逗我?不過這人長得倒還不錯啊,個子高高的,身材也‘挺’‘棒’,姑娘決定再和他聊聊,“你也在讀書?哪個學校的?”
“京師大學,你呢!”,呂丘建合起了詞典。
“京師大學!好厲害!我就在省城的師範大學讀書。”,姑娘的眼睛開始放光,“咦,我有高中同學也在你們學校讀書,你們不是上週就放假了麼?怎麼現在纔回來?”
額,你問的有點多了吧?京師大學的名字果然夠響亮,對面的男子將香菸放回口袋重新坐了下來,旁邊的禪師也微微張開眼睛。
“哦,我上學期去米國當了一年的‘交’換生,剛回國所以比他們晚了些!”,有人聊聊天打發時間也行啊!
“米國!”,小姑娘眼中的光芒更甚,“哪個大學?讓我猜猜看,哈佛?耶魯?麻省理工?”
“都不是,我去的是普林斯頓!”,的確,在華國這幾個學校的名氣好像是比普林斯頓大一些!
“小夥子厲害啊!”,對面的男子贊完用帶有東北腔的普通話問道,“這普林斯頓是啥意思啊?給俺們說道說道唄?”
“普林斯頓在英文裡就是Princeton,Prince是王子的意思,Ton作爲地名後綴有市鎮的意思......”
“懂了!”,不等呂丘建說完,那名男子就‘插’話道,“內什麼普林斯放到老年間就是貝勒的意思,那個頓就是屯兒的意思,合起來就是貝勒屯!你內學校就叫貝勒屯大學!”
俺們一般都叫王子屯來着!不過你這麼一說倒是覺得貝勒屯更接地氣一些啊!沒見那小姑娘都笑成那樣了!
見到自己的話把小姑娘逗笑了,男子就更得意了,“大學生!唸的是啥專業啊?給俺們說道說道,讓俺們也學習學習!”
“我念的是數學系!”,呂丘建老老實實的回答。
“數學系‘挺’好!畢業了當個數學老師,寒假暑假加起來比俺們能多三個月的假期!”,男子‘摸’了‘摸’口袋的煙盒,突然想起一個有趣的段子來,“誒,大學生,我問你個數學題吧,看你能答得上來不?”
依舊是不等呂丘建答應,他就把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話說樹上qi(三聲)個猴,你開了一槍,還剩下幾個猴?”
“額,一個都沒有了!”,欺負我木有看過本山的小品麼?
“哈哈哈哈,打錯了吧!”,那名男子得意的捏起手指比出七個的手勢,“我剛纔說樹上七個猴!你一槍最多打死一個,那還剩下六個呢!”,旁邊的人也鬨笑起來,以此當作無聊路途的調劑。
呂丘建臉上卻沒有被人捉‘弄’後窘迫的表情,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是一個都沒有了!我雖然只開了一槍,但用的可是霰彈槍,砰的一槍下去,甭管幾個猴,全都得栽下來!”
看到書評區出現王子屯的學生俺十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