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我問了句。
“是啊,難道不行麼?”她反問。
“大姐,我才二十四歲,你三十三歲。再說了,就算是進一步說,你是九品道了吧,我呢?大魂師一個,你再走一步就是傳說中的仙子了,到時候就是能活一千年的人精的存在,我百年之後,你是不是又要找小白臉了啊?那我可不幹,我這大綠帽子還不戴十層樓那麼高啊!”
“你綠帽子本來就不低了,不在乎這一次吧。”她說完指着我哈哈笑了起來。
她是說着玩的,說的是南宮燕的事情。但我還是不愛聽,臉頓時就黑了。我說:“這件事就別提了,我不愛聽。”
她趕忙說對不起,低着頭說:“楊落,我的命是你救回來的,按理說我應該以身相許的,只可惜……”
我趕忙打斷說:“真不需要,你以身相許倒是麻煩,你想想,姬子雅還不一刀捅死我啊!有一個管着我就夠了,來倆,我不要命了我。”
“隨便你怎麼想,活該!”她憤怒地從我屁股上踹了一腳,然後看我摔倒在地了,她哈哈笑着跑掉了。
鎮子上有賣各種手工藝品的,還有賣當地的很漂亮的布鞋的。我辦好了銀行卡後給梅芳打電話,也就是半小時,錢就轉了過來五十萬。我拿到錢先取了五萬,這還是好說歹說才取給我的,說是大額取錢需要預約,我說在成都取五十萬都沒預約過,工作人員說那是大成都,我們這是大歸提寨!
五萬塊錢取了,用個黑色的塑料袋拎着,拿出一張來,看一雙繡花鞋不錯,給顧長虹買了一雙,又給她買了個揹包,才九十塊錢。說實在的,做工不錯,是手工的。她拿到後說很喜歡,然後說和我借一萬塊錢,打算給我買禮物。
我說你倒是會想,和我借錢,給我買禮物。她說這就給我爹打電話,讓他給我轉錢。回到家後,她並沒有給她爹打電話,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女人的心思男人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的。
我把錢給了那個小妹妹,告訴她要好好讀書,這些錢是我給她的教育基金。孩子嘛,好糊弄,也就收下了。要是給大人的話,大人是不會收的,這夫妻倆都是有着大智慧的人,懂得無功不受祿這個道理。但是我實在是想報答一下這個家庭的救命之恩。
要不是大嫂將我倆從菜地裡揹回來,估計連餓帶渴也就死了吧!
回成都的時候是三天後,那天天氣晴朗,白雲縱橫。鳥兒在路邊歡唱,微風裡飄着花香。
我發現顧長虹依依不捨的經常回頭看。我們坐在拖拉機上,上面鋪了個破褥子。顧長虹經常蹲起來抓着拖拉機的車幫眺望遠方,她到底在想什麼呢呀!
我倆被送到了長途汽車站,她說進站去買票,我說進站買什麼票,你不知道我沒有身份證啊!她說那可怎麼辦?我說就在車站外面等,車出來就揮手。
看到了去昆明的車,我倆就揮手,上去還好有座。付了錢,高高興興坐好,顧長虹很快就倒在了我的懷裡睡着了。到了天黑後,我四下看看,看着她解開的領口發呆了一會兒,賊眉鼠眼地往旁邊看看後,就把手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這手感,誰摸誰知道。
她抿着嘴笑了下,然後抓着我的手腕,頭一低,紅着臉小聲說了句:“流氓!”
我笑着說:“你喜歡嗎?”
“混蛋!”
“我不是。”
“敗類。”
“隨便吧!”我妥協地說。
她親了一下我的臉說:“哥!”
這一聲叫得那叫一個柔啊!我頓時就無恥地有反應了,手心開始發燙。我是坐在挨着過道這邊的,坐在過道的右邊靠後的位置。我的右胳膊繞過她的肩膀,右手從她的衣領插了進去。左手開始不停地摸她的秀髮。這頭髮順滑,手感極好。她靠在我的懷裡,我感覺得到,她的體溫也在逐漸升高。不用想,身體和我一樣反應不小。
正當她擡起頭送上了小紅脣的時候,這司機一腳剎車,我倆都收到了驚嚇,趕忙坐好了。她就像是做賊一樣慌亂,開始整理衣服和自己的胸。然後問我:“怎麼了?”
女人就是這樣,有什麼事情喜歡問男人。你不知道怎麼了,我就能知道?我喊了句:“師傅,怎麼了?”
師傅的車緩緩停下了,嗤地一聲開了門,我看到一個老太婆上了車,他上來後就問:“還有座嗎?”
“見鬼!”顧長虹罵了聲,隨後小聲說:“成精了,一隻惡鬼。”
我嗯了一聲說:“這是要上來幹嘛呀?”
“害人啊!你傻吧你!”她不屑地說。
“你們血旗營和她沒啥區別,也沒少害人。”
她掐了我一把說:“你懂什麼?你怎麼知道是我血旗營在害人?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實的,明白嗎?”
我了個草!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難道那一座大廈的人不是他趙芳華害死的嗎?我對她欲蓋彌彰的話很不滿意,說:“不帶這樣的,聽其言,觀其行,你們的所作所爲已經擺在那裡了,那一大廈的死人難道不是你們所爲?”
這時候,這個老太婆一步步走到了我的旁邊,然後要轉身,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說:“你就坐我旁邊吧老奶奶。”
她頓時喊了起來:“有人耍流氓啊!”
頓時全車的人都哈哈笑了起來,一個小夥子起來喊道:“老奶奶,你多麼自信啊你!要是有人對你耍流氓,你得多漂亮啊你!別喊了,那大哥就是要你坐他旁邊,你放心,人家帶着女朋友出來的,不會對你下手的。他口味不會這麼重的啦!”
大家繼續鬨笑,這成精的老奶奶腦袋上已經都是汗了,她看看顧長虹,隨後哆嗦着說:“放我走吧,我再也不敢了。”
顯然,她可不是怕我,顧長虹說:“坐下,別煩我。”
這老奶奶坐下了,我也放開了她的手腕。然後等着顧長虹的回答。
顧長虹想要說,但是乘務員過來了,開始和這位鬼奶奶交談,問她去哪裡,她說去昆明,乘務員說一百二十元。這鬼物從口袋裡掏出兩張冥幣給了乘務員,乘務員稀裡糊塗就裝進皮包裡了,撕了一張票給她。
有乘客下去尿尿,司機也沒開車,而是開了門下去抽菸去了。司機這一去抽菸,頓時很多乘客都下去抽菸了。司機抽完煙催促大家快點的,有乘客不樂意了,說你抽完了就催別人,你抽菸的時候誰催你了?司機就沒說什麼,上車等着。
這麼亂哄哄一鬧,顧長虹把要說的話都憋了回去。最後只是說了句:“反正你愛信不信,那些人都不是我們要殺的。”
“不是你們殺的,難不成是李紅袖殺的?”我頓時想起來了,瞪圓了眼睛看着她說:“是不是李紅袖要你們這麼做的?那個幽冥界的城主是不是李紅袖?不會真的是李紅袖殺的吧!”
顧長虹低着頭,一句話不說了。她說:“楊落,不要問這件事了,我不想說,對你沒好處。”
那老奶奶這時候站了起來,要走,我餘光掃到了,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腕。老奶奶臉是綠的,看着我說:“小夥子,你能不這麼流氓嗎?”
“坐好,我沒讓你走呢。你最好閉嘴,不要動,不然後果你知道。”我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