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作爲容氏集團的掌舵人,容照天何曾受過如此待遇,現在一個小屁孩竟然對自己下了逐客令,這讓他不能接受,可是卻無法反駁,只能指着楊義不說話。
“我怎麼了我?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好,我都替你臉紅。”楊義絲毫不客氣的打擊着他,其實不能說楊義尖酸刻薄,實在是他現在越看容照天越是不順眼,一副牛氣哄哄的樣子,好像自己欠他似的,給他女兒治病好像是自己死皮賴臉一般。
“你,我”容照天聽到楊義說出這句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如果不是楊義躲的快,肯定會被噴一身,由於剛剛的楊義的話,實在是太犀利了,以至於容照天聽了之後,急怒攻心。
這下可把容夫人給嚇壞了,趕緊的扶住容照天,有些緊張的問道:“照天,你沒事吧?”
看到此時容照天竟然噴出一口鮮血,跟容照天一起來的他的義子兼助理,此時可不幹了,對着楊義大吼道:“小子,你太過分了,你要爲今天的事情負責。”
“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楊義才懶得和那個陰陽怪氣的傢伙,多說話呢,他沒有想到容照天這麼脆弱,自己說他兩句,竟然就噴血了,可是當楊義再次看向容照天的時候,不由的臉色一變。
容照天此時雙眼渙散,分明不是急怒攻心的症狀,這是生命垂危中毒的跡象,如果容照天就這麼死了,自己可就不好說清楚了,這個時候,楊義對着容夫人道:“趕快扶他去裡面的病房,我要給他施針,要不然他的命就沒了。”
“啊?”容夫人聽到楊義的話大驚失色,不過她畢竟不是普通的女人,很快便明白怎麼回事了對着那個陰陽怪氣的男子道:“雲林,快點過來幫我扶你義父去病房。”
誰知道這個時候那個平時都非常聽話的義子,在這個時候卻沒有按照容夫人的話去做,而是道:“乾媽,我不放心乾爹讓那個小子治療,我要帶乾爹去醫院。”
“你混賬。”容夫人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沒有想到在容照天生命關鍵的時刻,何雲林會說出這樣的話,就算是傻子
也知道,楊義是想救容照天,畢竟剛剛兩人矛盾非常突出,如果楊義不想救他,大可不必說話。
“就算是乾媽,罵我我也不放心將乾爹讓他治療,現在我要送乾爹去醫院。”嘴上這麼說着,心裡卻在想,“今天再讓你罵我一次,等容照天死了之後,老子就是容氏集團的繼承人,你不是高貴厲害嗎?早晚也會成爲我的玩物。”
說話的時候,就要去搶容照天,這個時候卻被楊義一腳踹飛了出去:“我都說了,讓你小子滾出這裡,你沒有聽到嗎?他現在是我的病人,任何人都不許隨便碰。”
楊義一直就看那個陰陽怪氣的男子不順眼了,現在竟然詆譭自己,把容照天帶走,如果死在半路,他們弄個假的證明,拿自己豈不是要背上不白之冤。
“小子我和你拼了。”何雲林此時一下子站起身子,就朝着楊義撲來,楊義豈會把他放在眼裡,再加上現在楊義根本不想多浪費時間,因爲他看出容照天的情況現在比較危急。
再次一腳將他踢飛出去,對着容夫人道:“你讓你的保鏢將他控制住,不要再給我添亂。”
說完楊義直接將倒在地上的容照天抱起,朝着病房走去,容夫人此時也對何雲林很是不爽,直接對着保鏢道:“將他給我控制住,不許他進入藥店一步。”
那些保鏢一直都看何雲林不爽了,所以剛剛楊義打他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幫手,現在董事長的夫人都說話了,他們非常樂意控制住他,“何秘書,對不住了。”
其中一個保鏢說了一句,絲毫不留情面的酒吧何雲林給抓了起來,何雲林見自己被控制,大罵道:“混賬,你們這羣混蛋,剛剛那個小子,明顯要害董事長,你們趕快去阻止。”
“董事長夫人說話了,我們必須遵守。”那個保鏢看白癡一般的看着何雲林,如果說董事長夫人害董事長,打死他們都不信,不過要說是何雲林故意耽誤董事長治療,他們卻相信。
除了容照天一家,在公司中的許多人都知道,何雲林的野心,只是榮照天對他信任有加,沒有人敢打他的小報告而
已,這些保鏢也知道,可是他們卻沒有資格告訴容照天,再說了告訴容照天他也不會相信。
“你們……”何雲林說完之後,就不在說話了,他也沒有辦法了,只希望楊義不能治好自己給容照天下的毒,畢竟那是慢性毒藥,一般的醫生是查不出來的。
……
進入病房之後,楊義沒有絲毫的停留,直接鍼灸護住容照天的心脈,避免毒藥進一步的感染,同時利用真氣將他心臟中那剛剛開始的毒藥逼向腎臟,讓他將那些毒氣排出。
可是施針之後,楊義才發現,事情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複雜的多,容照天的身體大多數器官已經處於半衰竭狀態,如果不是這次激怒攻心,引起了提前反應,他的身體將在一個月後自然死亡。
同時楊義想到如果不是自己治療,容雲夢也會在近期死亡,他們如果死亡,容氏集團就有可能易手,而且兩人全部都是中毒,看來容家現在也是多事之秋啊,搖了搖頭,將思緒拉回了現實。
繼續開始施針,一旁的容夫人則是如同小護士般,給楊義擦着額頭上的汗,就這樣,就在楊義將要虛脫的時候,將容照天的毒情算是控制住了,對着容夫人道:“趕快去給他那個尿盆,尿玩之後,在經過中藥調理,他身上的毒就可以徹底清除了。”
可是就在楊義說完,容夫人想去拿尿盆的時候,容照天竟然尿了,尿的滿牀都是,也幸虧楊義眼尖,這才躲過了別噴一身的危機,可是容夫人就沒那麼幸運了,由於擔心丈夫,本來距離就近,在要去拿尿盆的時候,剛走一步,正好被噴了個正着。
不過容夫人卻不在意這些,而是擔心的問道:“楊先生,他沒事吧?”
“咳咳。”楊義很是尷尬的乾咳了兩聲道:“沒事的,不過我想提醒的是,你們容家現在很危險,你的先生中的是慢性毒,至少有一年以上了。”
楊義之所以告訴容夫人這個,完全是處於同情,尤其是看到容夫人被噴的那一幕,她沒有顯出厭惡的神情,而是對丈夫深深的擔心,這份情,就足以讓楊義幫她一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