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這個傢伙是鬼哥送進來的,那個五十萬的保鏢?不過這傢伙的身手看起來不止五十萬啊,雖然我並不瞭解價格和行情,但是剛纔我可是聽那個虎哥說自己是什麼濟南市的散打冠軍,這樣的人物,應該已經算是很牛叉的了吧?可是怎麼就他孃的被這個年輕人一腳就給幹翻了?
我甚至懷疑這傢伙他孃的有長毛紅他們的水準。
不過不管了,他越強越好,反正是我賺了。
“那就跟我打人咯。”我扭了兩下胳膊,走向縮在牆角的那三個人,那個年輕人在我身後跟上。
“那個...別啊...有話好說。”
“我們沒打你啊...”
“虎哥虎哥,你快醒醒...”
“小子!告訴你!我們是...”
“能不打臉嗎?哎呀...”
五分鐘之後,我看着已經倒成一團的那三個傢伙,從其中一個人口袋裡面摸出香菸來,自己叼了一根,轉身看向之前並沒有出手的那個年輕人:“來不來一根?”
“我不抽菸。”他說道。
“叫什麼名字?”我又問道。
“叫我鐵蝦就好。”他開口說道。
“鐵俠?”
“是鐵蝦,我全名叫徐啓鈞。”鐵蝦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在拘留室唯一的小牀上坐下,問鐵蝦外面的情況,結果一問三不知,他告訴我說他是今天下午纔到的濟南,一到黑玫瑰,鬼哥就把他送了進來,爲的是保護我。
我抽着香菸在心裡想,鬼哥難道知道有人要對付我?要不然怎麼會把鐵蝦送進來?
我轉頭看向已經被打趴的那三個傢伙,開口問道:“之前你們說你們是什麼?”
那三個傢伙還沒來得及開口,外面就又響起了腳步聲,很快就有警察過來開門,打開門之後,警察站在門口朝着裡面喊了聲:“陳阿虎!有人保你!”
地上那個雙眼圓瞪,張着嘴巴不斷流口水一副被電傻了的虎哥立即從地上爬起來,直接就朝着外面奪門而逃:“後會有期!”
他那兩個小弟也一骨碌就爬了起來,朝着門外衝去。
我他孃的都看傻了,大胖虎他孃的這是在裝傻啊,我還以爲他真的被弄傻了,後來都沒打他。
他們幾個離開之後,又有幾個人被關了進來,是幾個小年輕,一看就是那種街頭混混,其中幾個看起來似乎有點熟悉。
鐵門剛剛關上,進來的五個小混混當中立刻就有兩個閃身衝到鐵門邊上,堵住了門,順便擋住了玻璃窗戶。
另外三個看了我一眼,緩緩朝着我圍了過來。
我坐在牀上,手裡夾着香菸,鐵蝦站在我身邊前側。
“唐山?”其中一個人開口問道。
我搖了搖頭。
另一個染了黃毛的混混伸手指着我:“少他媽裝蒜!以爲老子不認識你?”他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給那另外兩個人看。
“你他媽明明是裝什麼呢?知道怕了?知道怕也沒用!”當頭的那個傢伙大罵着直接就朝着我衝了上來。
他剛衝到我面前,正準備擡腳踢我,腳纔剛剛擡起來,鐵蝦忽然一動,後發先至,右腳直接點在這個混混踢向我的右腿小腿骨上,我似乎聽到了一聲骨裂聲。
那個混混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呼,原本向前踢出右腿就被鐵蝦點得往後擺,整個人一下子失去平衡,直接一頭栽倒,腦門磕在小牀邊上,發出“砰”的一聲,直接躺地下沒了聲響,暈了過去。
後面那兩個混混和我之前一樣,都沒看到鐵蝦出手,還以爲那混混是自己摔倒,互相對看了一眼之後朝着我衝了過來。
鐵蝦忽然一動,身體橫移,一下子就擋在了我身前,然後連出兩腳,分別點在那兩個傢伙的膝蓋上面,踢得那兩個傢伙同樣直接面朝着地面直接摔趴。
“啊!”這兩個傢伙同時發出慘呼,抱住自己的膝蓋開始在地上打滾。
擋住鐵門的那兩個混混直接傻了眼了。
我撣了撣手上的香菸菸灰,從小牀上站起身來,看着躺在身前地上的三個混混:“我說我不是唐山,是怕你們被打趴,你們偏要說我是,現在好了。”
說着我擡步直接踩在一個傢伙手上,不顧他發出慘叫,順手將手裡的香菸丟進另一個傢伙的領口裡,燙得那個傢伙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呼聲來。
我一步步走到擋住鐵門的那兩個傢伙身邊,看着已經完全呆住的這兩個傢伙:“我見過你們,在酒吧一條街,你們是誰的人?”
“我...”那個傢伙還沒說完,我忽然雙眼朝着上面一翻,直接躺在地上暈倒。
站在我身後的鐵蝦愣了愣,我又睜開眼睛,看着鐵蝦,伸手拍了拍身邊的地面。
鐵蝦咬了咬牙,在我身邊躺下。
那兩個混混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們,就在這個時候,鐵門忽然被打開,裡面的慘叫聲已經引來了警察。
警察進門一看,發現地上躺了五個人,只有那兩個傢伙站着,直接掄起警棍劈頭蓋臉就打:“你們這些垃圾!該死的混混!進了拘留室還不安分!是不是想在裡面過年呀!”
“警官...我們沒有動手啊...不是我們...有監控的...”
“監控?不知道監控室離這裡很遠嗎?鬼叫毛線啊!一羣雜碎!出來混就別怕捱打啊!爹媽不教你,人民警察教你做人!”那幾個警察直接把那兩個混混好一頓打,然後這纔上來看情況。
除了那個真暈過去的混混直接被送出去,其餘兩個抱着膝蓋說膝蓋碎了的混混警察理都沒理,丟下一句:“你們當是演電影?兩腳踢碎兩個人膝蓋骨?扯淡吧!現在想出去了?早幹嘛去了?老實在裡面呆着!”
妖孽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