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老孃當然喜歡吃鹹豆腐腦了!甜豆腐腦怎麼能吃?劉靜靜剛想照實回答,轉念一想不對,自己剛纔不就是拿這個當藉口打發走那個小破公務員的麼?
在鹹字即將出口之際連忙收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回答,“我平時不怎麼挑食,不管你喜歡哪種口味我都能陪你吃!”
“什麼!”,呂丘建刷的一下站了起來,“你這人怎麼能這麼沒有原則?對於國本之爭竟然連一點主見都沒有?就算選擇了錯誤的一邊也比牆頭草好啊!哎,我看我倆沒必要談下去了!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說完呂丘建揚長而去,咖啡館裡只剩下了劉靜靜孤零零的一個人!
可算是應付完一個了!從咖啡館出來,呂丘建頓時感到輕鬆一大截!回到家告訴父母自己和她談不來,相親崩了!
結果就是飯後父母一連串的嘮叨,實在受不了呂丘建趕緊給黑哥打了個電話溜了出去,一直到燒烤攤上還鬱悶的打不起精神。
“咋的了,哥們?有啥事兒別憋在心裡,說出來,哥幾個給你想辦法!”,黑哥拿過他的酒杯給他倒滿。
“世界上沒有什麼事兒是一頓燒烤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頓。”,何老二捏過一大把肉串遞到他手邊。
“哎,還不就是相親的事情麼?你說我才二十着急毛線啊!”,呂丘建一陣吐槽,迴應他的則是這些狐朋狗友幸災樂禍的鬨笑。
和這些人吃吃燒烤喝喝小酒,再吹會兒牛,鬱悶總算是好了些;回到家裡直接仰頭就睡,第二天起來,母親又喜滋滋的給他介紹,某個小區裡的長輩又幫他介紹了一位難得的好姑娘,人才出衆、懂事孝順,最主要的是屁股大好生養,中午約了一品香茶樓,趕緊收拾好給我準備準備!
媽,我給你跪了成不?呂丘建現在寧願去和馬刺隊打比賽都不願意再去相親了,可是儘管他使出了萬般手段,母親大人咬死一定要他去。
這不行啊!得想個辦法轉移下母親的注意力,不然老逼我幹這個事兒我實在是抗不下去了!好容易打發走這個妹子,呂丘建琢磨起應對的方法來。
咦,好像我寄回來一大筆錢他們還沒有買房子啊?!家裡的電器啥的也沒買新的,就去幫他們選套房子好了!賣房這可是大事兒!肯定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媽,我上次寄回來的錢夠不夠買房?不夠的話我再給你們添點!”,一回家呂丘建就問道,得趕緊說啊,不然又該問相親的事兒了!
“我倆在這住了幾十年,早就習慣了!用不着買房子!”,母親暫時忘了問相親的事兒,“錢我都給你存着呢!等你畢業安定了,我和你爸再幫你添點,你在京城買個房子把你媳婦兒接過去,我倆就在這兒養老得了!”
臥槽,還忘不了媳婦兒啊!呂丘建假裝生氣道,“別啊!我在米國兼職掙了不老少呢!除了給您的,我這兒還有存款!”
說着他站起身指着被油煙薰得烏黑的牆壁,狹小的窗戶,“您看看這房子比我上次回來的時候可舊多了,院子裡也沒花園綠化啥的!您二老現在年紀大了,也該換個環境好點的房子了!聽我的,明天一早咱就看房子去!”
“這壞境怎麼了?”,聽他說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不好,母親不高興了,指着下面的院子說道,“你找的新房子院子裡能讓我種大白菜?”
額,我剛纔轉了下,城裡還沒有帶院子的獨棟別墅,那些小區怕是不能讓您幹這個!“人家那有保安,住着安全啊!”
“保安怎麼了?”,母親下巴一揚,“咱這院裡誰不認識誰?進來個陌生人大火都看的到,誰敢來咱這兒偷東西?”
那是,全城都知道這兒窮的叮噹響,小偷傻了纔來這兒,“新房的廚房大,又是天然氣入戶,您做飯也方便啊!”
“不是柴火竈做的飯不香,我和你爸吃不慣!”
“那旁邊配套全啊!超市、醫院、幼兒園啥都有!”
“超市的東西比你陸阿姨的小賣部貴多了!咱不去!我和你爸身板兒都硬朗着呢,用不着去醫院!不過,幼兒園的話,將來你有了孩子肯定用得上!誒,對了,你今天和那姑娘聊得怎麼樣?”
臥槽,把自己埋進去了!呂丘建趕緊一溜煙兒的衝出去,“媽,黑哥今天請我吃飯,我先走了啊!”
又說了好幾次,父母死活不同意去那些新建的小區!呂丘建只好退而求其次,在院子裡打聽了下,找到兩戶要搬走的人家,從他們手中買到了房子!
再貼錢置換了下,降父母現在住處左右的兩套房子拿到了手裡,又找了家裝修公司,大把的錢砸過去,直接開始動工裝修。
這下父母整日忙着監督裝修,總算是暫時忘了逼迫他相親,呂丘建的耳根終於得以清淨。
這段時間一邊琢磨着報告會的事情,一邊登陸arXiv網站瀏覽數學界最新的動態,和往常不一樣的是他瀏覽完數學板塊之後沒有關閉網頁,而是轉到物理板塊慢慢的看了起來!
距離自己畢業還有一年的時間,下學期一開始就是京師大學期盼已久的專題報告會,等到報告會結束自己也該開始申請學校了。
在這方面京師大學自然會爲自己提供便利,再加上愛德華-威騰和弗里曼-戴森的推薦信,呂丘建可以將自己的簡歷投遞到全球任何一名物理學家的辦公桌上。
但是僅僅這樣還不不夠的,他還需要一篇能證明自己價值的物理論文來說服導師收下自己!這份論文最好和他的研究領域相關,還要處於研究的前沿位置,這樣才能讓導師覺得收下自己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
白天出去溜達,和黑哥等人爬爬山、踢踢球,晚上回來看論文,偶爾刷刷版,時間很快過去。
娜塔莉和學校的電話先後到來,娜塔莉準備前來華國,學校催促他回去準備報告會;呂丘建告別了依依不捨的父母登上了返程的火車。
家鄉的事情水完了,繼續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