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番折騰,兩人均汗流浹背。
尤其婁瑞兒,他累得根本沒力氣站起,洛安索性一把將他打橫抱起,直直去了浴房。
一進浴房,洛安就手腳麻利地解了婁瑞兒以及她自己身上的衣服,抱着他坐進浴桶,幫他擦洗起身子。
“安,我自己來。”婁瑞兒想閃躲,身上被女子那雙柔軟無骨的小手一接觸,臉色立馬酡紅起來,清秀的眉眼間漾着春意。
“小瑞兒,我跟你誰跟誰呀!”洛安按住不安分的男子,手上拼命在他身上揩油水,一邊威脅,“別動!再動信不信我就在這裡辦了你!”
婁瑞兒立馬安分下來,很是委屈地瞅着在他身上吃豆腐吃得不亦樂乎的女子,“安,你能不能別在我身上點火?我難受。”
洛安很流氓地往下瞧了一眼,緊接着,掩嘴笑,向男子不懷好意地挑挑眉,總結了一句,“小瑞兒,你的自制力真差!”
婁瑞兒欲哭無淚,想轉身掩了,卻被女子牢牢地桎梏住,脣被她侵佔,一股酥麻的感覺立馬襲遍全身,令他忍不住想就此沉淪。
……
從浴房出來後,洛安和婁瑞兒吻別,就各回各房。
一回自己屋,洛安見男子已經睡下,便悄悄走上前,悄悄坐在牀邊脫了鞋,悄悄掀被躺到了他身邊。
卻不想,葉逸辰還是被她弄出的輕微動靜驚醒了,轉頭,見女子正往他懷裡鑽,他下意識地調整了一下姿勢,想讓她躺得舒服些,一邊驚訝地問出聲,“洛洛,你不是去瑞兒房了?怎麼突然回來了?”
“看來我吵醒你了。”洛安很自責,擡身,在男子脣上親了一口,才重新窩進他懷裡,一邊解釋,“我已跟瑞兒約定,不到我跟他之間的新婚之夜,就絕不碰他!
所以我就回來了,因爲躺他那邊,我會受煎熬。雖然躺你身邊,也會,但顧及到你腹內的孩子,我會好受些。”
說着,她就伸手覆上男子的小腹,溫柔地撫了撫。
“那你剛纔去瑞兒房間做什麼了?”葉逸辰疑惑地問道,心裡有些好笑,沒想到他腹內的孩子反成了這個女子晚上依舊陪在他身邊的理由。
想起剛纔用完晚膳,洛安就拽着瑞兒猴急地去了其房間,而他只能坐在原地,眼睜睜地看着,心裡不免酸澀起來。
“他習武已成火候,我就幫他打通了任督二脈,好讓他習上更上乘的武學。”洛安解釋道。
如今,小刺蝟懷了孕,情緒不能有太大波動,關於以前的過往,她更不能隨意與他提了,生怕一個不小心觸了他的承受底線,傷了身子以及腹內的孩子,所以,她刻意避了她幫瑞兒將蠱蟲逼出體外的事情。
因爲說了,自然會牽扯到其他內幕,太多太多,一時也說不清。
目前,小刺蝟只瞭解她開了慕華錢莊和那十一家賭坊的事情。
“原來如此。”葉逸辰不可思議地瞥了眼洛安,“沒想到你也有正人君子的時候。”
洛安不服了,立馬一翻身壓在男子身上,氣哼哼道:“小辰辰,我時時刻刻都是正人君子好不好?”
說罷,她就低頭一口噙住男子的脣,霸道又不失溫柔地吻着。
鬆開時,葉逸辰俏臉微紅,古怪地看着上方的女子,“若是正人君子,那你此時正在幹什麼?這是正人君子幹出的事麼?”
處了這麼長時間,他算是看明白了,此女外表溫和有禮,其實內心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女流氓!
不過,他就喜歡這個女流氓!
