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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閒的恐怖神念和凌厲殺機的雙重壓迫下,劉雙寶才從極度的憤怒和仇恨中清醒過來。
沒錯,自己是上當受騙纔來九號貴賓包廂鬧事的,可是並沒有人綁着自己來九號貴賓包廂,自己來九號貴賓包廂鬧事也是有目共睹的事實,而且自己最後更是因爲出離憤怒而暴起殺人。
在別人的地盤上鬧事,還在別人的地盤上殺人,對方的確沒有理由放過自己。
想到這裡,劉雙寶全身冷汗淋漓,當他發現自己失去了驕陽商會這把保護傘後,而萬劍宗的名字也完全不管用時,自己竟然已經面臨着懸崖絕壁,完全無路可退。
劉雙寶面色悽然地望向慕遠山,他想跟慕遠山求助,讓慕遠山跟斗篷老頭開口求情。
只是當劉雙寶的眼角餘光落在霍德元跟秦紅瑤等人身上時,他不由一怔,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這讓他並沒有將求助的話語說出口,而是在思索什麼地方不對勁。
很快,劉雙寶便瞳孔一縮,腳下也是一個趔趄,他義憤填膺地指着霍德元,厲聲喝問道:“你……你剛纔是故意用話語引誘我,激怒我殺掉柳青?”
因爲劉雙寶驚訝地發現,包廂中的幾個人看到柳青死後,臉上並沒有悲慟或者憤怒的情緒,有的只是同情和憐憫,這完全違背了常理。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霍德元和秦紅瑤很是厭惡柳青。恨不得將柳青碎屍萬段,可是他們又不方便出手或者不願意出手,這才假借自己的手殺掉柳青。
想明白了這一點後,劉雙寶氣急攻心,差點沒有吐血而亡。
“劉雙寶,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殺了我們的小師弟,人證物證俱在,你居然還想血口噴人,你真當我們玄門宮好欺負麼?”霍德元正想點頭承認。順便嘲諷一下劉雙寶。以發泄自己心中的憤怒和怨恨。只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秦紅瑤給攔住,然後便聽到了秦紅瑤悲憤欲絕的指責聲。
聽到秦紅瑤悲慼的聲音,霍德元不由愣住了。五妹已然知道了柳青的品性,她怎麼還會因爲柳青的被殺而如此傷心?
不過當霍德元想起柳青的身份以及師尊對柳青的溺愛後,霍德元立即恍然大悟。
柳青如今不僅僅是玄門七子之一,更是玄門宮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完全代表着玄門宮的形象和希望,更是深受宮主南宮烈寵溺。
要是將柳青背叛玄門宮投靠萬劍宗的事情說出去,柳青固然名氣全部抽調,可是受損更大的卻是玄門宮。
萬劍宗跟朝天門完全可以利用這件事情大做文章,將原本就式微的玄門宮給完全壓得擡不起頭來。
更要命的是。那個時候玄門宮根本就奈何不了柳青,因爲萬劍宗肯定會將柳青給保護得好好的,所以即便玄門宮想清理門戶都辦不到,反而會被萬劍宗給藉機嘲諷和奚落。
當霍德元陰差陽錯地藉助劉雙寶的手將柳青給殺掉後,事情卻得到了完美的解決。
只要玄門宮堅決不承認柳青背叛宗門的事實。一口咬定是劉雙寶暴起殺人,這樣玄門宮就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譴責劉雙寶及其身後的萬劍宗。
更重要的是,玄門宮不用再面對世人的嘲笑,也不用頭痛如何去處理柳青。
明白了這其中的利弊後,霍德元不由被嚇出一身冷汗,他自然不會再逞一時口舌之利,而是保持了沉默。
靜靜地站在一邊看着師妹秦紅瑤指鹿爲馬顛倒黑白,將劉雙寶給氣得全身發抖的樣子,霍德元心中暗爽不已,對師妹秦紅瑤的腹黑也算是有了新的認識。
“秦紅瑤,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演戲了,因爲無論我是否願意,今天這個黑鍋我都背定了。不過沒有了柳青,我想你們玄門宮就完全沒有了跟我們抗衡的資本,光是想想玄門宮一步步走向衰亡的過程,我心中便無限歡喜。”
就在秦紅瑤聲淚俱下哭罵得正厲害時,劉雙寶突然間冷哼一聲,打斷了秦紅瑤的哭喊聲,咬牙切齒地說道。
頓了頓,劉雙寶又將目光落在了慕閒的身上,似乎想將慕閒的模樣給深深地印刻在腦海中,同時一字一頓地說道,“還有這位前輩,斷掌之恨絕不敢忘,劉某終有一天會血洗今日之辱的。”
分別扔下一番話後,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突然間在包廂中出現,劉雙寶身子往漩渦中一跨,然後整個人便消失無蹤。
劉雙寶離開後,黑色漩渦依然沒有消失,可是卻沒有人敢往黑色漩渦裡面鑽,儘管大家都想到了這黑色漩渦極有可能是一件傳送法寶被激發後所留下來的傳送陣,通過這個傳送陣可以通往另外一個地方。
看到劉雙寶就這樣離去,慕閒的眉頭皺成了一團。
因爲劉雙寶心機深沉,又心狠手辣,這種人是萬萬不能得罪的,一旦得罪的話,就務必將之扼殺,否則的話會後患無窮。
慕閒原本是想找機會廢掉劉雙寶修爲的,只是他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劉雙寶就果斷地利用法寶逃逸了,這讓慕閒有種望洋興嘆的感覺。
“空輪之戒,空輪之戒居然在劉雙寶身上,難怪劉雙寶這些年來奇遇連連,修爲提升迅速,居然能夠晉升爲天位境修士。”包廂中黑色漩渦消失後,秦紅瑤才訝然失聲道。
“空輪之戒?”聽到秦紅瑤的話,慕閒聞言皺了皺眉,怎麼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呢?
