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柳‘玉’微微一笑,深情款款的看了夫君一眼,向衆人盈盈行禮,說聲“柳‘玉’告退!”便婀娜多姿姿態萬方的離開。
“明軒哥哥,我喜歡她!溫柔大方,秀美雅緻,言談舉止透着華貴穩重,我喜歡!明軒哥哥,你撿到寶了哦,要好好待人家!”
“我會的!”我會好好待她,但我無法愛她,我的心,在八歲時便給了那個叫蘇蘇的六歲小‘女’孩,從未變過。
“說到就要做到哦!”我向前挽住藍明軒的胳膊,想起萬一傳到嫂子耳裡那多不好,忙放開,笑道:“明軒哥哥,你怎麼不問問我送你的是什麼禮物?”
“是‘藥’吧?”看着她刻意的疏離,藍明軒心裡難受得像被千萬條蟲子撕咬,雖明知她的疏遠是爲了他,心,卻仍難受得想死去。
從下這個決定開始,你就明白自己要永遠失去她了,不是嗎?藍明軒昂起臉,溫潤的笑着,眸裡的憂傷悲涼一閃而過。
“那你知道是什麼‘藥’嗎?”
“是什麼‘藥’我都喜歡!蘇蘇的‘藥’可是千金難得呢!”
“那是自然,也不想我蘇蘇是誰啊?神醫魑的唯一‘女’兒加傳人!”我驕傲的昂起頭,湊近藍明軒的耳朵神秘兮兮的說,“這‘藥’你一定喜歡!而且今天一定用得上!”
“哦?是什麼‘藥’啊?解酒‘藥’嗎?”我湊近他的臉,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我告訴你哦,這‘藥’我研究很久了,蒐集了很多偏方看了很多醫書又拜訪了很多大夫才製成的。”
“那到底是什麼‘藥’值得蘇蘇如此興師動衆?”她長長的睫‘毛’輕輕掃過他的肌膚,溫熱的芬芳氣息噴在他臉上,紅潤嬌‘豔’的櫻‘脣’一開一合,似乎是引‘誘’人品嚐的甜美櫻桃,他戀戀不捨的移開眼神,看向地面,才控制住自己想親‘吻’她的衝動,酥麻的感覺一‘波’接一‘波’撞擊着他的心。
“就是——”我壓低了聲音,咬着他的耳朵,“就是壯陽‘藥’啦!”
藍明軒溫潤白皙的臉倏地紅到了耳根,半餉才訥訥道:“我不需要那個……”
“我知道你現在不需要啦!以後等你妻妾成羣的時候就需要了,你一個人再勇猛,也應付不了那麼多‘女’人,這‘藥’,就是幫助你穩定軍心預防她們紅杏出牆的!”我咬着他的耳朵輕聲勸說。
藍明軒一臉苦笑,妻妾成羣?他從未想過,如今娶妻也只是爲了讓母后遂了想要子嗣的心願,更爲了保住她喜歡的皇兄。
“蘇蘇,謝謝你的好意,可我真的不需要……”
“明軒哥哥,你太不給我面子了,這可是我特意爲你準備的新婚禮物,我知道你讀聖賢書,熟知禮義廉恥,也知吃太多這種‘藥’傷身,但我的‘藥’都是用名貴‘藥’材製成,絕對不會出現不良症狀,除了效果霸道一點之外,真的沒什麼不良影響!”
“效果霸道?”看着那小‘女’人臉上詭異的笑容,藍明軒的心裡涌起不良預感。
“就是——哎,實話告訴你啊,我拿動物做了測試,一隻狗吃了這‘藥’,嗯,那個,就是那個你知道是哪個吧?堅硬了七天,一隻豬,堅硬了五天,一隻馬,堅硬了三天,至於人,我沒試過,就不知道效果持續多久了,不過,明軒哥哥你放心,我蘇蘇的‘藥’一向都是真材實料,童叟無欺,雖然這‘藥’還沒給人用過,但這是蘇蘇的‘私’房‘藥’,如今送給明軒哥哥你作新婚禮物,也是看在我們從小就認識的份上才送的,不然,你想買還買不到呢……”
藍明軒‘欲’哭無淚,手上的紅‘色’瓶子成了燙手山芋,收也不是,扔也不是。
“蘇蘇送了明軒什麼‘藥’,也送我一些吧!”烈宇湊了過來,嘻嘻笑道。
“就是一般的補‘藥’啦!”
“哦,送我一些吧!”
“烈公子想要?明軒這瓶送與你了!”藍明軒說着,把手上的瓶子塞到烈宇手裡。
“蘇蘇送你的禮物你真的送給我了?”烈宇不敢相信的問着藍明軒,握緊手裡的瓶子,就怕別人搶了去。
“嗯!”藍明軒拼命點頭,後背一片冷汗,終於把這個燙手山芋扔出去了。
“宇哥哥,那是我送給明軒哥哥的新婚禮物,你怎麼好意思要?”我伸手就去搶他手上的‘藥’瓶子,烈宇腳下移動,避開我的搶奪,把‘藥’瓶塞進懷裡,理直氣壯的說:“現在他已經把它送給我了,我有什麼不好意思要的?”
“宇哥哥,你確定你真的要這‘藥’?”
“當然!你也說了這是補‘藥’嘛!”
“可這是……”
“對對對!這是補‘藥’!只是比一般補‘藥’效果更好!蘇蘇的‘藥’本就比別人家的‘藥’好!補‘藥’也不例外!”藍明軒急忙開口打斷,他好不容易纔把那燙手山芋送出去,可不想再收回來。
“補‘藥’?”
“不是補‘藥’嗎?”烈宇警惕的看向我,我訕訕一笑,“是補‘藥’沒錯啦,那個……宇哥哥,這‘藥’‘藥’‘性’猛了點,你……你小心些用……”
本來他立妃的時候我也要送這種‘藥’的,如今他提前拿了,大不了,等他立妃的時候我再送一瓶更猛的就是了。
“我會小心的!”烈宇喜滋滋的護緊懷裡的‘藥’,得意的眼神掃過衆人,小心點用?他纔不會小心呢!這可是蘇蘇的‘藥’,今晚他就要吃一顆!
結果,當天晚上,‘侍’衛們發現有人飛出皇宮,直奔向絕‘色’樓,聽絕‘色’樓的老鴇說,當晚,有位高大威猛的年輕公子一夜要了七個姑娘,還把那七個姑娘折騰得死去活來,她做老鴇幾十年,還沒見過這麼生猛強悍的公子呢,真是一代更勝一代啊!
這還不止,接下來幾日,我發現烈宇以一種極其奇怪的姿勢走路,雙‘腿’夾緊,有點類似內八字。
問他,他也不說,只是以一種極其怨恨的目光瞪着我,藍明軒和藍明銳楚凌他們無一不一臉同情的看着他,眼裡卻含着幸災樂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