“我只佔自家男人的便宜,這怎不算正人君子幹出的行徑?”洛安理所當然地反駁着,見身下的男子像只引狼犯罪的小白兔,狠狠地嚥了口口水,猛地低頭,啃向了他的脖子。
葉逸辰一驚,連忙伸手推洛安,慌亂道:“洛洛,現在,現在不行,你別亂來,會傷了孩子的。”
卻不想女子不但不聽,還變本加厲。
她整個身子都往被窩裡縮去,他擡頭,只見小腹那裡的被子鼓囊囊的,便知女子正在那裡,忍不住好奇地問出聲,“洛洛,你在做什麼呀?”
被子裡傳出女子的聲音,因爲被子的隔音效果,聲音變得悶悶的,“我要親親我們家的小寧樂。”
此話一落,葉逸辰就感覺衣服被人撩起,小腹上傳來溫軟的觸感,輾轉流連,他忍不住輕笑出聲,“洛洛,癢。”
洛安不管,在葉逸辰平坦的小腹上親了又親,感覺永遠親不夠似的。
過了良久,她才從被窩裡探出意猶未盡的小臉,看向一臉情動的男子,“小辰辰,你是不是很難受?”
說着,她就伸手往下面探去。
葉逸辰連忙按住女子的手,憤憤地瞪着她,“還不都是你害的?!”
這女人真沒個安分的時候!
因爲懷孕的關係,他身子似乎比以前更敏感了,所以,他此時感覺無比憋屈。
洛安訕訕一笑,蒼白地解釋,“我這不是情不自禁嘛?”
葉逸辰心裡有些不忍,低頭安撫性地吻了吻女子的眉眼,才說:“洛洛,別鬧了。你都說了,再等兩個半月才能碰我,那便乖乖地等着。到了安全期,我隨你索取。”
“好,我乖乖等便是。”洛安只覺得男子的話語暖了她的心窩,點點腦袋應下,便安分下來,慵懶地趴在他懷裡,溫順得像只小奶貓。
“洛洛,跟我說說你跟含玉之間的事情吧。今日回府後,我一直未有機會問,現在終於問着了。”葉逸辰想起白天馬車裡發生的事,眸中流露出苦澀,才一瞬,便逝去了。
“呃。”洛安一愣,未想到葉逸辰會在這時突然提這個話題,頓忐忑起來,小心翼翼地觀察着男子的神情,“辰,你不難過了?”
“怎會不難過?你心裡又住進其他男子,我光是想想,心裡都覺得不是滋味。”葉逸辰幽怨地說了句,忽然語調一轉,帶着份釋然,“但難過有何用?能阻了你嗎?答案自然是不能。
我瞭解你,你嘴上雖不說,但心裡一定記掛着他的。而我已經看透了,我要是想跟你攜手繼續將這日子過下去,就必須縱容你的多情,包容那些住進你心裡除我之外的其他男子。
所以,說說吧,說說你跟含玉之間的事情,我想聽,想給自己一個理由接納他,打從心底地。”
“辰,謝謝你。”洛安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只餘這句,聲音幾分乾澀。
因爲男子的話,她心裡一陣感動,手上更緊緊地摟了摟他,無比珍惜。
葉逸辰心裡也莫名觸動,手上回抱住女子,在她耳畔低訴了一句,“洛洛,我愛你。”
他愛她,所以心甘情願……
“我也是。”洛安暖暖一笑,就應男子要求,跟他講述起了她跟含玉之間的事情,其中大部分都是在幽靈寨裡發生的。
葉逸辰聽得認真,聽完後,忍不住感嘆了一句,“他倒是個性情中人。”
現在想來,真覺得好笑,記得初次見到含玉的時候,他壓根沒想到這個男子會和洛安碰出火花,成爲一對。
因爲,這個男子的年紀看上去起碼比洛安大一輩,而且看上去成熟穩重,就算洛安對他起意,他也不怎麼可能對洛安這個對他而言明明只是一個小黃毛丫頭的女子生出男女間的情誼吧。
卻不想,這世間的緣分就是這麼奇妙,亦或是因爲他懷裡這個女人太優秀、太招人喜愛,所以,這個男子最終也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忽然,他察覺不對勁,好奇地看向洛安,詢問道:“洛洛,他既然已跟你確認心意,爲何不到你身邊來?”
