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奴聽了,聽話的退下,清奴前腳剛走,茗雨就端了茶進來,看着牀上衣飾凌亂的倆人,和月歌妖媚風情的神情,恭恭敬敬的低下頭去,神情有些受傷。(
“這是姑娘每日起身拿來漱口的清茶。”
“謝謝茗雨!”我的道謝讓茗雨秀麗的臉上閃動着欣喜的光澤。
“好了,沒事了,你退下吧!”茗雨有些失望,卻溫馴的低頭退下,待走到門邊時,忽聽得那絕美空靈的女子出聲道:“等等!”
“姑娘還有吩咐嗎?”低眉順目,恭恭敬敬的聲音。
“月歌受傷了,你來服侍我穿衣梳妝。”
“是!”低低的一聲,飽含着喜悅和激動。
“姑娘,”月歌忽然妖媚無限的喚我,我回頭看他,他妖嬈多情的看着我,媚眼如絲,“月歌無礙,還是讓月歌服侍姑娘吧!”
“胸口那麼深的一劍還無礙?”
“月歌真的無礙,還是讓月歌服侍姑娘吧,茗雨從未服侍過姑娘,怕不合姑娘心意。”月歌妖嬈笑着,敵意的眼神掃過茗雨,茗雨只恭恭敬敬的低着頭,一言不發。
“總要習慣月歌不在身邊,就讓茗雨開始學着服侍吧。”
“什麼叫月歌不在身邊?月歌不在姑娘身邊能去哪裡?還是姑娘打算把月歌送去哪裡嗎?”月歌連珠放炮的一席話讓我準備梳理長髮的手停在半空中,身子也有些僵直。
見我沉默不語,月歌更慌了,踉踉蹌蹌從牀上爬起,掙扎着走到我身邊,一把推開茗雨,拿起桌上的木梳,梳理着我柔軟順滑的長髮,神情堅定而憂傷,“月歌哪裡也不去,月歌就陪着姑娘,姑娘去哪,月歌也去哪!”
“習俗不是說要成親的倆人,婚禮舉行前是不能見面的嗎?”淡淡的語氣,似乎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讓月歌欣喜若狂,朱脣顫抖,許久才發出聲音,“姑娘——”
話還未出口,淚已經流出,我輕輕吻去他眼角的淚水,笑道,“我的月歌美人可是最妖嬈美麗的,哭了,就不美了,我不喜歡。”
“姑娘——”月歌止住淚,衝我露出妖嬈奪目的笑容,卻在笑的同時,眼淚又流了出來,“姑娘這次可別再逗月歌了……”
“捨不得逗你了,怕一逗,又惹來什麼人來刺殺……”我沒有往下說,眼底有些寒意,沉吟半餉,衝月歌淺淺一笑,“我打算等月歌傷好了,便讓驚風和暴雨送月歌回百花園……”
“百花園?可是王爺和王妃娘娘居住的百花園?”
“不然還能是哪裡?”我輕輕一笑,見月歌面露愁容,不禁執了他的手溫柔安慰,“月歌不必擔憂,孃親和五位爹爹都是極好的人,不會爲難月歌的,再說了,月歌這麼美,孃親一定會喜歡的。”
見月歌面露疑惑,我繼續笑道:“家中大小事孃親雖不打理,但五位爹爹均以孃親的喜好爲先,若月歌能得孃親歡心,那五位爹爹自然不會反對了。”
見月歌還是一臉愁容,我輕輕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不用擔心,“孃親好色,見月歌這麼美,一定會喜歡得不得了,還有,魅爸爸的口頭禪是小諾開心就好,他纔沒空爲難你呢,子棋爸爸愛好泡茶和棋藝,性情單純,也不會爲難月歌,至於風爸爸,魑爸爸和藍爸爸,我是他們的唯一女兒,他們又豈會拂我心意?月歌,就請安心去吧!”
見月歌臉上的愁容淡去,但依然有些擔憂,我吻了吻他的脣,“我想在明年三月三桃花盛開的時節娶月歌爲夫妾,月歌可要先回百花園打理那些桃花,不然,明年大婚時,見不到桃花遍野,妖嬈怒放,豈不可惜?”
月歌美麗的臉上露出妖嬈卻不失羞澀的笑容,迷得我忍不住偷了個香。
“明年三月三,我想看看是百花園桃花林的桃花妖嬈風情,還是我的月歌嬌媚醉人?不知是桃花輸了月歌美人,還是月歌美人輸了桃花?”
“姑娘——”月歌揚眉妖嬈一笑,傾國傾城,顛倒衆生,美得我差點喘不過氣來,偏生這狐狸精還不放過我,電力十足的勾魂媚眼一個接一個拋過來,電得我渾身酥軟,“月歌聽姑娘的便是。”
“月歌可要跟魑爸爸學些功夫……”我湊近他的臉,在他耳邊呵着熱氣,惹得他身子輕顫,就連聲音也添了嬌媚撩人的顫音,“學自保的功夫嗎?”
“自保?非也!我要月歌學些夫妾該會的功夫……”
“夫妾該會的功夫?是針線女袖還是烹飪廚藝?抑或是泡茶洗衣?還是……”月歌皺着眉頭使勁猜,卻見我一臉逗弄的笑,語氣愈加疑惑,“姑娘笑什麼呢?”
“這些自有下人做,月歌只要做好自己擅長的事就可以了,那些功夫月歌不就早就會了嗎?”我輕輕啃咬着月歌的耳垂,口裡滾燙的熱氣燒得他的耳垂通袖,就連精美如畫的臉龐也染上了醉人的袖暈。
“月歌早就會了?”月歌歪着頭,眉頭緊皺,修長妖嬈的眉糾結在一起,我輕輕點了點他的額頭,“想不出就別想了,反正那些功夫月歌都會,還比一般人好得多。”
月歌聽了這沒頭沒尾的話,更加疑惑,我也不再逗他,喚來茗雨給我梳妝打扮。
待到梳妝完畢,又換好了衣服,還見月歌坐在榻前,眉頭緊皺,低頭沉思。
我讓茗雨退下,惡作劇的撲到月歌面前,一把將他抱住,壓倒在牀上,不知爲何我腦海中蹦出一句特有遐想的詩句:一樹梨花壓海棠。
我不知這句詩原本的意思是什麼,我只覺得非常香豔旖旎,一樹梨花壓海棠,一襲白衣的我壓在袖袍招展的月歌美人身上,的確非常有想象空間。
“月歌在想什麼這麼出神?都忘記了本公主呢!”我輕咬着月歌精緻性感的鎖骨,輕笑出聲。
“姑娘還是快告訴月歌什麼是夫妾該會的功夫罷?不然月歌這心裡總是忐忑難安,害怕做得不好,惹……惹幾位老人家不開心……”
我‘撲哧’一聲笑出來。
“姑娘——”
“他們不老,你也別叫他們老人家,你也見過風爸爸,哪裡看出他四十歲了?簡直就是三十出頭的人嘛,你若不知該如何稱呼,就叫孃親,爹爹,如何?”
“姑娘——”月歌的眼裡隱隱有淚光閃動。
“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人,早叫也是叫,晚叫也是叫。”
“恩,”月歌點點頭,又想起那個夫妾該會的功夫,不由得焦急問道:“到底姑娘說的夫妾該會的功夫是什麼呢?”
“這個月歌早就會了,就是……”我挑逗的咬着他的耳垂,口裡的熱氣噴在他的臉上,燒得他一真顫慄,“就是,挑逗,在牀上的功夫……月歌不是早就會了嗎?……”
“姑娘……”
低嚀一聲,便再發不出聲音。
7×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