“有了空輪之戒,劉雙寶可以深入神斷山脈或者毒霧沼澤中尋找各種奇珍異寶,即便是在洞天福地的歷練中,他也可以無視危險而不斷深入,他所獲得的機緣自然遠比普通人多,畢竟有着可以隨時逃跑的法寶,他根本就不用擔心自己有性命之虞。”霍德元聞言嗤笑一聲,不過臉上卻滿是羨慕的神色。
“可以隨時逃跑……那不是時空之輪麼?”霍德元的話落到慕閒耳中後,讓慕閒的眼睛一亮,他終於明白了秦紅瑤嘴中的空輪之戒是什麼。
在兩萬多年後,空輪之戒並不叫空輪之戒,而是叫做時空之輪。
時空之輪不僅僅是一件神階法寶,更加難能可貴的是,它還是一部無上修煉秘笈。
可惜的是,在相當漫長的一段時間內,時空之輪僅僅是當作普通的儲物戒指而存在,經歷數千年的時間後,纔有人發現它擁有傳送的功能,又是幾千年時間過去,纔有人發現它可以讓時間變緩或者變快。
直到兩萬多年後,時空之輪遇到了他真正的主人時空神王,它才煥發出真正的光芒。
時空之王得到時空之戒時,僅僅是一個人王境修士,可是之後短短的百年時間內,他便憑着時空之戒領悟了空間法則和時間法則,站到了整個大陸的巔峰,睥睨天下傲視羣雄。
“自己剛纔真是瞎了眼,居然眼睜睜地看着時空之輪從自己身邊溜走。”掃了一眼地上斷掌上面不翼而飛的戒指,慕閒眼中不由閃過一抹懊惱神色。
“劉雙寶擁有時空之輪,自己的處境就更加危險了,不行,說什麼也得將他的時空之輪搶奪過來。”懊惱之後,慕閒的眼中閃過一抹憂慮,隨即臉上神色變得堅定起來。
“唐大師,您是在擔心劉雙寶以後找您尋仇麼?這個您可以百分之百地放心啦,剛纔劉雙寶即便被你給削斷了手掌,他也不敢對你有半點怨恨,反而卑躬屈膝地向你低頭求饒,說明劉雙寶根本就不敢將他擁有空輪之戒的事情暴露出來。”
“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覬覦空輪之戒的人實在太多了,以劉雙寶的實力,他根本就保不住空輪之戒,所以他現在估計在頭痛如何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根本就沒有心思跟你尋仇,除非他實力遠遠地超過你,而且有把握保證空輪之戒不被人搶走時,他纔會出來找你尋仇。”
清楚地將慕閒的神色變化看在眼中,錢君耀在一旁輕聲安慰道。
聽到錢君耀的話,慕閒心中大定,便是一顆心涌到了嗓子眼上的慕遠山也鬆了口氣。
房屋中其他人並不知道“唐大師”的真正身份,也不知道“唐大師”的真實實力,慕遠山這個當父親的卻是再也清楚不過。
自己兒子被一個擁有空輪之戒的心狠手辣的天位境強者給記恨,這讓慕遠山不能不擔心慕閒的安全,他心中變強的慾望也變得前所未有的強烈。
“劉雙寶實力有限,他還沒有資格讓老夫緊張。老夫現在擔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現在第一枚元神丹被哄擡到了八千萬枚靈晶石的高價,三枚元神丹下來至少是兩億枚靈晶石,我到時能夠活着將這些靈晶石給帶出去麼?”慕閒掃了一眼錢君耀,滿臉憂慮地說道。
見“唐大師”?說話時一本正經的樣子,錢君耀也聚精會神地傾聽,直到“唐大師”一番話說完,他才發現“唐大師”是在開玩笑,他不由哭笑不得。
便是包廂中的另外幾個人聞言也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