聽得這句,洛安眸底掠過一抹黯然,纔跟葉逸辰講述起含玉跟她的顧慮……
這一刻,她和身邊男子的心已經緊緊地貼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至三更天,兩人才相擁而眠,被窩下,女子的手一直覆在男子的小腹上,而女子的手上,則一直覆着男子的手,如此相扣,便是一生。
……
第二日,洛安起了個大早,由蘇子淇伺候她洗漱穿衣。
此時,洛安正坐在梳妝檯前,忽然,她想到什麼,看向鏡中爲她挽發的男子,詢問道:“小淇,昨日玩得如何?”
蘇子淇眼睛一亮,愉悅道:“玩得很好啊,如巧如煙都很照顧我,他們知道我以前從沒來過鳳都,便特意帶我多逛了會。我買了好多好吃的、好玩的,一天下來,感覺時間過得好快……”
昨日,小玲一大早就帶着葉公子進宮面聖去了。
臨走,許是怕他無聊,小玲竟然允他出去逛逛,並讓她府上的另外兩個小廝陪同他,不僅如此,她還塞給他一錠一百兩的銀子,讓他隨便花。
他受寵若驚,但心裡還是有些失落,因爲小玲與他說過,若有時間,她會親自帶他四處轉轉,可如今……
但後來,即使失落,他也還是跟那兩個小廝出了門,純粹想放鬆放鬆自己的心情,順便了解了解鳳都的風土人情,畢竟,他以後是要在這裡長住的。
那兩個小廝與他年紀相仿,彼此間相似的話題很多,所以,他很快就跟他們打成了一片,與他們成了朋友。
覺得一整天下來,過得挺充實,他不僅放鬆了心情,還多了兩個好朋友,以後在府上能相互幫襯着,真的挺好。
“那就好。”洛安見蘇子淇眉飛色舞地講述着昨日的經歷,心裡不由地鬆了口氣,“我怕你跟在我身邊爲奴,會委屈了你,就想盡量滿足你,希望你能過得順心些。”
蘇子淇眸中一酸,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憋悶,才輕鬆笑答,“殿下,我不委屈,一點不委屈,能跟在你身邊,我很幸福。”
“小淇,謝謝你。”洛安突然真摯地看着鏡中的男子,“謝謝你這般珍視我,我雖對你無意,但終歸不忍就這麼誤你一生。所以,我答應你,你若執意一直追隨於我,我會盡自己所能最大限度地善待於你。”
蘇子淇一愣,手中的木梳落地,“啪嗒”一聲,在安靜的屋內尤爲明顯。
他連忙跪到地上,仰頭看向洛安,面上已經溼潤,彷彿在風雨中顫抖的小白花,脆弱得不堪一擊,“殿下,我跟在你身邊做這卑微的奴才是心甘情願的!
當初,你若沒收我,我可能會就此常伴青燈,不再融於這塵世,所以,請殿下不用愧疚,只需待其他人那般待我便好,我真的沒關係,無論如何,我都覺得我現在過得很好,而且,以後也會一直好下去。”
他不要小玲的愧疚和同情,一點都不要!
他喜歡她,爲她犧牲,是他自己的事,他心甘情願的,真的一點不委屈。
但她的愧疚和同情無疑折辱了他對她純粹的愛戀,好像這份愛戀對她而言是一種罪過,一份負擔。
真的,他真的受不起。
“小淇,你快起來。”洛安看着眼前倔強的男子,心突然猛地一顫,連忙上前,欲將他扶起。
“殿下,請你答應我的請求,不然我就長跪不起!”小淇一側身,躲開了洛安伸向他的手,一雙水洗的眸子堅定地看着她,閃爍着倔強的璀璨光芒。
“好,我答應你。”洛安很無奈,應了一聲,便坐回凳上,淡淡地吩咐了一句,“你快起來給我挽發吧,可別誤了我上朝的時辰。”
蘇子淇一喜,立馬拾起梳子,站起身,拿袖子擦了擦,才重新將其落在女子的發上,生怕她感到不適,他手上動作十分輕柔。
一切妥當後,洛安就由蘇子攙扶着光明磊落地從正門走出麟王府,上了馬車,馬車往皇宮的方向駛去。
今日早朝,鳳熾天宣下了一道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膝下麟皇女半月前親臨擺鳳城郊,深入賊寇之所,與朝廷官兵裡應外合,一併殲滅賊寇,爲民除害,維護社稷安定,實乃大功是也!
