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小兄弟這是...胃不舒服?”那個河南道狂徒老大故作驚訝地看着我們這邊說道。
我笑了笑:“來的路上受了涼了。”然後伸手從面前的盆裡撈出一塊帶骨肉,抓住骨頭就吃起來。
狼吞虎嚥把這一塊肉吃完,骨頭都啃得乾乾淨淨,隨手把骨頭丟在地上,然後倒了一杯酒,大概二兩左右,一口喝掉。
放下酒杯,發出一聲滿足嘆息:“好肉,好酒。不好意思,午飯吃的少,有些餓了。”
那個河南道狂徒老大也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乾,朝着我亮了亮杯底:“小兄弟年紀輕輕,不簡單吶。”
我低頭吃肉:“鄉下人,最簡單不過了。”
“你是鄉下人?”那個傢伙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丟下啃了一半的肉骨頭,笑着說道:“當然是鄉下人,你總不會認爲這座城市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城裡人吧?”
那個河南道狂徒老大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又看了看李傑和陳騰鑫,開口說道:“我相信你是鄉下人,那兩個小兄弟,就是城裡人了,城裡人通常胃不好,吃不下我們鄉下人吃的東西,來!敬鄉下人。”
他說着再次舉起了杯子,這一次他那些兄弟也全都倒了酒,我們一起站起來,喝了一杯酒。
兩杯酒下去,再加上我是鄉下人,頓時氣氛就融洽了許多。
之前我們雖然合作過,但我感受得出來,他們對我一直保持着距離,現在我才明白,原來是因爲他們一直將我當做是城裡的有錢子弟,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城裡的有錢人只會拿他們當刀子當狗使,所以他們也不會真的賣命,但大家都是鄉下人出身,那話就好說多了。
“小兄弟啊,你是鄉下人,救了你啊,說實在的,最近馬上過年,我們正準備幹幾筆大的,然後回家過年,本來準備問你“借”點錢的,現在狗肉也吃了,酒也喝了,把你當自己人了,下次有事不會坑你了。只不過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我叫唐山,稱呼無所謂,就隨意你喊了、”我說道。
“三哥,喊三哥,道上講輩分,三元鎮有個狗屁輩分,那就只能講實力啦,你年紀輕輕,就在酒吧一條街站住腳,喊你一聲三哥你當得起。”
“超哥你真看得起我,來,敬你一杯!”
這一頓酒喝到最後,李傑和陳騰鑫兩個人什麼也沒吃,我一個人喝了一瓶半酒,有點微醉。
“超哥,實話跟你講,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過來找你,是想要叫你幫忙出手。”我掏出香菸來,遞上一根之後開口說道。
“說吧兄弟!只要是我蔡龍超可以做到的,沒二話!”蔡龍超,也就是河南道狂徒裡面的帶頭大哥拍着胸口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和前幾次比起來需要你多出點力,這次的對手是狂人濤,據說他殺過人。”我抽了一口煙說道:“你報個數吧。”
“要怎麼他?剁手?跺腳?還是喂狗?”蔡龍超問道。
“那倒不必,叫他以後不能和我做對或者不敢惹我就行,沒必要絕人死路,事情搞大了,你們也不好過。”我說道。
蔡龍超點了點頭:“既然是這樣,那也沒什麼危險的,錢你就看着給吧。”說完了之後他端起酒杯來一口喝乾:“酒在杯中!”
我也把最後一點酒喝光,然後和他具體商量了一下,定好時間,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蔡龍超帶着手下小弟親自把我們送出三元鎮,這時候夜更深了,天也更冷了,蔡龍超把我們送到三元鎮外五百米,再往前不遠就是酒吧一條街,這才停下:“我就不送你們了,那個,需要什麼東西的話,都可以找我,三元鎮什麼都能搞到。”
“超哥,明兒帶着兄弟們過來洗澡按摩玩耍,我出錢。”我對他說道。
蔡龍超嘿嘿笑了起來:“城裡娘們雪白雪白的,弟兄們早就想日了,那就多謝三哥了。”
和蔡龍超分開之後,快要走到酒吧一條街,李傑和陳騰鑫好像同時活過來一樣,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我就草,那地方真不是人呆的...門口就有...”
“大佬傑你別說了,我又想吐啊...哇!”
我帶着李傑和陳騰鑫在酒吧一條街裡面的一家麪館吃了點面,讓他們暖暖身子養養胃,今天這一趟,也真是苦了他們了。
完了之後我們慢慢在街上走,從西街的高檔會所一直往前,路過一個個從外面看裝修得都是金碧輝煌好像皇宮一樣的高檔會所門口,李傑不斷地往裡面瞅。
“三哥,你說着地方進去耍一次,要花多少錢?”李傑問道。
我他孃的哪裡知道?叼着香菸擡了擡下巴:“你進去玩玩不就知道了?”
“還是不要了,我怕會上癮,那錢就扛不住了。”李傑說道。
這時候陳騰鑫說道:“這地方都是大老闆請當官的進去耍的,我舅舅給市局一個領導開車,聽他講,這種地方進去,一晚上消費都好幾萬打底,十萬算正常呀。”
這麼賺錢我就草?難怪名字都叫什麼金碧輝煌,天上人間的。
“三哥你看!那個好像是阿炳呀!我是不是看錯了?”李傑忽然指着前面一個叫做“盛世王朝”的會所說道。
我往那一看,鬼個人影都沒看到。
“進去了!我看到一個人長得和阿炳好像的,進去了!”李傑說道。
我一巴掌拍了上去:“你自己想進去玩就直接去,扯什麼阿炳呢?我們現在又不是沒錢。”
李傑摸了摸腦袋嘟囔着真的是江文柄。
又往前走了一段,李傑忽然停下腳步,看着盛世王朝停車場方向:“三哥,那一輛,好像是周冰清的車。”
我順着李傑的目光看去,在停車場上果然看到了周冰清的車。
“打電話給阿炳,問他在哪裡。”我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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