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兒,你如今是我的妻主,也是我孩子的孃親,那便是我的全部,我自然會將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你心中所想,我會通過察言觀色揣測出來,所以兮兒,我知道你想做什麼,而我身爲夫郎,以後會做你堅實的後盾,竭盡全力支持你。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雲熙坦然地笑看向洛安,眸光異常堅定。
“熙,謝謝你。”洛安滿心感動,都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強忍着眸中的酸澀哽咽着道出一句,手上更緊了幾分,不願放開這個將她珍惜至此的男子。
雲熙笑了笑,將洛安的手挪至他鼓起的小腹,緊緊貼合着,“兮兒,孩子在動。”
洛安一愣,手心裡清晰地感覺到一陣輕微的動靜,她眼睛一亮,溢出濃濃的驚喜,連聲叫出,“動了!動了動了!小長樂在動!”
那一陣輕微的動靜後,就開始平靜下來,彷彿剛纔那場動靜只是鏡花水月,但兩人都清晰地感覺到了,相視一笑,面上都洋溢着幸福。
洛安彎腰抱住男子上半身,在他脣上、臉頰上親了好幾口,蹭了蹭,很是依賴,軟糯出聲,“熙,有你和孩子在身邊,我真的好幸福。”
“我也是。”雲熙回抱住洛安,蹭着她的髮鬢笑答。
“小長樂這會子肯定在睡覺了,你也快睡吧。”洛安不敢耽誤男子休息,連忙鬆開他,給他重新掖好被子,一邊哄道。
雲熙應了一聲,閉上眼,不一會就睡着了。
聽男子呼吸變得均勻綿長,洛安低頭吻了吻他的額,就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間,並關上房門。
樓下,葉逸辰正側躺在沙發上小憩,而另一座沙發上,蘇子淇正曲腿坐在上面津津有味地看着小人書,見此,洛安連忙從自己房間拿出一塊毯子,下樓後,就悄悄走至葉逸辰身邊將毯子給他蓋上防止他着涼。
蘇子淇見洛安過來,就將注意力從小人書轉移到了她身上,一雙水亮的杏眼中透着歡喜。
洛安給葉逸辰蓋好毯子,回身就捧住蘇子淇的腦袋,由上至下分別在他的腦門上、鼻樑上、脣上親了一口,然後壓低聲音叮囑了一句,“待會想睡覺回房睡,聽到沒?”
蘇子淇羞紅着臉乖巧地點點腦袋,應聲道,同樣壓低聲音,“聽到了。”
“這才乖。”洛安笑了,伸手揉了揉男子上面已經長出一釐米左右頭髮的腦袋頂,感覺蠻扎手,“小淇,回頭我給你燉點何首烏湯,保你明年就能擁有一頭烏亮的長髮。”
“真的?”蘇子淇受寵若驚,大眼更明亮了幾分。
“自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洛安特別喜歡看蘇子淇神采奕奕的小模樣,跟只得到美食的小狐狸似的,呆萌可愛,看着心情都會不自覺地愉悅起來。
“小玲,你真好!”蘇子淇很容易滿足,一把抱住洛安的脖子主動獻吻,可他顯然得意忘形,忘記眼前的女子是一匹狼了。
見男子如此主動,洛安眸色一深,直接將男子按倒在沙發上,狂熱地啃咬着他的櫻脣,手也不老實,探進他衣襟肆無忌憚地吃起了豆腐。
蘇子淇突然緊張了起來,雙眸總下意識地瞟向躺在另一旁沙發上的葉逸辰,生怕他會突然醒過來看到他和洛安親熱的畫面,感覺到女子的動作,他身子猛然一顫,隨即就變成了僵硬的木頭,都不知該如何反應,脣上依舊被女子侵佔着,想回應,卻力不從心,因爲身上女子帶給他的酥麻觸感他實在無法忽視,想掙脫,也想要更多,十分矛盾。
“嗯~”他實在受不了了,脣畔忍不住溢出難耐的一聲,手無處可放,最終只好摟上女子的腰肢,卻發現她的腰肢很細也很軟,本來是因爲無可奈何纔有的動作漸漸變成其中飽含愛不釋手心理的,輕輕摩挲,也想在女子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然,不等他下定決心也對女子行那輕薄之事,女子就鬆開了他,指尖挑着他尖小的下巴,明明是無比輕佻的動作,眼前的女子做起來卻透着一股難言的優雅,他一點都討厭不起來,雙眸依舊歡喜地看着女子,隱隱害怕,又隱隱期待,結果聽女子說,“放心,我說過,洞房花燭夜纔會要了你的身子,所以今天肯定不會碰你。”他心裡頓生出了一股失落,也挺無奈。
“怎麼了?”男子眸中一閃而逝的失落沒有逃過洛安的眼,她笑得邪肆,想起婁瑞兒曾經與她所說,瞬間有些明白眼前這個男子心裡在想些什麼。
“小玲,有時候我還是會怕,甚至會有你還不輸於我的錯覺。”蘇子淇伸手覆上女子的胸口,垂着眸,不敢看向女子帶着審視的雙眸,語氣很平靜,但掩藏在平靜背後的卻是無盡的不安和忐忑,“你我本無交集,若不是那次陰差陽錯的相遇,我們彼此就是陌路人,再無交集的可能。”
“什麼叫‘本無交集’?”洛安不以爲然,雙眸堅定而又認真地望進男子的雙眼,像將自己的信念完整地傳達給他,“你我既然已經相遇,便是命中註定,縱使眼前有千山萬嶺,我們也早晚會翻越這些障礙來到對方面前,明白麼?”
