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怎麼啦”駱巖焦急的大聲吼着,他差一點就跑上去抓住黑衣女子暴打了。
“是你把她怎麼啦,這時候着急也沒用了,她傷未全好,被你這麼拼命的一擊,能保命算奇蹟”黑衣女子說話很慢,駱巖卻萬分火急。
“你有辦法救她對不對,”
“有,不過她醒來就會殺你”黑衣女子青紗蒙面,看不到表情。
駱巖半信半疑的看着黑衣女子,他此刻完全慌亂了,“什麼辦法,你說,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去”
“不用,你性陽,她性陰,你陽性真氣激起她體內忘川花毒素的大量陰性,只要陰陽互補就行”
“我們?”
“對,你們,現在,要麼她死”
血紅的天空照亮着大地,遠方的街上斷斷續續的傳來嬰兒的哭聲,駱巖若有所思的站在仙兒的房門外,時而徘徊,時而矗立着,一旁一盆火紅的彼岸花被映照得更豔麗,客棧裡安靜的讓人有點害怕。
黑衣女子慢慢的撩起蚊帳,蚊帳裡,仙兒的皮膚已經恢復了常日裡的白皙通透,精緻的鼻樑上留着一滴晶瑩的汗水。“你進來幫忙啊?”黑衣女子的聲音還是那麼平靜,聽着她的花,駱巖木納的跑進屋裡。
“你去找若琳拿桃花仙釀,順便準備木桶跟熱水”黑衣女子一邊把仙兒扶起身來,一邊吩咐着駱巖。
“若琳是誰”駱巖目不轉睛的看着仙兒,腦海裡想起了之前黑衣女子說的陰陽互補,不知道思維神遊到了地方,嘴角露出了點淫笑,面部也是緋紅緋紅的。
“就是掌櫃,你去啊,救不了她可不是我心疼”
“哦,”駱巖說着飛奔了出去,黑衣女子看着駱巖的背影,又看看昏迷的仙兒,輕輕的搖搖頭說道“這對冤家註定難到頭,我多一下手吧”
“穿黑衣服的,給你,”駱巖順手一扔,一個白紙包落到了黑衣女子的手中。
“我叫青衣,你把木桶挪到窗前,把熱水放進木桶,”青衣不斷的指揮着駱巖,手上拿着白紙包,慢慢的往水裡撒着,當粉紅的花瓣遇到水的那一刻,滿屋溢滿了馨香,粉色的蒸汽瀰漫了整個房間,青衣慢慢褪去仙兒的外衣,玲瓏的曲線和大片雪白的肌膚暴漏出來。
駱巖出神的看着,粉紅色的蒸汽慢慢將他的視線模糊,突然意識到什麼,轉身就準備出去。
“你幹嘛,你走她就死了,沒膽子呆在這裡,算什麼男人”青衣的話有些怒意,駱巖直直的立在那裡,看着窗外血紅的天空,木盆裡的仙兒被粉色纏繞着朵朵桃花瓣將赤裸的半身掩蓋着,水浪擊打着半露的玉峰,溼溼的髮絲貼在肩頭,青衣用水勺舀起一瓢水,輕輕的淋過仙兒的肩頭,髮絲被順着乳溝衝下,貼在了雙峰。
“我出去了,她的死活掌握在你的手上,我在她身上施過仙術,只要她沒有到御風之境就不會記得,不過以她的資質突破御風,也只是這一兩年的事情”青衣直直的走出了仙兒的房間,她沒有看駱巖一眼,卻在不經意間施下了一道仙術。
駱巖看着浴桶裡昏迷的仙兒,櫻脣上沾着兩滴水珠,溼漉漉的劉海貼在額頭,雙眸緊閉,白玉般的胸前貼着幾瓣桃花。
“咯吱”駱巖輕輕合上窗戶,看着浴桶旁那塊潔白的毛巾,卻怎麼也伸不去手取,他把仙決放在伊青的旁邊,兩把劍如同仇人相見一般抖動着。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守護你一生,可是爲什麼你的心裡只有雪楓一個人”駱巖半蹲在仙兒的身邊,看着仙兒那飽滿的櫻脣,雙手輕輕的捧起仙兒的小臉,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輕輕褪去自己的衣衫,用那條潔白的毛巾擦拭掉仙兒身上晶瑩的水珠,肌膚交觸的那一刻,駱巖再也不能自拔了,他輕輕的把仙兒放在牀上,嘴脣不斷的位移着,溫暖的大手劃過仙兒紅潤通透的肌膚,懷抱裡那個柔軟的軀體開始有了一絲響應。
仙兒並沒有醒來,出於女人本能的反映,發出呻吟聲。蚊帳裡兩個身體交纏着,淫亂的氣息瀰漫了整個房間。金黃的真氣和青色真氣交織在一塊,形成一個大大的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