再加之曾暗中緝拿罪臣楊曼書歸案之功,維護鳳天千年基業不落入賊人之手,兩功加起,大過曾經犯下之過,因此,朕決定免除其三月軟禁的刑罰,並賞賜一萬兩黃金,一百匹綢緞,以示嘉獎,欽此!”
朝堂上的一衆官員紛紛跪伏,山呼,多數出於臣服之心,“吾皇英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鳳沐軒同樣跪伏,眉目沉靜,無一點不喜之意,也無其他情緒,比之前陣子,她已穩重許多,且更擅長隱藏自己的情緒。
她身後的雲熙依舊白紗覆面,看不清表情,但若仔細看,可看出他平靜的眸中醞着星星點點的笑意,發自內心,彷彿夜間曇花初放,散着柔美的光華,美得令人窒息。
就在這時,洛安終於姍姍來遲。
只見她款款地步進朝堂,身姿窈窕,姿態優雅,一襲薄水煙逶迤拖地錦繡鳳紋長裙合身地攏在她身上,步履間,腰上垂下的緋色絲絛輕輕搖曳,說不出的雍容華貴。
她頭上梳着驚鵠髻,斜插着一支鏤空飛鳳金步搖,身後,有青絲垂下,至腰下,絲綢般柔順,墨黑如漆。
面上,未施粉黛,但依舊絕代風華。
一雙桃花眸生得極好看,奕奕神采,透亮之至,彷彿夜空最亮的繁星,眼尾處,那恰好的一處挑起,漾着無限風情,只消染上笑意,便會魅惑人心,讓人不自覺地在其深邃的瞳中沉淪。
俏挺的瓊鼻下,鮮豔欲滴的紅脣邊總攜着若有若無的笑意,讓人窺探不到她的真實情緒。
肌膚白皙,彷彿最華美的白瓷,泛着光澤,令人忍不住伸手觸及,細細地欣賞膜拜。
這就是此時步進朝堂的洛安,輕易地吸引了金鑾殿上所有男女的目光。
時隔兩月,她終於再次來到這個鳳天的權利頂端之所,受過一番腥風血雨的洗禮後,攜着一身驚世風華,霸氣歸朝!
即使受到萬衆矚目,她依舊淡然,不慌不忙地踱到鳳熾天座下,對鳳熾天施了一禮,聲若鶯啼,“兒臣見過母皇。”
“起來吧。”鳳熾天擺了擺手,欣慰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眸中流露出慈愛。
她身後的含玉視線一直落在洛安身上,飽含一腔愛戀,恨不得立刻衝下去將其攬入自己懷裡,在她耳畔訴說他對她的思念。
“是,母皇。”洛安一應,就站起身,擡眸看向鳳熾天,也順道看向她身後的含玉,回以一笑。
說罷,她就回身,站回了她原來的位置,右相葉珍身邊。
葉珍,以及現任左相戊雁青均眸光火熱地看着她。
尤其戊雁青,很不滿她此時在洛安對面的站位,恨不得立馬挪到洛安身邊去。
洛安不僅救了她和她的家人,還治好了她被廢的雙腿,讓她能重回仕途之路,並登上她以前從未敢奢望企及的頂峰,亦是她自己人生的巔峰,所以,對她而言,洛安就是她此生的再生父母。
這份重比泰山的恩,她永生難忘,爲了報答洛安對她的恩情,就算讓她此生做其奴隸,她都心甘情願!
站在戊雁青身側的鳳沐軒悄悄地看了眼洛安,就立馬垂了眸,掩了其中的蒼涼,掩在袖下的手緊緊握起,微微顫抖着,顯然在極力隱忍自己的情緒,十分低調。
她身後的雲熙就不同了,肆無忌憚地將平靜的目光落在洛安身上,心裡一陣喜歡。
就是這個女人,是他喜歡的女人,是他此生惟一認定的女人,更是他即將得到的女人!