“小玲……”蘇子淇眸中一酸,被女子的話語觸動到,繾綣地喚了一聲,忽然,他將腦袋埋進女子懷裡蹭了蹭,嘀咕道:“你我相遇既是命中註定,那我們一定要永遠再一起!”聲音很輕,但話語間的堅定不容人忽視。
“我們當然會永遠在一起。”洛安親了親男子的額,忽然,她想起什麼,連忙問出,“對了,他們人呢?”
“他們?”蘇子淇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小臉依舊羞紅,彷彿熟透的蘋果。
“就是玉他們人呢?還有玲瓏師母,她又去哪了?”洛安提醒道。
“玉公子、夙公子,還有江公子好像去地下室切磋武藝了,還有玲瓏師母,剛纔她就一直唸叨着要去西南的斷崖看看。”蘇子淇如實答曰。
“這三人……”洛安很無奈,這才發覺自家男人絕大多數都會武功,身爲習武之人,總是想提升自己的能力,而提升能力的最佳方式就是與他人競爭,所以自家這三個男人總是相互切磋也是再所難免,她表示理解。只是,她最擔心的就是他們會在這切磋的過程中誤傷對方,都是她的心頭肉,任何一個受了傷,她絕對會心疼死的。
可轉念一想,她又覺得自己多想了,因爲自家這三個男人一個是暗衛家族培養出來的最優秀的子弟,一個曾經人稱“江湖第一高手”的玲瓏師母的得意徒弟,還有另一個,更不用說了,曾是天界的帝君,好不容易下趟凡間,他會給自己找具平庸的軀殼麼?答案果斷不是,所以,這三個男人應該能打成平手,況且,一起住有段時間了,她從未見過自家哪個男人身上添彩的,這樣想着,洛安徹底放心了。
眼珠子一轉,在蘇子淇耳畔打了聲招呼,“小淇,我去看看師母,你繼續……”她沒有說完,話語間還染了濃濃的曖昧挑逗。
“沒有你,我一個人能繼續什麼?”蘇子淇扁起小嘴,下意識地回道,一雙大眼委屈地瞅着洛安。
“繼續看小人書呀!”洛安直接給了男子一個爆栗子,寵溺地笑罵,“笨!”說着,她在男子脣上親了一口,“走了。”就站起身,往屋外走去。
察覺自己失言,蘇子淇羞愧極了,臉頰滾燙滾燙的,上面簡直可以煎熟一個雞蛋,拿過手邊的小人書遮了自己的臉,聽女子步伐聲漸遠,他才從小人書下探出腦袋,鬆了口氣。
另一邊,洛安爲節省時間,直接使出輕功往莊園的西南方向急速飛去。
那裡是一處斷崖,斷崖之上,有一個被荒廢的獨立院子,四周仍圍着七零八落的籬笆,裡面只有一幢殘破得搖搖欲墜的屋子,滿地雜草,附近還堆着一大片廢墟,好像這裡曾經發生過九級地震。
洛安面色沉重起來,悄悄走上前,至屋門外,果然見一抹素雅的身影正安靜地坐在裡面那張破舊的小牀上,垂着眸,面色黯然,似懷念,似哀悼,不知在想些什麼。
“師母,如今已經物是人非,無法挽回,請節哀。”洛安無奈地嘆了口氣,徑自走上前坐到玲瓏玉身邊,勸慰了一句。
這裡就是師母曾經囚禁顧惜諾的地方,當年,自從建造魔宮,已經瘋狂成魔的師母心裡就誕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就是既然那個男子喜歡富貴名利,那她就讓自己擁有這兩樣東西,然後再去奪那個男子,看他會不會重新看上她,並選擇她,她甚至想,若那個男子還是不要她,那她便殺了帝王,奪了鳳天的江山,直到男子點頭滿意爲止。
於是,她就在精緻華麗的魔宮裡依照當年她和顧惜諾曾經短暫棲息她親手搭建也是她親手摧毀的愛巢樣子建造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簡陋院子,心想若男子若願意與她走,她就讓他住這裡,她和他還能回到從前。
這個院子與魔宮格格不入,屹立在這陡峭的懸崖上,亦如師母曾經瀕臨奔潰充滿絕望的心境,而師母看到這熟悉的院子,就會憶起曾經不堪回首的痛苦往事,可雖如此,這裡卻是師母最愛來的地方,因爲,痛苦有之,快樂,亦有之……
後來,師母闖入皇宮,問顧惜諾她已經有金窩銀窩,已經有綾羅綢緞以及山珍海味,他還願不願意跟她走的,卻不想,男子拒絕了,而且是毫不猶豫地拒絕,師母一氣之下,就毫不猶豫地將男子強行擄出了皇宮,接着將他帶回當時的墨宮,並軟禁在了這裡。
自從將男子軟禁在這裡,她就開始對他瘋狂掠奪,男子的拼命掙扎和苦苦哀求沒有澆熄她的怒火,反而挑起了她隱藏在靈魂深處的邪念和獸慾。
男子很痛苦,逃了幾次,但每一次都會被師母抓回來,師母爲了防止他出逃成功,還特意將魔宮裡的所有狗洞和密道封死。
後來,男子出逃不成,便玩起了,他似乎也很懷念以前的日子,想與這個於他而言無比熟悉的院子同歸於盡,一起消散於熊熊烈火中,於是,他將自己關在屋內,故意打翻蠟燭,片刻,屋子裡就燒了起來,幸好師母及時發現,把火撲滅,將他救出,他才保住一條性命,這也是這屋內被火燒焦的程度比外面嚴重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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