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恩聽完後看着我說:“師父他們都在等你呢。”
又是這句話,到底他們在等我做什麼呢啊!此時我算是明白了,等我的人有幾位,女媧,張軍和張靜、明月、蔦蘿。這幾位,到底在等我做什麼呀!
我忍不住問了句:“等我做什麼?”
韋恩一笑,展開翅膀便騰空而起。
我像個初中生一樣指着他罵了句:“王八犢子,有種放學別走。”
他卻哈哈笑着,嗖地一下就消失了。這速度絕對是光速,他化作了一道白影,射向了玉女峰。此時,這玉女峰就在眼前,但是我就是上不去,這令我無比的好奇。
納蘭英雄一躍而起,到了我身邊後看着玉女峰說道:“這韋恩的話好似另有玄機,到底這上面發生了什麼呢?”
我說:“只有去看看才能知道了,這張軍和張靜兩個天外惡煞,到底在做什麼啊!”
我不得不又去見了練凝凝這個陰險的女人。我想從她那裡探些口風。我到了的時候,她正在閨房裡作畫。她手裡拿着毛筆,畫了一輛公交車,裡面還有一個拿着手機的女人。
這個女人很美,仔細看,從這個女人的神韻上可以看得出,她畫的就是自己。
我說:“這女人是你嗎?”
她點頭說:“我做了一個夢,夢裡夢到的就是這個場景。也許,我們很快就要回天朝了。”
我說:“你瘋了吧,我們不可能迴天朝的。去那裡做什麼?”
“不,我的預感一直很準確的。我昨晚夢到,我就這樣坐在車裡在打電話,之後一轉頭,就看到你揹着一個包站在公交站上,當時我還在想,這不是楊落麼?”
我問:“你就沒覺得奇怪嗎?我這麼高大上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去等公交呢?”
“在夢裡很少奇怪,我看到你上了公交車,然後就坐在了我的旁邊,看着我一笑。”她淡淡地說:“在下一站,又遇到了納蘭英雄。他也是揹着一個包,坐在了我們的前面,回過頭朝着我們一笑。”
我呵呵笑着說:“看來大家除了會笑,不會說話了。”
“畢竟是夢,不是很真實,但是這夢告訴我,我們要回去了。”練凝凝把畫筆一放說:“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了。”
我指着手機說:“這手機是什麼牌子的?”
“哦!”練凝凝拿起毛筆,寫上了聯想的LOGO。她說:“是聯想。”
“你知道玉女峰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嗎?”我問道。總算是步入了正題了。
她盤着胳膊看着我笑了:“楊落,你還是忍不住了吧!好啊,我們做個交易吧!你答應和我在一起,保護我,幫助我,愛護我,聽我的,我就告訴你!”
“你愛說不說,反正我成爲天尊後也就上去了。”我說着就要走。
她卻一把將我的手拉住了:“陪陪我,我好孤獨,好寂寞,好冷!陪着我吵吵架也行,就一會兒,好麼?”
我看着她的眼睛,裡面確實有着已彙總難以訴說的期盼。我點頭說:“好吧!誰叫我心軟呢!”
她突然撲哧一笑說:“楊落,你是不是愛上我了?不要忘了,我可是你師父!”
“第一,我沒有愛上你,第二,你也不是我的師父,你是個從我師父身上分裂出來的陰險的女人。”我說。“還有,你要是這樣說話,我走。”
“好啦好啦,楊落,我不說了,陪陪我吧!”
我推開她的小手兒,然後拿起毛筆畫了一幅畫。這次畫的是東翼山的山水,畫完後看着說:“現在這個世界是自由的了,再也不是姬老頭肚子裡的內世界了。”
“有什麼區別嗎?暴漏出來智慧增加危險,自由只是個感覺罷了,實際上,以前會更加的自由。”
我搖頭說:“不,以前不是自由的,現在才自由了。”
練凝凝擡頭看着天空說:“真正的自由,還沒有到來呢。”
我知道,她指的是天外,是天外的那個浩瀚的世界。是啊,也許天外會有無限的精彩。
“楊落,如果給你一個機會,你會打破天嗎?”
對於這個問題,我有些矛盾了,看着她說:“也許會!”
練凝凝點頭說:“是啊,一定會的,我還是瞭解你的。”
她拿出了一個木梳子,開始不停地梳理自己的頭髮,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最後慢慢坐到了牀上,看着我說:“楊落,我們聯手怎麼樣?你幫助我合體,我們攜手破天!”
我看着她說:“你瘋了嗎?破天做什麼?”
“楊落,你不是說給你機會,會破天的嗎?”練凝凝慢慢站了起來,看着我說:“天外的世界,也許會更精彩!難道你不想去看看嗎?”