早朝結束後,一出金鑾殿,上前想與洛安恭維的官員自然多不勝數,呈爭先恐後的狀態。
自上次楊曼書的叛亂之事後,對洛安,衆人或多或少地均對她有刮目相看之意,且心裡都清楚,眼前這個絕色女子估計就是此屆太女當之無愧的人選,也就是鳳天的下一任帝王,因此,均對她有討好攀附之意,欲爲自己的將來謀最好的出路。
洛安最擅長交際應酬,面對一堆踊躍而來的恭維話,她應付自如,面上總帶着得體的笑意,對誰都和善,一點沒有皇女的架子,但其渾身無形中亦散發着不可侵犯的威嚴,令人不敢蔑視。
鳳沐軒遠遠地看了眼被一衆女官包圍在中間的洛安,眸中閃過難掩的複雜情緒,對身邊同樣望着洛安的雲熙說了句“走吧”,就徑自往前走去,攜着一身孤寂。
雲熙波瀾不驚的眸中閃過一絲不捨,就轉過頭,不緊不慢地跟上了走在前面的鳳沐軒,雙目一直平靜地望着前方,一邊詢問着身邊的女子,語調也很平靜,無一絲起伏,“殿下在猶豫?”
“是在猶豫。”鳳沐軒苦笑,“可本殿已經沒有選擇。”
“雲貴君,麟皇女殿下,在殿下心裡,究竟孰輕孰重,希望殿下能考慮清楚。”雲熙微微斂眸,長睫在他眼下覆了一層陰影。
“本殿不知,只是想賭一把。”鳳沐軒邪魅的眸中閃過一抹掙扎,隨即道,既是回答雲熙,也是在說服她自己,“爹爹他那麼愛母皇,應該不忍心的。”
雲熙淺笑,說,“愛極生恨,難道殿下不懂這個道理?”
“清淺,別說了,本殿的心很亂,亂得似乎永遠都無法理清。”鳳沐軒看向雲熙,祈求道。
“既然如此,清淺就先告辭。”雲熙不再多說,對鳳沐軒微微點頭致意,就與之分道揚鑣,往星象閣的方向翩然行去。
鳳沐軒無奈地嘆了口氣,繼續往宮外行去,心亂如麻。
另一邊,洛安擺脫一衆女官後,沒有直接出宮,而是去了御花園。
尋到一處偏僻的角落,見那身着一襲月白長衫的俊秀男子安靜地站在那,她連忙撲了過去,很是猴急。
男子被她嚇一跳,確認來人就是剛纔在朝堂上他想攬之入懷的女子後,就連忙伸手接住,將她緊緊鎖在懷裡,在她耳畔訴說,“麟兒,我想你。”實現了他剛纔所想。
“既然想我,是不是應該拿點誠意出來?”洛安鬆開男子,擡眸不懷好意地看着他。
“麟兒想要我做什麼?”含玉映着女子身影的眸中流露出寵溺,嘴邊攜着柔柔的笑意,仿若冬日的暖陽。
“任我調戲,任我佔便宜,任我索取!”洛安很是任性,眸光晶亮晶亮的,簡直閃瞎含玉的眼。
說罷,不等男子迴應,她就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跟他吻上了,很是熱情。
含玉下意識地摟住女子的腰肢,迴應。
而洛安趁機點了含玉的穴位,將他撲倒,開始實行她腦海中盤算已久的調教計劃。
“麟兒,莫鬧。這裡是御花園,會有人經過,被人看見不好。”含玉啞穴沒被點,可以反駁出聲。
“這裡這麼偏僻,誰會過來?只要我倆別發出聲音不就行了?”洛安興致一起來纔不管三七二十一。
“這事沒有絕對,萬一突然過來一人怎麼辦?”含玉見女子動手,急了,“麟兒,你別這樣,現在時間地點都不對,你暫時忍一下。
我現在出來是給陛下拿茶葉的,不能在外滯留過長時間,否則會引起懷疑。等下我回去尋個理由讓陛下允我多出來一會,我再過來找你,將你帶回我住處,之後隨你索取,可好?”
“可是我想在外面,小玉玉不覺得在外面更刺激嗎?”洛安很得意,“再加上時間緊迫,那一定會更刺激!”
