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洞口,衆人都面露狂喜之色。
"看來哪位前輩大能也不吝嗇嘛!這麼容易就把我們給放進去了。"只聽這人羣中的一人說道。
"不,這僅僅是開始,我們都進去那!你們千萬要小心,這裡面有什麼誰都不知道,走吧!"文丑對着中囑咐道。
"古蘭,不如你留在這裡吧!我和巴巴羅夫進去就可以了。"
"是啊!詹妮你也留在這裡吧!裡面危險重重我怕你有危險。"巴巴羅夫此時的表情極其鄭重的說道。
"死鬼!老婆是用來幹嘛的就是用來和你同生共死的。"詹妮近乎哽咽的說道。
"老公,我不想離開你,如果你死了,我也不可能獨活。"只聽古蘭神情的說道。
聽到這裡,楊斌的眼淚也不禁奪眶而出,隨即也極爲認真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隨我一起進入洞中吧!如果真有事情,同年同月同日死,做一個鬼夫妻也行,黃泉路你我都不會寂寞。"說到這裡,楊斌很深情的朝古蘭的額頭親吻了一下。
"看見沒有,他們這纔是幾十歲的小娃娃都知道這個,更別說你我啊!"說到這裡,這詹妮也對着巴巴羅夫一笑說道,只是這笑中沒有嫵媚,沒有做作,有的只是一片深情而已。
"婆婆媽媽都什麼時候,還在這裡兒女情長,我看你們也是站着**,你也真夠跟我們男人丟臉的。"此時人羣中那手持巨斧的漢子說道。
"閉上你的臭嘴,惹怒了你龍大爺,你龍大爺,讓你陳屍在這裡你信不信。"巴巴羅夫怒火中燒的說道。
"哼!吹什麼牛逼,好弄一個龍大爺,真不知道你是那條龍,不會是閹掉下面的閹龍吧!"只聽這那大漢嘲弄道。
"瓦羅森,你給我住嘴,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居然在這裡挑起內訌,你真當這裡是你家啊!"只聽這文丑厲聲厲色的說道。
"好了,你們隨我來吧!"文丑接着又對着衆人說道。
十餘人魚貫而入到那狹長的小路之內
咚!就在衆人剛剛進入小道之後,那剛剛升起石頭隨即便應聲落地。
看到這裡,衆人無不恐慌。
"哎!看來,這一次我們面對真正的險境了。"看着那落下去的石塊這文丑說道。
"敢問,大師,可知這墓主人的實力如何?"只聽其中一人問道。
"也罷!既然如此我就告知你們吧!其實我們進入到的墓地,極有可能是一名劍神留下的。"
話音剛落,只聽的衆人各個目瞪口呆,駭然之色掛在臉上。
"算了,我還是出去。"此時已有幾個反應快的人急忙向出口走去。
咚!咚!咚!只見這數人拼命敲打,可石頭卻穩如磐石,難以動其分毫。
"我說,你們還是省省力氣吧!如果真那麼容易被打碎,那墓主人也就不是劍神了,劍神想要困住你們,那就如同困一隻螞蟻一樣。"只聽巴巴羅夫對着那幾個敲打石塊的人說道。
"他說的對,與其你們在這裡敲打,不如我們拼盡全力硬闖,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走吧!你們還是隨我進入其中吧!"只聽那文丑說道。
衆人聽罷!也都暗自感覺有理,最後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跟隨着文丑朝小道走去。
狹長的小路的盡頭是九跟石柱,而這石柱之上更是龍飛鳳舞的刻着幾行的大字。
看到那九跟石柱上的大字,衆人都不覺大喜,畢竟這是他們到目前爲止,唯一發
現有關墳墓信息的線索。
只見這九根石柱上的文字顯示:
余天風也,以劍縱橫天下,一生唯有一敗,尋求一敗而爲得,自成劍神以來,力戰四方,建立下當時第一強者的之威名,後遭遇平生最大災難,邃隕落,然一生雖無敵,卻未有傳人,現有三關考驗,通過者既是我之傳人。"
聽到最後的傳人,每一個人的目光變得灼熱起來,畢竟這可是劍神天風啊!在太古也是威名赫赫的幾大高手之一,或許都沒有之一。
此時衆人的臉上都閃現着狂喜和激動,所有人都暗自發誓一定要成爲劍神的傳承者,此時衆人早已經沒有了要將寶物先給帝國的想法,沒個人都在想着如何得到傳承。
"各位都看到了,如果有誰能夠得到傳承上交帝國,陛下可封王裂土給各位。"只聽這文丑對着衆人說道。
此時每一個人心中都想着,奪得這劍神傳承,秘密修煉說不定數十年後便能成爲冠絕天下的當代高手,那時候別說是做王侯,就算是做帝國國王也也不換。
"謝謝陛下。"衆人躬身道。
………
"天道無情,嫉賢妒能,敢問蒼生何時能有日月青天。"聲音飄渺而又神秘的傳入到每一個人的耳朵中。
"誰?還請出來相見,誰,還請出來相見。"只聽這文丑聲音嘹亮傳來道。
"哈哈,哈哈。哈哈。我是誰?我是誰?"那聲音淒涼而又感傷。
"晚輩,文丑今日前來,是爲繼承天風劍神遺願,想要闖關成爲傳人,還請前輩詳細明示一下。"只聽文丑的聲音響起道。
"你們儘管走吧!如果你們有誰能夠見到我,就是我家主人的傳人。"那老者聲音傳來道。
一聽這話每個人都面面相覷。
"算了,我們還是順着這一條路走吧!"文丑對着後面的人說道。
前方是一片用玉石鋪就的道路,同時在這道路的兩側有着各種各樣古怪的圖案。
這些圖案有上古異獸,有單手屠龍的勇士,每一個都栩栩如生,彷如親見一般。
"哎呀!真沒想到,這裡的每一幅畫都這般傳神,真是令我大開眼界。"饒是在極度的墳墓中的,這文丑也忍不住看這些畫面。
不僅僅是文丑,就連楊斌看着這些畫面,心中的也暗自驚歎不已,想着當年這位前輩居然還是一位巧奪天工的畫師,這楊斌就想着這畫中是否隱藏着天風劍神的驚豔劍法,只是楊斌找來找去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
"你們快看,哪裡有一條河,而且有十五條橋的,恰恰讓我們十五人每一個人走一路,這應該就是第一關了。"站立在不遠處的文丑說道。
此時站立在橋頭之上,望着下方滾滾而流的江水,楊斌整個人都渾身一顫。
"你們不要看下面的江水,這江水有古怪,看了會使人頭疼,你們都要小心,不要看這江下的江水。
下方江水波濤洶涌,一眼望去仿似九天銀河一般既然沒有盡頭,白茫茫一片,濤狼震天,氣勢恢宏,讓見慣許多大場面的巴巴羅夫都不禁駭然起來。
"這裡的江水絕非普通江水啊!這江水之中有着一種勢,這種勢氣概萬千,任是等級再高,技能在強的人都會被這股勢所壓倒啊!"
