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不要再引誘我了!妖精!我也是人啊!我深吸一口氣,腳下一點,如餓狼撲羊般飛撲過去,月歌美貌妖嬈的臉上現出醉人的袖暈,媚眼如絲,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飛掠到他面前,閉上眼睛,手指搭上他寬大的袖袍,用力一拉,將他那一大片裸露在空氣裡的光潔如玉的肌膚——裹住。
月歌看着我,妖嬈一笑,眸底有深深的憂傷流過,看得我於心不忍,只好嘆氣道:“好啦!你幫我暖牀吧!暖好之後你就回去歇息!”
月歌點了點頭,嬌媚的看我一眼,眸底的憂傷全換成了欣喜和癡戀的溫柔,裹好袖袍鑽進被窩裡。
過了一刻鐘,月歌沒動靜,兩刻鐘,月歌還是說沒牀沒暖和,半個時辰過後,我已經忍不住打呵欠了,他還是說沒暖好。
現在已經一個時辰了,新月西沉,夜色蒼茫,我看着窗外萬籟俱寂燈火俱滅的饒城,現在已經過了子時了吧?
“好了!月歌,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了,沒好也得好了!”
“月歌一走,牀又會冷的,姑娘,還是讓月歌陪姑娘歇息吧!”話說得婉轉體貼,我眯着眼盯着他看,直看得他心虛的低下頭去,這纔是你的最終目的吧,月歌!還對我使心機?害我幹坐在那裡坐了一個時辰。
我臉一寒,聲音冰冷,“月歌,已經過了子時了,你該回去歇息了!”
月歌明顯被我語氣裡的冰寒陰厲嚇了一跳,卻仍倔強的迎向我冰冷的眼神,“就讓月歌伺候姑娘歇息吧!”
我冷冷的看他一眼,不再說話,轉身往外走,‘砰’的一聲,門隨着我的離開被重重關上,身後傳來月歌委屈擔憂的聲音,“姑娘——”
公主還是嫌棄他的卑賤身份吧?一點朱脣萬客嘗,一雙玉臂千人枕,公主金枝玉葉,身份顯赫尊貴,又怎麼會喜歡他這青樓男子呢?即便是看一眼也會覺得髒吧?
正胡思亂想着,門忽然被重重撞開。
“哪裡來的登徒子,竟敢……”待看清來人人,不由得驚呼出聲,“姑娘,是你?你怎麼……”
我沒有理會他驚喜的呼聲,長袖一甩,勁風過處,門窗通通關好,指間銀針一閃,燭火湮滅,房間裡陷入一片曖昧的黑暗。
“姑娘,你……”月歌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一股冷風裹着醉人的清香襲來,剛開口,脣已被封住,驚呼全被吞沒。
我霸道的含住月歌嬌豔柔軟的袖脣,溫柔吮吸,用舌頭盡情書嘗着他的醉人滋味,丫的,味道這麼好,害得我捨不得停下,月歌不愧是個中高手,很快便搶到了主動權,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哎,理論知識我是知道不少,但若論實戰經驗,那我還比不上月歌的一個小指頭,月歌溫柔的吮吸着我嬌豔欲滴的脣瓣,纖長滾燙的身體緊壓着我,我只覺得身上涌起一股燥熱,柔軟的身體渾身無力,頭腦陷入癡迷狀態。
月歌的舌頭探了進來,溫柔的纏着我的丁香小舌,我的腦子失去思考能力,只能閉着眼睛任由着月歌的吻將我帶入美妙的天堂,全身的毛孔盡數張開,感覺像要飛起來。
“嗯——”
無助嬌媚的呻吟不自覺的從我脣邊溢出,嚇了我自己一跳,月歌聽到那誘人的呻吟,便像得到鼓勵似的更放肆的與我脣齒糾纏,柔軟溫熱的手指撫摸着我的肌膚,隔着衣料,像熊熊燃燒的烈火似的將我全身燒得滾燙,雙眼迷離火熱的我不由自主的陷入沉淪。
“姑娘——”月歌咬着我的耳根輕輕喚着我,呼出的滾燙氣息燒得我的心如同被電流擊過,我癡迷的應着,任由着他的吻在我身上肆虐,胸前突如其來的冰涼讓我瞬間清醒。
我低頭一看,不知何時,胸前的衣服不知何時被解開了,暴露出一片雪白誘人的春色,深深淺淺的吻痕猶如嬌豔的袖梅怒放在白雪上,飽滿挺立的雪白豐滿若隱若現。
我一把將月歌推開,將衣服重新穿好。
“姑娘——”月歌受傷的聲音讓我非常難受,我深吸一口氣,輕輕一笑,“夜深了,月歌忙了一天,也累了,歇息吧。”
“姑娘,月歌不累,就讓月歌伺候姑娘吧!”黑暗裡我看不清月歌的臉色,但我知道他一定一臉受傷的堅定,嫵媚的眸子裡可能還有淚光。
“可是,月歌,我累了,月歌就當爲我着想,好嗎?”我起身淺淺吻了吻他的脣,在他正要回吻我時飛快撤離我的脣瓣,我不敢停留,因爲他的滋味太美好,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月歌——”見他沒有動靜,我輕輕喚了聲。
“姑娘說如何便如何吧,月歌只是供人玩樂的完,不再理我,賭氣的翻過身去,朝裡睡着,扔給我一個光滑潔白的後背。
我心裡着實惱恨自己爲什麼不能像老媽那樣爲所欲爲,想做就做?我到底在害怕什麼?擔心什麼?畏畏縮縮,猶豫遲疑,一直都不是我的作風!我是蘇蘇啊,我的孃親是受萬衆矚目擁有一夫四妾的蘇飄柔啊!我的五個爹爹個個都是叱吒風雲的人物,你情我願的事,心裡也不是對他沒感覺,我到底在害怕什麼?在躲避什麼?
我長嘆一聲,不再胡思亂想,吻了吻月歌的柔軟青絲,便欲閉眼睡去,忽聽得月歌輕輕喚我,“姑娘——”
“嗯?”
“姑娘的心事姑娘的苦衷不能講與月歌聽,月歌不敢怪責姑娘,只求姑娘凡事想開些,別讓那些煩擾困住了姑娘的心,若姑娘願意,月歌願爲姑娘做一朵只爲姑娘存在的解語花。”月歌的語氣溫柔如水,往日的嬌媚風情此刻全化成繞指柔。
“月歌——”我淺淺一笑,將頭埋入他溫暖的懷中,在他醉人的香氣裡沉沉入睡。
7×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