含玉欲哭無淚,想用內力衝破身上的穴位,卻發現女子的點穴手法刁鑽得很,他根本毫無辦法,最終只能被迫承受女子的熱情。
完事後,洛安整理了一下含玉凌亂的衣衫和頭髮,就拉他站起了身。
含玉早被解了穴,但剛纔他已經被女子撩撥得不行,就只好沉淪進女子的溫柔鄉,心裡無奈的同時,也是滿足的。
至少,自己對這個女子而言,還有吸引力。
他以前何曾想過,已過而立之年的自己還能得到女子的寵愛?!
所以,他很慶幸,自己遇上了這個女子,能在人老珠黃前真真正正地做回男人。
“小玉玉,感覺如何?”得逞的某女一臉饜足,還不忘詢問男子的感受,一點沒有害羞的自覺。
含玉正在整理洛安的衣衫和頭髮,面上情潮未退,一聽她的問話,就有些氣惱,但面對眼前的女子,他根本氣不起來,只沉沉地喚了一聲,“麟兒!”
“怎樣?”洛安只當未見男子的氣惱,繼續期待地問。
含玉實在沒辦法,只好點點頭,承認道,簡短的兩字,“很好。”
默了默,他又道:“但下次不準了。”
洛安笑眯眯地看着,故作天真地問,“爲什麼呀?”
“我不喜歡,沒有安全感。”含玉很是任性地解釋了一句。
“可是我喜歡呀。”洛安也很是任性,拽着含玉的袖子搖了搖,撒嬌道:“小玉玉,你就不能遷就遷就我嘛?”
“這——”含玉爲難了,有些不忍心拒絕女子,但又不想讓她這般胡爲。
“小玉玉,你就從了我吧~好不好?好不好?”洛安手上拽着含玉的袖子搖了又搖。
近段時間,家裡的那兩隻她肯定是碰不了了,所以只好在小玉玉身上下手,不然,她以後不得過得憋屈死!
“以後再說吧。”含玉不同意也不拒絕,將洛安拾掇好,就欲離開,“麟兒,我該回去了。”
洛安連忙拽住他,見他看來,就立馬湊過去,在他脣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道了句,“這是離別吻。”就鬆開了他的袖子。
含玉瞬時感覺心裡甜得跟蜜似的,對女子溫柔地笑了笑,才轉身離去。
他一回御書房,正在批奏摺的鳳熾天突然擡頭古怪地看向他,詢問出聲,很是疑惑,“玉兒,你不就去拿包茶葉?怎出去了那麼長時間?”
玉兒辦事效率一向很高,可今日竟然慢得跟蝸牛似的,實在異常!
含玉很心虛,不敢看向鳳熾天,低眉斂目,恭敬稟告道:“陛下,剛纔在過去的路上,含玉碰到了一隻快餓死的貓,含玉覺得她可憐,就餵飽了她,所以回來得晚了。”
那個女人可不就是一隻快餓死的貓?
“原來如此~”鳳熾天恍然大悟,也不多想,繼續埋頭批奏摺,一邊吩咐了一句,“幫朕泡茶去吧。”
含玉悻悻地應了一聲,就退了出去。
一到門外,他不由自主地撫上胸口,鬆了口氣。
另一邊,洛安一出宮門,就直接回了府。
一進宅院,就正巧見穿着一身黑色束裝的婁瑞兒從房間出來,她連忙迎了上去,親暱地抱住他,在他脣上印下一吻,才笑眯眯地看向他,詢問出聲,“瑞兒,可是去習武?”
她身後的蘇子淇識相地退下了,眸中掠過一抹難言的苦澀。
婁瑞兒紅着臉點點頭,眸光欣喜地看着洛安,道:“安,我今天一起來,就感覺身子比以前輕盈了許多,渾身充滿了力量,感覺要飛起來一般,我在想,是不是因爲你昨天疏通了我身上的經脈,所以纔會這般?”
洛安欣慰地笑了笑,才說,“當然,我昨日已傳了些內力給你,只要用心,相信不久的將來,你就能掌握那些最基礎的上乘武學,比如輕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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