"不錯,。閣下見地透徹啊!這下方水勢絕非一般人所能夠抗衡的,唯有順應這誰勢方能在這個橋上走啊!"
"什麼叫順應這水勢?"楊斌不禁疑惑的
問道。
"順應水勢就是你的心也跟隨着這水的起伏而行,我們雖然是在橋上,可是一旦我們的勢與下方的水相違背,那麼就會招來下方水勢的攻擊,任你鬥氣滔天,魔法了得,最終也難逃一死啊!"說到這裡,文丑也不禁嘆了一口長氣說道。
"這就我們通常所說的心如止水,可是又有誰能夠達到呢!"巴巴羅夫說道。
"那怎麼辦?"楊斌問道。
"還能怎麼辦,死馬當活馬醫吧!我猜啊!我們這些人如果渡橋去起碼至少要損失過半啊!不過如果最後其中有一個人度過三關就可以就我們,前提是我們現在不知道誰能度過,誰度不過啊!"巴巴羅夫說道。
"古蘭詹妮不如你們兩個先留在這裡,一旦我們之中有人成爲傳承者,你們就可以解救如何?"
"恩,好我們同意"古蘭和詹妮同時說道。
其實,在古蘭和詹妮的心中都十分清楚,讓他們闖關多半是送死,自己死了,自己的男人說不定會隨自己而去,況且如果都闖關,自己的男人也都會擔心,甚至因此而影響闖關的效果。
"我讓我們的兩位內人留下,我們十一人一塊闖關如何?"只聽楊斌對着文丑說道。
"好。這樣也好,那就我們十一人闖關留下他們,我們每一個人都去一座橋樑上去。"
"明白了。"
隨後衆人都分頭進入到各自的橋樑之上,看着楊斌和巴巴羅夫消失的背影,無論是古蘭還是詹妮目光中都瞞含深情,看着他們消失的背影,沒一人的臉上都滑落而下兩行清淚。
"記住,在這裡等我,我們會回來的。"只聽楊斌擺了擺手對着古蘭和詹妮道。
"老公,我等着你回來。"古蘭對着的楊斌說道。
步入到哪一望無際的大橋之上,楊斌的心中變沉重了起來,下方波濤涌動的江水,傳入到楊斌耳朵時,宛如一陣陣轟鳴一聲,那股難受只讓他抓狂。
看着那一望無際的大橋,而現在纔剛剛走了十幾米就出現這樣的情況,可以想象要闖過這座大橋是何其的艱難,但想着答應古蘭的承諾,楊斌心中升騰出一股一定要闖過去的新年。
"上帝保佑,你的子民楊斌,今日闖關念在有情人終成眷屬的份上,一定要祝我闖過去。"楊斌隨即在心中默唸着。
楊斌隨着大橋的深入,楊斌的雙腳便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那種壓力仿似這一座具山一樣,那股巨力,甚至可以輕而易舉碾死一名四星的鬥氣師,也幸虧楊斌以龍血伐毛洗髓過,不然恐怕這樣強度縱然不焚身,相比也會骨裂皮開。
嘩啦啦!嘩啦啦!聲音雖然是水聲,可是傳入到楊斌耳朵中卻不亞於一道晴天霹靂,其聲音猶在悶悶的滾雷驚雷之上。
腳下有巨山般的縛力,耳中傳着如同悶雷般轟鳴聲,而眼中卻還遙視前方,不能看到絲毫江水,如果看到江水,楊斌立刻就會頭疼欲裂。
楊斌給自己加了一個風系魔法,如果是在平時陸地之上的,飛行於百丈高空之上都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可是現在這個風系魔法也就僅僅讓他身體稍微輕鬆一點,減下萬斤巨力而已。
嘩啦啦!嘩啦啦!沒一走楊斌兩側都會傳來鎖鏈的撞鳴聲。
就這樣,楊斌足足走了六個時辰,身上的束縛之力越來越重,兩岸的江水的轟鳴聲也越來越響。
此時的楊斌,頭疼欲裂,雙耳疼痛難耐,腳下那如同巨山般的力量令楊斌也是步履闌珊。
(本章完)