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白桅一臉崇拜,好奇的問:“蘇蘇,什麼是碰瓷?”
鳳蘇擋在柱子前,俏皮的一笑:“無中生有,藉機勒索!”
“還真是誣陷勒索!”
“無中生有,真不要臉,誣陷了太子,還要死在太子府。”
“就是啊,也不知道肚子裡懷了誰的野種?”
“這種水性楊花的賤婦……”
大殿裡一片譁然,紛紛指着蘇小小議論。
她爲了從牢裡出來,不得已答應了二皇子的要求,只因爲二皇子承諾,太子被廢后,會給她一個好的歸宿,若有朝一日登上九五之位,定會封她爲妃。
然而,因爲有鳳蘇在,天衣無縫策劃的一切,終是落敗了!
她,還有什麼顏面活在世上?
連死也不能死,要被衆人唾罵。
“皇祖母,是本宮顧念兒時的情誼,惹下了這等禍事。”
被鳳蘇瞪一眼,西陵冥淵一臉愧色,幽幽啓口道:“皇祖母信佛慈悲,今日又是本宮生辰,念在她懷着身孕的份上,饒她一條賤命。但從此以後,她生死由命,與太子府再無瓜葛,蘇小小,也不再是本宮義妹。”
什麼?
太子再也不認她做義妹了?
那她,在二皇子眼裡,哪裡還有一絲利用價值?
蘇小小感覺萬念俱毀,想以頭撞柱子,在鳳蘇的鉗制下,動彈不得,乾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罷了,哀家最見不得血腥。”
太后讚賞的看一眼爲太子洗脫罪名的鳳蘇,一臉冷洌道:“將誣陷太子的妖女,扔出府去便是。”
“平安府,別忘了,你的身份是怎麼得來的。”
太后威儀的告誡完陶朱,然後冷聲訓斥西陵離陌:“陌兒,你皇弟今兒生辰,你跟着瞎起鬨,意喻何爲?”
“皇祖母恕罪!離陌不該因爲與平安侯交好,便偏信了這些無稽之談。”
西陵離陌跪地認錯,心裡卻是很震驚!
他纔不相信,什麼號脈異術?
但這個鳳二小姐,卻將人心把握得很好,並且連君梓墨也會願意配合她。
難怪能令太子也動了心?
他第一次,不得不一臉認真審視她,感覺有這樣的女子爲助力,何愁搶不來太子之位?
他心裡,突然對鳳府這樣一個庶女,有了一絲興致。
“起來吧,所幸鳳二小姐機靈。”
太后環目四望一圈,出聲道:“太子生辰,不能被這場鬧劇壞了興致,還有哪家的小姐要獻技藝,博哀家和太子一樂?”
對於鳳蘇的智謀無雙,太后極爲欣賞,和藹道:“鳳二小姐準備了什麼技藝?”
跳舞?
唱歌?
還是什麼?
鳳蘇什麼都懂一點,但是,卻與這個世界的歌舞格格不入,連寫的一手字也歪歪扭扭,的確是拿不出手。
正在想着怎麼將前世的東西,與西陵的歌舞融合。
蘭家小姐突然一步邁出:“鳳二小姐命格稟異,一直隨無涯子修道,所擅長的,恐怕也就是道術了。稟太后娘娘,不如讓小女先來作一幅畫,爲太子殿下助興。”
蘭翹兒這是記恨着被推下欄杆?
在踩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