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酒,還有染了風寒,都是本小妞不辭勞苦,寬衣解帶,照顧了你一整晚,一整晚。”
“本宮無以爲報,只好寬衣解帶,也照顧蘇兒一整晚……”
這個禽獸,調戲一個染了風寒的人,還要不要臉?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一想他摟了自己一整晚,鳳蘇耳後根有些發燙。
西陵冥淵不懼鳳蘇手上的短笛脅迫,伸出粗勵的指節,輕輕挑起鳳蘇的下顎:“嗯,想謀殺親夫?”
儘管她和他之間隔着一支短笛的距離,鳳蘇卻感覺,他的目光灼熱得能將人融化。
“太子殿下是誰的親夫?”
鳳蘇拍開他捏在下顎的手,抵在他胸口的笛子,用了幾分力氣,滾燙着臉嗔他一眼。
“連染上風寒的人都不肯放過,真是禽獸不如。”
她很少露出小女兒的嬌態來,這麼嗔眼,在西陵冥淵看來,風情無限。
本來,那天晚上,爲了給她取暖,摟了她半宿,什麼也沒做。
難受得在雪地狠狠打了幾個滾,才澆熄身體裡沸騰的血液。
這丫頭,低估了他對她的喜愛和渴求,更是低估了他的血氣方剛、求之不得。
這樣朝他拋媚眼,簡直就是一種暗示。
西陵冥淵的眼睛裡能噴出火來,一隻手將抵在他胸口的短笛移開,另一隻手猛然環住她的腰,這麼一拉一帶,鳳蘇身子朝前撲,重重跌落在他大腿上。
他暖昧的湊近鳳蘇耳畔,聲音燙滾得嚇人:“風寒好了,那就做些禽獸該做的事,讓蘇兒知道誰是親夫。”
“啊……”
一個遂不及防,西陵冥淵一隻手按壓住她的腦勺,脣霸道的覆蓋上去。
他撬開她齒貝時,磕得她的脣一陣生疼,但因爲以前在太子府,還有去迎接程飛武的路上,多次交戰,已經十分有經驗了。
感受到鳳蘇的掙扎沒有那麼強烈,他的動作慢慢變輕柔起來,一股酥麻躥過舌尖……
狂風暴雨過後,摟着趴在他肩頭的人兒,西陵冥淵脣角得意的上揚:“蘇兒,知道誰是你親夫了?”
這混蛋的撩妹技能飆升,連吻技也有突破性的晉升。
鳳蘇被吻得一身綿軟,意識到自己像一條軟若無骨的小蛇趴在他肩上,一時羞憤不已,咬着他的耳根子恨恨聲道:“本小妞,這是被狗咬一口。”
被狗咬了?
這很好!
看來,他的小東西,身體誠實了,嘴倔的毛病也改不了。
西陵冥淵學着鳳蘇以前戲弄他的樣子,痞痞一聲壞笑,摟在她腰上的手用力一帶,讓鳳蘇更親密的貼在他腰上。
“不肯認賬,那生米煮成熟飯?”
感覺到身下傳來的滾燙和硬度,鳳蘇的頭一下炸了開來,臉上騰的一下紅成水煮蝦,死死撐住他的肩膀。
“禽獸,放開!”
“不放,本宮一直想試試。”
鳳蘇一臉羞惱拿眼瞪他:“試什麼?”
“忘了?接程飛武班師回朝的路上,小野貓可是說過,讓本宮三天三夜下不來牀?”
西陵冥淵湊近,曖昧的在她耳邊輕呵一口氣:“就試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