“也許還不是時候,也許天外惡煞已經在努力破天了。也許我們要做的不是破天,會有很多別的事更有意義。”我說。
“楊落,你說的沒錯,但是我再也沒有別的事可以做了,任何事都提不起我的興趣了。你就幫幫我吧!”她說着朝着我走了過來。到了我的面前後,竟然一墊腳,在我的嘴脣上親了一口。
這一口親的時間還是很長的,最後輕輕咬住了我的下嘴脣,一雙手住着我的衣領不撒開。
我推開她,轉身就跑了。媽蛋的,這個瘋女人,嚇死老子了,愣是把老子給嚇硬了!
我跑回了書房,心裡抓心撓肝的,正看到我的劉瑜妃師妹端着果盤經過,我推開門,她看到我後笑着說:“師兄,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病了?”
我心說還病了,真的是在天朝混過的人。身爲一個尊者,怎麼可能病啊!你還不如問問我是不是中毒了。
說着,她摸我的頭,說:“這麼燙,到底怎麼了?在這裡,也沒有安痛定啊!”
她端着果盤進了我的書房,然後把果盤放在了我的桌子上。她說去給我打水,讓我不要亂動。
我心說媽的,老子不是發燒啊!我只是想那個了,我這個年紀的正常男人,這麼久沒開葷了,怎麼可能不想?
她回來的時候端着一盆水,水裡有一塊毛巾,她擰了下毛巾,然後把毛巾放在了我的頭上,說:“瞧瞧你,也不知道注意些,你可能是感冒了。”
她就站在我的身前,香噴噴的,一雙腿在我的膝蓋兩側,胸就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我的身體越來越熱。手剛要伸出去攬住她的小蠻腰。她說了句:“師兄,乖乖的別動,我去給你倒水!”
接着,她轉身去給我倒了一杯水說:“看來你病的不輕,師兄,你知道嗎?我一直當你是我的親哥哥。在龍虎山的時候,我就在想,我要是有你這樣一個親哥哥多好啊!師兄,乾脆你就作我的親哥哥吧!”
我說:“不行,我有妹妹的。”
我接過來水,一飲而盡。被嗆了,然後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她轉到了我的身後說:“哥,怎麼辦啊?你病的這麼重,這裡又沒有抗生素,全是一些中醫,說實在的,我不太信任中醫。但是沒辦法,我去叫毒王過來給你看看吧。”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說:“師妹,你別走,我沒病!”
“不行的,哥,你病了啊!”
“師妹,陪陪我,我好孤獨,好寂寞,好冷!”
師妹再次摸我的頭說:“師兄,你覺得冷是因爲你發燒了,你好燙啊!”
“師妹,我的病,只有你治得好啊!”
劉瑜妃突然朝着外面喊了句:“秦川,你來照顧下楊落,我去叫毒王。”
秦川在遠處練劍,這麼一喊,他迅速過來了,趴在窗戶上看着我說:“老楊,病了?你可以用火屬性真氣淨化一下身體。”
劉瑜妃說:“胡說,身體這麼燙,這是發燒了,還用火屬性,那不得燒死啊!我去叫毒王,你不要讓師兄亂跑。”
秦川撇撇嘴說:“亂跑什麼?老楊又不是小孩子了。”
媽蛋的,好事就這樣被攪了。毒王和劉瑜妃師妹回來的時候,我在洗臉,深呼吸,用水屬性的真氣衝了下大腦,體溫也迅速地降了下去。
毒王摸着我的脈搏說:“沒有中毒的跡象,也許只是個應激反應吧!”
說完站起來就告辭了。劉瑜妃這才拍着胸脯說:“師兄,你嚇死我了!”
我心說傻瓜,你憋死我了你!這都不知道,難道你和朵朵女神一樣,還是處啊!
從這時候開始,想和劉瑜妃師妹幹那不能描寫的事情的心思就斷不了了。就算是晚上和李紅袖在鼓搗的時候,滿腦袋都是師妹的樣子。我甚至齷齪地把李紅袖想成就是劉瑜妃,我在內心裡把這次事件想成是和劉瑜妃發生的。
但是,這可不代表我不喜歡李紅袖了。是個成熟的男人都會有這樣的念頭,時間長了,和一個女人在做不能描寫的事情,腦袋裡一定想着的是另一個女人。這算是齷齪嗎?我不知道,但是我明白,這無法控制,思想是很頑固的,我們能做的,只能是控制行爲。
這幾天,幾乎整個的化境都沸騰了。道君迎戰南疆王聖的事情傳遍了化境。
終於,在這晚上,女媧來了。她進來的時候是人身蛇尾,到了屋子中央的時候,便生出了雙腿來,幾步到了我的書桌前,看着我一笑說:“小弟,一向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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