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很少喝酒,在青山村的時候倒是跟老爸喝幾回,不過也沒喝過這麼多,現在我酒精上腦,暈乎乎已經不省人事了。
我躺在牀上,剛洗完澡更是脫的光溜溜,心想着一個人在房間睡覺又能怎麼樣?
睡了不到一個小時,房門忽然開了,一陣細碎的步子十分凌亂,我忽然感覺這個人沒有離開而是也一頭栽到了我的牀上。
不對勁!這個人的身子好熱,而且還緊緊貼着我的身子,到底怎麼回事?別是什麼妖怪吧?
我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道法畢竟還在,我趕緊匯聚了全身的陽氣,陽氣在丹田中慢慢匯聚,沒多久就把酒精全都驅散了,酒精隨着汗水流到了體外,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一個軟軟的,滑溜溜透着溫熱的身子正靠着我,而且我能聽到那陣均勻的呼吸聲,淡淡的芬芳順着氣流吹進了我的鼻孔,我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
“誰?喂!你醒醒!”
黑暗中我伸出了手去摸,可是這手卻摸到了一團*,我不知道摸了什麼,只覺得一陣彈性讓我的手也麻酥酥。
我嚇了一跳,難道是什麼妖精?我趕緊打開了電燈,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把我弄暈。
我身邊躺着的不是別人,正是陳佳琪,她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吊帶,下身是一個淺粉色的內褲,醉眼朦朧的躺在牀上,嘴巴一張一合正在呼吸。
我有些發矇,難道是在做夢?陳佳琪這是要幹什麼?孤男寡女同居一室,而且還在我牀上同睡?難道她要以身相許?
俗話說的好,天上沒有掉餡餅的,我的腦子立刻變得清醒了許多,說不定是陳海松搞的什麼幺蛾子,我趕緊穿好了衣服推門就想走。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門外正站着陳海松,他見我走了出來滿臉的爲難。
“吳道長,你……你要走?”陳海松紅着臉說道。
“是啊,我要走,怎麼了?現在飯也吃飯了,你的事情我也處理好了,不走幹嘛?你還有事?”我沒好氣的說道。
陳海松忽然皺起了眉頭,他指了指牀上的陳佳琪,小聲說道:“我侄女難道配不上你嗎?她可是個黃花閨女,而且我一輩子沒結婚,將來財產都是她的,你跟她要是成雙配對那可就是我的過門女婿了。”
我一腦袋驚歎號,這陳海松到底要幹什麼?難道他看中我這個窮小子當上門女婿了?
被人算計可不是好事,起碼我的心情有些糟糕,我沒好氣的說道:“陳老闆你可真是不要臉,這麼大的歲數了還拿自己的侄女做交易?她現在喝醉了並不知道,你趁現在趕緊收手,不然我可生氣了。”
陳海松見我真的動怒,他趕緊把房門關上了。
“吳道長,我求你了,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把我侄女的處子之身給破了吧,她現在是個至陰之體,如果老是被鬼纏着遲早要出問題的,她要是死了我的家產將來都給誰?”陳海松焦急的說道。
我明白了,不過我可不能這麼幹,人和禽獸最大的區別就是人有感情,尤其是男人和女人,男人和女人有了感情纔會談情說愛,纔會男歡女愛,而現在這又算什麼?陳佳琪現在喝醉了酒,我若是趁機破了她的處子身豈不是被陳海松笑話一輩子?再說我愛的女人是苗素素,她可是我最喜歡的小媳婦。
我猛的推開了陳海松,說道:“算了!你要是不讓開我就抓一百個鬼跟你送過來,還不閃開!”
背地裡算計人的伎倆讓我惱火,我忍不住吼了出來,陳海松當然不傻,他發現我真的冒了火,趕緊閃到了一旁。
陳佳琪還在熟睡,她是個美女,不過不是我的菜,我穿好了衣服轉身離開了,一口氣直接回到了表姐家中。
表姐早就睡着了,我怕驚醒表姐,躡手躡腳的推開了房門,剛要看看錶姐睡沒睡走到臥室門口感到一陣冷風吹了過來,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頭頂忽然多了個巨大的木槌,這木槌的一頭用繩子拴在了門框上,碩大的木槌直接敲在了我的額頭上,我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誰呀!誰呀!”
朦朧中我聽到了表姐的喊叫,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過來已經躺在了牀上,表姐正在我牀頭看着我笑,她的一隻手摸着我的額頭,我只覺得一陣刺骨的疼痛。
“你醒了?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我以爲你不回來了,所以就弄了個機關,沒想到你……”表姐滿懷愧疚的說着,她手裡還拿着一杯豆漿,正要遞給我喝。
我掙扎着坐了起來,頭頂一陣發麻。
“表姐,你也太狠毒了吧?我可是你的親表弟,你昨天是不是要弄死我?”我沒好氣的說道。
表姐換了一身*,她笑盈盈的說道:“表弟你好好休息,那點傷一會兒就不痛了,我去上班了,你要是有事給我打電話。”
表姐離開了房間,我的頭還是痛的要命,用手一摸,額頭正上方一個大包隱隱作痛。
我本來想去瑜伽會館上班,可是頭痛欲裂只能作罷,閒來無事打開了電視機。我還從來沒看過電視新聞,拿起了遙控器胡亂按了起來,電視機裡忽然出現了一個美女,她的表情卻顯得有些嚴肅。
“觀衆朋友們,我市昨天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名九歲男孩,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希望有線索的人事積極配合,如果提供相關線索獎勵五萬元……”
主持人的聲音十分甜美,不過這新聞的內容卻讓我有些驚愕,什麼人能殘忍的殺死一個九歲男孩?難道是鬼乾的?
我正要給苗素素打電話,她卻在同一時刻給我打了過來,她說有一個案子要我去幫忙,我趕緊換好了衣服下了樓。
出租車很快到了地方,苗素素正在警局門口等着我。
苗素素穿着一身*,顯得英姿颯爽,白皙的皮膚更顯得*有些氣派。
“你來了,我等你半天了,這案子真是奇怪,我怎麼也看不出任何頭緒。”苗素素說道。
我心中一陣驚奇,苗素素可是個五百多年道行的貓妖,她這麼厲害的本事都看不出來,或許真是什麼高手乾的?
“素素,你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你的。”我說道。
苗素素拉着我的胳膊正往裡面走,迎面卻走來了一個警察,他滿臉透着不屑,趾高氣昂的打量着我。
“吳一,你是個什麼東西?這裡也是你能來的地方?”說話的正是袁浩,他雙手插在褲帶裡,搖頭晃腦的說着。
他說的也對,我不是警局的人憑什麼還要往裡面鑽,可是爲了素素我有些猶豫了。
袁浩正在得意忘形,裡面又走出了一個警察,他正是陳隊長。
陳隊長似乎聽到了袁浩剛纔說的話,他一下子推開了袁浩。
“袁浩,你老是起幺蛾子,吳一是我叫素素請過來的,請你讓開。”陳隊長氣沖沖的說道。
陳隊長可是這片區警察老大,袁浩不得不服他,他瞪了我一眼,歪着脖子躲到了一旁。
陳隊長跟我握了握手,態度更是十分和藹。
“吳一,你終於來了,聽說你是這方面的高手,所以……”陳隊長看了看苗素素,苗素素也灰心的笑了。
“陳隊長,你放心,我不單是來幫苗素素,有命案我當然會幫忙。”我說道。
聊了幾句,陳隊長把我帶到了警局裡面,穿過了幾條狹長的走廊,我們終於走到了地方,我吃驚的發現在警局裡還有一個冷凍的太平間。
太平間的大門是白色的鐵皮門,推開了大門,一陣冷風從裡面吹了出來,不大不小的屋子當中正放着一張鐵牀,在貼牀上躺着一具小小的屍體,我掀開了牀單,躺在鐵牀上的正是那個九歲男童。
“他是什麼時候死的?具體時間知道嗎?”我看着苗素素說道。
陳隊長拿着一個本子遞給了我,說道:“死亡時間是六個小時之前,具體的時間還需要進一步排查監控設備,不過我們敢肯定他的身上沒有一點外傷,你看看是怎麼回事?”
我心中暗罵,什麼人這麼缺德,一個九歲的小孩子都不放過,我慢慢把男童的身子翻了過來,可是並沒有明顯的傷口,男孩的脖子後面正中間卻有淡淡的紅點,我用手一按裡面是空的!
陳隊長和苗素素當然也看到了我的動作,兩個人全都吃了一驚。
“他的脖子斷了?我們怎麼早沒發現?”陳隊長皺着眉頭說道。
我拿出了符咒,掐動法決,符咒在男孩身上立刻飄了起來,陣陣熱風從符咒上向下吹着,這一招正是探查術。
探查術顧名思義,如果有人死了,用探查術檢查屍體,若是被陰靈所傷就能立刻冒出藍光,可是我的探查術到了男孩身上卻沒有任何反應,他的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顏色。
“真奇怪,他不是被鬼怪殺死的,我敢肯定是人乾的。”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